分卷閲讀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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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不説了,記個帳吧。
茭白記賬的時候,耳朵上一涼,戚以潦把手機貼了上來。
電話是楮東汕打的,他要找的人是茭白。
楮東汕説他在海邊救了個少年。
茭白一聽這開頭,就想到了一個人,禮珏。
聽完楮東汕的描述,他的猜想被驗證了,真的是捲進海上行綁架事件,又被綁匪認作弟弟,毫髮無損的禮同學。
這條線改了。
楮東汕作為男三,因為人設關係,他是男配團裏最能折騰的。他與禮珏的初遇是在休閒會所,禮珏是服務生,楮東汕是來玩樂的,救了被客人騷擾的禮珏。
楮東汕的嗓子裏有被長期被酒灼燒的啞意:“小孩燒糊了,喊了幾個人名,其中就有你,他以為你死了。”茭白着戚以潦噴吐出來的二手煙:“他是我老家的鄰家弟弟,至於我是生是死,隨便你怎麼告訴他。”假死的消息只能飄在海上,回來後早晚會暴,這不都讓褚東汕查到了。這沒關係,反正他假死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齊傻的活躍度一直在漲,就快進組了,不知道是哪個組。
楮東汕説:“那他叫什麼?”茭白:“禮珏。”楮東汕問是哪兩個字,他非要問個明明白白,刻骨民心一般。
“禮珏。”茭白説,“禮貌的禮,玉珏的珏。”楮東汕那頭靜了會:“名字很襯他。”茭白木着臉,楮東汕沒説讓他過去接走禮珏,或者把禮珏送到蘭墨府來,顯然是要留人。
這就動心了?
茭白轉而一想,在漫畫裏,楮東汕就是初見禮珏,就有了憐愛之情。
在他的內心旁白裏,他之所以注意到禮珏,是因為禮珏讓他想起他的初戀,楚小梨。都是一樣的單純柔軟。
“他遭遇了什麼?”楮東汕那頭似乎在給人擦汗,呼都有點沉。
“你等他醒了,問他吧。”茭白太清楚狗血大法了,他即便説的再誠懇,楮東汕也還是隻信禮珏所説。
茭白只希望禮珏退燒了,回答楮東汕問題的時候能清醒點,別又忘這個忘那個,説話説不全,引發亂七八糟的狗血鏈條。
“你把手機給你主子。”楮東汕説了這麼一句。他的用詞並非刻意,在他們這個圈子裏,太多的人把他們當主子了,這是他們的生活環境。
茭白還沒還嘴,手機就被戚以潦拿走了。
“東汕,我與小白不是僱主與僱員關係。”戚以潦倚着儲物牆櫃,“他分文不收。”茭白一臉“你在説什麼鬼話”的表情。我是分文不收嗎,是你沒給我好吧。
戚以潦對他攤手,掌心裏是剛才拆開的煙盒跟打火機:“饞貓,拿去。”.
茭白無視老變態的稱呼,抓走他掌中兩物,到一邊滿足自給自足去了。
當茭白上煙的時候,他的靈魂都飄了起來。
沒煙癮,就是想來一口。
去年早前在福緣樓,他還去休息室的裏間,了齊傻的二手煙呢,真是物是人非。
齊子摯半死不活,趕禮珏下船的應該是齊藺所為,畢竟他在原著裏沒什麼戲份,也和禮珏不相識,不受對方的光環影響。
誰能想到,禮珏遭這麼一出,提前進了楮家。
茭白回憶劇情,禮珏不願意轉到西城上學,褚二少就給他在南城三中旁邊找了套公寓,隔三岔五過去看看他,不強人所難,只是看着就滿足了。風闊少成了痴情痴心漢。
至於岑景末那個男二,他還沒跟禮珏遇上,他們的劇情不太可能也提早。畢竟在《斷翅》中,那是沈而銨掌管沈氏,風頭正盛時期。
男四樑棟在局子裏。
男五……
茭白細想了想,男五是沈而銨的秘書,從一個旁觀者變成默默守護的騎士,心疼禮珏,想帶他逃離,但禮珏不肯,他説沈而銨是他的命。偏執狂嘛。
禮珏是這個世界的主軸。
be了,是因為沈而銨有別於其他狗血漫裏的渣攻,他從頭渣到尾,從沒愛上禮珏。
所以,他們的be,是兩人最終都沒相愛。而不是他們陰陽相隔。
禮珏是不會狗帶的。
茭白這時才咂摸出不同尋常的味道來,他的所有好友裏,最棘手的不是戚以潦,是禮珏。
不是禮珏本身,是他的主角光環。
茭白本以為只要自己擴大豪門的際圈,讓禮珏對他產生“哇,還能這樣”的好奇就行。現在他覺得,沒那麼簡單。
茭白察覺到戚以潦的目光,他上去。
他們隔着煙霧對視。
各自站在自己的世界和立場。形成了一種怪異的平衡。
戚以潦古怪地笑了一下,轉瞬即逝。
楮東汕在電話裏問:“老戚,那孩子跟過老沈,你留他在身邊,是不是要和老沈打個招呼?”
“不需要吧。”戚以潦漫不經心。
楮東汕噎着了:“我是覺得老沈對他還……”
“什麼?”戚以潦似乎沒聽清。
“沒什麼。”楮東汕及時剎住車,他正要掛電話,忽然想起來個事,“你小姑是不是該回國找你了。”
“又到了一年一次的……”楮東汕話沒説完,他那邊多了一聲脆弱而無助的“嚶嚀”,猶如一隻剛出生的茸茸小動物,軟得讓人想捧在手裏蹭一蹭。
戚以潦的眉頭一皺,掐了電話。
第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