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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飯。蘭雪眨着美目,説道:“媽呀,有件事兒,我想跟你商量。”她的臉上帶着狡黠地笑。

風淑萍白了她一眼,説道:“蘭雪,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呢?”蘭雪眯着美目笑着,單手支下巴,一副乖乖的嬌美樣兒。她説道:“媽,全縣要舉行青少年歌手大賽,我想參加。”風淑萍説道:“你喜歡唱歌,又唱得不錯,那就參加吧。只要不花錢就行。”蘭雪聽了,臉一長長,看了看蘭花跟成剛,目光又落回去,説道:“媽呀,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呢?報名費十元錢。”風淑萍毫不猶豫地説:“既然是花錢的事兒,那就別去了。”蘭雪一聽,拉長了音叫道:“媽,這可是全縣的比賽呀。要是能順利進入決賽的話,那一下子就出名了。”風淑萍説道:“人怕出名豬怕壯,還要花錢,那就別去了。”蘭雪一看當媽的不支持,就將目光轉向蘭花,膩聲叫道:“二姐,你可不能不幫我呀。”説着話,目光在在成剛臉上打轉轉。成剛知道小姑娘在打自己的主意,而自己自然想幫他,表面卻不,依然聽而不聞地吃飯,夾菜。

蘭花心疼地摸摸蘭雪的頭,説道:“蘭雪,你高興去,就參加吧。那十塊錢,姐替你掏了。”蘭雪撅着小嘴,説道:“姐呀,不止是十塊錢的事兒。你想,參加比賽,自然要好好化妝,這是需要錢的。要有身好衣服,這需要錢的。要有雙好鞋,這也需要錢的。可我是一個學生,我沒有錢的。”蘭花一聽,知道花不會少了,就看了看成剛,見成剛不説話,便説道:“蘭雪呀,你先別急呀,讓我跟你姐夫晚上商量商量。”蘭雪嗯了一聲,説道:“這次的比賽我是鐵了心要參加。如果你們不管我,我就向同學借錢去。”風淑萍訓斥道:“你想一出是一出呀,吃飯吧,今後那吃虧的事兒少乾點。”蘭雪對媽做了個鬼臉,便繼續吃飯了。而眼睛不時地往成剛臉上飄。成剛裝作不知,把蘭雪氣得直哼哼。成剛看在眼裏,覺得很好玩。

晚上,二人躺在被窩裏休息。蘭花就説:“剛哥,蘭雪要參加唱歌比賽,你是怎麼看的?”成剛回答道:“蘭雪有唱歌的特長,本人又特想參賽,那就去吧。這樣的機會應該好好利用,就是不成功,鍛練一下也是好事呀。”蘭花説道:“那錢怎麼辦呢?估計所有的花費下來,得個幾百塊,這錢讓媽掏,估計是不成了。媽不會掏那些錢給她的。”成剛快地説:“你媽不掏,你就掏好了。得了,就掏一千塊錢吧,給她好好包裝一下。現在這個時代,唱歌要講實力不假,可是附屬方面也很重要。一個好歌手,要外形好,包裝好,宣傳好等等,實力有時排不到第一位。”蘭花柔聲説:“那就這麼定了。哪天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就帶着蘭雪去買衣服吧。”成剛答應一聲,説:“就這麼辦吧。咱們盡力支持她,到時就看她的表現了。”次早飯時,蘭花告訴蘭雪,參賽的花費由她們夫掏了,並且今天就去買衣服去。蘭雪樂得直蹦,摟着蘭花的脖子,連親了她幾下臉,親得嘖嘖有聲。蘭花嬌嗔地推開蘭雪,説道:“好了,小丫頭,都這麼大了,還象個孩子。這事兒你得謝你二姐夫。家裏的事都由他做主的。你要不要也抱抱他,親親他?”蘭雪先是地望了成剛一眼,然後哼一聲,説道:“我又不是傻瓜,怎麼會讓男人佔便宜呢?”那裝腔作勢的樣子又調皮又可愛。成剛看得心裏亂跳,心説,玲玲勾引我,我都受不了。若是蘭雪撲到我懷裏逗我,估計我同樣會把持不住的。我這麼大的人了,為何意志那麼脆弱呢?為什麼不能免除這男人們共有的弱點呢?

成剛問道:“我還要跟着去嗎?”他看了一眼在旁邊沉默不語的蘭月。

蘭花説:“你當然要去了。萬一遇到什麼事兒,你好替我作主呀。”蘭月這時説話了:“成剛,你去幫小妹買衣服吧。家裏有我和媽呢,有什麼事兒,我們可以應付的。若有什麼棘手的,就給你打電話。”她的意思很明瞭了。

成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點點頭,説道:“好吧,那我就跟着去吧。”當蘭月上班的時候,成剛找個機會,跟她説:“你不用再怕譚校長了,現在咱們是老大,他得聽咱們的。他不東西,就去坐牢吧。”蘭月地一笑,説道:“我欠了你一大筆債,我會加倍償還的。”説着話,就走了。她的燦爛的笑容再度將成剛給住了。因為蘭月笑一次可不太容易,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難。

大約八點多鐘吧,成剛騎着摩托馱着姐倆向城裏去了。

有蘭花在旁,成剛就不能亂説話了。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她們姐倆在説,而成剛説不上三句話。他在姐倆的吱吱喳喳中,駕駛着摩托,一口氣騎到了縣城裏。

縣城雖小,也有不少品屋的。蘭雪是參加比賽去,買的衣服自然不能太寒酸了。得買那種能上舞台的,平時也能穿得出去的。既然外衣都買了,索就連內衣也換了吧。

首先去內衣店買內衣。走進一家,裏邊真是內衣世界。靠牆的架子,以及地上的幾排架子都被內衣佔據了,五顏六罩,各式各樣的褲衩,象海洋一樣淹沒了成剛。成剛買這東西並不內行,只好到了一邊坐着去,由她們姐倆自己做主去。

蘭雪滿屋子亂轉,東張西望,好象眼睛都不夠用了。她連問了幾樣,都是高檔品,質量與牌子都很過硬。蘭花提醒道:“蘭雪,不要太費呀,太貴了,你姐夫該心疼了。”蘭雪瞅了瞅成剛,笑嘻嘻地説:“這點錢對於姐夫來説,那只是雨了。”她的手在那些東西上滑過,芳心陶醉。有幾個女孩子不喜歡買衣服,不喜歡買好衣服呢?身為女,穿可是大事兒。

終於,她看中了一套紅內衣,屬於鏤空式,小小的,只在關鍵處遮掩一點。

蘭花見她看中這樣的,有點意外,就説道:“這個你穿合適嗎?”蘭雪微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試一下吧。”説着話,拿着內衣進了試衣間。這家試衣間就是卧室。蘭雪進門後,將門好。右邊的牆上有一面大鏡子,幾乎跟牆一樣高。

蘭雪將牛仔裝掉,出裏邊白的內衣。她的個頭屬於中等,皮膚白白的。她穿着內衣在鏡子前照了照,又轉了兩圈,對自己基本滿意。她的的夠細,大腿夠直夠長,股也夠圓,若説不足,只是有欠豐滿了。

蘭雪又將內衣拿掉,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子前。那兩隻子猶如梨大,頭粉。蘭雪認為小,如果能趕上大姐就好了。再看下邊,小腹圓圓的,下邊的絨還不夠密呀,不過那個小丘已經微微隆起了。那的花瓣顯示着很好的紋路。

若是男人見了,同樣會發狂的。

蘭雪在了兩下,又在下邊的小縫裏蹭了幾下手指,就到身上發熱了,臉上發燒了。再伸手指磨擦時,那裏已滲出一滴粘出來。蘭雪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了。那是女人的甘呀。

蘭雪光着身子在鏡子前站了一會兒,又扭了扭,使自己的子動一動。再轉過身子一瞧,股不夠大呀。每當她看大姐與二姐,甚至媽的股時,就會起了羨慕之心。她們的夠大,夠圓,夠味兒。那才是女人呢?為什麼自己的股不如她們的呢?

她想了想,不由地笑了。她心説,自己還小呀,再過幾年,一定比她們強的。

她望着自己充滿了青氣息的體,基本滿意。她心説,這麼好的身子,以後不知道要給誰呢?

她將新內衣換上,頭與絨不見了。紅映襯着她白體,使她格外動人。她在鏡子前又轉了幾圈,覺得這內衣還好,便決定要了。

蘭花在外邊急了,叫道:“蘭雪,你幹什麼呢?在裏面睡着了嗎?”蘭雪答應一聲,便穿好衣服,拿着新內衣,走了出去。

當她見到姐姐時,就説要了。成剛衝着她微笑。蘭雪莫名其妙地到臉上一熱,彷彿剛才自己體的樣子被他看到似的。她心説,找男人還得找姐夫這樣的。

你想幹什麼,他都有能力支持你。

一算帳,打完折,還一百多塊。蘭花驚呼一聲:“這麼貴呀?”成剛一擺手,説道:“她喜歡的話,就買了吧。”蘭花瞪了蘭雪一眼,才把錢付了。

出了門之後,蘭花訓斥道:“蘭雪呀,你也太能花錢了吧?太不會過子了。

這要是讓媽知道,肯定得罵你兩個小時。”蘭雪嘻嘻一笑,説道:“二姐呀,我知道你不會告訴媽的。你想呀,買一次東西,不挑好的買嗎?買那老破玩意,穿幾天就完了。”蘭花白了她一眼,説道:“你拿我們當冤大頭了吧。”成剛微笑道:“蘭花呀,這次就買好的吧。她要參加演出的,差的拿不出手。”蘭花嗔道:“剛哥呀,這孩子遲早要被你給慣壞的。”成剛哈哈一笑,並不説別的。蘭雪地衝成剛一笑,那張俏臉比百合花還好看吶。這笑臉令成剛非常好受。為了這一笑,他花再多的錢,也不會叫屈的。

接下來買外衣就比較慢了。姐倆商量來,商量去,決定買一條好裙子。這裙子要求就比較高了。他們走了好多家,都沒有碰到滿意的。後來就來到了大商廠。

也就是最繁華的地帶。成剛將摩托停在一個不礙眼的地方,也不跟着上樓了,就要樓下等。

左等也不出來,右等也不出來。他有點急了,真想跑上去瞧瞧,但他還是忍住了。他百無聊賴地看着街景,真渴望找點什麼事兒好打發這緩慢的時間。正煩着呢,一輛紅的小車在跟前停下。車玻璃一落,出小路的臉。她朝成剛一招手,成剛笑了笑,便上到車上去。

小路問道:“在這兒傻杵着幹嘛呢?”成剛便將自己此來的目地説了。小路聽説蘭花也來了,就想上去瞧瞧蘭花是什麼樣兒。成剛連忙説:“你還是拉倒吧,你們還是不要見面。萬一你一動,説點什麼過火的話,我這個家庭就得‘世界大戰’。”小路哈哈一笑,説道:“看你可憐的,就放你一馬。”成剛望着這嶄新的車,説道:“這車是誰的?”小路回答道:“這是我哥哥新買的,我開出來玩玩。”成剛點點頭,説道:“看來你哥哥混得不錯呀。”小路説道:“今年還行吧,掙了幾萬塊。不過這車也貸款買的。”成剛聞了聞,説道:“小路,你今天身上怎麼這麼香呢?”小路笑面如花,説道:“因為我今天抹的是外國香水,是純粹的法國貨呀。”説着話,她一伸胳膊,就將成剛摟住了。成剛一陣心醉,但還是將她推開了,説道:“小路,咱們可得保持距離呀,讓我老婆聞到味兒,可就不好了。”小路眯着美目笑道:“你就那麼怕她嗎?”成剛解釋道:“我是不想讓自己的家庭起內亂。”小路聽了格格直笑,説道:“不如咱們再親親吧,我今天抹的是新買的口紅。”説着話,伸着火紅的嘴就要親。

成剛連忙做出投降的姿勢,陪笑道:“小路呀,還是免了吧。想親我,改天吧。今天我可不敢了。好了,我得下去了,一會兒,她們該出來了。”小路輕輕一甩長髮,説道:“既然你是管嚴,那麼我快滾你的吧。我還以為你英雄呢。”成剛自我解嘲地説:“男人嘛,該硬的時候要硬,該軟的時候要軟。”小路聽了又笑,説道:“成剛,我説你怎麼不敢碰我呢,我現在明白了是什麼原因了。”成剛問道:“是什麼原因呢?”小路抿嘴笑着,説道:“因為你該硬的時候不硬,不該軟的時候軟了。你是太監。”成剛自尊大為受傷,故意怒道:“瞎説吧,你又沒有試過。”小路捂了捂嘴,説道:“以後,我會知道的。如果你不是太監,下次我準保將你拿下。好了,快滾吧,膽小鬼。”成剛笑了笑,就要下車。小路一拉成剛的胳膊,説道:“慢着,我想起一件事來。”成剛問道:“什麼事兒?”小路説道:“我過幾天就去省城了,你會跟我一起走嗎?”成剛想了想,説道:“很有可能的。”小路甜甜地笑了,説道:“如果能一起走,那就太好了。”成剛嘿嘿笑着,説道:“是呀,那時候我正好可以練槍。”小路聽罷臉一下紅了,一推成剛,嗔道:“快滾蛋吧。”成剛抓住她的手,親了一下,才下了車。那車響了兩下喇叭,便嗖地開跑了,眨眼間已經消失在遠方了。

成剛心説,這個女人對我有意思。如果能夠一同往省城去,那麼可有得享受了。那時候,我們誰都沒有顧忌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算是把牀震塌了,也沒有人干涉的。他越想越美,彷彿已經跟她做那好事了。

又等了有半個小時,蘭花才跟蘭雪下樓來。蘭雪的手裏又多了一個紙兜子,外邊的廣告很漂亮,那是一件雪白的裙子。成剛知道,她們已經買到所要的東西了。

蘭花嘆了一口氣,説道:“想不到這小小縣城東西也賊拉貴。這條裙子你猜多少錢?三百二十塊呀。這還給抹了八十呢。”蘭雪一臉的喜悦,將那兜子抱在懷裏,説道:“物有所值嘛。”蘭花哼道:“花錢的又不是你,你自然不用心疼了。”成剛笑了笑,説道:“只要買到合適的衣服就好,別計較什麼價錢了。走吧,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吃完東西,咱們再回去。”二女沒有意見,因此,三人就到附近的一家麪館吃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