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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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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海拓資本。”岑謬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用手機查了下海拓資本,搜出創始人的照片,是一個年紀不過三十出頭的青年,a大本科畢業,哈佛商學院研究生。

鍍金的文憑,在a市金融圈比比皆是,只是這人……

“齊蜃。”岑謬眼裏閃過一絲冷意,“真是陰魂不散。”富家公子總會有些特別的樂趣,比如開跑車,睡模,□□。不過是把人生活得紙醉金一些,家裏有錢有權,做得不過分就沒有人管得着。

可是也有富二代,樂趣在於噁心別人,像只噁心的鼻涕蟲,怎麼也甩不掉。比如齊蜃。

你想要什麼,他搶什麼。你住在哪裏,他也住在哪裏。你喜歡早上聽鳥叫聲,他就把附近的那隻鳥殺扔在你家門口。甚至是跟蹤你,拍下你一個人下樓去超市買東西照片,把照片用膠布貼在你家門口。

他沒有別的目的,不會殺掉你,也不會對你動,只是想讓你噁心得全身汗豎立,你噁心到了,他就心滿意足。

岑謬至今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惹上的齊蜃。她不過是參加了一場活動,剛好齊蜃也在場,他們中間還隔着幾個位置。從那天起,她就老覺有雙眼睛在盯着自己,齊蜃就像個瘋子一樣對她產生了莫名的興趣。

岑謬忍無可忍報了警,但警方説,齊蜃沒有做出什麼實質的傷害,不過對她過於“關注”了而已,所以並沒有理由拘捕齊蜃。齊蜃得意洋洋地走出警局時,還對她莫名地笑了笑,岑謬捂着嘴差點吐了出來。

也是因為這件事,岑謬被人傳言説是混進了黑社會。她確實被迫動用了黑道的關係,因為想擺掉齊蜃。那大哥問她要不要他的命,岑謬擺擺手説算了不至於。

清靜了好幾年,他又出現了。

他的目的是什麼?

岑謬不由到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齊蜃總是會搞亂她的好心情,然後笑嘻嘻地看她的反應,那副笑容實在讓人極度作嘔。

光是提到這個名字,就足夠使岑謬反胃,如同嚼蟑螂一般的噁心。她關掉網頁,清除了歷史記錄,任何關於齊蜃的痕跡都不想留在手機裏。

過道里一個聲音響起:“岑謬,你想去哪兒。”江萊了白大褂,身上穿的是海藍襯衣和水洗的長褲,看上去幹淨又清

岑謬被嚇了一跳,看到是江萊,才勉強地出一個笑容。

江萊皺眉,重複了一下問題:“你想去哪裏?”岑謬像是沒聽到,心神不寧地喚了一聲江萊的名字:“江萊姐……”江萊怎麼也該看出岑謬的不對勁了,她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岑謬的側臉,寬道:“我在,你怎麼了?”這聲安像是劑良藥,對岑謬很是管用,岑謬平靜下來,她想,別的都無所謂,但他不能,不能傷害江萊。

岑謬抬頭望着江萊,和小時候一樣,江萊還是比她高半個頭。

“我害怕……”岑謬的聲音顫抖着,她怕那種被人盯着不放的覺,如附骨之蛆。

江萊還是第一次看見岑謬這樣,她心裏揪着,這覺是心疼?江萊不確定,她的心裏已經很少出現多餘的情緒。

“別怕。”江萊話不多,安人也就兩個字。

岑謬抓着江萊的衣角,像是抓着救命稻草:“江萊姐,我不想回自己家,我去你那裏住吧,你帶我回家。”江萊努力回憶小説電影裏的情節,試着環抱住渾身顫抖的岑謬,有種説法説這種擁抱最能安人。

她把下巴放在岑謬肩上,輕聲説道:“好。”江萊沒曾想,和岑謬的第一次約會地點是在她的家。

第9章醫院離江萊的家只有兩個地鐵站的距離,岑謬卻開車繞了足足半小時的路,確定沒有被跟蹤才抄小道開進了江萊家的小區裏。

停好車,岑謬握着方向盤的手已經佈滿冷汗,她深一口氣,故作輕鬆地對副駕駛座上的江萊説道:“對不起啊江萊姐,每次和你約好的事都沒辦到。”江萊看着岑謬那張沒有血的臉,淡道:“在家裏也一樣的。”車內空間狹窄,江萊的話一字不差地落進了岑謬耳裏,難以言喻的曖昧在兩人之間瀰漫開,連空氣的温度似乎都變熱了。岑謬對齊蜃的厭惡和恐懼,此刻全被這股呼之出的曖昧代替,她要對江萊繳械投降了,有的人看上去冷冷清清,説出來的每個字都人於無形。

然後岑謬看見江萊纖細的手指輕輕解開了安全帶,那雙手膚白如玉,手指修長又骨節分明,是適合做手術的手……

打住,不能再往下想了。岑謬拍拍腦門,內心的小劇場的走向怎麼越發不對勁。

江萊還不知道岑謬豐富的內心活動,她疑惑道:“不下車嗎?”

“下車!”岑謬下車後緊跟在了江萊身後,也沒覺得自己一總監這麼粘人有什麼不妥。在工作上氣場全開,可岑謬的心並不是老氣橫秋的古董,在江萊面前她樂意做回那個衚衕裏的鄰家妹妹,或者説,江蓁和母親去世後,也就只有在江萊面前她才能夠做回自己。

房子還沒來得及收拾,客廳隨意放着沒來得及整理的光碟和書籍,江萊總是忙碌一整天,回家之後洗漱一下就累得倒頭睡了,沒有時間和力去整理雜物。但這反而讓岑謬有種説不出的安全,她之前一個人住在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