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望着她既憂鬱又悲傷的冷臉,成剛也站起來,忍不住拉住她的手,關切地問道:“怎麼了,蘭月,你生氣了嗎?”蘭月手被他拉着非常不習慣,一下子甩開,説道:“我沒有生氣,你説得很對,我這個人冷得沒有人,你用不着理我!”成剛急得直
手,大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臉上多點笑容,不必什麼都往肚裏
。有什麼心事説出來,也許我們可以幫你的。”蘭月慘然一笑,説道:“幫我?誰都幫不了我的。”説着話她彎下
,開始收拾桌子。成剛也上來幫忙,嘴裏還説:“實在對不起,蘭月,我惹你不開心了。”蘭月回答道:“沒事的,我沒有不開心。”成剛逗她道:“那你笑一個看看,來證明你開心。”蘭月閉一下美目,説道:“自從那個人死了之後,我就不再笑了。”成剛不
問道:“那個人是誰呀?”蘭月搖頭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她忙着去洗碗,不再理成剛了。這使成剛
到很沒有意思,想不到這個大美女對自已一點好
都沒有。憑自已的形象跟人緣,以往在省城跟美女接觸時,向來手到擒來,想不到今天栽了個跟斗。
成剛回東屋坐下,二不發地望着窗外的院外平房。那些林立的煙囱多像煙捲,燒火的時候便如
煙一樣,煙囱口不時冒着黑煙或者灰煙。在都市裏生活,在這裏不也一樣嗎?在這裏生活未必就不幸福,城裏生活也未必就幸福。可為什麼還有許多鄉下人願意往城裏去呢?有人為了住城裏,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有人發出了自損人格的宣言:下輩子就是託生成一條狗,也要住在北京。這簡直是笑話,如果讓我選,我可能選鄉下呢。鄉下沒有什麼不好,空氣好,天空藍,沒什麼污染,吃的東西也沒有化肥,可以活得長壽。
想來想去,又想到自已的父親身上。自已也真是不孝,父親年紀大了,身體也不是很好,弟弟又在上學,按説自已應該盡點當兒子的孝心才對。可自已呢,為了證明自已不是寄生蟲,是一個能獨立活下去的“能人”也為了逃避那件事,竟然再度離家自立,這也有點太狠心,太自私了。我不該這樣的,父親就是父親,水遠是父親。他想自已時,往往會到自已的公司來看望;我呢,想起他時,只往他助手江叔那裏掛個電話,打聽一下父親的近況而已,我實在是不應該。等這回回到城市,我一定親自去看他,讓他知道我這個兒子心裏也有他,也是愛他的,他沒有白生我這個兒子。
由他身上,他又想到另一個人,想到那個人,心裏就不好受,總有一種負罪。雖然發生那事的責任不全在自已,可自已總不能原諒自已,總跟自已過不去。其實有什麼呀,一切都過去了,都成為歷史,對方都不説啥了,自己沒有必要念念不忘,死死咬住來折磨自己。俗話説得好呀,人無完人,誰沒有
病呢?改了就好嘛!
這時,蘭月拉開門,説道:“成剛,你繼續看家吧,我得上班了。”成剛一愣神,才思一聲。蘭月已經恢復平時的表情,見成剛有點發呆,倒有點奇怪,她還以為是自己剛才這事鬧的呢,她想説幾句話安一下他,但終究沒有説出來。
成剛從玻璃倒映中看到蘭月到了院子,又往外走去。她穿戴沒有那麼高級跟時尚,但她是個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成剛注意到她細如柳,扭動起來如軟糖,
股特別圓,像盤子一般,且鼓溜溜的,大有乃母之風。想到岳母,成剛的心更是飄飄蕩蕩,又興奮又有點慚愧。為什麼會這樣,他自己也
不清楚。
見蘭月出了院子,成剛像聽到什麼召喚似的,急忙追了出去,彷彿要把蘭月拉回來一般。當他衝出門外時,蘭月已經快走到衚衕口,就要拐彎了。成剛突然冷靜下來,靠在門口,心想: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大姨子,我追她幹什麼呀?她只是老婆的姐姐,又不是我的。
他站在門口,望着蘭月越來越遠的背影,本想多看一會兒,可是蘭月的倩影很快轉彎不見了。她一走,成剛倍孤獨。他盼着自己的老婆快點回來,好來陪伴自己。這些年來,他孤單時候多了,反而怕孤獨。他希望自己需要有人陪時,就有個心愛的女人在旁邊守候。
他正想回院子時,西邊來了一輛自行車。遠遠看,成剛只見車上是一個小巧的影子,等到近些,成剛才看清是一個穿着粉紅裙子的小姑娘。
一到這門口,自行車戛然而止,小姑娘一腿支地,對成剛站在門口咦了一聲,又眨眨美目,問道:“你是誰呀?怎麼會站在這裏?”一臉的驚訝。
成剛見小姑娘美麗之中透着稚氣,青無
:心情大好,回答道:“我是一個帥哥,站在這裏看風景,看來看去,看到一位小美女。”對他的回答,小姑娘並不滿意,她板起臉,説道:“快説實話,不然我喊人了。”成剛睜大眼睛,不明白她什麼意思。他心想:我也沒有幹什麼壞事,她為什麼要喊人呢?
成剛不解地説:“小妹妹,你喊什麼人呀?有人欺侮你嗎?”小姑娘嚴肅地説道:“誰是你小妹妹?不要亂認親戚呀。我可不是那麼好騙的,我媽説了,這年頭壞人可多了。”成剛作出最和氣的臉,説道:“我可不是壞人吶。”小姑娘警覺地搖頭道:“那也説不準吶,壞人臉上又沒有寫我是壞人。我媽説了,壞人經常跟別人説自己是好人。”説着,那圓溜溜亮晶晶的美目盯了成剛一眼,不用説,這壞人是指成剛了。
成剛仔細觀察她的相貌,見她年紀不大,長得確實漂亮。她隨便地綁了個馬尾,那一束頭髮卻微微歪斜,顯出她的俏皮來。圓潤的額頭前,是一排整齊的劉海,每都彎彎的,很好看。她有着一張標準的瓜子臉,鼻直
紅,兩腮稍瘦,再胖點就更完美了。她嬌瞋薄怒的樣子,尤其動人,只是不夠成
,少點成年女
的挑逗
。
就這個外表,已經叫成剛心跳加快,胡思亂想了。他有個想法,想將她光,看裏面是什麼樣子。她才多大呀,
脯已經明顯隆起,再過幾年,那還得了?
小姑娘見成剛貪婪地望着自己,心頭一震,怒道:“你看什麼看?我看你不像好人,快點走,不然的話,我真要喊人了?”成剛問道:“你喊人來幹什麼呢?”小姑娘果斷回答道:“因為你是個壞人,我喊人來抓你。”説着下了車子,停好車子,一副要跟成剛搏鬥似的。
成剛覺得非常好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人一眼就認定為壞人。成剛看着小姑娘樣子好看,有心跟她逗樂子,説道:“小姑娘,你説我是壞人,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小姑娘理直氣壯地説:“你站在我家的門口不走,而我又不認識你,你自己説説,你不是壞人嗎?”成剛回頭瞧瞧她家的院子跟一切,問小姑娘:“你説這是你家?”小姑娘瞪他一眼,下巴一揚,説道:“那當然了,不是我家,難道是你家嗎?”成剛一聽:心中立時明白她是誰了。當下就説道:“啊,原來咱們是一家人呀!你是蘭雪吧?”小姑娘一驚,大眼睛掃了掃成剛,説道:“誰跟你是一家人?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怎麼知道我叫蘭雪?”成剛脯,很清楚地回答道:“我叫成剛,是你的姐夫。”小姑娘大聲道:“那怎麼可能?我兩個姐姐都沒有結婚,哪來的姐夫?”成剛再度解釋道:“我是你二姐夫。雖然跟你二姐還沒有正式結婚,但已經正式登記,已經是夫
了。”説着臉上
出得意之
。
蘭雪的美目重新打量成剛一會兒,臉好多了,但語氣仍冷冷的,説道:“你説你是我姐夫,你有什麼證據呢?”成剛笑了笑,説道:“蘭雪,你先進院子吧。你有什麼話,咱們進屋説去。”蘭雪想了想,説道:“反正這是我家,我也不怕你搞什麼花樣出來。”跟着成剛將車子推進院子裏。
他們先是來到西屋,成剛指着櫃上的兩個皮箱説:“蘭雪,這兩個皮箱是我跟你姐拎回來的,裏面都是買給你們的東西,有吃的、有穿的,你看看吧。”蘭雪有點信了,打開皮箱一一看着,問成剛道:“給我買了什麼禮物沒有?”成剛回答道:“給你買了巧克力、棉花糖、水果,還有裙子、內衣褲。”按照成剛的指點,蘭雪將東西一一取出,每拿出一樣,臉上的笑意就多了一分。蘭雪拿起一顆蘋果擦了擦,張嘴正要吃時,又閉上了,一雙美目疑惑地望着成剛。
成剛問道:“還不相信我嗎?”蘭雪放下蘋果,問道:“你説是我姐夫,那我兩個姐姐,一個哥哥,還有我媽都幹什麼去了?”成剛二做了回答。蘭雪聽説哥哥又惹禍了,輕聲罵道:“這個害人,真叫人受不了。這樣下去,會害死我媽的。”成剛笑了笑,説道:“蘭雪呀,你慢慢看,我到東屋坐一會兒。”説着去了東屋。他剛坐到炕沿上,蘭雪就跟了過來。
成剛間道:“又怎麼了,蘭雪?”蘭雪想來看看這個陌生人到東屋幹什麼,這東屋是他哥哥住的。她心想:他不會是想偷哥哥的東西吧?一進屋,卻見到桌上放着一台筆記型電腦。
蘭雪走近它,指着它問道:“這是誰的電腦?”成剛回答道:“是我的。”蘭雪問道:“我可以摸摸嗎?”成剛一笑,站起來走過去,説道:“隨便呀,你想玩玩也行。”蘭雪面喜
,伸出小手撫摸着電腦,一雙美目不住地觀察着這東西,像在欣賞什麼寶貝。
成剛笑咪咪地問:“喜歡它嗎?”蘭雪情不自地回答道:“喜歡呀,就是買不起。”成剛笑道:“喜歡的話,回頭讓你姐給你買一台玩。”蘭雪搖頭道:“我姐哪來的錢呀,她又不買彩券,更不會中獎。”成剛解釋道:“我的錢就是你姐的錢。”蘭雪睜大美目,問道:“你很有錢嗎?”成剛抿嘴一樂,説道:“我沒有多少錢,不過買台電腦的錢倒是有的。你們學校沒有幾個人有這個東西吧?”蘭雪又伸指在電腦上劃了一下,想了想,説道:“我們同學只有嚴玲玲家有筆記型電腦,其他的人家有台桌上型的就不錯了。”説着臉上大為失落。成剛是個成
的男人,當然知道她心裏想什麼。
他安道:“你也不用多想,別人有的,你以後也會有的。你好好唸書,將來自己掙錢了,想買什麼就買什麼。”蘭雪一笑,説道:“就是,就是,我也是這麼想。書念好了,以後有出息了,要什麼都有。當個有錢人真好,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像我們班的嚴玲玲,真是要什麼都有,我們都羨慕死她了。可是她很小氣,我們上她家去,摸一下她的筆記型電腦都不行。”成剛緩緩將筆電的蓋子掀開,問道:“她家是幹什麼的?那麼有錢。”蘭雪美目望着
出來的熒幕跟鍵盤,嘴上回答道:“她爸是個大老闆,從事娛樂事業,在縣城很厲害,家有幾百萬呢。”成剛嘆道:“是不少呀,
有錢的。”説着將電腦電源接好,又將電腦啓動。他又説道:“你喜歡的話,儘管玩吧。”蘭雪
出開心的笑容,一張俏臉美得跟鮮花一樣,説道:“我真的可以動它嗎?”成剛堅定回答道:“當然可以了,這東西不就是給人玩的嘛!”蘭雪坐下來,伸手向鍵盤,又縮回手,説道:“還是不要了,要是玩壞了我可擔不起責任,我媽也會罵我。”成剛笑道:“蘭雪,咱們是一家人,不要那麼見外,你儘管玩就是。如果這東西那麼容易壞的話,那電腦公司早就倒了。”蘭雪朝成剛一笑,這才玩起鍵盤來。蘭雪見到那按鍵在自己地敲擊下凹下又彈起,像看到好玩的玩具一樣,美目直髮光。
蘭雪玩了一會兒,轉頭問道:“怎麼打開程序?我想打打字。”成剛問道:“你沒有玩過電腦嗎?”蘭雪看着熒幕,説道:“玩過,我們學校有電腦課,只是筆記型電腦沒有碰過,這東西沒有鼠標,不太好用。”成剛指着觸控板解釋道:“那個觸控板就是鼠標呀,你試試看。”他聞着蘭雪身上發出的陣陣體香,真是心曠神恰,靈魂彷彿都在蠢蠢動呢。他暗罵自己好
,怎麼對這麼點大的小丫頭胡思亂想呢。
這工夫蘭雪正作觸控板,怎麼動都無法使遊標到達指定位置。成剛見了着急,便給她示範了一下。蘭雪再試,還是不行。成剛一笑,説道:“我來幫你吧。”説着握着蘭雪的小手,一起
作起來。在成剛的“指導下”那遊標很容易就指到蘭雪要的位置。
成剛看蘭雪時,見小姑娘的俏臉緋紅,成剛馬上意識到是怎麼回事,連忙放開蘭雪的小手。但蘭雪的小手給自己留下的印象卻沒有馬上消失,可以用軟、滑、細、暖來形容,想來蘭雪在家裏可不幹體力活。
蘭雪沒有説話,在電腦上隨便地打起字來,打了幾行,不太順溜。成剛問道:“怎麼了,蘭雪?”蘭雪嘆氣道:“這個鍵盤跟學校的不一樣,我用得不習慣。”成剛鼓勵道:“以後慢慢學就好了,我剛開始時也是這樣。”蘭雪轉頭望着成剛,問道:“以後我還能用它嗎?”成剛痛快地説:“怎麼不能呢?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送給你。如果你不喜歡這台,給你買一台也行。”蘭雪望着他,問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成剛笑道:“咱們是一家人,你是我小姨子嘛,送點東西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蘭雪笑了,説道:“我想要的東西多了,你又不能都給我。”成剛拉過一把凳子坐到她身邊,説道:“你都想要些什麼東西,説來聽聽。”蘭雪伸出手指,如數家珍,歪頭説道:“我想要筆記型電腦,想到城市裏上學,想住樓房,喜歡坐小車,以後更想嫁一個了不起的大英雄。這一切都實現了,那可太好了,這輩子才沒有白活。”説着,蘭雪將美目眯得彎彎,一臉甜。
成剛在旁説道:“你的願望都很平常,也不是沒有實現的可能。”蘭雪似乎已經沉醉在斑爛的夢想裏,幽幽地説道:“只怕我沒有那個好運氣呀。”説着睜開美目,有幾分憂慮。
成剛話道:“你這回相信我是你姐夫了吧?她們都出門了,讓我看家。”蘭雪看着成剛,眨了眨美目,説道:“嗯,我相信一半了。”成剛驚訝道:“相信一半?”蘭雪點頭道:“是呀,另一半要等姐姐回來驗明正身。”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我成什麼了,要被斬的犯人嗎?只有犯人才要驗明正身。
正當兩人間談,風淑萍跟蘭花工剛一後地回來了。
蘭雪一見到媽媽,叫了一聲,向風淑萍撲過去,一臉喜悦。風淑萍忙説:“我身上髒,就別抱了。”蘭雪向媽媽眨了眨眼,又對蘭花説:“二姐,你總算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你回來也不打個電話,我好及時見到你呀。”蘭花上前握了握蘭雪的小手,説道:“為了給你一個驚喜,我沒通知家裏就回來了。”蘭雪嘻嘻直笑,回頭一指成剛,問道:“姐姐,他説他是你男人,是不是真的?”蘭花瞧了一眼一臉無奈的成剛,説道:“你看他不像嗎?”蘭雪的一雙美目,看看姐姐,又看看成剛,説道:“現在看看你倆,倒有幾分像夫。”蘭花用手指點了點蘭雪的額頭,説道:“小丫頭,一點都不會説話。你在屋裏陪你姐夫聊天,我跟媽去洗手換衣服。”説着跟風淑萍出屋了。
成剛對着蘭雪説道:“蘭雪,這回相信我是你姐夫了吧?”蘭雪嘻嘻笑道:“嗯,這回信了。姐夫,我問你,你是怎麼得到我二姐芳心的?”説着,小丫頭走過來坐在成剛的身邊。成剛只要一伸手,就能摟住她的肩膀。
成剛故意很深沉地一笑,説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本人魅力無法抗拒。我的眼神會勾人,你二姐一看我的眼神就被倒了。”聽了成剛的信口胡吹,蘭雪咯咯地笑起來,聲音甜美而嬌脆,笑得身子直搖晃。
成剛誇道:“蘭雪,你的聲音很好聽,如果學唱歌,應該不錯。”蘭雪止住笑聲,嘿了一聲,做個瀟灑的手勢,説道:“姐夫,你算説對了。我在班上是文藝班長,在我們學校唱歌比賽拿過第一。”成剛驚訝一聲,説道:“那不是成了小歌手嗎?”蘭雪得意地説:“那是自然。我們學校選校花,我名列第二呢。”成剛瞧瞧她的外形,説道:“為什麼不是第一呀?你長得這麼漂亮,又有氣質。”蘭雪哼了一聲,不平地説道:“第一讓嚴玲玲搶去了。”成剛問道:“她長得比你漂亮嗎?”蘭雪大聲道:“哪有我漂亮呀,不過人家會打扮,一件衣服幾百塊錢,我哪能比得上人家。”説到這兒,蘭雪低下頭,顯然心情沉重。
成剛安道:“蘭雪,你別難過呀。以後我幫你買衣服,好好打扮,下次再選校花時,讓你壓倒她,一定當老大。”蘭雪心情舒暢,説道:“就是呀,我想當老大,不想當老二。”小姑娘説話了無機心,成剛卻由“老二”一詞想到
方面去了。他心相:蘭花果然沒有騙我,她的?一姐一妹都是美女。這個小丫頭還沒有完全長成呢,再過幾年,她會比兩位姐姐都美。
成剛微笑看着她,拿她當一件藝術品,嘴上説道:“蘭雪呀,你唱首歌給我聽吧。”蘭雪問道:“唱什麼呢?”成剛説道:“唱什麼都行,唱你喜歡的。”蘭雪大方,張嘴就唱,唱起那首出名的(媽媽的吻)聲音脆生,如珠落玉盤,且
情真摯,引人人勝。沒等她唱完,成剛就忍不住鼓掌叫好。
蘭雪唱完後,説道:“姐夫,你看我唱得還可以嗎?”成剛由衷地回答:“那還用問,唱得好極了。只要你經過訓練,以後可以當歌手了。”蘭雪笑靨如花,説道:“你這麼説,我就有自信了。我想明年參加‘超女’的比賽呢。”鹹剛表示:“行呀,不過一定不能影響學業。”蘭雪痛快地回答:“知道了,姐夫。”正説得熱鬧呢,風淑萍跟蘭花已經換好衣服進屋。蘭花是一身牛仔裝,乾淨利落,風姿綽約。風淑萍穿上女兒買的衣服,頓時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一點都不像中年婦女,分明是一位動人的美女。
蘭雪驚叫道:“媽,你好漂亮呀。”跳起來,跑上去,對母親上下打量,一臉驚喜。成剛心裏也稱讚:風淑萍的確很美,哪像蘭花的媽,像姐姐倒差不多。出於好之心,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經過他的觀察,他發現母女四人中,
房最大的,當數蘭月;岳母最出
的是
股,她的
股又大又圓,像是完美的大西瓜。成剛每當看到時,都忍不住血
加快,有一種犯罪
。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手和心都癢癢的,總想幹點什麼事出來才稱心。他知道這不對,再缺德也不能打她的主意,那可是會遭雷劈的。
稱讚完媽媽,蘭雪又對蘭花猛看,説道:“姐姐,你真人呀。這套衣服真好,顯得這些地方好大呀。”説着蘭雪在蘭花的
上和
股上各抓了一把。
蘭花哼道:“小丫頭,別亂摸,你姐夫看着呢!”蘭雪瞧了成剛一眼,説道:“看就看唄,難道姐夫還會吃我的醋嗎?”蘭花問道:“蘭雪,看到我幫你買的衣服了嗎?”蘭雪回答道:“看到了,我好喜歡呀。”蘭花拉着妹妹的手,説道:“走,過去試試,讓姐看看。”又對成剛説:“你就在這屋裏涼快一會吧,你去不合適。”向成剛擠了擠眼睛。成剛笑了笑,沒有出聲。
三女去了西屋,把成剛拋在這裏了。成剛回想着母女四人的風采,真是各有不同。風淑萍是端莊拘謹,透着成的丰韻,像一顆水
桃,再不摘的話,就要
爛了;蘭月像一輪明月,皎潔,美好,又透着冷漠跟神秘;蘭雪是一顆青蘋果,有待成
,但有變成超級美女的潛力,她青
活潑,純真可愛,對未來充滿了瑰麗的憧憬;至於自己的老婆蘭花,聰明,剛強,自尊自愛,美麗樸實,是一位難得的好
子。我
有福氣的。
晚飯後,風淑萍張羅包餃子,留着明天早上吃。蘭花跟蘭雪都伸手幫忙,蘭月沒有馬上參與,她説想寫篇記,寫完後再幫忙。
她的記放在梳妝枱旁一個小桌的櫃子裏,櫃是帶鎖的,蘭月掏鑰匙時,竟掏了一個空。她稍稍一想,便想到自己的鑰匙下班時遺落在辦公室的桌子上。今天下班,她是最後一個走的,批改完學生作業才離開。那個時候,同事們都已經走了好久了。
今天她很想寫這篇記,就對風淑萍説:“媽,我去學校一趟,鑰匙忘在學校裏了。”風淑萍瞧瞧黑漆漆的窗外,説道:“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出去不好,讓蘭花陪你去吧。”蘭花正在和麪,
得兩手雪白,她看一眼成剛,説道:“剛哥,你陪大姐去吧,行嗎?”成剛一笑,規規矩矩地説:“你讓我去,我就去。”聽得蘭雪咯咯地笑起來。蘭花瞋道:“小丫頭,笑什麼,快乾活。”蘭雪在剁餃子餡呢。
蘭月想到一個人晚上出門也真有點怕,可她還是想去,聽到由成剛陪自己,她心裏稍安。她知道成剛身手不錯,真要是遇到壞人,他完全有能力保護自己。
兩人出了院子,周圍黑茫茫的,數點民房的燈光只能使黑處更黑。偶爾傳來幾聲狗叫,叫聲飄飄蕩蕩,像是來自遙遠的地方。抬頭看,藍黑的夜空上,繁星閃閃,像是誰的美目。
兩人靜靜走着,誰也沒有説話。路上沒有碰到什麼人。一出村子,便進入那片樹林子。這裏黑得可怕,要是竄出只小動物,非把人嚇壞不可。
成剛不敢靠她太近,也不敢離太遠。為了緩和一下氣氛,他説道:“蘭月呀,那個叫二驢子的沒有再找你麻煩吧?”蘭月輕聲道:“沒有,昨天真是謝謝你了。”成剛笑了笑,説道:“咱們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呢。”説着跟蘭月並排走。一拉近距離,他便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一聞到香氣,成剛就有點神魂飄蕩,他覺得蘭月比自己老婆更有引力。這並不是説蘭花不如姐姐,這只是因為尚未得到的東西更有價值吧。
蘭月的腳步變慢,問道:“你什麼時候跟蘭花舉行婚禮?”成剛想了想,説道:“很快,大概這次回城後就會舉行。你呢,你什麼時候結婚?”蘭月嘆氣道:“我也不知道,我也許這輩子都不結婚了呢。百年之後,一了百了。”成剛勸道:“真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悲觀?你這麼年輕漂亮,路還長着呢,你應該好好活着才對。你到底受了什麼打擊,竟然一輩子不想結婚?”蘭月深一口氣,説道:“還是不提了,提了難受,連你的心情都搞壞了。”説着加快速度。見她如此,成剛也就不再説什麼了,默默地跟在後面。
一路上順利的,很快來到學校。學校只有一個窗户還亮着燈,那就是守衞室。蘭月來到門前,敲了敲門,跟成剛走進去。進去一看,只見一個瘦老頭正在自己喝酒,臉喝得紅撲撲的,跟前的桌子上擺着花生米跟榨菜,一個飯盒蓋上還有兩個鹹鴨蛋。
蘭月叫了聲秦大爺,隨即説了來意。秦大爺掏出一串鑰匙,站起來説道:“蘭老師,我這就給你開去。”蘭月擺手道:“秦大爺,不必麻煩您老了,我自己去開,開完後再給您送回來。”秦大爺一聽,立刻點頭道:“那好,那好,蘭老師,就這樣吧,可別忘了還鑰匙。”蘭月答應一聲,領着成剛出了屋,到自己的辦公室取回鑰匙,再回到守衞室。這回成剛沒有跟進屋。蘭月放下鑰匙,正要出屋,秦大爺叫她:“蘭老師,你等一下。”蘭月回頭問道:“還有什麼事嗎?”秦大爺摸一下紅通通的酒糟鼻子,向門外斜了一眼,笑問道:“蘭老師,那個小夥子是誰?是你的對象嗎?”蘭月聽了臉上一熱,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是我二妹的對象。”秦大爺有點失望,説道:“蘭老師,你也不小了,該找一個男人了。如果你爸還活着,他也會着急的。如果他還活着的話,我就不會一個人喝酒了。”蘭月嘆了口氣,説道:“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秦大爺滋地喝了一口酒,酒的殘從嘴角
下來。他抹了一下,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説道:“蘭老師,等一下,有件事我還是告訴你的好。”蘭月望着老頭,説道:“是什麼呀,與我有關係嗎?”秦大爺小聲説:“回去時,不要靠近東邊那個廟。”蘭月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裏面有問題嗎?”秦大爺很曖昧地一笑,説道:“總之,聽我的沒錯。”蘭月點點頭,這才出屋來。她心裏想着秦大爺那半截話,一肚子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