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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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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手的話義正言辭,伊比喜一句都沒聽,因為他的腦海裏,綱手的意識完全不像表面的那樣平靜,躁動的嘶吼就像是發情的母獸,快要氣絕的呻訴説着體的飢渴,被玩的時候,不斷的重複着「啊…啊…不要了,身體…好…

好熱……哈啊……進來,怎樣都可以…啊~已經忍不住了…想要…想要被幹…啊…啊啊」聽着腦海裏的語,之前那個幹練的女強人蕩然無存。

伊比喜將右手探入綱手下體,光滑的恥丘早已泥濘不堪,在浸濕的長褲上印出一塊水漬,就好像三忍之一的綱手了褲子,中指被肥厚的陰夾住,研磨,雪白如脂的汁不斷從縫隙中出,在手指和的研磨中變成白沫,左手的巨愈發的鼓脹,越來越強烈的快讓深褐暈變的比剛剛大了一圈,油量光澤,立堅硬,耳邊細膩的呻聲告訴伊比喜,她——就快要高了。

就在綱手即將身的時候,伊比喜猛的退後一步,停下手中的動作,從頂峯跌落的綱手睜開眼睛,看向身後的伊比喜,飢渴的眼神中漏出疑惑,面桃紅的她檀口輕啓,言又止,身為火影的驕傲讓她沒有開口。

「想要嗎?已經了這麼多水,真是蕩的身體啊」伊比喜率先打破沉默,雙手十指彈琴漫過背,結下3個印後,拇指在綱手背後的幾個位輕點,指尖的查克拉浸入綱手的皮膚,這些入侵的查克拉凝結在築賓與關元,在幻術空間,這個術的效果勝過世間所有藥,不但能讓女產生持續強烈的慾,而且還兼具補充力,防止昏等效果。

沒過多久,綱手的呼就變得急促深重起來,未經任何刺,僅僅是藥效就讓她面頰紅燙,渾身發熱,被拉開的雙腿努力的想要併攏,水順着私處成一條直線,張大的小嘴哈着熱氣,夾雜着鼻音的呻逐漸加重,要不是她四肢被束,早就自已前的那對大子放生叫了。

眨眼間場景變換,二人出現在重建中的木葉街頭,路過的忍者和居民被突然出現的二人嚇了一跳,他們驚訝了不到一秒,紛紛捂着嘴看着面前這荒唐的場景指指點點,遠處的村民們聞聲趕來,不一會就把二人圍的水不通,綱手看着眼前這些悉的面孔漲紅了臉,全身赤着以四肢大開的姿勢羞恥的掛在大街上,此時的場景就像偷情的蕩婦被公開處刑一樣,體內的藥讓她渾身燥熱難忍,難為情的別過頭去,卻發現四周以圍滿人,只能仰着頭祈求沒人看見她的臉。

「啊~這是什麼味道啊,你這頭不知羞恥的母豬是在排嗎?在大街上就把了一地,綱手大人也不管管,真是的~太影響生意了,這麼臭叫外村人看到該怎麼辦啊」拉麪老闆手打捂着鼻子嫌棄的發起牢騷。

「這個大姐姐怎麼不穿衣服啊,太不要臉了,爺爺説就連忍界最下賤的母狗都不會當街發情,實在是太臭了,我來留個記號,嘿嘿~?」路過的木葉丸笑着掏出記號筆,在綱手的股上寫上了兩個大字【公廁】「怎麼了~怎麼了~不要聚眾……誒????????綱手大人?您怎麼……」聞聲趕來的鋼子鐵在空中驚愕的看着全身赤的火影,半天説不出一個字。

「哎呀呀,本來以為幫助你們木葉重建是個苦差事,沒想到還能碰到如此香豔的場景,一個村子的影竟然像母狗一樣當街發情,也難怪會被佩恩一個人打成這樣~哈哈哈哈」三個皮膚黝黑的雷忍村特使擠出人羣,蹲在地上對着綱手翹品頭論足,「哦~~~~這股真是極品啊,又翹又白,綱手大人今年五十多了吧,怎麼保養的,真是忍界奇蹟啊,」其中一人猥瑣的趴在綱手身前細細觀察,「她可是忍界最強的醫療忍者,嘖嘖嘖~早就聽聞綱手大人是個巨,沒想到女人的子竟然可以這麼雄偉,我的兩隻手掌都蓋不住,至少有k罩杯了吧,竟然還沒下垂真是極品啊,不過美中不足頭顏有點深,可惜了……」另一個人更是過分的躺在地上,對着綱手下體指指點點「竟然濕成這樣,真是頭蕩的母豬,就算容顏能通過忍術保持年輕,但小眼都黑成這樣了,就算單身這麼多年和菊花也沒閒着麼?讓我猜猜~你當年的成名之戰,是靠那個騷從雨忍村半神的手裏活下來的呢?」

「當年我們三個能活下來多虧了綱手姬的,半藏那個老頭的小雞巴像蟲一樣,已經硬不起來了,硬是被她舌頭的立起來一點,綱手她的用騷包住腥臭的,全力震動部,幾下就給那老頭榨出來了,這才有了我們三忍的名號」大蛇丸不知什麼時候也站到了綱手面前,用他低沉的嗓音描繪出當年那幅老舊的宮圖。

綱手怒目圓睜「住口,你~你們這些無恥之徒,你……夠了,伊比喜,區區污言穢語就想讓我認輸,你也太小看……啊……」綱手話還沒説完,面一長鞭來,鞭稍啪的一聲準確的打在她翹起的頭上,頭一陣歪斜,在暈上留下一條紅印,四周的人羣如一陣青煙散去,兩人又回到了最初的鐵籠裏,連綿不絕的鞭笞落在她身上,正上方開始不斷滴下融化了的蠟,綱手只得咬緊牙關,面對這疾風驟雨般的鞭打,突然,她覺菊裏突入一滾燙的,久違的充實終於降臨,「綱手大人的真是無可挑剔啊,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每一次被鞭打,都會努力的夾緊我的雞巴,你這蕩的體很喜歡這種刑罰嗎?」伊比喜掏出他那大的驚人的,毫不留情的一到底,接近三十釐米,有小臂細的從綱手腸道對着子宮肆意衝撞,將肚皮都頂出一個明顯的凸起,在上面印出子宮的形狀。

「沒……沒有的事……唔……」綱手面對鞭打仍然嘴硬着,但下體淌個不停的水,足以證明她有多享受,要不是集中神應對正面的鞭打,她早就發出羞恥的呻聲,肆意叫了,【在快點,下屬的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

門裏直接到最深處……從腸道里頂到子宮,這麼長的僅僅是後入就讓我高幾次了,如果到小裏,子宮會被爛的……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可惡的鞭子怎麼回事,又疼又舒服……啊啊啊……我真的能堅持下去嗎……下屬的雞巴實在是太大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綱手銀牙緊咬,細的皮膚上鋪滿了汗漬與鞭痕,尖嘯的破空聲不斷響起,一次次鞭笞降臨在矯健的身體上,綱手強健的體就像是掛在屋簷下的布娃娃,吊在空中左右搖擺,滾燙的蠟滴在她身上,包裹着汗水凝結在一起,蠟塊被皮鞭印在身上形成一條條紅紫的鞭痕。

伊比喜在綱手身後瘋狂着自己的頂頭上司,每一次都一到底,在翹起層層,把水桃般的極品拍的啪啪作響,另一隻手掐住口那顆紫紅棗,「夾緊,再夾緊點,你這隻蕩的母狗,哦哦哦哦哦……要了……」很快,伊比喜就在綱手腸攻勢中敗下陣來,滾燙的像岩漿一樣一股股的灌滿整個腔道,後的並沒有拔出去,依然像瓶一樣堵在菊裏。

就在綱手常一口氣,以為可以放鬆片刻的時候,伊比喜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這才只是開胃小菜,綱手大人您一定要堅持住啊,我會讓你受到刑訊的藝術,這可是我用刑二十幾年所總結出最完美的拷問程,」

「哈……哈……哈……儘管來吧,我是不會認輸的,就讓你看看三忍的覺悟吧」剛從身的暈中恢復的綱手咬牙堅持着,如飢似渴的體讓她萬分期待接下來的節目。

伊比喜打個響指,兩鋼索猛的收緊,把綱手健碩的美腿拉的筆直,拉緊雙手的鋼索把她雙臂拉到背後捆在一起,上身失去支撐只能像後仰,靠在伊比喜身上,門的又動了起來,把她身體頂的一顛一顛的,休息了一會的長鞭繼續工作,的一對豪上下翻飛,把汁和凝結的蠟塊甩的到處都是,經過剛剛一番鞭打,年過五十的她竟然開始泌了。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一從地面升起,對着小了進去,表面糙佈滿凸起的木突破口後長驅直入,凹凸不平的木表面在綱手一次次拋起落下的過程中磨蹭着她陰道里每一分,帶給她爆炸般快,很快,舒變成劇痛,突入的木頂在子宮口上,並在間重重的轟擊宮頸,劇痛不斷的沖刷着她的意識,很快,木就突破了宮頸的束縛,帶着子宮在在她體左突右進,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她使勁翻着白眼,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張着嘴,舌頭伸的筆直,口水從嘴角不斷出【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再這樣下去……會被死的……啊啊啊啊但是……哦哦哦……真的好啊】快與劇痛在綱手腦海中烈的碰撞。

「這就是現實,綱手大人,女忍者的天生劣勢,不管是怎樣堅韌的意志,在器被破壞的時候,都會給大腦傳輸最真實的受,沒人能熬過最後一關的,」伊比喜把綱手頭髮與背後的手臂捆在一起,使她仰面向上,空中飄下一塊巾蓋在她臉上,「水遁~水刑」自上而下的水很快浸濕了整塊巾,這一刑罰會完美的還原溺水的覺,一次次在生死邊緣徘徊,連綿不絕的水使受刑人始終沉溺在窒息的痛苦中。

與此同時,虛空中突然凝結出二十一條長滿尖刺的藤鞭,左右十條高高抬起,整齊的在拉直的雙腿上,二十兩米長的藤鞭在接觸到大腿的一瞬間,彎曲着在雙腿上纏繞幾圈,鞭稍的力道在纏繞的最後一刻啪的一聲點在腿上,形成是個青紫的紅點,巨大的力道帶給受刑者難以忍受的疼痛,在兩側的藤鞭完成纏繞的時候,中間的長鞭也動了起來,揮舞着在空中舞出一道鞭花撲向綱手下體,翻滾着的鞭子在小腹呼嘯而過,鞭身並沒碰到她的身體,在最後一刻,蓄力許久的鞭稍攜刺耳的尖哮點在陰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綱手的陰蒂竟然被這一擊爛了,她在窒息和巨大的痛苦中瘋狂的甩着腦袋,浸濕的巾也被甩到一旁,久違的空氣再次充滿腔,但僅僅休息了不到一,更劇烈的痛苦再次降臨。

纏在大腿上的二十藤鞭也同時用力拉動,滿是尖刺的鞭子像鏈鋸一樣將大腿肌徹底破壞,鞭子不斷收緊,在腿中犁出二十道深可見骨的鴻溝,血濺的到處都是,藤鞭的尖刺上更是沾滿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額啊啊嗷嗷嗷嗷……呃呃呃呃呃呃……,雙腿血模糊的綱手聲音愈發的尖利,從最開始淒厲的哭嚎變成野獸般的嘶吼,在一陣綠光中,大腿和陰蒂的傷勢又恢復如初,綱手無力的看着舉起的二十一條長鞭,「不~」痛苦再次降臨,綱手下體和大腿又一次血模糊,重現幾秒鐘前的場景,一股橙黃體從她下噴出,第五代火影在屬下的面前失了。

受刑的同時,綱手的菊像是用上了怪力一樣,把伊比喜的夾得生疼,好像被割除了全部包皮一樣的覺,劇痛讓他趕緊給自己上了個治療術「啊啊啊~給我鬆開啊」費了好大勁才從綱手後庭把命子取出,「不愧是火影,竟然在刑訊的過程中還能夾得這麼緊,還好是在幻境裏,呼~,竟然還出來了,真是抖m啊綱手大人,誒?暈過去了,這可不行啊,我的術才用了三分之二啊,能到綱手大人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啊,要好好珍惜才行」幾分鐘後,綱手緩緩從昏中醒來,十分虛弱的睜開雙眼,一顆茸茸的腦袋映入眼簾,伊比喜在她身前不知在忙些什麼,「這就結束了嗎伊比喜,雖然有點疼,但對於久經沙場三忍來説,還不算什麼,你準備好去木葉入口看大門了嗎」

「馬上就好,還真是心急啊綱手大人,你就這麼喜歡受嗎,如果村裏的人知道火影是個十足的抖m,會怎麼想呢……就是這裏啊,剛剛差點把我命子夾斷,看本大爺怎麼懲罰你」伊比喜右手握拳,重重的砸進綱手菊,噗的一聲,壯的手臂沒入大半,吊在半空的綱手像個沙袋一樣,被這一擊打的肚皮向上拱起。

被伊比喜道出心聲的綱手也不裝了,一臉痴相的用力扭頭向後看去,伊比喜壯的小臂連手肘一起,消失在她翹的瓣中間,連骨都被向兩側撐開,陰差陽錯的讓這坨極品美更加豐滿誘人,少量黏滑的腸噗呲噗呲的從手臂和門的縫隙中被擠出來,更多的空氣和黏被推向大腸深處,體內的壓力倒,脹的綱手大口呼,嘴角蔓延的唾讓她痴態盡顯。

「好……下屬的手臂好啊……門都要被裂了……繼續……給我更多的把小滿吧」

「還沒到享受的時候呢,你這隻母狗,還也配提要求?

…雷遁·重暴」伊比喜一聲暴喝,刺眼的雷光從綱手小腹下轟出,一瞬間狂暴的電在她體內瘋狂肆,軀幹被雷光映的像人燈泡一樣,距離最近的子宮受到最猛烈的電擊,體在半空中瘋狂痙攣,僅僅第一波衝擊就讓綱手爆發了絕頂的高,大量汁噴湧而出,翻着白眼,嘴裏冒着黑煙,四肢痙攣的不停的動,扯得鋼索咔咔作響。

「還沒完呢」第一波高還未結束,伊比喜出手臂,壞的門張開一個無法閉合的,翻出的腸被電的焦黑,伊比喜站在綱手身前結下一個印後,兩道電光向一對豪奔去,「雷遁-偽暗」兩道電芒從綱手口透體而過,撕裂般的痛楚再次降臨,巨大的能量在房裏釋放,電使房內壓力增大,雄偉的半圓脹大一圈,兩股細細的汁先後從綱手的眼裡飛濺了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爆了……房要爆了……啊啊啊……電死騷貨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又了~哦哦哦哦哦」綱手腦袋用力向後仰着,嘴裏胡言亂語的叫喊,金的長髮早已被汗水浸濕貼在後背上,兩條大腿崩的筆直,小巧的腳趾一張一縮的像是在空中抓握着什麼,小像是壞掉的噴泉一般,不斷的高,狂噴陰

伊比喜繞到綱手身後,伸手用手指在她下摸了一把陰,把手伸進她的嘴裏挑逗着伸直的香舌,「水噴的到處都是啊,看來我的這道電刑套餐深受火影大人的喜愛呢」

「哈~哈~哈~哈~給我,什麼都行,進來,小裏癢的受不了了」綱手從高中回過神來,像一隻發情的母獸一樣氣懇求。

「都成這樣了,還在發,真是個蕩的母狗便器啊,這樣的你是怎麼修煉的如此強大的呢?算啦,騷裏想要嗎?想要就先服侍好主人啊母狗」伊比喜控四鋼索把四肢大開的綱手放平,頭正好停在他的下,綱手迫不及待的展開小嘴,把眼前跳動的含住,溜賣力的起來,巨大的龜頭在綱手口腔裏橫衝直撞,幾次頂到舌的她一陣乾嘔,儘管如此,被口暴到乾嘔的綱手依然努力用她靈巧的舌頭把溝壑裏的每一寸褶皺都仔細的清理乾淨。

「綱手大人的小嘴起來真是太舒服了,舌頭出奇的柔軟,真是天生的便器啊,只不過,口只是這麼可是不完美的」説着,伊比喜兩腿岔開略微下蹲,雙手抱住綱手後腦,向下使勁一,咕唧一聲,小孩手臂突破限制,進綱手喉嚨,自從斷戰死後,綱手幾十年守身如玉,喉嚨更是從未被侵犯的處女地,毫無經驗的她喉嚨十分緊緻,裹的伊比喜險些貨,纖細的脖頸像逐漸吹起的氣球一樣順着喉嚨向下鼓出一條隆起,起初只是像喉結一樣,慢慢的,凸起幾乎與後仰的下巴平齊,顯示出裏面雞巴的輪廓。

毫無深喉經驗的綱手壓抑着的嘔吐,儘可能的張大嘴巴擴張自己的喉嚨,讓屬下用的更舒服一些,但鼻涕眼淚嘔吐物還是十分誠實的不斷湧出,雖然在非常努力的張開嘴巴容納,但伊比喜的大依然有百分之三十還漏在外面,幾次用力都沒能突破,由於已經壓迫到氣管,隨着伊比喜的綱手沾滿污穢俏臉漲得通紅。

「在張大點你這頭母豬」幾次大力衝撞後,伊比喜的巨物終於一到底,碩大的卵蛋拍在上司的瓊鼻上,見到終於突破了喉嚨,伊比喜握緊綱手的雙頰,虎大力動,像火力全開的機槍一樣,把她的喉嚨當作一般瘋狂的了起來,狂暴的動作讓綱手的嘴巴變成了噴壺,不斷的噴出的口水和胃濺的到處都是。

窒息的痛苦反而使綱手的官更加細膩,她的喉嚨甚至能清晰的分辨出伊比喜陽具上的青筋形狀,缺氧的大腦對時間受逐漸拉長,下體的空虛與瘙癢讓她度如年,俏臉埋在伊比喜下的姿勢,讓她覺自己是一匹被征服了的母馬,羞恥的姿勢讓騎手在她身上可以肆意馳騁「唔~咕嚕咕嚕……太暴了……已經到胃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口要被戳漏了啊……快點我騷吧……啊……好疼」口的刺痛打斷了綱手的意,只見伊比喜手拿一把千本,向綱手引以為傲的一對豪扎去,「這麼大的子是堵住了嗎,怎麼能停止噴呢,看我給你疏通疏通」不一會這對渾圓的球上便滿了密密麻麻的鋼針,水混雜着鮮血從針眼裏噴出,粉頭更是被重點照顧,十幾千本刺破暈從另一邊叉透出,在頭周圍建成一個簡易鳥巢。

「這充滿彈房,怎麼玩都不會膩啊,但覺少了點什麼」看着眼前的傑作,伊比喜又從虛空中掏出兩燒紅的烙鐵,在這對白的血刺蝟上印上了奴隸兩個字,只聽嗤啦噼啪的聲音響起,一陣濃煙從綱手巨上冒出。一股烤的烤焦味瞬間瀰漫在空氣中,通紅的烙鐵連帶着把下的千本也一同加熱,幾縷青煙從針眼裏飄出來,烤的味道里似乎還夾雜着香味,印完兩個字以後似乎還不過癮,有換出其他烙鐵在小腹的位置印上子宮的樣子,兩側分別配有便器和母狗的字樣。

烙刑的劇痛使她被捆緊的雙手發瘋似的在鋼索中扭動着,嬌軀掛在半空中痙攣搐,捆束的手腕都被磨爛了皮膚漏出下面的肌,喉嚨在疼痛中上下動着收緊,沒幾下就讓伊比喜在她的胃裏了出來。

拖出的帶着大量綠白相間的胃,掛滿了綱手的臉頰,下巴被撞得得幾乎臼,嫵媚的雙眼也失去焦距,「水遁,水衝波」一股從天而降,沖走了污穢,也將意識從新送回了這具殘破的軀體中,「綱手大人的口真是極品啊,這麼美妙的體每天打打殺殺實在暴遣天物啊,不知道剛剛的這些節目能否讓我繼續呆在木葉拷問部呢」

「這就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

「會讓您滿意的,嘿嘿嘿~」伊比喜手中快速結印,五指按在綱手烙着紋的小腹上,紅的網格在她皮膚上擴散開來,佈滿全身後消失在皮膚下,「這可是我最近剛開發的處刑節目,第一次開張就在火影身上施展,我把它命名為賤貨剋星」説着,伊比喜掏出一個口球給綱手帶上,身下的巨一個身,噗呲一聲進綱手氾濫的騷裏,隨着的進入,子宮裏撕裂般的劇痛和前所未有的滿足沿着脊髓衝入大腦,久旱逢甘霖,這具乾枯的體再次得到慾的滋潤,大的每一下都在她的最深處,將她高高頂起。

口齒不清的叫從口球中傳來,褶皺拉平的更是興奮的動起來,大量的也隨着被擠出滴落在地,「啊啊啊啊啊啊……木葉的五代火影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啊哦哦哦哦哦……賤的壺……誰都可以進來……

下屬的大真的太太長啦……呃呃呃嗯啊啊……好…要……要了。」

「這就高了?我的術可是還沒開始呢」伊比喜手上查克拉湧動,掐住綱手脖子上,先前埋下的紅線再次從皮膚下浮現,突然,肩膀和大腿部的紅絲猛的收緊,綱手的四肢在紅線面前像豆腐一樣被齊切斷,還未等鮮血噴出,紅絲動着堵住傷口,一股綠光過後,傷口竟如鏡面般光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死我啦……可是……又好舒服……不行……哦哦哦哦又……又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窒息高中的綱手像過電一樣瘋狂擺動,被單手掐住脖子的她好似一個破布娃娃隨風搖擺,失去四肢的女人在成年男人面前顯得十分嬌小,伊比喜就像抓着一個人飛機杯在肆意凌,小臂細的每一下都全力打在最深處,暴的動作每一下都能帶出一節還在痙攣着陰,快速出的在綱手體內產生空腔,使她芊一會一會細,大腿僅存的兩團被一次次猛烈的撞擊掀起層層波瀾。

伊比喜的術不單單有藥效果,還能把受刑者的快與痛覺隨意調整,快全部替換成痛覺的時候,愛就像酷刑一樣,摧殘犯人意志,讓他們對任何與器官相似的物體產生極大的恐懼,而這次伊比喜為了討好綱手,把一半的痛覺替換成了快,這才讓綱手在斷肢窒息的過程中,短短几分鐘就達到了數十次高,但這個術還不完善,查克拉消耗巨大,對施術者的身體極大負擔。

「啊哈哈哈哈哈,綱手大人的小果然緊緻,看我不死你……額~」伊比喜放肆的狂笑着,不知是綱手的體誘人,還是先前的藥對他也生效,持續亢奮的他忽略了自己虛弱的身體,多次讓他險些盡人亡,持續施展的幻術終於掏空了他體內的查克拉,還在賣力的伊比喜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伊比喜艱難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火影辦公室的沙發上,衣着整齊的綱手依然埋在文件堆裏專注的辦公,而他不知道的是,透支神與查克拉險些要了他小命,要不是綱手在場,今天木葉就要失去一位傑出的特別上忍,死因嘛……只能在墓誌銘上寫下:木葉村拷問隊長-伊比喜於業務考核過程中壯烈犧牲。

而綱手憑藉過硬的實力在術解開的一瞬間,就從持續的絕頂高中恢復了神志,眼見屬下小命不保,只好坐在自己的水中為伊比喜治療。

伊比喜扶着劇痛的腦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猛然想起身處這裏的原因汗如雨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綱手大人,屬下一時了心智……」還未等他説完,綱手甩出一張紙緩緩落下,「起來吧~這次算你合格,不過你的新術還不成,要儘快完善,這次你神力透支未死,實力必將突飛猛進,前途光明,這是你的分數」飄落的紙張落在地上,上面寫了一個大大的s。

大難不死的伊比喜起身道謝,轉身要走,綱手突然從身後叫住了他,「你的分數我給了,那麼……我的呢?」一本正經的語氣陡然轉彎,輕佻中帶着嫵媚,只見她拉開衣領,白花花的在空氣中,兩顆粉的櫻桃立着。

「這個嘛……母狗……你也合格了」伊比喜指尖查克拉轉,劃過頭和溝,在綱手前刻下了一個大大的m。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