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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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嘛,你在幹嘛呢?”
“成剛呀,我在網吧裏呢。”成剛能聽到電話裏的刺耳的雜音。
成剛不解地問:“你跑那裏幹什麼去了?”小路回答道:“我是在做實地考查,預備以後也當一把老闆。”成剛笑道:“你倒是有理想的,值得稱讚。一會兒來我家呀?”小路説道:“幹什麼?你不是有美女相伴嗎?”成剛説:“她去參加同學聚會了,把我一個人幹家了。你快來陪陪我吧,我寂寞得要跳樓了。”小路一陣嬌笑,説道:“等一下,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不過我一旦去了,我就想在那裏過夜了。”成剛哈哈一笑,説:“我才不怕你這一套呢。”二人約好,便放下電話。成剛回想着與小路的纏綿快事,身上一陣陣的温暖。老婆不在家,自己就成了自由人。想和誰睡覺,就和誰睡覺。可老婆要是回來了,自己的好事就泡湯了。
他站在窗前,望着越來越窄的天空。那天空在下邊的競賽似的樓房的映襯下,變得越發可憐了。樓房一座比一座高,建築一個比一個雄偉,似乎誰都怕成為侏儒。從這窗子望出去,看到的全是現代工業文明的成績,而看不到一點綠,一點秀水。他再度懷念起蘭月的家鄉來,那個寧靜,樸素,本的小村子,太叫人留連了。只有那樣乾淨的地方才能出純淨的美女。
他再一次將思考的中心轉移到蘭月身上。這個美女已經闖進自己的獨立王國了。自己有沒有能力將她馴服,使之成為自己的‘後宮’呢?他知道按照自己的邏輯那種可能不大。可要是使用了高明的手段,她一定會投入自己的懷裏。只是面對那麼冰清玉潔的美女,他實在是沒有搞陰謀詭計的勇氣。他認為那麼做,是不應該的。
他越來越覺得蘭月比自己老婆蘭花要強得多。如果拿玲玲,蘭雪及小路跟老婆比呢?似乎蘭花也無法勝出。難道蘭花真有那麼差嗎?不是,而是她是自己的老婆,而別人不是。他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樓道里傳來很有節奏的腳步聲。一聽就是女人的鞋在地上踏出的聲音。男人的聲音不是這樣的。他知道定然是小路到了,就去開門。門一開,芳香四溢,如花似玉的小路走進來了。
小路一進門,就在成剛的臉上一親。成剛忙把門給關上,説道:“當心門外有人經過。”小路聽了笑得笑枝亂顫,説道:“你怕什麼呀?既然敢幹我,為什麼要怕呢?你就那麼怕老嚴嗎?”成剛將小路拉到沙發上坐下,説道:“我不是怕老嚴,我是怕給你帶來麻煩呀。如果老嚴知道你給他戴帽子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小路點點頭,説道:“那倒也是。”她四處打量着,説道:“怎麼樣,你的大姨姐味道好不好?比我怎麼樣?”成剛笑道:“你又來了。我説過多少遍了,她不是我的女人。我也沒有幹過她。”小路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斜視他説:“成剛,你可是一個採花大盜呀,這麼好的花你會放過嗎?我可不信。如果你採不到她的話,我都瞧不起你。你快點下手呀。”成剛一臉的苦笑,説道:“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呀?怎麼老希望我去幹別的女人呢?”小路回答道:“我自然是喜歡你的。可是我現在的思想比以前進步了。我現在覺得一個男人如果有本事的話,就應該佔有很多的女人。你沒有聽人説嘛,男人是靠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而女人是通過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成剛直笑,説道:“説得有道理。現在就讓我來征服你吧。”説着話,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着。這位美女穿一條綠的長裙子,下襬長不及膝蓋,出兩截小腿。那圓圓的優美的小腿,一點贅都沒有,可也不瘦,無論是光澤,還是線條,都美得恰到好處。
小路向旁邊一挪身子,説道:“我來可是陪你説話的,不是來陪睡的。”成剛湊上去,在她的小腿上撫摸着,説道:“咱們可以牀上去説話的,那樣説出來的話更熱烈,更纏綿,更有味道呀。”小路嘻嘻笑着,目光在成剛的間打着轉,説道:“是不是這兩天把你給憋壞了?她不讓你幹,你就硬着。那可不好呀,會把雞雞給憋爆炸的。別人不心疼,我可是心疼的。”成剛沿着小腿緩緩上移,只覺光滑如油,説道:“既然你那麼心疼我,那就來安安我吧,別讓子爆炸了。”小路伸手在成剛的額頭上一點,嗔道:“你這個狼,叫我來也沒有好事兒,就是叫我陪你幹事兒。”突然間啊了一聲。原來成剛的手已經到達了私處。在那裏象淘氣的孩子一樣隨意地放手玩。那裏是女的地帶,一碰之處,自然反應強烈了。
小路被手指玩得嬌不休,哼道:“成剛呀,別再摸了,我身上都着了火了。”成剛摸得興致,説道:“火勢還不夠強烈呀,讓它燒得再猛烈些吧。”説着話,那手指一屈一伸,已經進入了小褲衩。那裏已經發生水災了。小路將雙腿一夾,不讓成剛亂來,説道:“成剛,要幹就幹吧,別再捉人了,好吧?”她的聲音柔得象棉花,雙眼如水,一看就知道已經動情了。
成剛收回濕淋淋的手指,説道:“我可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有求必應。來吧,你給我一。那才叫舒服呢。”説着話,在自己那辛勤勞動的手指上了。
小路見了直笑,説道:“你也不嫌髒呀。”成剛一笑,説道:“美女身上,哪裏有髒地方?我喜歡你的這一股味兒,又腥,又騷的,真實的女人。一聞了,就讓人發狂。”他説得很真誠。
小路忙站起來,將南邊的窗簾給拉上,轉回身説道:“可得注意點,別讓人家免費看戲。”成剛説道:“你倒是細心吶,希望你吃子時也同樣細心。來,快點吧,我都有點忍不住了。”説着話,指指自己的褲襠。
小路含羞地走近,慢慢地蹲下來,將手伸到那裏,雖是隔着褲子也覺到那裏的熱量和硬度了。她白了成剛一眼,説道:“成剛呀,你長了一個壞東西,每次進去,都叫人要死要活的。我是又怕它,又喜歡它呀。”説着話,在那裏又按又捏的,得成剛癢癢的。
成剛笑道:“沒有一好雞巴,哪裏會有女人愛呢?沒有一好雞巴,就算是老婆也會出牆的。我成剛可不想有那個下場,幸好祖先保佑,使我有這麼一件寶貝。來,空談不如實踐,快點吃幾口。它已經很想讓你疼它了。”小路搖頭道:“我不喜歡男人的雞巴。你可是頭一個呀,也是唯一的一個。以後我也不可能給誰的。我可把嘴上的第一次給了你,你可得好好對我,不能沒有良心呀。”成剛自信地説:“自然會對你好了。我又不是你那個初戀男友。我成剛會叫喜歡我的每一個女人都得到快樂的。來,快疼愛疼愛它。它已經等不及了。”小路在成剛的催促下,這才解開男人褲帶,打開拉鍊,將憋了半天的傢伙給解放出來。那玩意跟想像中的一樣,已經脹成了一巨炮。那炮的長度與度以及炮頭的樣子,令小路睜大美目。她用手抓着,驚呼道:“這麼嚇人吶,一會兒,還不得把我給死呀。”成剛摸着她的秀髮,説道:“小路呀,來吧,用你的嘴,用你的舌頭,好好伺候男人吧。伺侯好了,男人才會賣力地你,讓你死仙。”小路出勾魂的笑容,衝成剛來個媚眼,便低頭將龜頭含入嘴裏。成剛立刻舒服得長出一口氣。
成剛喔了一聲,誇道:“小路呀,你真是個人的尤物,得真好。”小路拋了個媚眼,吐出,説道:“我一定好好服侍你,讓你舒服得想跳樓。”説着話,一手握住部,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起來。那靈活的香舌有節奏地活動着,連馬眼與稜溝都不放過,得成剛真想大吼一陣兒。
別看小路是第二次實踐,那口技之好,倒象是老手。成剛一邊享受着,一邊問道:“小路,你的技術怎麼會這麼好呢?不會是在別人的雞巴上練過吧?”小路抬頭,説道:“胡扯,本沒有的事兒,我是自己私下裏過別的東西,跟你這玩意很象的。”説着話,又低頭唧溜溜地起來。這回她象冰一樣,從上到下,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然後又吐。舒服得成剛得象牛。
成剛得全身直顫,幾乎要控制不住了。他急促地説:“小路,快躺下,讓我你。”小路吐出子,哼道:“不,讓我你。”説着話,她將自己光,上了沙發,跨上成剛的雙腿,按着他的肩膀,慢慢下蹲。成剛手把子,那水汪汪的小已將龜頭納入了。很快就到頭了。
成剛長出一口氣,説道:“象進了温泉一樣好受。”那裏很暖,也很緊的。
小路一邊股起落着,一邊説道:“可你的玩意卻要把我給頂透了。”成剛笑道:“那才舒服嘛。”小路奮力戰鬥,邊戰邊呻着,一張俏臉已經豔麗得象玫瑰了,直讓成剛心裏叫。玩了一會兒,總覺得不夠瘋狂,成剛便抱着小路往大屋走去。到了牀邊,讓小路落地,轉身彎,兩手扶牀,翹起股,成剛從後邊進攻。
股翹起,女人的秘密一覽無遺了。兩瓣圓溜溜的股,夾着個着多的小,此時已經張開口,出粉的。小之上,那個菊花也呼般地動着。這種風景,誰能受得了呢?
成剛伸出手,在小上摳着,越摳水越多。小路回過頭,急道:“成剛,快點我,我癢得不行了。”那嬌軟的聲音,嫵媚的眼神,使人發瘋。成剛忍不住了,着水淋淋的大子,對準那處位,就是一下子。只聽唧地一聲,長的玩意已經進去大半,再一使勁兒,已經頂到底了;頂得小路的股一聳。
成剛一下一下地幹着,一邊幹着,一邊摸她的股。那光光的的股,給他很大的享受。偶爾,他還伸手指去觸那細小的菊花,得菊花直收縮,使小路大呼小叫的。
成剛加快速度,每一下都乾得很有力量。小路叫起來,高低起伏,變化不停。聲音之美,聲音之,幾乎要壓過蘭雪了。而她那種成的風情更是蘭雪不能相比的。小路不時地回頭看他,一雙美目時而眨一眨,時而擠一擠,時而眯着,時而又睜大了看他。真是風情萬種,令人神魂顛倒。在幹的同時,也沒有忘了刺她的子。伸到前邊,在子上又抓又捏的。兩隻子在成剛的動作下,象花朵一樣顫動着,十分好看。
幹了上千下之後,成剛又摸小路的大腿。她的大腿可是極品呀,為了能更好地享受大腿的美妙,成剛換了個姿勢。讓小路躺在牀上,自己將她的腿的挎在小臂上,一邊幹她,一邊覺大腿的好處。一會兒,又將雙腿扛在肩上,幹的同時,撫摸着它。這可真享受呀。從視覺上,聽覺上,觸覺上,全方位地玩着美女。小路也透了,叫得聲音越來越大,幾乎要叫啞了嗓子。那動聽的叫聲在房裏迴盪着,震撼着。既讓自己過癮了,也叫男人着了。
成剛減慢速度,問道:“小路,有什麼覺?”小路哼哼唧唧地説:“下次,我可不跟你幹了,我都要被幹得上不來氣了。”成剛大樂,説道:“這才叫呢,不達到這種效果,還個什麼勁兒呀。”説着話,加快速度,猶如機器運動一般。小路的水得好多呀,快趕上小溪了。那溪水沿着二人的結合處,緩緩地掛了下來,最後落到地上。
又幹了一陣兒,小路就達到高了。成剛又幹了上千下,才戀戀不捨地出來。之後,他摟着小路躺在牀上。小路窩在他的懷裏輕輕地息着,好象比干了一天的體力活還辛苦似的。
成剛倒沒覺得怎麼樣。他扯來被子蓋在二人的身上。小路竟然睡着了。成剛見她如此,自己也合上眼睛了。再睜開眼睛時,太陽已經偏西了。小路也很快醒來。她從牀上跳下來,跑到客廳,匆匆地穿上內衣,又返回牀上,鑽進成剛的被窩。
成剛衝她一笑,説道:“小路呀,還穿什麼內衣呀?一會兒咱們再幹一次吧。”小路臉上帶着紅暈,楚楚動人,説道:“要幹,你找別人吧,我可幹不動了。跟老嚴幹事兒,我嫌他沒用。你是太有用了,簡直要命呀。”成剛得意地笑着,親了親她的俏臉,説道:“你不就喜歡我這樣的男人嗎?只怕高興還來不及吧?”小路説道:“喜歡歸喜歡,只是你實在太強了。難道你跟你老婆幹事兒也這麼厲害嗎?難道她就能受得了嗎?”成剛回答道:“當我的女人,自然就得忍受了,不然的話,她還怎麼當我的老婆呢?”小路嘆息道:“她也真是堅強了。”成剛説道:“誰叫國家不讓娶兩個老婆呢?如果可以多娶的話,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嗎?”小路笑道:“你想得倒美。哦,成剛,不如今晚我住在你這兒吧。讓你的大姨姐回來看看她這個妹夫的德。”成剛嘴上當然不肯服輸,説道:“你想住就住吧。如果你不怕的話。”小路説道:“我自然是不怕的。我有什麼好怕的?”成剛提醒道:“她可是蘭雪的姐姐。萬一她回去不小心讓蘭雪知道。蘭雪萬一嘴快,説給了玲玲聽。只怕那時候就不好辦了。”小路嘴一撅,説道:“你這是在趕我走呀。”成剛搖頭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提醒你,一定要小心謹慎。你沒聽人説嘛,小心行得萬年船吶。”小路撇撇嘴,説道:“就算你不説這些,我也不能留在這裏的。晚上我還有事呢。”成剛問道:“什麼事兒?”小路下了牀,去找來一支煙點上。她坐在牀邊,翹着二郎腿,青煙彎彎而上,顯得特別有風度。成剛見她穿着黑的內衣,脯高高的,雙腿長長的,那小小褲衩更使得她的體有人之美。成剛伸過手去摸,摸她的光滑的背,柔軟的,又去抓她的子。那深深的溝太勾人了。成剛回想起剛才的好事兒,不由地又硬了起來。
小路了幾口煙,笑道:“成剛呀,不是剛過嘛,還不滿足嗎?”成剛笑道:“是呀,還沒有吃飽呢。來,再陪我大戰八百回合。”小路搖頭道:“不,我不想幹了。”成剛的目光掃着她的體,説道:“可是我想呀。”説罷,扔掉小路的煙,將她推倒在牀。那剛穿上的內衣,又叫成剛給掉了。大子一掄,又給她了進去。這次,雙方戰得更為猛烈了,只差把牀給震塌了。
等二人再度從情中醒來,小路的頭髮都亂得不成樣子了,連話都説不出來了。成剛也不再説什麼。他再一次將男人的華給她了進去。他心説,如果她懷上了怎麼辦呢?那還用説嘛,自然是做掉了。
小路依偎在成剛的懷裏,問道:“成剛,萬一我有了,你會怎麼樣?”成剛跟她的認真的目光一接,説道:“如果不影響你的前途的話,我倒希望能留下無辜的小生命。”説的時候,他突然又改了主意。他的內心是很想有個孩子。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哪個女人生的都行。
小路聽了一笑,説道:“你的回答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好哇,我要是真有了孩子,我就給你生出來。到時候你可不要不認帳才好。”成剛表示:“我是個男人,説數自然算數了。”小路問道:“你老婆怎麼沒有生孩子呢?是不是你有病呀?”成剛笑道:“瞎説。你看我壯得跟牛似的,象有病嗎?只是不湊巧,她沒有懷上。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有個孩子了。”小路媚笑道:“如果她懷不上的話,就跟我説,我可以幫她一把的。我雖然沒有懷過孩子,但我相信,我這塊地是很肥沃的,只要有好種子,一定能長出好莊稼的。”成剛大笑,説道:“我老婆聽到這話,一定很你的好意的。只是可能她不會同意別人幫忙的。”小路嘻嘻笑着,説道:“是呀,就算是幫忙,也不會輪到我的。她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呢,都是好地呀。”成剛臉一板,説道:“小路呀,你又來了。再胡説,我可要拍你了。”小路笑容一收斂,説道:“好吧,不跟你多説了。我得走了。我還有不少事兒沒辦呢。”説着話,就去穿衣服了。成剛坐到牀頭,説道:“你幹嘛這麼急呀?再陪我一會兒。”小路穿好了衣服,朝體的成剛直笑,説道:“我可不敢再坐了。你這個樣子,備不住一會兒又起興了。我會再次被強姦的。我還是跑吧。”説着話,她已經跑了,開了門跑了。房裏又剩下成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