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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2第十九章·老嚴敲門成剛睡醒,再到小屋門口一瞧,小路還在睡呢。他覺肚子叫了,又不願意下廚,就到樓下去。經過手機收費廳,覺得話費所剩無幾,就去了一百元。可吃飯問題還得解決,他到附近的一家餐館訂了餐。這家餐館他是悉的,以前常到這裏吃飯。訂完餐,囑咐人家給送家去,然後就出來了。

走到人行路上,望着寬闊的水泥路,路上正有成羣接隊的車在跑,一輛挨一輛的,好象螞蟻一般。再看樓兩邊的樓房,高低參差,一望無際。頭上只有那麼一條可憐的天。人在建築與車的包圍之下,還不如鳥兒自由呢。成剛呼着空氣,覺空氣中好象有什麼臭味兒在嗆鼻子。這更使他懷念起蘭花家的農村了。那裏才是原生態的環境呢。那裏才是一張沒被塗抹過的白紙。

當他到一轉彎,拐到通往自家樓區的路口時,一輛車停在自己的身後。車門一開,一個聲音叫道:“成公子,可算見到你了。”成剛回頭一看,一輛黑的轎車上下來一個老頭,穿着深的西裝,有幾分禿頂,但剩下的白髮卻梳得有形。他有五十多歲了,但一點都不駝。他向成剛走來。

成剛一見是他,就出笑容,忙了上去,握住老頭的手,説道:“江叔呀,你怎麼到這裏來了?你一天忙得腳不沾地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父親成子英的助手,他叫江叔的那一位,是父親最倚重的兄弟。

江叔緊緊地抓住成剛的手,半天才放開。他一臉的動,説道:“成剛呀,我經過這裏,正想去你家看看,你回來了沒有。你父親一直惦記着你。但他的個你也知道,他不想打電話給你。他從不想在你跟前表現出他的虛弱來。”成剛問道:“江叔,我爸的身體好點沒有?我聽説不太好呀。”江叔出微笑,説道:“成剛呀,你不用擔心了。不過前幾天真的把人嚇壞了。有一天他正在公司處理公務呢,突然間就暈倒了。幸虧發現得早,不然的話,就不好説了。”成剛聽了心情沉重,問道:“還是心臟病嗎?”江叔點點頭,説道:“對,就是心肌梗。這病太可怕了,事先也沒有什麼徵兆,説來就來,若是沒人在跟前,人很快就完了。你爸總算是福大命大呀。如果他要是倒下去,我們這個公司真不知道怎麼運行呢。”成剛説道:“那就希望我爸長命百歲了。”江叔説道:“你父親不止一次説,人總要死的,那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只是他死了之後,這個公司怎麼辦呢?我説當然是給你了。他説,你是一個人材,但是隻怕不肯回公司。因為你的個很強,不想依靠任何人。”成剛嗯了一聲,説道:“我實在不願意讓人知道我是他的兒子。別人如果有這麼一位父親,會到很驕傲的。因為我父親是名人,可以借光的。別人有這麼一位父親,就會放心的啃老。這樣的父親實力雄厚,也經得起兒女啃的。可我不想。我不想當一個寄生蟲。畢竟靠自己的雙手起家,那才是強者,那才是一個男人應該乾的事兒。”江叔聽了誇道:“好,這才是你父親的兒子。你這一點很象他的。”成剛問道:“他現在身體好多了嗎?”江叔回答道:“是的。在醫院住了幾天後,有朋友介紹一位老中醫,看過之後,給他開了幾副中藥吃,吃過後狀態恢復得差不多了。目前已經上班了。”成剛聽了長出一口氣,説道:“那就好,我明天就去公司看他。”江叔嗯了兩聲,説道:“好哇,好哇,他要是知道,一定是很高興的。雖然他不怎麼打電話給你,可我知道,他是很惦記你的。他的兩個兒子,他特別看中你。他認為你是個可造之材。你的兄弟嘛,有點太柔弱了一些。”成剛唉了一聲,説:“我也不是個好孩子,給他打電話也不多。對了,蘭強現在怎麼樣?”他想起自己的小舅子來。

江叔介紹道:“這個小夥子為人直,手腳勤快,做事認真,雖沒有什麼文化,但愛學習的。不錯,大家都喜歡你。目前,他在營銷部,幫着賣房子呢。這個月的成績不錯,還得到了五百元獎勵呢。”成剛點頭道:“好,這才象個人樣兒。這小子在家鄉的時候,就喜歡惹事,打仗,還有賭錢。以後,江叔你可得替我盯着點。他一旦有什麼不對路的地方,你要立刻通知我呀。”江叔滿口答應,説道:“沒問題,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成剛又説道:“我父親對我的婚事一直不太滿意。他想像中兒子的婚姻不是這樣子的。”江叔説道:“這個你也不要怪他。他是從實際出發,希望你找一個門當户對的姑娘當老婆。他認為這樣才能對你的事業跟前途有幫助。雖然他不贊成你的婚事,但也沒有強烈反對。他畢竟還是很愛你的,不會因為這個事兒而打擊你。他是希望你得到幸福的。幸好你家庭條件好,你也很有能力,並不缺錢。只要你的子讓你覺得人生快樂,那就夠了。”成剛開心地笑着,説道:“是的,我現在幸福的。”江叔又説道:“昨天我到你家作客,你繼母跟我説,她也有好些子沒看見你了。她也很想見見你。你也應該去看看他的。雖然她不是你的親媽,對你也不錯。”一聽‘繼母’一詞,成剛如受雷擊,那件悔恨的事兒又湧上心頭。幸好他夠冷靜,努力鎮定情緒,不使自己表現出來。他嗯了兩聲,説道:“江叔,我知道了。”江叔看了看懷錶,説道:“成剛呀,公司還有事兒,我就不多説什麼了。明天上午你就去吧。”成剛答應一聲,向江叔一揮手,説道:“慢走。”江叔也揮了揮手,上車去了。望着那很快消失的車的背影,成剛心起伏。他每次一想起那件痛心的事兒,都很自責,雖然那件事的發生不能全怪自己。

成剛回到家。他前腳上樓,後腳飯菜就到了。幾個盤子擺在廚房的桌子上,還沒有打開包裝袋子,就已經聞到一股香氣了。打發走他們之後,成剛深一口氣,心説,這菜炒得不錯。他心説,應該叫小路吃飯了。

他來到小屋門口,慢慢推開門,只見牀上被子翻卷成凌亂的一堆,卻不見人。她原來已經醒了。到哪裏去了呢?衞生間開着門,沒有動靜,再到大屋看,也沒有人影。成剛再到房門口的皮墊上一瞧,小路的鞋也不見了。鞋櫃上的包也沒有了。

成剛一驚,心説,她怎麼走了呢?連個招呼都不打,太不夠朋友了。他長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小路呀,你怎麼走了呢?外邊壞人很多的,你要照顧好自己呀。我不在身邊,你要保護好自己。”説罷,望着窗外的天空發呆。

這時,從衞生間跑出一人,香風撲來。成剛轉頭一瞧,正是小路。小路兩眼明亮,神振奮,笑面如花。那蓬鬆的秀髮有幾分亂,還沒有整理。這更使人覺得有一種慵懶之美。

小路一頭扎進成剛的懷裏,連連在成剛的兩腮上親了幾下,説道:“成剛,我現在才知道你對我是真好,並不是只想玩玩,嚐嚐鮮就完事了。你這個人好,是真的關心我。”她説得很動情。

成剛在她的股連拍了幾記,説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象小孩子一樣的頑皮呢?我還以為你走了,連個聲都不知。什麼玩玩,什麼嚐鮮的,我何時玩過你,又何時嘗什麼鮮吶。你可不要亂講話,給我亂扣帽子呀。”小路嘻嘻一笑,象個單純的小姑娘,説道:“我是逗你玩的嘛,想看看你有什麼反應。”成剛説道:“剛才我看衞生間沒有人吶,可是你卻從那裏跑出來了。”小路笑道:“我就貓在門後邊了。誰叫你不查查門後呢。這是你自己心吶。”成剛笑道:“你還細心的,把鞋子和包都藏起來了。”小路得意地説:“不藏起來不是叫你給發現了嗎?我豈不是白費勁兒了嗎?”成剛拍了一下小路的股,説道:“真是調皮,快趕上我的小姨子了。”小路眨着美目,説道:“我聽説你的小姨子也不錯,長得好,歌唱得也好。有機會認識一下她。”成剛問道:“你怎麼知道她的情況呢?”小路説道:“我是聽嚴玲玲説的。別看我是她爸的女人,我跟她的關係倒也不壞。”一聽她提起玲玲,成剛的心裏就格登一下子。玲玲也是她的女人,與他情不錯。他們體接觸並不多,可是很難忘的。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再也沒有見過她。他倒真有點想她了。

小路離開他的懷抱,説道:“你發什麼呆呀,不是送餐來了嗎?咱們吃吧。在你家,我可不會客氣的。”説着話,就拉着成剛奔廚房去了。坐下之後,小路吃了幾口就覺得沒味兒,問道:“有酒嗎?”成剛一笑,從一個櫃子裏抓出一個大肚長脖子瓶來。

成剛正要打開蓋子,這時傳來了敲門聲。成剛心説,這是誰呢?我家沒有什麼人來的。猶豫之間,門被敲得更響了。成剛大聲問:“誰呀?我聽到了。”説着話,走了過去。

門外一聲聲音叫道:“成剛,你小子快點開門。”一聽這動靜,成剛一愣,心説,這不是老嚴嗎的聲音嗎?從貓眼一瞧,可不正是嚴虎林嘛,黃眼珠子瞪得溜圓,一臉的焦急跟兇相。後邊還跟着一鐵塔般的大漢,正是老嚴的得意手下老馬,跟成剛過手的那一位。

成剛沒有馬上開門,叫道:“嚴虎林,你來我家幹什麼?我也沒有請你來。”説着話,向小路使個眼。小路也聽到老嚴的聲音了,嚇得臉一變,幾乎都不會走路了。成剛一指衞生間,小路連忙小心地躲到衞生間的門後去。

成剛説道:“我憑什麼給你開門呢?這是我的家。”老嚴怒火沖天,叫道:“成剛,我是來要人的。快把人給我出來。”成剛大吃一驚,心説,難道他知道小路在我這裏嗎?他怎麼會知道呢?是誰把小路給出賣了。這要是被他看到小路,我可有麻煩了。那時免不了又要一場大戰了。

可不開門不是事兒,成剛決定隨機應變。他打開門,老嚴跟老馬就要進來。成剛往門中間一站,説道:“這是我家,我沒有叫你們進來。”老嚴伸長脖子往屋裏張望着,叫道:“玲玲,爸爸來了,快點出來。這回是爸爸錯了,爸爸以後再不會罵你了。”成剛更是奇怪,説道:“嚴虎林,你到底來找誰?”老嚴瞪着成剛,吼道:“自然是找玲玲了。”成剛聽了疑惑,説道:“你找玲玲幹嘛到我家來找?她不是在縣城唸書吶嗎?”老嚴唉了一聲,臉上現出痛苦澀,説道:“這個丫頭,太不象話了。昨天,她跟我吵了一架,我一生氣,就罵了她兩句。她就跑了,臨走時,還説她再也不回來了。老問她幹什麼去,她説找成剛玩去。以後都不理我了。”成剛暗自埋怨玲玲,不該隨便在老嚴面前提自已的名字,那樣會令他起疑心的。成剛見他不是來找小路的,心裏稍安,就説道:“嚴虎林,玲玲並沒有來呀。我也是剛剛回到省城的。如果她跟我來了,我一定會讓她出來跟你回去的。”老嚴又向裏邊瞧瞧,問道:“真的嗎?”成剛回答道:“那自然是真的了。我不會騙你的。”老嚴叫道:“我不信,你一定藏了我的女兒。我要進去搜一搜。”説着話,他就要推成剛。成剛喝道:“慢着,你想動武嗎?我可是不怕的。咱們也不是沒有過手。這裏是省城,我可不怕你。”老嚴想了想,説道:“可我懷疑她就藏在你的家裏。”成剛看他那個架勢,不讓他搜一下屋子,他不會走的,就説道:“你想搜我的屋子,那不成。你又不是警察。這樣吧,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跟你説話。你就什麼都明白了。”老嚴一想也行,就説道:“好吧,我看着你打電話。我跟你説,我已經打多少電話了,她不是關機,就是不接。”成剛便拿起手機來,心説,玲玲你可別關機呀,你要是關了機,可就害苦了我了。他一進屋搜查,小路就會暴的。那可不好玩了。這麼想着,他按起了號碼。一撥就通了,一通就有人接:“喂,是成大哥嗎?”那聲音透着一股興奮勁兒。

成剛回答道:“是我。玲玲呀,你爸攆到省城,到我家來了,説我窩藏了你。你可得幫幫我呀。”玲玲説道:“我在縣城呢,在我同學的家裏。哦,你把電話給我爸。”成剛就將手機遞給老嚴。老嚴拿起電話,説道:“玲玲,你在哪兒呢?沒在省城嗎?”玲玲説道:“老爸,我在縣城呢,你跑省城幹嘛去了?”老嚴嘿了一聲,氣地説:“還不是為了找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嗎?我到學校找你,沒找到。我一打聽,才知道成剛回省城了。我想你一定跟他跑了。我就開車來了。”玲玲嘆了口氣,説道:“老爸,正想去省城玩呢。你在那兒等我吧,咱們一起回來。”老嚴吼道:“玩什麼玩,不行,不準來。我現在就回家。”説着話,將手機給成剛。正要轉身走,突然注視着成剛,問道:“成剛,我問你,你跟我女兒什麼關係?有人可看見你跟我女兒一起吃飯了。”成剛朗地一笑,説道:“你女兒當我是朋友,我也一樣當她是朋友。”老嚴臉一沉,指着成剛的鼻子説道:“小子,你離女兒遠點。你要是敢對女兒怎麼樣,我就廢了你。”瞪了成剛一會兒,就氣哼哼地領着老馬下樓了。成剛瞅着他的在台階上漸漸消失的背影,長出了一口氣。

關好門,成剛説道:“他走了,你可以出來了。”小路這才從衞生間出來。走路很慢,腿肚子發軟。成剛哈哈一笑,説道:“我説小路呀,你這麼怕他呀?”小路點點頭,説道:“我平時不怎麼怕他,可今天卻很怕,生怕被他給抓住我跟你在一起。”説着話,她跑到陽台上,小心地俯視着下面。眼看着老嚴的轎車消失了,小路才鬆了一口氣。

成剛向她一招手,説道:“來,吃飯吧,小路。”小路坐下來,啓開瓶子,先給自已倒了一杯,一仰肚子,就是半杯。然後説道:“覺好多了。”成剛見此嘿嘿笑了,説道:“小路呀,你還沒有跟人家通姦呢,就嚇成這樣。這要是被老嚴在牀上抓住,你還不嚇死了。”小路淺淺地一笑,説道:“成剛呀,如果我真是被他在牀上抓住,那也是跟你在一起。你讓他當了王八,他不會放過你的。他要殺,也是先殺你。”説着話,給成剛和自已滿上酒。

成剛説道:“我還沒有讓他當王八呢。我有讓他當王八的權利。”小路一笑,端起杯子,説道:“來,成剛,咱們好好喝一頓。我很喜歡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時,一點危機都沒有。”成剛也端起杯,説:“我也喜歡跟你在一起。你是一個讓人喜歡讓人着的姑娘。如果我早點遇上你,我就娶你當老婆了。”小路聽了格格一笑,滋地喝了一口,便放下了。成剛也陪了一口,説道:“來吧,嚐嚐菜炒得怎麼樣。”小路便夾菜吃。一吃之下,連連點頭,説道:“到底是省城呀,炒的東西也不錯,比縣城可強得太多了。”成剛説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點了。”説着話,往她的碗裏夾了好幾塊

小路笑道:“夠了,夠了,我已經有點發胖了,我還是少吃點吧。”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臉上和上掃視着,説道:“我就喜歡胖一點的女人。趴在上邊不硌呀。你想呀,如果女人瘦的話,一定會把男人給硌傷的。”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小路橫了他一眼,笑罵道:“真是下,都能想到這上面。”成剛説道:“還不是跟你學的嗎?你在客車上一個勁兒的跟我嘮成人話題,得我臉都紅了。”小路吃吃地笑,又喝了一口酒,臉微紅,非常嬌豔,説道:“你還會臉紅嗎?我以為你的臉皮厚如城牆,刀都捅不透,不會臉紅的。”成剛貪婪地瞅着他,説道:“怎麼這時候變得害羞起來?跟十六歲的小姑娘似的。”小路解釋道:“在客車上那麼多人,我不怕你。大庭廣眾之下,你不能把我怎麼樣。可是現在是在你家,又只有我們兩個人。我説吃虧就吃虧了,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成剛連忙説道:“有位朋友曾經説過,吃虧就是佔便宜呀。”小路聽了大笑,差點把剛進口中的菜給吐出來。這時候,成剛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號是玲玲的。

成剛説道:“我接個電話。”説着話,拿關手機跑大屋去了。電話一接通,玲玲就問:“我爸走了沒有?”成剛回答道:“走了,幸好你説話了,不然的話,你老爸要象警察一樣搜查我的家了。在他看來,我把你給拐走了。你爸也真厲害,居然能找到我的家。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找到的。”玲玲説道:“我雖然沒有去省城,但是聽説你回省城之後,我倒真想找你去。我已經很想念你了。我這幾天睡覺都睡不好,都是因為你。”成剛怕她來,就説道:“你不用來找我的。我是臨時有事,就回來了。呆幾天,我還會返回去的。那時候,你又能見到我了。”玲玲嗯了一聲,説道:“可是我還是想去。你這次不是沒帶着老婆回去嘛,我想陪你。”成剛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的?”玲玲輕聲笑道:“我可以打聽蘭雪呀。她告訴我的。”成剛心説,蘭雪這個丫頭,嘴怎麼這麼嚴實呀,跟誰都説。老嚴知道我的去向,肯定也是通過她了。蘭雪到底是小孩子,不知道防範別人吶。回去之後,得好好教育她。

成剛問道:“你跟你爸為什麼吵架呀?”玲玲回答道:“我跟我老爸説了,我不想上學了,我想下來當女老闆。我爸很生氣,罵我沒出息,太沒有志氣。我一生氣就跑了。”成剛嚴肅地説:“這就是你的不對呀。你爸沒有錯,他罵得對。現在這個世界是文化的世界,是能人的世界。你不好好讀書,只怕將來連飯都吃不上,更別提有什麼出息了。就算是要當老闆,也得先念好書呀。”玲玲嗯了一聲,説道:“成大哥,我知道了,我會接着上學的。”成剛誇道:“這才對嘛。”二人又説了一會兒話,成剛才説聲‘再見’,往飯桌走來了。只見小路正對着他壞笑呢,笑得很豔麗,很有含意。

成剛坐下來,問道:“你笑什麼呀?”小路媚眼一轉,説道:“我來問你,你跟玲玲是什麼關係?”成剛回答道:“我跟老嚴説的話,你不也聽到了嗎?我跟她是朋友關係。”小路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説道:“這話你騙別人還可以,騙不了我的。玲玲近來跟我説話都不一樣了,那表情,那語言,尤其是一提到你時,她的眼睛都放光了。我又不是一個剛出道的孩子。我還是能看些苗頭的。”成剛瞅着面紅如霞,神情生動的小路,説道:“你到底想要説什麼呢?”小路嘻嘻一笑,説道:“什麼也不説了,反正咱們心裏都明白。來,喝灑,喝酒了。”二人碰杯響亮,你來我往,盡情飲酒。等到兩杯酒下肚,他們都有點飄飄然了。

成剛見她嬌豔滴,目光朦朧,帶着幾分醉意,就説道:“不能喝,就不要再喝了。”小路搖頭,説道:“只要你想喝,我就陪着你。”説着話,她摸摸熱乎乎的臉,然後將上衣的拉鎖拉開。裏邊可真乾淨,連個線衣或者背心都沒有,只有一副黑罩。那敞開的一條,使人只能望見一部分肌膚。那油光細的皮膚,以及一段溝,在黑罩的映襯下,令人垂涎三尺。

成剛嚥了口口水,説道:“小路呀,你能不能把拉鎖給拉上。你這個樣子,我還能吃好飯嗎?”説着話,迫自己將目光轉向一邊,並夾了一口菜吃。

小路格格一笑,説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人自。那是你自己心裏不乾淨,如果幹淨的話,你還怕什麼?”成剛苦笑道:“我心裏再幹淨,也受不了你的呀。你再這麼下去,我會瘋的。”小路得意地一笑,説道:“我這也是試試的定力。你等會兒,還有更好的事兒呢。”説着話,她走向了客廳。成剛不知道她幹什麼,以為她又要去衞生間呢。

過了一會兒,小路笑道:“成剛,你再看看我。”成剛轉頭一看,眼珠子差點掉到地上,只見小路又衣服了。這一回外衣全除,只剩下了一套黑內衣了。嬌小的內衣裏在青而熱情的女身上,具有令人目瞪口呆的魅力。尤其是小路那雙大腿,更是不可多見的品。此時,她一腿直立,一腿抬起,與地平行,然後伸手輕輕摸着。那美目向成剛一眯,成剛就覺得懷裏象揣了小兔子一樣,一跳一跳的。他覺自己的下邊已經硬了。因此,他也注意到小路的間,心説,小路那裏邊也一定跟她的臉蛋一樣美吧。人家説,女人的嘴大就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