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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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上——反正江萊不在,她穿穿也沒什麼吧。
於是岑謬又把品如同款睡衣穿上身,像朵水仙花似的自我欣賞許久,嗯可以,騷氣得剛剛好。沒注意到江萊已經回覆了她的信息。
岑謬對鏡模仿着念出那句妲己的經典台詞:“江醫生,來嘛~”門被推開,四目相對。
江萊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此刻跟見了鬼似的。
你媽的,為什麼?
岑謬絕望地捂住臉,尷尬得想去死。
良久,江萊才把門關上,反鎖,然後淡淡地説了句:“換衣服都不知道鎖門嗎?”
“忘了……一個人住久了沒這個習慣,反正別人也不會隨便進我卧室。”江萊勾起嘴角:“沒關係,以後就會記得鎖門了。”江萊此貨當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人,岑謬被她勾得心慌意亂,一張臉紅透成蘋果。
“你等我換件衣服……”
“為什麼,這樣不好的?”江萊走近岑謬,上下打量了一番,得出結論。
岑謬還要説什麼,江萊卻撈過她的後腦勺,在她上輕輕留下一個吻。岑謬的腦子變得空白一片,便顧不得什麼尷尬了。
不敢説這是世上最美好的體驗,但岑謬敢保證,悶罐子動情的樣子絕對令人着。兩人吻得熱烈,每天都只有一點時間相見,費在矜持上顯得太可惜,岑總監便放飛了自我使出渾身解數勾搭江萊,舌頭都親得發麻。
情到濃時,江萊拉了把岑謬,親吻着的兩人便順勢倒在了牀上,只不過這次調換了位置,江萊佔據上風,居高臨下地望着岑謬:“換我了。”岑謬推開江萊幾釐米,警惕道:“換你什麼?”江萊的手撫上岑謬的臉,眼裏盡是温柔:“你説呢?”岑謬緊張地坐起身:“我……”不知道為什麼,岑謬並不喜歡這種壓迫,她更習慣去付出,躺着享受好像不是自己的風格。
江萊見岑謬反應這麼大,知她不情願,於是也不願勉強她,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道:“算了,以後慢慢來。”
“……”江萊這麼體貼地照顧她心情,她反而有些愧疚了。
江萊並沒有在意,只説道:“我去洗個澡。”見江萊作勢就要起身去浴室,岑謬忙勾着她的脖子:“我願意。”江萊從善如,嗯了一聲,沉默地繼續剛才的吻,她是個温和的人,連動情時的吻都是剋制着的。岑謬卻想到:江萊吃東西的時候都是小口小口的,沒想到連接吻也一樣。斯文卻認真,剋制又熱情。
衣物落了一地,江萊這向來愛乾淨的格此刻也顧不上許多,一切順理成章,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江萊忽然停了下來,認真地問道:“你確定嗎?”岑謬息之間,聽到江萊的這句問話,想也沒想,蹭着江萊的耳頸急不可耐道:“確定……”江萊就像岑謬喝醉那晚一樣,把岑謬一把橫抱起來,往浴室走:“我們先洗澡。”岑謬啊了一聲,手緊緊抱住江萊:“你力氣這麼大?”江萊偏頭吻她,然後剋制着情緒道:“都是被你鍛煉出來的。”
“???”後來,浴室裏,牀上,都留下了痕跡。
不知道是職業賦予的優勢,還是江萊本人的天賦。從各種意義上來説,岑謬都覺得這晚很舒服,舒服到岑謬懷疑江萊是不是偷偷摸摸地學過。
第一次的覺太好,岑謬竟然忍不住一直回味剛才的覺,還有江萊認真的模樣。她喜歡得不行,不僅是因為對方技術好,還因為對方是江萊。
江萊見她走神,問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岑謬鑽進江萊懷裏,細語道:“沒,我很喜歡。”江萊又欺身過來,壓着某個撒嬌的人説:“那就再來一次。”這晚不知又來了幾次,做到兩人都疲力竭了,才互相抱着沉沉睡過去。
醒來時,換岑謬痠背痛了,她這才知道之前江萊的經歷,渾身無力到廢掉。
江萊早就換上衣服:“早上我得去趟醫院,你先休息會兒,下午公園門口見,我在網上訂好了票的。”江萊去醫院為的兩件事,一是用募捐來的款項幫老太太醫療費,二是看看傅岐芝的情況。
岑謬本想説一起去,結果腿打顫,只得認命地躺在牀上説:“我再睡會兒……你去醫院代我問候一下傅大小姐就行。”江萊心領神會地説道:“嗯,你是該多休息會兒。”岑謬哎喲了一聲:“我説,江醫生,你該不是報復我上次那事兒吧?”江萊笑而不語。
“幼稚!”江萊説:“你昨晚不舒服嗎?”這是實話,岑謬沒法反駁,把臉埋進被子裏悶聲道:“以後不能這麼……這麼……”縱慾過度是會加速變老的。
江萊摸摸岑謬的頭,輕聲道:“嗯,以後節制點。”説完這話,江萊也不再逗留,離開前往醫院。
————————醫院腦外科病牀前。
沈俞涵伸出五手指,問病牀上的人:“這是幾?”傅岐芝表示不想回答這個蠢問題並翻了個白眼。
沈俞涵嗯了聲:“還行,沒變蠢。”傅國盛想問些啥又不敢説,只得一個勁向沈俞涵眼神求助。
沈俞涵又問:“你還記得我們是誰嗎?”傅岐芝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