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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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了,當初被踩才是真的疼,口水都難受。
只是,他剛才在病房被那麼一拽,肋骨又疼上了,他在這懶得説,準備回家吃止痛藥睡覺。
家……
茭白的腳步猛地頓住。他終於知道《斷翅》裏出現過的熙園是哪個地名了,那是沈老狗的私人住處!
不想去。
茭白下意識攥住鬱響的手,又慢慢鬆開。
不去不行。應該不會住多久。
好在戚以潦明天就能到了,他不至於跟沈老狗一對一。
雖然戚以潦是個變態,卻正因為他的屬,不會動不動就做出失控暴的行為,他是個有紳士風度的變態,打人還知道先自己受一下,給次警告的機會。
更何況,他勸架,調解氛圍也是一等一的有效率。
茭白走到沈寄面前,説:“我要帶上我弟。”沈寄肺都要氣炸了,他一腳踢在黏在他小狗身邊的鬱響肚子上面。
那力道沒有半分留情,下了狠手。
鬱響只顧着看茭白,沒防備就被踹得跪趴在地上,吐出一灘混着血絲的食物殘渣,他的頭抵着地面,半天都起不來。
茭白看到了自己,那時候他這副身體尾椎的舊傷被摁,他就是這個樣子,像狗一樣悽慘,只是站起來都很費勁痛苦。茭白的呼急促,牙關咬緊,嘴裏説出的話卻很平靜:“不行是嗎,那我就不去熙園了。”沈寄掐他的下巴,將他近:“由不得你。”茭白:“……”聽聽這霸總語錄,每一筆都帶着狗血味。
“是,由不得我。”茭白呵呵,“那你是希望我開開心心的去,還是一路咒你不得好死?”沈寄低頭,鼻尖抵着他,深而冷凌的眼眸中帶着嘲諷與不屑:“我準你把人帶上,你一樣咒我。”茭白一爪子撓上去。
沈寄看一眼手背上的滲血抓痕,他古怪地扯動薄,竟然懷念這被抓的覺了。
魔障了。
茭白趁着沈寄發愣的功夫掙開來,扶起鬱響:“怎麼樣?”
“嗚嗚嗚……”鬱響咧開掛着血跡的嘴角哭個不停,“瓜瓜,我肚子好疼,好疼好疼!”茭白安了幾句回頭一看,沈寄走了。
保鏢們都還在,其中一個領命過來:“白少,董事長讓你步行一小時再上車,我們跟在後面。”
“好啊,ok。”茭白笑着説。
讓一個肋骨還在痊癒期,體質差的病患步行一小時,可以,真可以。
鬱響叫他哥綁他,給他下藥讓他在木桶裏泡幾個小時,這都跟沈寄沒法比,差遠了。沈寄是讓他受最多罪的老畜牲,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無比堅定地期盼對方是漫畫的結局。
可千萬別像齊霜那樣改變走向,從一個知道自己害死全家和最愛他之人的殘廢變成一具屍體。死了多痛快,沈寄可別死,他就那麼苟延殘地看着自己打下的江山被人搶走,從商界金字塔頂端摔下來,卻還活着,多狗血啊,務必保持原著的結局。
茭白靠原著劇情讓自己舒服了一點。
岑家上一代就布了網,年前岑景末要是能在鬱嶺的幫助下穩定下來,年後就會有所行動。
到時候可以坐看豪門商戰大戲。
漫畫裏的那部分是沈而銨稱王稱霸,現在……
沈而銨呢?
茭白用鬱響的手機打給陳一銘。
陳一銘把車停在路邊接的電話,他看後視鏡:“董事長,是茭白……白少爺的電話。”沈寄沒反應。
陳一銘心領神會地打開免提。
於是車裏就響起茭白的問聲:“沈而銨在哪?”
“……”陳一銘不敢看懂事長的面:“你出事後的第二天少爺就跑了,一直沒回來,董事長有派人找。”茭白的表情變了變,沈而銨失蹤了,沈家還沒找到。
這發展讓茭白心裏很不安。
總覺得有一場狗血大雨在等着他。
畢竟是狗血漫世界,無論是哪條線都離不開狗血。.茭白沒有步行完一小時就虛了,被踹得吐血的鬱響把他背進的熙園,他昏睡着,臉白得像浸過冷水的白紙。
等他一覺醒來,天都暗了。
茭白是聽到房外的混亂聲響才醒的,他在牀上撲騰了會才爬起來,套上外套打開房門。
鬱響抱着筆電跟沾了點果汁的空杯子,頂着雞窩頭和人爭吵。
另一方是……
“章枕。”茭白看過去時一愣,“你怎麼在這?”説着又是滿臉吃驚。
章枕腳旁的牆邊還靠坐着一位。不是別人,正是茭白回南城就聯繫上的樑棟。
“三哥讓我先來的。”章枕衣服上有果汁,少有的狼狽,他指着地上的樑棟説,“半路遇到的這小弟。”實際是被攔車,差點撞上。他得知對方要來的地方跟他一樣,見的人也是同一個,尋思尋思是同學關係,就提溜來了。
茭白活着回來就行,一路趕來的章枕心想。.茭白打量樑棟,怎麼跟野人似的,從頭到腳又髒又亂。
“醒醒。”茭白拍樑棟,順便把他肩膀上的幾個黃刺球球摘掉,也不知道是在哪蹭上去的。
樑棟長期無法睡着,眯了一會,他被叫醒,睜開一雙紅得不正常的眼睛,茫地看着半蹲着看他的人,“小炒……茭白?”茭白站直:“先起來。”樑棟兩手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