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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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萊不捨得離開,還是岑謬先偃旗息鼓,認輸了起來:“別親了,親得我難受。”她了,眼神裏盡是哀怨,“江萊你真是個大悶騷。”對於大悶騷這個評論,江萊倒是沒有否認,而是眯着眼睛微笑不語。説來神奇,江萊投入的時候能覺她十分動情,但她也能説收就收,除了臉上那微微一絲紅暈,竟絲毫看不出情慾的痕跡。
岑謬覺得無趣,乖乖把腦中的旎想法甩乾淨,重新開車上路。在情事這方面岑謬壓佔不到上風,每每都是她自己忍不住投降叫停。她是個處處要強的人,別人壓她一頭她會渾身難受,也就被江萊吃得死死的還樂得開心。
目的地離得不遠,十分鐘就能到,江萊提前給魏茗玉的堂妹魏胥瑤發了短信。
開到小鎮上時,一個二十出頭的牽着條黃狗的男青年對着岑謬的車子晃了晃手,大聲地朝她倆打招呼——這小鎮子上的居民,多是這麼淳樸熱情。
男青年長得有些瘦弱,紅齒白的,不像做活的人。如果仔細看看,還能發現他有幾分書生氣,在這深山環繞的鎮子裏能有這樣的人還讓人意外。
江萊對岑謬説:“這是魏胥瑤的兒子。”岑謬點點頭表示明白,她把車停在路邊,兩人下車,和男青年握了握手。
男青年説:“我叫江念,你們可以叫我小江。我帶你們去我家裏。”江萊説:“居然是本家,我叫江萊,這位是岑謬。”江念摸着頭靦腆地笑道:“我媽讓我來接人,沒想到是兩個大美女……我家就在前面,晚飯做好了,就等你們了。”江念在前面帶路,岑謬和江萊跟在他身後,江念手裏牽着的黃狗成了似的,到家門口前就提前汪汪叫了兩聲,不用他們敲門,家主就來把門開了。
岑謬説:“你這狗子還蠻聰明的。”那狗子聽懂了岑謬的話,繞着岑謬搖搖尾巴,然後坐在她腳邊吐舌頭。
岑謬很是驚奇:“簡直成了。”江念説:“不知道為什麼,它好像很喜歡你。”岑謬點頭,故作深沉地想了想道:“嗯,連狗都喜歡美女。”江萊摸摸岑謬茸茸的頭,説:“興許是覺得看到了同類。”大金和小黃,可不是同類嗎?
江萊嘴毒起來也不是蓋的,岑謬成功被噎到,難怪江萊這麼愛摸她頭……岑謬哼了一聲:“別摸了,再摸就成地中海了。”江萊收回手,向提她們開門的家主頷首道:“叔叔好。”江東行也點點頭:“快,進來吃飯。”江萊和岑謬沒推辭,邁腳進了大門。裏面果然擺着酒桌,上面是豐富的菜品,在這樣的鎮子裏要過年或有貴客才會吃得這麼豐盛。
這時從廚房裏出來一個婦人,婦人上戴着圍裙,端着一盤魚放在桌上,衝着訪客温婉地説道:“你們倆快別客氣,坐着吃。”看到婦人的那刻,江萊她倆明白了,江念這是長得像媽媽,才繼承了魏家人那文縐縐的氣息。
第36章江萊跟岑謬並排坐下,幾雙眼睛互相看着,沉默了好一會兒,江萊才説明來意:“魏阿姨您好,我是為了茗玉阿姨的事而來的。”魏胥瑤誒了一聲,用圍擦了擦手上的水,有些黯然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茗玉的朋友的女兒。”
“是,我媽的名字叫程慶紅,您對她有印象嗎?”魏胥瑤説:“怎麼可能沒印象,當年那事兒……我什麼都記得清清楚楚,終身難忘。你媽媽,她現在怎麼樣了?”
“我媽身體硬朗,可是她鬱鬱寡歡的,比起搬來和我住,更喜歡一個人住在衚衕裏。我是最近才知道,她這樣抑鬱的原因是因為茗玉阿姨那事兒,還有我爸……我爸算是間接害了茗玉阿姨,我父母為這事離了婚。”魏胥瑤卻搖頭否認江萊的説法:“是我,茗玉是為了我才遭了這劫。”江萊疑惑了,這些老一輩的人,為什麼愛把魏茗玉出事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扛?
魏胥瑤下意識握着江東行的手,對江萊説:“在茗玉出事之前,魏家的主人是我爺爺。我爺爺是軍校的退役教官,後來做生意賺了不少錢,但脾氣一直沒改過。雖然我父親和大伯二伯他們都有了家庭,也還都被管束着,一家人一起住在魏家主宅。父母尚且要聽從爺爺的指令,小輩們更是不敢有什麼越矩的行為。”
“難怪茗玉阿姨喜歡女人的事被發現了之後,會被幽起來。”魏胥瑤嘆了口氣:“魏家那麼壓抑的地方,不適合茗玉的格。我們一家人都活得束手束腳的,只有茗玉稍微像點樣子,爺爺似乎喜歡她,所以一開始沒有管她太多,還送她出了國。只是沒想到,出國回來之後,茗玉和爺爺的矛盾越來越大,爺爺想要她成家立業,將來能成為魏家的接班人,她卻怎麼都不肯。”岑謬嘖嘖道:“但這件事不至於讓魏老爺爺真的對茗玉下狠手,結婚晚和是同戀這件事不是一個概念。”魏胥瑤也是點點,贊同岑謬的説法:“其實爺爺管得太嚴,對我們也並不是件好事,小輩們私底下反而更放肆,在爺爺面前裝得老實罷了。江念他爸在魏家出事之前一直在魏家做司機,我和他就是那時候認識的。我和江念他爸談戀愛的事情很快就被爺爺知道了,爺爺把我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