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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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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萊,就像是隻有她很在意這份關係,把紀念看得很重要,想努力給對方漫,一有時間就在想念對方。

她下了車,打開後備箱,發現向葵因為缺水有些嫣了,耷拉着腦袋,這樣的花不送也罷了,岑謬找了個垃圾箱把花扔了,扔的時候稍微用了些力氣,手砸到了垃圾桶一角,痛得她立刻紅了眼。

手機亮了一下,岑謬收到了江萊的回信:“改天去吧,今天累了,你也早點回家。”岑謬在編輯欄裏打字:“今天是我們第一天在一起……”點擊刪除。

“我想和你去遊樂園……”點擊刪除。

“我訂了晚餐,晚上去吃……”點擊刪除。

如此反反覆覆,岑謬覺得自己魔怔了,為什麼以前那麼容易説出口的話,這時卻一個字也打不出來,總是要考慮很多,總是怕這怕那。

良久,岑謬只冷冷地回覆了一個字:好。

算是表達她在鬧脾氣了,她明明這麼重視和江萊在一起的時間,江萊為什麼還是跟以前一樣冷冷清清不肯多關心一下她?

岑謬發完脾氣,遲遲沒有回家的意思。她在等江萊回消息,等江萊哄哄她。但是就和白天那條消息一樣,這條明顯帶着怒氣的消息也始終沒有得到回應。

原來戀愛是這麼讓人心酸的事。岑謬扯了扯嘴角,努力讓自己開心起來。

算了,誰還不知道江萊就是個老幹部,沒情趣,不懂漫。為什麼要跟這種人置氣?

“被人拋棄的滋味很難受吧?”低啞又深沉的男人聲音,離得很近,就在岑謬身後。

岑謬渾身豎起了雞皮疙瘩,捂着嘴想跑,卻發現腿嚇得發軟。她隱約從影子看出背後有人拿了類似於高爾夫球杆的東西,下意識往旁邊一閃,躲過了一次重擊。

“別怕,我會幫你結束痛苦。”那人的聲音充滿了憐愛,卻令人不寒而慄。

岑謬倒了一口氣,想呼喊救命,卻發現在深夜的車庫,幾乎沒有人可以幫她。再害怕,也只能拼了命地跑。

岑謬連滾帶爬地跑起來,那人卻像是不着急,慢悠悠地跟在後面,滿臉陰冷地笑着,笑得很是詭異。

岑謬跑上車,可越是着急,越是發動不了汽車。她從收視鏡看見慢慢靠近的拿着球杆的人,滿手都是被嚇出的冷汗。

岑謬絕望地想到:我可能會死在這裏了。

就像是無數新聞裏被變態殺人狂謀害的女一樣,沒有人可以救她。

害怕,恐懼,無望,還有對江萊的不捨。

“是誰??!!”電梯出口出傳來一個質問。

那離岑謬還有不到兩米距離的男人聽見聲響,很快就跑了。

岑謬癱軟在車座上,手抖得已經不能動彈。

第18章電梯口出現的人正是江萊和遊警官。

遊林當機立斷向逃跑的男人追了過去,江萊眼尖認出了岑謬的車,便顧不上別的,連忙去看岑謬的情況。

“岑謬?你怎麼樣了?”岑謬失魂落魄地緊握着方向盤,聽見江萊的詢問也沒有動一下。

江萊打開車門,怕岑謬哪兒受傷,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她沒什麼事兒,懸着的心才稍微放了下來。

江萊把人攬進懷裏,心有餘悸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岑謬大口大口地氣,聞到江萊身上悉的清香,滲透入每個孔的恐慌才得以緩解。她整個人倒在江萊的身上,手緊緊抓住江萊的上衣,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繩索。

“我帶你回家,沒事了。”江萊輕輕拍着岑謬的後背,心疼又後怕,要是來晚了一步,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她不想再承受最愛的人出事的打擊。

岑謬卻抗拒地搖搖頭,她不知道去哪兒好,好像去哪裏都會有人陰魂不散地跟着她。

追出車庫的遊林這時折返回來,對江萊和岑謬説:“人跑了。”岑謬篤定道:“是齊蜃,一定是他……”遊林對齊蜃這個名字並不陌生,江萊也提起過。如果剛才的人真是齊蜃,那極有可能正如江萊所説,殺害夏施然的兇手是齊蜃。

“天晚了,你們最好不要在外逗留,齊蜃這邊先給我。”遊林看出來江萊口中的女朋友應該就是今夜被襲擊的受害人,説明之前她把目標鎖定到江萊或者江渠身上是方向定錯了。兇手另有其人,至於是不是齊蜃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江萊頷首:“嗯,遊警官辛苦。”遊林再待了些事,無非是注意人身安全,不要晚上獨自出門之類的,之後便坐上自己的車走了。

遊林的車剛沒影兒,岑謬嘟着嘴喃喃道:“還以為江醫生在忙呢,原來是在跟什麼警官談心。”就算再不解風情,江萊也聞到岑謬那壇醋缸打翻的酸味了,她哭笑不得:“你大晚上一個人跑來醫院是在等我嗎?”岑謬鼻子,心口不一地否認:“我沒等你。”

“我今天做了三台手術,連着站了十幾小時,下班之後還被警察堵門口要問我話。剛得空就跟你發短信了。我這週末休假,到時候陪你去遊樂園好嗎?”江萊不緊不慢地跟岑謬解釋,話説到後面,有了幾分哄的意味。

岑謬嘴角止不住上揚,但還是抑制着心情不想表現出來:“你跟我解釋幹嘛?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