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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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摸出來一袋水。
韓鄲的眼睛都看直了,立馬把水袋又給楚息衣服裏,超級小聲:“走,咱找個地兒喝去。”
“別,叫上大家,一人一口。”楚息伸手進衣服裏摸了摸,又摸出一袋水。馮爺爺想的非常周到,足足給他帶了七八袋水。
韓鄲現在哪還有剛才酷帥狂霸拽的模樣,看楚息的目光彷彿是在看救命稻草,恨不得逮住楚息叭叭親兩口。
“楚哥,您揹着水爬山?辛苦了,要不要小弟給您捶捶腿。”楚息:“……”他有點接受不了這反轉。
幾個人一人喝了一口水,剛好喝完一袋,另一袋讓沈多樂揹着,預備下午喝。
尋了半天,他們還真找到一片果林,而且還在不遠處發現了溪水,大家敞開了肚子吃,又洗了手和臉,這才覺活了過來,崩潰的情緒好轉了許多。
大家湊在一起説話,把他們發現果林的欣喜,和摘果子的趣事,講了講,讓導演組多拍點正面的鏡頭。
只是這次,他們説話時狂cue的人已經不是韓鄲,換成了楚息。大家都圍着他,逮住機會就誇,誇得楚息都不好意思了。
但是這樣的愉快只保持了一天。第二天他們發現只吃果子本不行,楚息的餅乾也吃完了,他們需要吃到能充飢的食物。
幸運的是,楚息和韓鄲聯手,抓住了一隻兔子。
幾人興沖沖地要去殺兔子,董熙淚眼朦朧地攔住他們,將兔子抱在懷裏,對着鏡頭掉眼淚:“兔子也是一條生命啊,你們怎麼可以吃它?你們看它多可愛。”大家都有些惱,可是對着鏡頭,也不好説什麼。
韓鄲最沉不住氣,要跟董熙翻臉,被楚息制止了。
“兔子確實可愛,我們不該殺生。”楚息笑着伸出手,“讓我把它送回家吧。”董熙看着楚息的笑容,愣了愣神。雖然此刻的楚息衣服上沾着泥土,頭上還掛着片殘葉,但笑容依然美好,像是和煦的風,吹的人心神陶醉,讓人忍不住想親近。
“給我吧。”董熙愣愣地把兔子給他:“你知道它的家?”
“我抓的,我知道。”楚息暗暗給韓鄲使了個眼,兩人快步往旁邊的高坡後面走。
韓鄲還有些不忿:“憑什麼放了?我們抓只兔子多不容易。現在善良個什麼勁兒,平時她也沒少吃。”
“誰説要放了。”楚息從懷裏摸出把小刀,“她不吃,咱們吃,餓死了。”韓鄲憋笑:“楚哥,還是你夠陰險。”
“嘿嘿!”兩人把兔子處理了,找了柴生火烤着吃。沈多樂、蘇子御和嶽彎月也很快過來幫忙,他們看楚息從衣服裏一會掏出包椒鹽,一會掏出袋孜然,甚至還掏出了幾張餐巾紙,望着楚息的眼神不由得充滿了敬佩。
等到楚息手法利落地把兔子烤好,那香味比他們吃過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勾人,他們看楚息的眼神已經不單單是敬佩,而是發自內心地多了幾分喜愛。
韓鄲一邊吃,一邊誇:“楚哥,你簡直是哆啦a息。”沈多樂都要哭了:“太好吃了,楚息,以後我跟你混哈。”嶽彎月直接拉着楚息的手,要認他做乾兒子。
不可否認,大家情緒表達這麼強烈,有面對鏡頭的緣故,但要不是真心喜歡楚息,嶽彎月不會認楚息當乾兒子。
他們認認真真擦乾淨嘴才往回走,董熙正在護膚,看見他們皺了皺眉:“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兔子家比較遠。”韓鄲一臉真誠。
董熙懷疑地看向他們:“我怎麼覺得,你們都不餓了?”
“餓啊,餓死了。”眾人忙做出餓的不行的樣子來,他們都是演員,一個個演的特別真。楚息不會,韓鄲在他腳下輕輕絆了一腳,把他撂倒,摟住:“你看,楚息餓的都站不住了。”楚息:“……”吃了,大家都有了力氣,第三天去找松鼠拍照也很順利,晚上眾人就獲得了回療養院補充物資的資格。
不過節目組特別狠,讓他們自己走到療養院去。他們營的地方,到療養院,起碼要走兩個多小時,大家都懷疑自己還能不能活着走到目的地。
韓鄲率先比了個加油的手勢,給大家鼓勁:“我要去扛袋大米上來,奧利給!”董熙嘆氣:“不管怎麼樣,我得去洗澡。”楚息不説話,跟着大家在夜中趕路。一會功夫,他就落到人羣最後面了。鄭徵小聲問他:“是不是不舒服?”
“有點累而已。”楚息在自己的腿上錘了兩拳。
“我能看出來你這幾天一直強打着神,如果身體吃不消,一定不要硬抗。”鄭徵很心疼他,大家都知道韓鄲是omega,所以格外照顧,重活都不安排韓鄲去做。楚息卻要揹着很多東西,找吃的,做吃的,一聲苦都沒抱怨。
楚息説自己沒問題,磕走着走着,忽然腳一軟,跪在了地上,左腿膝蓋重重磕在一個小石子上,疼的他冷汗都出來了。
鄭徵要去扶他,被其他的攝像攔住了。
這是多好的鏡頭啊,嘉賓受傷不正是賣點嗎?大家堵着鄭徵,對着楚息拍起了特寫鏡頭。
韓鄲他們聽到動靜,又折返回來,看見楚息受傷,拿手電筒照了照楚息的傷口,小石子特別尖鋭,竟生生進他裏好幾釐米。
“沒事,小傷口。”楚息怕拖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