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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回憶錄(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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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7第七十七章自從殷珞邂逅烏文舉那個晚上以來已經過了三天,按照烏文舉的吩咐,也因為烏文舉留下了一大筆銀錢,胖掌櫃毫不吝嗇好吃好住的供着殷珞,還特意讓兩個侍女專人侍侯。身邊有倆侍女侍侯,還要每頓都是滿桌豐盛,每當殷珞到前庭時都讓前來用膳的食客側目,以為是哪家貴婦人出行。

然而自從那個晚上之後,烏文舉就再也沒來過客棧。

殷珞最初只以為武士大人有什麼事情要忙,但接連好幾天都不聞不問,連捎個口信也沒有,害她越發擔憂起來,不僅是擔憂烏文舉,也對自己現況焦慮,跟外界完全沒有任何聯繫,唯一的依靠卻像是失蹤了一樣,別説好幾天了,她在第一晚的時候就已經不安起來。

不過在這天中午,殷珞從客棧碰到的客人閒聊之中得到了烏文舉的消息,那就是烏文舉的父親正式為他向熊家提親了,不過對殷珞而言並沒多大意義,始終自己是不可能妄想有名份的下等人。她一點也不介意此事,連林牧這種平民大户都有四個子了,何況是烏文舉一介武士,她只對烏文舉何時回來找她興趣。

時間再過去了兩天,殷珞終於見着了烏文舉。

「珞姐姐!」烏文舉開了客房門的鎖,推開門後剛好瞧見殷珞坐在牀邊的小妝台前照着鏡子,殷珞先是吃驚地看向房門,隨即展出一臉驚喜,撲進烏文舉的懷裏。

「你回來了!」殷珞從他前抬起頭來,臉上顯然上了妝容,畫了眉、點了,身上穿着的也不是原來那件襖衣,用烏文舉留給她的錢買了幾套新衣裳,肩上還披着張嶄新的狼裘,烏文舉定睛看着殷珞,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給反應。

見烏文舉看她臉看得入神,殷珞欣喜得會心微笑,像對着丈夫撒嬌一般前靠在他身上嬌聲問道:「好看嗎?」烏文舉紅着臉點了點頭,殷珞的相貌和媚態都是這幾天他品嚐過的女子中所沒有的——除了熊蔓貞,經過些許點綴之後更是一掃頹態,顯得光彩動人。

這些胭脂水粉是殷珞前天外出時候買的,她自成親之後已經十幾年沒畫過妝,這次在客棧之中百無聊賴,心血來想要畫點妝容,她沒有想過是想要給誰欣賞,就是想讓自己打扮得漂亮一點。

烏文舉低頭親在了殷珞的紅上,被久候數天帶來的不安與煎熬頓時化作似水柔情,通過舌釋放出去,跟烏文舉糾纏在一起,像是被津彩黏住似的久久無法分開。

兩人的舌分開時,一道晶瑩津絲還連在上面,烏文舉的嘴角也被脂沾上絳,殷珞故意伸出香舌邊,看得烏文舉下脹了一大包,殷珞才打趣道:「沒見弟弟幾天,吻技咋地純粹了許多?是在那位熊家小姐身上練的?」烏文舉連忙否認,殷珞被他拉到牀邊坐下,他才慢慢解釋起來。

原來烏文舉這幾天並不是沒想來找殷珞,不過才剛回去就被父親罵了好一頓,他一直都被烏家武士監視着,無論是那個前庭小二、殷珞抑或熊蔓貞的事情都被稟報上去了,也就是烏文舉太過天真,作為烏家資質最高的少年武士,怎麼可能身處烏骨鎮內卻逃過身為三大家族家主的父親、他的視線呢?

烏家家主對熊蔓貞和烏文舉過夜的事情十分上心,這兩個小輩可不是什麼別人,是世家嫡子和家主親孫女,本來又是烏文舉佔了便宜,要是等熊靖上門來問責,主動權就丟失了,當天晚上就帶着他登門拜訪了那位猛士、熊家家主熊靖,隨後第二天一大清早又被熊蔓貞找了去,説是熊八閭想見一見他,聊了好一會,明明是嚴冬時分,烏文舉面見準丈人時卻緊張得了一身汗。

初嘗果的少年跟另一個絕美少女整天待在一起,乾柴烈火燒到最後倒是半點慾火不剩,晚上又被熊八閭留下來用晚膳。烏文舉和父親兩人分別折騰了兩天,還得準備聘禮和昭告鎮民,為了此事好像還被熊家宰了一筆。

接下來幾天烏家家主都為此事忙得不可開,雖然他只是默默看着,但為免又節外生枝,烏家家主還真的把他足了,不過卻很貼心地想到兒子正值青之時,特意安排了幾個美婢貼身侍候,接連幾天都是過得福滿滿,吻技也在不知不覺間進步不少。

聽見烏文舉跟好幾個年輕貌美的小婢行牀了,殷珞鼓起臉頰剮了烏文舉一眼,少年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多嘴了,撓頭訕笑了兩聲,殷珞這才放過他,隨即問道:「不是説被足了嗎?怎麼今天就能出來了?」

「昨天有位大修士來了烏骨鎮,鎮長今晚會設宴款待那位大修士,特邀我烏家的家主赴宴,現在時間還早,鎮長府沒賓,爹這才讓我到處逛一下。」“大修士?莫非是逃出來時救下了自己一行人的慕仙師?”殷珞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是慕辛,大修士又不是大白菜,不會是一摘一大把,哪有這麼巧合又碰上一位大修士呢?如果真的是慕辛「那位大修士是什麼人吶?怎麼會來烏骨鎮了?」烏文舉不疑有他,畢竟事情今天才開始傳開來,像殷珞這種民婦説不定還沒見過修士呢,只以為是殷珞好奇所致,耐心回道:「我們也不知道,都是墨家那邊的眼線傳出來的,只知道那位大修士身邊有着眾多姬妾,驛站那些武士傳開來,那些姬妾身上的靈力絕非武士可比,想必是修仙的仙子了,我爹和其他長老也是推測,能有人數眾多的仙子侍候,定是德高望重的大修士無疑。」聽了烏文舉的闡述,殷珞覺得來者是慕辛多半八九不離十。殷珞還沒來得及問其他事情,守在客房門外的烏家隨從就敲響門,提醒烏文舉時間緊迫,烏文舉只得不情不願地起行離去。

烏文舉走到門前,停下腳步回首看向殷珞,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殷珞以為他是捨不得離開,蓮步輕移站到他面前,啄了一下他的嘴,握着他的手安撫道:「放心吧,姐姐哪都不去,就在這等你回來!」外面的隨從又催促他兩聲,烏文舉這才頷首離去。不過殷珞是誤會了,烏文舉是有事情藏在心裏,糾結着要不要跟殷珞談及。

「那個殷氏的事情爹知道了,養在外面玩玩爹不阻止你,我烏家還養得起一個民婦,不過她丈夫的事情你要自己解決,要是讓我聽到了些有辱家風的傳言,爹會讓人把那女人解決掉。」這是前幾天烏文舉回府後,去向烏家家主請安時,除了談論熊蔓貞的事情,烏家家主主動提及殷珞的事所説的一番話。

烏家家主的態度跟熊蔓貞預想的幾乎一模一樣,讓烏文舉當下對熊蔓貞的信賴又加重了幾分,不過年少的烏文舉沒想得明白這種事,烏文舉心中疑惑哪暪得過他爹,當刻烏家家主也不嫌麻煩向他這個兒子解釋:「寡婦嗎就是沒了歸宿的女人,你跟她怎麼糾纏都可以,別人也不當一回事。可是丈夫還沒去的就是另一回事,那是有歸宿的。傳了開來,某些人就難免擔心,你今天能跟這人子私通,明天要是跟他子也鬧私情可怎麼辦?

發```新```地```址5m6m7m8m..c()m特別是咱們家是武士世家,我們看來那些下家族和平民本沒多大差別,對方也是這般看待咱老烏家。所以啊就算是武士,也有些事情是不能拿到枱面上來。

以前也不是沒試過,前些年你二舅跟鎮西的少婦好上了,那個少婦家夫是某位初階武士的孫子,還是武士傳承出身,結果怎樣你知道不?你二舅他堂堂烏骨康家嫡系公子、大統領的侄兒,被鎮長老大人着去跟人家賠禮道欺了,雖然説為了面子都是暗裏辦的事情,可你也不想丟這個臉吧?

連熊靖那老不死都諱莫如深,誰都知道熊家老八是他親生的,非要説成是他死鬼老哥的遺腹子,搞了個過繼的名頭,連鎮長都不敢隨便責備他,熊靖還是得把叔嫂私通成照顧長兄亡和子嗣。你就該知道私通可比燒殺搶掠更遭人忌。

你這事知道的人還不少,熊家老八那客棧上上下下沒幾個不知道了,要是真傳出去,這烏骨鄉可沒你的容身之所。你要是沒能把那殷氏的丈夫殺掉,爹就只能把那女人給處理掉,聽懂了沒有?」……

父親的話又一次在他腦裏滑過,烏文舉回頭看了一眼客房門前目送他離開的殷珞,終究還是沒有把實話説出來,他不知道殷珞對於自己要殺掉她的丈夫和家人有什麼想法,想道只好待林牧一家被處理乾淨之後再跟她講就好了,既成事實了的話她也不得不接受了吧?

—————————————————————————————————————————同一時間,熊家家主府某院落書房。

「唷?蔓貞妹妹有了情郎就不認人了?」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對着眼前的熊蔓貞戲謔道,一邊説着還伸手捏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摸上她的臉頰。熊蔓貞眼神閃縮,面上可見她不情願,卻又不敢反抗,直到他將手指伸進她嘴裏,熊蔓貞眼神變得堅決,一把打開了那隻輕薄着她的手。

「華陽哥哥我們不能再這樣了過兩月妹妹就要成親」和熊蔓貞待在書房裏的青年就是熊華陽,熊家大少與墨高時生的嫡長子、熊初陽的大哥,相貌俊美,看上去温文爾雅,如果不像熊蔓貞般清楚他的獸行,肯定會以為這是位心善的俊秀公子。

「上個月跪在這裏撅股求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説不能這樣了?」熊華陽嗤笑道。

熊蔓貞被熊華陽這麼一説,回想起以往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突然打了個冷顫,以前還沒覺得什麼,現在居然由心而發對自己厭惡起來。

“為什麼我會要是當時沒有的話”她慢慢回憶起來,最初的最初,是在她十四歲的時候,也就是大約三年前,熊華陽和她第一冷見面的時候……

那時候的熊蔓貞已經是個美人胚子,而且身體也特別成,才剛發育沒幾年前就長得圓潤飽滿,活一個巨小蘿莉,她的容貌甚至足以在諸多受靈力塑體的女武士之間穎而出。

熊八閭遷出家主府多年,本沒多少熊家人見過熊蔓貞,就是在三年前甘夫人大壽時,熊八閭帶着熊蔓貞出現在他孃的壽宴上,熊蔓貞睽違多年後以美人的模樣出現在眾人面前。

甘夫人的壽宴可是廣邀賓客,雖然老一輩都知道三十多年前發生了什麼事,甘家上代家主、她的長兄甘壽更將她逐出家族,可是熊靖矢口否認,又恃勢壓下此事,結果甘夫人依然有着上任家主遺孀的身份,同時也是熊家諸少爺的伯孃,事情也過去幾十年了,知道內情的老人還活着的本沒多少,年輕一輩對這事也沒覺,熊靖就大膽讓她出現在社場合,是以這位老夫人的待遇比之昔年當家主夫人的待遇差不了多少,壽宴上熊靖和熊家有頭有面的族人都前去赴宴了。

熊八閭的女兒就這麼一個,不但是他年幼時被一個侍女勾引所生的第一個孩子,而且長得跟年輕時的甘夫人可像了。甘夫人當年眼睜睜看着出生沒多久的孫女被活活燒死,一直都期許着能再有抱孫女的機會,熊蔓貞甫一出生就對其寵溺有加,壽宴時深得甘夫人喜愛的熊蔓貞就被指名坐在祖母身邊,同時映入了眾多賓客的眼廉。

見識過熊蔓貞的美貌,不少赴宴的青年都前去向熊八閭提親,據説其中還包括了烏骨康家的小少爺和袁洪的小孫子,甘夫人的孫女美貌隔夜便響徹烏骨鎮上階級的青年圈子之中,熊華陽也不例外,被初長成的熊蔓貞深深引住。

然而熊蔓貞卻一直維持着待嫁之身,願意娶她為的青年大多身份地位和實力都不入她眼,地位較高的卻是貪圖美,只打算納其為妾,始終熊八閭的地位低下襬在了這裏,娶熊蔓貞為對他們半點幫助沒有。

熊蔓貞對此深失望,又對那些她看不上的青年煩不勝煩,結果接連一月足不出户。正當熊蔓貞久處深閨,某天收到熊華陽的信,相約她到某家酒肆見面,還附帶着甘夫人送給她的禮物,讓熊蔓貞不得不出去見他。

熊蔓貞應約而至,走進包間時只有熊華陽一人坐在裏面,雖然她有點疑惑,但想了想信上的內容,最後還是坐到他對面的坐位上。

「蔓貞妹妹你來了!快上坐!」順着熊華陽的手勢坐下之後,熊蔓貞就不及待問道:「信上寫的是真的嗎?」

「當然,我已經説服了爺爺,讓你參加家族大會,還會讓你自由學習武功,嫡系子弟該有的你都能拿到。」能否參與家族大會,對於世家出身的武士而言是身份的象徵,家族大會都是過年時、或是有重大決策才會召開,一般都是隻有族長、長老和分家家主才能參與,能夠在家族大會的決議和談論上發言,餘下的就只有由族長特許,像是族中的優秀子弟和各系的繼承人等。

雖説同為世家子弟,但能夠出席本身就是一種證明,特許參與雖然只能旁聽,但得到的好處已經不少,家族的決定能第一時間知曉,也能跟族中掌管各處產業、武人和奴僕的大人物搭上話。

然而熊蔓貞本從來沒參與過,熊八閭備受打壓多年,當年受過他名義上的生父、熊靖長兄的折磨,熊家大少和三少爺尤其討厭他,久而久之熊八閭連家族大會也不出席了,熊蔓貞不過是他的孩子,更連兒子都不是,自然沒有這種權利,也進入不了世家上層年輕子弟的圈子裏。

嫡系子弟的待遇更是從她爹熊八閭開始就沒有,除了家族功法還可以參悟之外,連族中收藏的世俗武功都沒有看的資格,更別提如熊華陽般被培育,分到不少有助修武的藥材、例錢、還有其他種種特權。

更何況熊蔓貞是一女子,以她的身份亦不可能讓熊家為她招婿入贅,百般寵溺縱容她的甘夫人也不敢冒大不諱為她爭取什麼,熊蔓貞能夠修練家族功法已經讓甘夫人頂住了不少壓力,更讓熊靖抱怨了一番,要想享受這些,除非有一個身份地位在熊家舉足輕重的人物為她説話。

熊華陽正是主動為她辦了這事。

熊蔓貞沉默了好一會,才對熊華陽道:「那妹妹就先謝過華陽哥哥了」熊華陽見熊蔓貞不上道,心中不快,卻還維持着耐心回道:「蔓貞妹妹準備怎麼謝為兄呢?」然而沒待熊蔓貞有所回應他就忍不住了。

熊蔓貞不安地看着熊華陽從席上起來走向她,望着熊華陽走到她身後,將手搭上她的肩膊,然後緩緩向下滑落,最後變成摟住她的姿勢。

「不要華陽哥哥我們不能」熊蔓貞開始掙扎起來,不過熊華陽的力量並不是她一個初晉武士的少女足以反抗。

「我給你的,我隨時都可以拿回來,還能讓你在熊家永無立足之地!」見熊蔓貞不願妥協,熊華陽威脅她道。不過熊蔓貞依然掙扎着,熊華陽又道:「妹妹放心,哥哥不會壞你貞潔。」聽見熊華陽這話,熊蔓貞才消停下來,不過還是一臉戒備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臉越來越近,熊華陽終究還是吻上了她的嘴,當熊蔓貞不再反抗之後,熊華陽不及待抬手隔着深衣起她的美來。

受到紗質褻衣磨擦時的質和熊華陽手上的力度,熊蔓貞很快就察覺到自已的身體出現了平生未有的熾熱,不過數息時間,那股熾熱傳遍她的嬌軀,被熊華陽集中挑逗的雙變得騷癢難耐,自發育以來未曾被別人侵犯過的私處更是被愛染得濕潤。

「看樣子起效了呢。」熊蔓貞的理智尚未被慾徹底佔據,聽到了那個違和的詞彙,震驚使得她清醒了不少,夾雜着息聲疑惑道:「起效?什麼起效了?」熊華陽笑道:「待會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