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終點的肉便器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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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30在城市的街道上,魔女穿行於行人之間。
這個城市看上去如此的平凡,在魔女旅途中的諸多城市裏,與它相近的繁華城鎮雖不是很多,但它的確沒有太多可稱道的地方。以地緣來説,大約坐落在盆地中的大城市都有些共同之處吧,都有着便於排水的街道佈局,都有着階梯和坡道,還有繁華的貿易廣場與市中心的裝飾地標——一個如摩天般巨大的噴水池,幾處水從正中的石像腳下噴向四周。而那石像構造了一個赤偉岸的男的形象,他的面容比起筋節分明的身體,刻意地模糊不清,而器沒有像普通的石雕一樣做得微小或是以樹葉遮蓋,反倒是高揚地起着,入了他用雙手所固定着的一位女身體之中;而那位女石雕有着和我頭頂相似的魔女帽,除此之外便一絲不掛,她的四肢被齊截去,左側巨的頭上穿過一枚和她巨大的石雕身體成比例的碩大魔女徽章,而那張石塑的臉上凝固着只有幸福到極點之人才會出的笑容。
值得一提的是,魔女雕塑那被石雕入的小,和兩側的頭都維持着血的顏,愛和汁一刻不停地從那三處噴出,進噴水池外專為她出的排水口之中。就好像,她是先把自己巨大化,再把小和頭之外的部分都石化掉一樣……
噴水池的基座頂端有幾行燙金大字:夏利亞,便器之國的常理與規則的奠基人與守護者……想必是指那位魔女吧,但為什麼我對那個魔女徽記沒有印象呢。
就是這樣,普通的街道,普通的石像,平凡得找不到什麼可稱道的地方。
如果硬要説這座城鎮與其他城鎮真的有什麼差別……那可能是水池底端的免費公用便器畜欄吧?被截斷四肢的女赤着身體,在基座外壁裏鱗次櫛比陷進石內的壁龕中安靜地微笑着,不時有男或女上前去,將她們取出或是直接按在壁龕裏。我也注意到,使用者中也不止有男,而且也沒有男擅自對女使用者出手,男們的紳士行為讓伊蕾娜對這座城市的評價又上升了。
這個設施倒是蠻新鮮的,但為什麼旅行中的其他城市沒有這種方便的設施呢。明明年輕人順從慾,放棄為人的權力,為自己和他人的慾付出一生是件很普通的事……
這座平凡卻便利的城市,是便器之國瑟克淑爾的首都,同樣也叫做瑟克淑爾。
不過話説回來,大街上川不息的人,卻沒有一般城市的庸碌。畢竟有着這樣方便的設施,天氣又很炎熱。各式各樣的男女器隨時可見,雖然也有人好好地穿着衣服,不過在街邊按住看順眼的人直接開始做愛才是常態。
尤其令人眼前一亮的是,在這座平凡便利的城鎮的大街上,有一個處女小是這樣的粉完美。一位留着灰髮的魔女站在街道的中央,她的美麗就如陽光一般能夠滋潤萬物,她有着雕像上的女神才會擁有的緊緻小,大概每個路過的行人都會被她的身姿住,拍一把她的股,讓由衷的稱讚口而出:“好可愛啊!”這樣一位可愛的魔女到底是誰呢?沒錯,就是我。
不過,讚美我美麗的行人到底在哪呢?我環顧四周,周圍的行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沒有一個人有看到我的小。
這也算是他們的不幸吧?
不過也是呢……像我這樣用裙子和內褲把小遮擋起來,自然是沒辦法讓別人看到的。
果然,出小才應該是身為魔女的常態呢。為什麼我以前都沒有意識到?
這裏就是瑟克淑爾,每天都有形形的人出入其中:購買私用便器以滿足自己佔有慾的人;接受略微昂貴但確保安全的改造手術的人;比起慾望更看重錢財於是出售自己的人;接受過調教和改造之後被領走的人;當然,也有為了自己與他人的慾奉獻出自己的人權和未來的人。
——説起來我好像沒見過旅行中其他城市有這樣的風俗呢。
我穿過不停發出體碰撞聲和嬌聲的人羣。偶爾有飛濺的或是愛灑在我的衣服和頭髮上,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誰也不能因為人踩到自己的影子或者呼出自己能到的空氣而生氣。
離開廣場噴水池,沿着夏利亞那石雕雙眼的視線向前行走,不消幾分鐘,就滿是媾的體和放的呻,各個年齡不同別的人們,盡情地在彼方夏利亞巨像的遙望之下相擁,接受着大魔女的祝福。
抹去大腿上的隨手放在口中品嚐,很快就有人上前來搭話“下午好,這位美麗的小小姐;來這邊要做些什麼呢?”啊啦,是懂得欣賞美的大姐姐呢。
這位小麥皮膚的大姐姐有着比老師還要巨大的雙,除了一對環外完全赤着上身,毫無保留地向市民們展示着她嬌媚的身材;結實的小腹線條在即將出小時被緊身的牛仔長褲遮擋。和我的衣着恰好相反是隻穿着下裝的類型。
夏利亞的祝福讓這國家裏的女的部都可以在不需要支撐的情況下保持翹,這也是常識的一部分。
説起來,為什麼從進入這個國家開始我就總是特地去回憶起常識呢。沒有人會在腦中特地強調走路要替邁腿或者噓噓要去衞生間或者找便器之類的……嘛,不管了。
夾了夾早已濡濕的雙腿,我將手臂叉在前,一邊欣賞着大姐姐的身材一邊開口:“……如你所見,我是一位魔女。”
“這可不行哦小妹妹,成為便器之後被使用的過程一定是痛苦與快樂並存的,所以怕痛的話可以先回家想清楚再來。”麥肌膚的大姐姐拉抱着我,用接吻表達着自己的歉意“啾……啾咕……魔女小妹妹對不起呢……”
“唔~啾~沒關係啦……?”換着舌,我撫摸着大姐姐的頭髮,即使不需要用舌吻來正式道歉,我也會原諒並沒有做錯任何事的她。
麥皮膚的大姐姐輕輕地用手指在我前打轉,像是回憶青。她牛仔褲的最上邊釦子不知何時解開了,打理整齊的亞麻短從褲釦之間出,一對頂在身體最前方的巨隨着她身體的扭動而搖晃,褐的頭也隨着工牌一起跳動。
説起來,我將來也可以有那種尺寸的巨嗎?
結束了有些暈乎乎的一吻之後,我帶着離的小疑問,與這位只有一面之緣的姐姐一起在天廣場上被同樣赤的人羣所包圍有些剛剛進行過紋身或是穿環的人,赤着身體小心翼翼地向外走去,被穿透或是刺青的私密部位紅熱微腫,在他們股間不斷滴下。不遠處的復健設施裏,有好幾位看起來被截去四肢沒多久,殘肢還裹着繃帶的便器姐姐,正在練習用肢體的殘樁移動和侍奉,而用言語指導她們的女,軀幹上更是完全沒有四肢的殘留,甚至雙眼都被摘除掉,空的眼眶宛如兩個長在臉上的小一般。
“沒什麼好丟人的哦,看着這樣的場景,不發情到一直出愛才是不正常的。所以我才會在工作時穿着褲子。”我回過頭,才意識到自己從進入城門門不久之後,小就已經個不停,以至於我走過來的路上愛已經連成了一線。嗯……連發情的痕跡都這樣均勻漂亮,不愧是我。
即使這樣自我揶揄着,為清潔工作者們填了麻煩的事實也確實讓我有些臉紅。但再怎麼説魔女就是應該出小才對,不管因為什麼情況,用布料遮起來也未免有些沒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