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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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限制,療養院安排爺爺們住到一起了。”顧商分析的不無道理。楚息也不知道爺爺們會住在哪棟小樓,就先去員工宿舍找周陽子。
他在宿舍門口,遇到了從外面進來的周陽子。
“六點,你出去幹什麼了?”楚息納悶,周陽子好歹也是個經理,晚上不用值夜班。
周陽子看見他,神訝異:“你怎麼回來了?不説了,你回來的正好。山上斷電了,備用電也能供應照明這些基本用處,無法解決爺爺們取暖問題。爺爺們凍了兩天,病了好幾個。”楚息抓住周陽子的胳膊,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緊:“沒有電,就不能想想其它的辦法給爺爺們供暖?爺爺們現在在哪兒,醫務室嗎?”
“沒有。都安排在陸爺爺的小樓裏,大家擠一擠,人多暖和。”楚息放開周陽子,快步往陸爺爺的小樓走,他走了兩步,又忍不住跑起來。顧商在後面跟着他,看他跑了幾步,忽然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顧商急忙過去,確認他的情況。
周陽子也跟着,看見他神痛苦,額上全是冷汗,嚇了一跳。
楚息只覺得小腹一陣劇痛,那種痛苦,就好像有人伸手在他的肚子裏攪啊攪,把他的五臟六腑都攪在了一起,然後便是狠狠一攥。
他被顧商抱起來,離了冰冷的雪,温暖的懷抱,讓他稍稍緩了一口氣。
鼻尖忽然嗅到了一股炙熱的信息素的味道,那是夏天太陽的味道,炙熱霸道,彷彿能把這冬天的雪曬成沸騰的水。
這味道徹底緩解了他的不適,並且像是補充能量的汽水一般,給他的身體注入活力。
“我好了。”他用了一個巧勁兒,掙顧商的懷抱,雙腳落地,開始自己往前走。顧商照顧了他一夜,已經很累了。
“你剛才怎麼了?”
“剛才肚子疼。”楚息撓了撓頭,“大概是受涼了。”他腳步不停,邊走邊跟顧商説話:“這段時間我已經聞不到你的信息素了,可是剛才,我好像聞到了。”周陽子驚喜地説:“你會不會又應分化了?”顧商低頭在楚息腺體上聞了聞,搖頭:“我沒有聞到向葵的味道。”楚息失望的“啊”了一聲:“可你的信息素對我明明起了作用,我要是alpha,你的信息素只會壓制我,又怎麼會對付起安撫作用?”這一點顧商也説不清。
兩人説着話,就已經走到了陸爺爺的小樓。進門前,楚息做好了心理建設,不斷地提醒自己別慌,要鎮定,爺爺們凍病了,也就是冒,休息兩天一定能好,不是什麼大問題。
他深一口氣,推開門。
陸爺爺家裏的大客廳,此刻擺着三個麻將桌,爺爺們四個四個圍成了一桌,打的正酣。
看見周陽子,爺爺們紛紛護住自己的牌,帶着最兇的神,説着最慫的話:“我們沒有通宵打牌,是睡醒了打的,你可千萬別沒收我們的麻將,這是我們最後的愛好了。”楚息:“……”馮爺爺最先看見楚息,又驚又喜:“楚息,你怎麼上的山?你凍壞了吧,看這小臉白的,快進來暖和暖和。”楚息被這一幕震得還有點懵,他走過去,環視一圈,每個爺爺手裏都拿着麻將,眼下的黑眼圈都快成了烏青,一看就是熬了通宵。
“我聽説爺爺們凍着了?”楚息問,“誰病了?”爺爺們紛紛舉手。
楚息緊張問:“都病了?”
“我們得了一種叫‘不打麻將就會空虛寂寞’的病。”馮爺爺讓楚息進來説話,別在門口吹風,“我們都沒事,不是給你寫信,讓你別擔心了嗎?瞧你臉白的像一張紙,不聽話偷偷跑過來,爺爺們還得反過來擔心你。”楚息搖頭:“我沒事。你們別打了,趕緊回房間睡覺。能燒熱水嗎,每個人被子裏個熱水袋,會不會好一點?”顧老爺子對熱水袋不興趣,問起他試戲的事,聽説高鐵停了,老爺子唏噓:“那看來這場雪百年難得一遇,都能把咱們國家的高鐵給停。我們在山上,除了冷,倒也沒受太多影響。你可慘嘍,試鏡不能去,之前你説你還入圍了個最佳男主角,領獎也不能去了。”陸爺爺道:“跟外面的消息完全斷了。我們老了,斷上一年都沒問題,就是太影響你們年輕人做事了。”爺爺們回房休息。一間卧室,要擠好幾個爺爺,雖然這樣暖和,但爺爺們哪裏受過這樣的待遇,一個個都忍不住嘟囔。
楚息把爺爺們一個個安撫好,回到客廳就問周陽子:“怎麼沒見朱爺爺?”爺爺們這麼多,場面又這麼亂,楚息還是很鋭地發現少了哪個爺爺。
周陽子正好説,顧商把兜裏的餅乾扔給楚息。
“朱爺爺下山靜養了,這是他給你的零食,你也餓了,趕緊吃一個。”這餅乾確實是朱爺爺的零食,楚息納悶:“靜養為什麼不在山上?”
“你就別擔心了。等下了山,我帶你去看他。”楚息張嘴打了個哈欠:“好吧,我先去睡一覺。等我醒了,你再跟我好好説説朱爺爺怎麼了。”
“好。”兩人也沒出小樓,在客廳的沙發上擠着睡。這一覺,楚息睡得極不安穩,一直哆嗦,拼命往顧商的懷裏鑽。
顧商以為他凍到了,要了兩牀被子,都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