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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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自個兒做p友這種事傅岐芝絕對不會願意。
沈俞涵就是故意的,故意要撕扯傅岐芝的傲慢,故意讓她難堪。
傅岐芝垂眸,低頭輕咬住沈俞涵的手指,軟軟的舌頭圍着指尖繞了一圈。沈俞涵覺得酥癢的覺從指腹處蔓延到了頭皮,她很好奇,傅岐芝接下來會做什麼。
卻是沒料到傅岐芝鬆開口,抿了抿,細長的胳膊環住沈俞涵的脖子,把頭埋在她頸窩:“不然我重新追你,你答應嗎?”沈俞涵心裏輕笑了一聲,傅岐芝連楚楚可憐也帶着濃濃的目的。要不是今天的相遇完全是偶然,她都要懷疑這是傅岐芝策劃好了的。
這人實在是太狡猾了。
“不答應。”沈俞涵很果斷,她才不要被追,無趣。
傅岐芝表情上的失望來不及掩飾,但很快她就接受了被拒絕的事實,其實她原本也沒帶什麼希望。
“那你不介意,當p友也好。”這下倒是換沈俞涵有些訝然了。
傅岐芝從未在她面前表現出像現在這樣壓抑的一面,壓抑得連聲音都低沉着。
這讓沈俞涵不得不回過頭去看當年的事,她開始懷疑自己漏掉了什麼關鍵的東西。
————————今年不知為何雪下得特別晚,已經十二月底了,還沒見着雪花。但一點都不影響温度的驟降。
岑謬本來苗條的,被江萊強行迫穿上了羽絨大衣和難看的雪地靴,這會兒臃腫得成了個球,只能從小巧的臉看出她真實的身材。
穿得這麼厚導致行動都不太方便,連坐進車裏都費力。
岑謬摘下圍巾,對江萊抱怨道:“覺自己像只黑熊。”江萊語重心長地説:“這是為你好,大冬天穿個風衣就行嗎?”岑謬嘀嘀咕咕:“在家不穿都行……”
“你説什麼?”
“沒什麼,咱走吧。”江萊沒再問,她今天是陪岑謬去秦培志那裏看病。雖説江萊一向覺得秦培志不太靠譜,可她也想抱着希望試試,換了好幾個諮詢師,不缺這麼一個。
到了秦培志的諮詢室,江萊把車停在路邊,給岑謬戴上圍巾和帽子:“去吧,我就在這裏等你。”岑謬把江萊拉下車:“你在路邊等什麼,不嫌冷嗎?”江萊淡道:“還好。”她也是真的不在意。
岑謬看了眼江萊被凍得紅彤彤的鼻子,心裏有些發酸。她替江萊不值得,因為江萊本不知道她的想法,江萊看到的只是她的表象,表象都是美好的假象。
岑謬這大半年來過得很不好受,睡不着覺,神混亂。可江萊撐着受傷的身體陪她不睡覺,可能更加難過。
江萊和她都消瘦了許多,岑謬糊太久,到現在才發現,江萊和她這種人在一起也是種折磨。
“姐,我跟你説實話吧……”岑謬眼,下定了決心。
江萊等她這句話等了快半年,終於等到了。她停下步子面對岑謬,表現出認真聽岑謬説下去的意思:“你説,我在聽。”
“我想起為什麼手裏會拿着齊海自殺的qiang了,因為我原本就想殺了他。”江萊聽着岑謬的話,臉上沒有變化,只是深深地看着岑謬,希望瞭解更多。
她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覺,是岑謬一點點教會的她,可她自知格太悶,有很多話都沒説出口,有很多問題也沒有問出來。
她和岑謬一起長大,但就算是現在,她也不敢説自己非常瞭解岑謬。她知道岑謬有什麼習慣愛好,這些細節上的東西她都記得,但還有更深層次的某些東西,她想看到但沒能看到。
岑謬了手,心想這天可真冷啊。
“姐,都説被家暴的孩子長大了也容易有暴力傾向。我覺得這話扯淡的,大人混賬,關小孩子什麼事?但是沒想到會應驗到自己身上。
“我過去一直努力在逃離那種失控的覺,可是它變得越來越頑固,我很多情況下都會覺得很難控制。
“你那麼温和善良,連一朵花都捨不得傷害,可我不一樣,我總是容易生氣,生氣的時候就忍不住會做出傷害別人的事。
“我不敢告訴你,怕你覺得我戾氣太重,不值得被喜歡……”岑謬一股腦説了很多,像是在喃喃自語,説着説着就怔了。
江萊哈了口氣,氣體在冷空氣中化成白霧。
“值得,怎麼會不值得?你不跟我説實話是在擔心這個?”岑謬點頭,有種讀書時在班上傳紙條被班主任抓住的惶恐。
江萊幫岑謬整理了下被風吹亂了的髮絲,有些無奈:“是我的問題。”
“不是……”江萊搖搖頭:“岑謬,你要是能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就好了。”岑謬不太明白江萊的意思,茫然地看着對方。
這時秦培志遠遠地朝她倆喊道:“岑總,江醫生,你們來了~”江萊挽着岑謬的手臂,在她耳邊説:“過去吧,我就在外面,等你諮詢完我們就去吃湯包。”
“姐……”岑謬猶豫着沒動。
一片雪花慢悠悠地落下來,天氣預報説得沒錯,今天果然有雪。
很快地上就像被撒了細鹽,變成灰白一片。
江萊站在這片雪中,襯得她氣質中不染一塵的特質更加明顯。
岑謬也覺得搞笑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