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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青詩語(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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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瑾哥,那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你還有的忙」開了一天的車,陳旭也覺得有些疲憊,點了點頭便轉身向着庭院內陳瑾的房間走去。

看着陳旭進入自己的房間,陳瑾低頭看向身旁的小女奴,又看了看庭院中姐姐陳靜的房間,思索了一會,説道:「算了,你今晚就和我睡吧」。

「好的,主人」小女奴倒是沒有什麼神情的變化,聞言點了點頭,乖巧的應道。

這時,去外面打電話的白,快步的走了進來。

「瑾哥,已經安排好了,強哥這兩天就安排蛇頭來越城」白走到陳瑾的身邊低聲的説道。

「行,小白這件事就給你了,我只要結果」陳瑾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口中冷聲的説道。

「是,瑾哥」白見狀立馬站直了身體,重重的點頭應道。

「行,去休息吧,夜也深了」。……夜晚,寒冷的山風吹動,村落逐漸寂靜,偶爾響起着幾聲土狗的犬吠。半山處,陳家。

庭院之中十分的安靜,院內的廂房,也已熄燈歇息,西北角的浴室,房門輕輕的打開。

微濕着頭髮的陳瑾,只穿着一條內褲從浴室內走了出來,轉頭環視了一圈,看着安靜的庭院,轉身向着房屋的主屋走去。

剛一來到屋內,陳瑾便看到哈尼迪娜這個小女奴已經躺在了牀鋪上,厚厚的被褥上印出嬌小玲瓏的身軀。

「主人」躺在穿上的小女奴,看到陳瑾進屋,雙手撐着牀鋪坐立了起來,口中糯糯的叫道,原本鋪蓋在身上的被褥,隨着她的起身滑落了少許,出白膩的雪肩。

「早點睡吧」陳瑾微微的點了點隨口説了一句,隨後抬步走到書桌旁拿起那本厚厚的筆記本,轉身向着牀鋪走去。

來到牀鋪旁,掀開被褥,陳瑾順勢躺了下去。

然而剛一躺下只覺一陣温熱軟滑,陳瑾轉頭看去,只見小女奴躺在自己身旁眨巴着黑白分明眼眸,看着自己,目光掃了一眼牀鋪旁的放置椅,一套學生jk制服折迭整齊的擺放在椅子上。

沒穿衣服?陳瑾有些疑惑的掀開幾分被褥,只見映入眼簾的乃是一具嬌小酮體,那雪白的稚嬌軀上,只穿戴着一套粉紅還繡有卡通圖案略顯幾分稚的內衣褲。

不用問,這些肯定也是林小小買的,因為他當初給小女奴買的不是這一套。

面對身邊這個穿了相當於沒穿的小女奴,陳瑾自然也不會去當什麼聖母婊,面對這個形同初中生的小女奴三點式的誘惑,如今剛死了父親的陳瑾着實沒有什麼心思,看着身旁乖巧的小女奴,陳瑾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臻首。

「早點睡吧」.「嗯嗯,主人」小女奴很聽話的點了點頭,然後屈下身挪動了幾下身子躺好,合上眼眸。

小女奴雖然從小被當做揚州瘦馬養大,被迫學了不少伺候男人的手段,但是因為那個黑醫生想將其賣個好價錢,因此小女奴也只是個理論派,還從未實踐過,如果陳瑾想她,她也會配合,沒想她,她也無所謂,反正聽主人的話就行了。

看着身邊小女奴,合上雙眸,陳瑾也沒有多想,立起身體,坐靠在了牀頭,伸手取過剛剛從書桌上拿來的筆記本,將其翻開。

自從知道母親是京都肖家之人後,陳瑾對於這些年的事情,越發的好奇,想要知道,這些年父母與肖家之間的關係。

安靜的房間內,閉合着雙眸的小女奴,逐漸的陷入了睡眠,呼也越發的平穩了起來,而陳瑾依舊翻動着書頁,觀看着手中厚厚的筆記本,燈火光亮的房間至於下那時不時響起的輕微翻頁聲。

陳建業的筆記本,沒有任何的規律,除了最初的時候,寫的很勤快,自從與肖舒雅成家之後,筆記本內的時間跨度就拉長了許多,有的一個月寫一篇,有的大半年一年才寫一篇,不過從這些的記錄之中,陳瑾也清晰的看到了自已和姐姐成長的過程。……月向西山,寒風在窗外呼嘯,寂靜的夜空中,時不時傳來幾聲野獸的鳴叫聲。突然,坐靠在牀頭看着父親筆記的陳瑾,雙眸不由的皺了起來,目光再次巡視着筆記本上的篇章。

「xxxx年,秋,秋老虎的天氣十分的悶熱,雅兒説她先去洗漱一下,然而我卻知道她並非真正的在洗漱,而是去浴室用自已的手指解決她的生理需求,我並不怪她,這一切都是我的原因,自從上次去打獵被野豬衝撞之後,傷了下體,我那裏就廢了,這個情況對於我們夫而言,無疑是晴天霹靂」。

「我們嘗試過許多辦法,中醫,西醫,土醫,鄉村小偏方,卻依舊毫無任何辦法,即便雅兒穿着的衣服,撥着我,我卻依舊沒有起,我徹底的廢了,如今下面這牛子,除了撒,沒有任何的作用,我成為了一個活太監」。

「聽着耳邊那壓抑着細微的若有如無呻聲,我不知道我該怎麼描述的我的心情,若是換做以前,此刻的我早就衝進浴室之中,將雅兒按身下或是牆上,然而,如今的我,甚至都不敢讓雅兒知道,我能依稀的聽到她在浴室內的呻」。

陳瑾看着逐字逐句的看着篇章上的字,他知道在自已上大學的那一年,父親上山打獵被野豬給衝撞了,但是卻萬萬沒想到,那野豬傷了父親的下體,讓正值壯年的父親從此失去了男的功能,這件事他從未聽父母説起過。

對於文中母親躲在浴室中自我安的描述,陳瑾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畢竟自已的母親肖舒雅不過三十幾歲的年華,正值女人風華成的年齡,又是如狼似虎的歲月,而自已的父親又廢了,僅以手指撫寂寞,陳瑾可以理解,不過因為涉及自已的母親也不想多做評價。

陳瑾繼續翻動書頁,接着往下看去,隨着父親被廢之後,文筆中也從滿了愧疚,篇章之中,每當母親藉口悶熱前去洗漱之時,父親便會記錄下自已對母親的愧疚。

正一篇篇的看着父親筆記的陳瑾,突然臉一變,眼中浮現出一絲疑惑,拿着筆記本的雙手不由的抓緊了幾分。

「xxxx年,,雅兒剛剛説有些悶熱去洗漱了,長邑的天哪裏會悶熱,我知道她有去解決自已的生理需求了,這半年多以來,悶熱這個詞,彷佛成了我們夫之間的默契一般,每當她説悶熱時,我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説話,而她也是默不作聲的收拾了幾件貼身的衣物,然後微垂着腦袋,進入浴室之中,然後浴室始終便響起了那微不可聞的呻聲,雅兒正值女人最成的年齡,與她夫這麼多年我,我清楚的瞭解自已的子慾望」。

「聽着耳邊那微不可聞,斷斷續續的呻聲,我坐在書桌前,想了很久,也思考的很久,準備與她談了一談,説真的作為一個男人,我不想,但是我如今就是一個廢人,我很煩躁」。

父親這是要談什麼?陳瑾看着篇章中的字,心中忍不住思索了起來,緊接着心中一震,雙眸不由的圓睜了起來。

難道是想……。

一想到這,陳瑾強忍着心中的難受,放開面前的書頁,看向新的篇章。

「xxxx年,,我和雅兒談了,雅兒她一雙眼眸定定看了我很久,她沒有同意,她只説而來一句話,孩子都這麼大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雅兒説完這句話,便走了,我看着雅兒的背影,心中歡喜的同時也有些心疼,歡喜的是試問哪個男人願意自已的子,有着野男人,即便這個人是自已的親人,心疼的則是,自已的子,正值年華卻生生的守了活寡」。

陳瑾看着篇章上的母親拒絕的話語,心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望着父親最後的那句話,陳瑾雖然不認同這種做法,但是也知道自已父親的用意,所幸的是,母親並沒有接受。

陳瑾不是那種有着特殊癖好的人,對於被自已強上的林鳳妍都如此,更何況是母親,他可不想自已莫名其妙多個野爹。

低下頭看向陳建業的筆記,陳瑾繼續的翻動着書頁,一連看了好幾篇,確定了沒有莫名其妙出現個野爹,心中長舒了一口氣,轉頭看了一眼擺在桌上的時鐘,見天以晚,想到明天還的主持父親的葬禮,便合上了筆記本,放在了牀旁的椅子上。

屈下身躺在被窩中,受着身旁早已沉睡,身體暖和的小女奴,陳瑾伸手關掉電燈,摟住小女奴那半的小嬌軀,回想着筆記本上的記錄。

老爹也真是的……,還好媽沒同意,不就是……,實在不行,咱們家裏又不是沒有男人……。

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着,陳瑾摟着懷中睡的小女奴,伸手放在了那僅被卡通內衣包裹着與嬌小身體不成正比的碩果上,黑暗中閉上眼眸,漸漸的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