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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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固執堅定,一筋到底。
“行了,隨你的便。”茭白懨懨地説,“事先説好,關鍵時候,我只會自保。”鬱嶺沒有改主意,面部線條反而柔了一點。
似乎對他來説,他弟弟不是累贅,也能幫到茭白,能跟着就行。
鬱嶺的軍靴碰到茭白的運動鞋,不自覺地問:“那婚約?”
“我自有辦法,不關你事,別瞎心。”茭白對這個認識不到三天的好友沒多大耐心,他要跟沈老狗談談,等他高中畢業再登記行不行。先來硬的,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想辦法讓沈老狗同意。畢業前搞完活躍度就撤。
茭白耷拉着的眼皮猛地撐了撐,鬱嶺的活躍度漲了幾個他不奇怪,奇怪的是,岑景末的竟然開始漲了?!一下子就從0到了15.9!
茭白不動聲地觀察岑景末,發覺對方在打量鬱嶺,偶爾往他這裏分過來點視線。
這是……
鬱嶺這尊大神對他的態度,導致岑景末對他有了興趣?
夾心餅乾嗎?
茭白頭一回碰到這情況,沒想到好友間的興趣還可以這樣渡給他。
“看來我們算是達成了協議。那麼,期待鬱隊長的加入,”岑景末摘下黑手套,出修長細白的指骨,他向茭白跟鬱嶺伸出手,微微一笑,“也提前祝茭先生一路平安。”茭白要握岑景末的手。
一隻厚大的手掌從他旁邊探出,在他前面握了一下,就當是完成了這場握手禮。
於是,岑景末的活躍度又漲了五個。
茭白把手往兜裏一揣,他別有深意地掃了掃他的兩個好友。
漫畫中,岑景末沒有鬱嶺這員大將。
現在變了。
鬱嶺答應去岑家,岑景末的結局就不一定會死。.茭白並沒有按照鬱嶺期望的那樣,躲完三天再回南城。他只躲了一天半就回了。
因為戚以潦出現在了岑家。
那是岑景末沒料到的事,他的手段有模有樣,卻還是跟叔輩們沒法比。就連鬱嶺都沒想到戚以潦會那麼快找來。
岑景末當時應付過去了,卻知道他在背後所做的事已經餡,至於漏了多少未知。戚叔叔沒拆穿他,是顧慮兩家有過合作。
戚叔叔自己到場,則是下了最後的通牒。人必須回去。
週五下午,茭白現身南城,他的身上穿着紅長款羽絨服,脖子上是彩條圍巾,褲子是牛仔的肥肥大大,腳上踩着雙天藍運動鞋,裏面是五指襪。從頭到腳都是鬱家老大一手辦。
直男的審美真是沒救了。
茭白就很想問,他被綁的時候那一身去哪了,去哪了到底,怎麼就不能還給他。
“瓜瓜,我們現在去哪?”鬱響困了吧唧,他不是第一次來南城,這地兒他半,沒什麼新鮮勁。
鬱響的腦袋跟着一個啃雞腿的小孩轉:“要不我們去肯德基吃點東西?”茭白也跟着瞅了幾眼:“好吧。”兩人在附近的肯德基吃飽喝足,一個用隱秘的方法跟哥哥報平安,一個打給沈而銨,提示不在服務區。
茭白換了他記在腦子裏的另一個號碼。
沁心園的座機竟然也打不通。
沒住進去新人嗎?
茭白只能打給他還記得的最後一個號,樑棟。
這次通了。
“哪個?”樑棟沒爆口,他的聲音裏很沒有氣神,已經完全聽不出以前的陽光和血,只有頹廢。
茭白避開鬱響遞過來的茶,説:“是我,茭白。”電話裏一下就沒了聲音。
緊接着是手機掉地上的響動,過了會才有樑棟的應答,呼很重:“你,你媽的,你死哪去了?大家都找瘋了!”
“説來話長。”茭白一張口,嘴裏就被進來一塑料管,他下意識嘬了口,滿嘴珍珠茶,“我人在南城,回來了。”樑棟忙問:“具體地址呢?”他那邊有嘈雜聲,似乎是要下樓,可他又不知怎麼剎住了車,生硬道:“發給我吧,我通知銨哥。”
“他的手機提示不在服務區。”茭白説,“你來接我?”樑棟半天給出回答:“我不去了。”茭白這是繼之前沈而銨説起樑棟之後,又一次生出古怪的情緒,這太不像樑棟的情:“你家裏的事,我……”
“你先跟沈家的人聯繫上吧。”樑棟打斷茭白,頓了頓,“小心點。”
“找個安全的地方待着,齊家人也在找你,暗中找,他們不會放過你的。”説完就掛了。
茭白把手機放桌上。
“瓜瓜,茶好喝不?”鬱響眼巴巴地問。
茭白往椅背上一躺,若有所思:“我們直接打車去沈氏。”
“那會不會太引人注目?”鬱響的下巴枕着胳膊,歪頭看他,腿在桌下晃,“沈氏跟沈家周圍肯定有人埋伏,就等你出現抓你。”茭白腦闊疼,齊家遷怒他這一點在他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齊子摯是他的好友,頭像是空白的,現在不知道有沒有變化。齊霜還有個搞藝術的二哥,現在應該也在國內。藝術家的行事風格不走尋常路,難捉摸。
“你啊,怎麼不多記幾個號。”鬱響嘀咕,“還好有我。”他在手機上按按,往茭白懷裏一:“諾,沈董助理的電話,打吧。”茭白:“……”.
陳一銘來得很快,他見到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