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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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50,卻都沒破。
50真是個大坎,只要翻過去了,可能後面基本就沒什麼難度了,隨時都能進組成功。.戚以潦和之前在電話裏對沈寄説的那樣,直接從英國飛去南城。
卻不是喝他的喜酒。
“三哥,你要不要在酒店休息一會。”章枕啞着嗓子走到車旁打開車門。他這幾天都沒怎麼睡,早知道就不放那傢伙回南城了。不然哪會這麼遭罪。自己都沒想過會這個樣子,焦慮不安得要命。
“不用,去熙園。”戚以潦坐進車裏,帶進去一股濃厚的煙味。
這在他身上幾乎沒有過。
他煙一向是節制的,兩口就滅了。
戚以潦開筆電放在腿部,他從大衣口袋裏拿出眼藥水,仰頭往眼中滴了兩滴,微闔了下眼。
昨晚盯了一晚上電腦,眼睛有些疲勞。
戚以潦緩夠了,便打開眼鏡盒,取出一副眼鏡,他用兩指捏着架到高的鼻樑上面,敲鍵盤調出沒看完的視頻。
全是出特種兵的個人記錄。
戚以潦得知老友在休息站地毯式搜索都沒找出線索以後,就鎖定了綁匪的身份。
或者説,是對方曾經的身份。
戚以潦不太練地推了一下眼鏡,十指疊着搭在腹部,鏡片後的深灰眼眸盯着電腦屏幕:“阿枕,集中注意力,開車別晃神。”駕駛座上的章枕凝神:“是。”大幾十分鐘後,車抵達熙園。
戚以潦帶着筆電走進去,接他的是一股酒味。
沙發上的沈寄還是兩天前的那身衣服,鬍子拉碴,頭髮凌亂,眼底全是暴躁的血絲,他就沒打理過自己,也沒去過沈氏跟老宅,什麼董事會什麼工作全丟一邊,連不知跑哪去了的兒子都沒管。沈寄就一直在自己的住處待着。
所有人都派出去了,所有資源都用上了,人還是沒找回來。
綁匪不沾任何一方勢力,跑了就是小魚溜進深海,太難抓了,他對付起來,並不順利。
兩天,四十八小時,難熬。
“老沈,你這樣子真是,”戚以潦搖搖頭,摘下眼鏡丟給章枕,“讓我意外。”他掐兩下鼻,淡淡道:“你栽了。”沈寄靠在沙發背上,聞言嗤笑:“什麼栽不栽的,我現在就想把那小狗抓回來,上一天一夜,打斷他兩條腿,再拿鏈子栓牀頭,讓他哪都別想去。”從廚房切了水果出來的陳一銘腳下一個踉蹌,董事長現在還能扒着快掉沒了的面子,勉強維持那身威嚴跟人樣。
再過幾天,就是董事長的心理防線崩掉的時候,那時要是茭白回來,董事長就不是現在這個想法了。
只會想,回來了就好,人沒事就好,胳膊腿都在就好。我的小狗沒有死,多好。
董事長面上不會哭出來,心裏老淚縱橫。
——當一個人在最絕望的時候,看見了希望。
——那才是最震撼的。
陳一銘現在都懷疑是茭白自己玩失蹤,報復董事長了。
但事實上不可能。
茭白即便能算計董事長,卻也不能憑自己逃得這麼幹淨,他又沒有受過特殊訓練,有過長達十年以上的作戰經驗。還都是百戰百勝的那種。
也不知道是哪個神人瘋子乾的,行動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被抓到的那天會被打成馬蜂窩。.下午一點,茭白被鬱家兄弟帶上路。
鬱響陪他坐在後面,給他看平板,播的是動畫片《貓和老鼠》。
茭白沒有童心,他看兩眼就飄開了思緒。鬱響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嘴裏還發出一驚一乍的聲音,完全看不出是個高智商天才。
沿途都是山景。
越野車跑起來,不要太。
如果是旅遊,茭白的心情會大不一樣,可這會兒不是,風景在他眼裏來無影去無蹤,留不下丁點痕跡。
“你們要去哪?”茭白抓着頭髮問。
“去我跟我哥的下一個家。”鬱響興高采烈地説,“我們有好多個家,全是我哥搞的,每個都很原始迴歸大自然,可惜時間上不允許,不然真想帶你全住一遍。”茭白:“……”這就不必了。
“遠嗎?”他問。
“蠻遠的。”鬱響把一個八爪魚抱枕茭白懷裏,“瓜瓜,你睡一覺,醒來估計就快了。”睡個。茭白扯起八爪魚的鬚鬚,打了個死結:“你們在老林的那個房子,不是都沒清理痕跡?”
“清理過了啊。”鬱響一臉疑惑不解。
茭白心梗,我真是太平凡了,跟你們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前面投來一道視線。
茭白沒管。
螞蟻在搔頭,搔幾下就平躺下來,肚皮朝上,腦袋歪向茭白。
鬱家老大的活躍度已經漲到29了。
茭白看在他這麼給面子的份上,用眼神回應對方。
結果倒好。
那傢伙迅速收回目光。
誰有空跟你玩捉藏,茭白打了個哈欠,找了個稍微舒服一點的姿勢窩着:“我想玩會手機。”車裏的氣瞬間凝結。
“瓜瓜,你冒了就別玩手機了,要是你想刷微博的話,”鬱響笑熔燦爛,“我念給你聽好不好?我看看有沒有好玩的。”鬱響掏出手機點開,嘟囔着説:“今天的熱搜沒什麼意思,就幾個惡刑事案件新聞,咱不看那種哈,負能量太多了,咱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