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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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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上班,她在醫院旁邊的咖啡廳點杯咖啡喝一天,等着江萊一起回家。

江萊看書,她就縮進江萊的懷裏和書爭寵。

江萊去超市買用品,她就緊跟在後面負責付錢。

連脾氣好的江萊都忍不住説兩嘴:“一直跟着我不會煩啊?”岑謬委屈得癟嘴:“不煩,你嫌我煩了嗎?”江萊覺得自己跟養了只大金犬似的,每天要遛一遛不説,還得安撫這隻粘人的狗狗:“沒有,就怕你無聊。”

“我跟你比較有聊,今天我們看哪部電影啊,《畢業生》還是《南方》?”

“看《南方》吧。”江萊看電影的習慣沒改,她品味不錯,挑的影片都還蠻有趣。兩人每天都會窩沙發看看電影。

和江萊在一起大半年,岑謬也摸清了江萊的路數,江萊更像是朋友般的戀人,付的除了情,還有分享。

她骨子裏愛好文縐縐的、細膩的東西,喜歡你的方式就是把看到的想到的分享給你,通過電影的內容拐彎抹角地跟你表達愛意。

江萊很簡單,並不複雜,簡單到一眼能看出她是喜歡你的,因為喜歡你的方式很笨拙,沒有那麼多套路,就像幼兒園小朋友喜歡你會把糖給你一樣,她喜歡你也會把喜歡的東西給你看。

至少岑謬一直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她對秦培志的言論嗤之以鼻。

她從未懷疑江萊過江萊説出口的那些或輕描淡寫的、或隆重的、或認真的表白。江萊不會騙人。

電影的熒光照在江萊的臉上,藍幽幽的。岑謬側着身子,倒在江萊的懷裏,江萊則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岑謬光滑的臉蛋。

岑謬覺得那手指在自己臉上滑開滑去癢酥酥的,但舒服,看電影的心思都飄在了江萊的手指上,腦子裏不由充滿了黃廢料。

江萊沒那麼多腦,開口道:“我姐姐愛這部電影的,但我今天才第一次看。”過去江萊也偶爾會提到江蓁,説得不多,岑謬覺得江萊就是懷念一下,所以也沒有問太多別的。

但今天,岑謬突然想到了什麼:“江萊,跟我多講講江蓁姐姐吧。”江萊啊了一聲,不明白岑謬怎麼對江蓁有了好奇心,她把岑謬摟着,低聲問:“你想聽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起當初我氣你,姐姐葬禮上還在走神,我以為你是個鐵石心腸。”岑謬雙手抱着江萊的臉頰,輕輕,軟聲道,“沒想到你心軟得像棉花糖。”江萊微笑着低下頭,吻了下岑謬的睫,然後嘆了口氣:“我那時年紀小,還沒接受姐姐去世的消息,總覺得她還在。過了快一兩年我才慢慢接受,那之後才開始覺得折磨。”江萊頓了頓,似乎在想當時的情緒,“折磨得我常常想,要是死的是我就好了,就不用這麼難過……”岑謬用手堵住江萊還要繼續説話的嘴:“不許你説喪氣話啊。現在我在,你還會那麼想嗎?”江萊沒回話,目光重新看向屏幕。岑謬自討沒趣,從江萊懷裏坐起來,也沒繼續往下問了。

過了會兒,才聽江萊説道:“倒不會還想得那麼極端,只是希望她能回來。”江萊的語氣很平淡,從她表情看不出別的情緒,但隱約中有種深不見底的無望。她不是顯山水的人,可對岑謬的問題都會耐心回答,包括那年復一年的自我封閉和挖心掏肺。

岑謬朝江萊身後挪了挪,從後邊把江萊裹進懷裏。兩個人在一起,本就可以是相濡以沫的。

月初江萊要回衚衕一趟,岑謬本來牴觸回衚衕,但相比起離開江萊,她還是選擇了壓下心裏那點牴觸。

其實和江萊談過江蓁的事情之後,岑謬反而看清了江萊的心意。她近來做噩夢的次數少了許多,配合藥物治療,難得神漸好,這讓更她堅定了秦培志的居心不良。雖然她還不明白秦培志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江萊每年都會給江蓁掃墓,今年則是和岑謬一起去的。

墓碑上江蓁的照片停留在了十七八歲的年紀。岑謬盯着照片看了良久,江蓁的眉眼和江萊很像,看着看着竟想起江萊説的那句“要是死的是我就好了”,無緣無故的,生出一絲悲涼的覺。

岑謬不是悲觀主義,但光是想象江萊的離世,就讓她到可怕和難以控制的悲傷。

她點香燭時偷偷抹了眼淚,轉身撞上江萊的目光,一時間有些閃躲。讓江萊知道自己被腦補的悲劇給傷心得哭鼻子的話,也太丟人了些。

還好江萊默契地沒有追究底,她看着墓碑,像聊家常一樣對姐姐説:“姐姐,我帶岑謬來了。你生病那段時間老跟我説,讓我多讓讓岑謬,跟岑謬好好相處。我們現在……很好。”江萊本是個柔和如水的人,此時的神情更加温柔。

岑謬則撓了撓頭,總覺得哪裏不對,自己怎麼好像是被託孤的那個孤啊……不,應該是江蓁怕自己不在了,江萊沒有朋友會很孤獨吧。

岑謬一邊把香燭在貢台,一邊在心中默道:江蓁姐姐,江萊現在可多朋友了,你就放心吧。

她們掃墓並不像別的家庭那樣又放鞭炮又燒紙。主要的目的還是來看看,燒點香燭,心意為重。掃完墓就暫住在衚衕江萊家的老宅子裏幾晚,岑家院子就在江萊家隔壁,岑謬卻看都沒往那院子看一眼。

一覺睡到天亮,或許是在老宅子睡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