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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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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一個人來這兒玩了?”岑謬搖頭:“坐錯車了,就來到了這兒。”王道士點點頭:“這説明,齋主你和這裏冥冥中有緣份吧,來,支籤。”他遞給岑謬一個已經被磨得有包漿的籤筒,岑謬不信這些,但也不好不給人面子,所以隨便了一支出來。

她看了眼籤,籤文寫着:“夢裏看花莫認真,孤舟偏逢連夜風。是非難斷心難安,一重江水一重山。”岑謬隨手把籤文遞給王道士:“這什麼意思?”王道士接過籤文仔細看了半天,然後摸了摸下巴:“奇怪,你求的什麼?”岑謬沒回答他的問題:“你就説這個籤什麼意思吧,我求的什麼自己心裏有數,這個籤奇怪在哪裏啊?”王道士點頭:“奇怪在於,四句話全是下下籤,沒一句好話。”岑謬:“……”王道士繼續説:“説你求的東西吧,就是夢裏看花,不能認真。你之後的路會特別艱難,就像遇到連夜風的孤舟,被人誤解和為難,註定困難重重,諸事不順。”岑謬哂笑:“那是還準的。”不過岑謬也沒多把這籤文放在心上,她不信求神拜佛可以幫助人渡過難關。

“這種籤我也不會解,大凶,”王道士皺着眉,“不過我可以推薦你去找我師兄妙禎法師,聽説他現在是寺廟住持了,應該能幫幫你。”岑謬無奈:“您不是道士嗎?怎麼師兄是和尚?”王道士嘿嘿一笑:“修什麼道不重要……”岑謬以為他要説什麼高大上的言論,卻聽他嘀咕:“能賺錢就行了唄。”

…還實在的。

吃過飯,岑謬沒打算繼續留在這個深山老林裏,離開之前,王道士叫住她:“齋主,齋主,加個微信唄!”岑謬很久沒打開過手機,主要是害怕看到江萊的消息,她婉拒道:“不好意思,我不用微信。”王道士:“沒想到你一個年輕人,比我這老頭子還落伍。算了,我給你寫張條子。”他扯了張符紙,在符紙背後寫了個聯繫地址,然後把符紙遞給岑謬,“這是我師兄的聯繫方式,你要是碰上什麼事兒,説不定能找他幫忙。”

“謝謝道長好意,這張紙我收下了。”岑謬把符紙揣進兜裏,轉身往下山的路走。

這是個沒怎麼被開發的地方,下山的路只有一條羊腸小道。上山容易下山難,往山下走的時候,岑謬反而覺得有些腿軟難走。

説起來也是氣,不信鬼神吧,偏偏又要碰上一連串亂七八糟的事。

岑謬離開寺廟沒多遠,就被一隻黑狗黑盯上了。她不怕狗,但那黑狗實在長得結實,渾身沒有一點肥,四條腿上全是肌的紋理。

黑狗盯着岑謬一動不動,鼻孔裏發出嗡嗡的警告聲。

岑謬額頭出了冷汗:“你好,黑狗大哥,小的初來乍到,您行個方便?”她一邊説着,一邊背靠山崖往一旁挪步。

只見那黑狗汪汪叫了兩聲,四條腿發力,朝岑謬飛奔而來。岑謬見勢不對,拔腿就跑,連跑進了山林裏都顧不得。那狗卻越追越緊,絲毫沒有放過岑謬的意思。

岑謬在林子裏跑了大概快十幾分鍾,回頭一看,那狗子已經停了下來,伸出舌頭哈氣。

她這才放下了心,但一個沒注意,腳下踩滑,滾進了山溝裏,摔得衞衣和牛仔褲都破了個

難怪那狗不往前繼續追了,敢情這裏這麼深的一個山溝。

岑謬被摔得出血的膝蓋,抬頭一看,有些絕望:這麼深的山溝,要怎麼出去啊?

她拿出手機,手機信號為零,連地圖都搜不出來。無奈之下,只得到處找路出去。

在山溝下面找了大半天,好歹讓她找到了一個躁的路,像是以前也有人掉下來過,所以臨時修了這麼個不算路的路。

岑謬沿着這條路,手腳並用地爬了老半天,總算是爬了出去,但已經累的疲力竭。等她來到公車站,站台顯示,末班車已經於一分鐘前離開。

“太衰了點吧。”岑謬摸着額頭上的傷,齜嘴啊了一聲,還有點疼。

這時一個小青年騎着自行車而過,岑謬叫住他:“嗨,大兄弟,停下車。”那小青年踩了腳剎車:“嗯?你有什麼事嗎?”岑謬指了指他騎着的自行車:“你這車賣嗎?我想去市裏,你把車賣給我吧。”小青年重新騎車要走:“不賣,我也有事要做。”

“一千?”小青年停下來:“行吧,我的事也不是很急。”岑謬趕緊數了一千給他,騎上自行車就往市裏的方向走。這地方太倒黴催了,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要説市裏離這兒也沒有多遠,開車頂多一個鐘頭。但山路蜿蜒曲折,蹬自行車下山是門技術活,還好岑謬早年跟着江蓁把自行車學得很好。

下山的路不費勁,這一路自行車倒是騎得輕快,岑謬騎了沒兩個小時就看見了城市的房屋建築。

她加快了步子,卻突然聽見一聲巨響和喇叭的長鳴,然後變看見玻璃渣子橫飛。

岑謬連忙踩了腳剎車,車軲轆在地上劃出一長條黑的痕跡。岑謬卻無暇顧及這些,因為在她正前方不到一米的位置,一輛大巴車撞上了一輛貨車。貨車和大巴車的汽油漏了出來,火勢蔓延開來,兩輛車都燒成了車架子。

岑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