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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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也會選擇吃你的。”
“原來失蹤的那些人是被吃了嗎?”此方驚奇地説道。
無慘也反應過來自己説錯話了,不過事到如今他也沒必要心去編什麼了,他隨口説道,“我猜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大概就是被鬼吃掉了吧。”
“原來是這樣。”此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笑着説道,“我很強的,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無慘先生死在別人手裏的。”無慘:話倒是沒錯,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呢……
“那真是太謝你了。”無慘還沒忘記自己最基本的人設,很勉強地笑了笑。
“嗯,事不宜遲,我們不如現在就出發吧。”此方拍了拍手,指着一個方向説道,“我問過了,西邊有個地方几乎沒有人會去,不如我們就選那裏作為試膽大會的第一個目標吧。”此方早在那裏佈下了結界,只要無慘一到那邊,就會劈頭蓋臉的糊他一臉二十幾個淨化術,想想那個場景,就十分有趣。
無慘還是那個慎重的他,聽到此方的提議之後,只是挑了挑眉,沒説同意也沒説不同意,“可我先前也聽説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不如先去那裏?”此方出一個遺憾的表情,説道,“可以,那就聽您的吧。”太可惜了,看不到被糊一臉淨化術的無慘。
他跟在無慘身邊,朝着對方説的有意思的地方走去,只見這路越走越眼,越來越悉……
不多時,就到了目的地。無慘説的很有意思的地方,正是他做了陷阱的那個地方,而且十分準地踩在了結界中心,也是最佳攻擊點。
這樣好的機會都能錯過,他乾脆不要混了。
此方情不自地對無慘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你,鬼舞辻無慘。”無慘下意識的覺得不對,正想離這裏遠一點的時候,他的身體忽然就動不了了,他的臉驟變,惡狠狠地瞪着此方,“你做了什麼!”此方就像沒聽見他的話一樣,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從四面八方飛來的符咒準地糊了無慘一臉,被金的光刺着,就像在太陽底下一樣,他覺到了疼痛,以及無盡的恐懼。
前面説過,無慘是一個十分能苟的鬼,能苟,在某種程度上也表現為能屈能伸。所以在真的受到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他甚至能收起尊嚴來,向對面的少年祈求。
“總司,你在做什麼,我是你的朋友不是嗎?”他的聲音極其可憐,“我什麼也沒做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此方沒有説話,繼續進行着自己的動作,一直到把那個完整版的淨化術完完全全地扔到無慘的身上之後,才開口説道,“你做過的事也不少了。”
“可……我……從未傷害過你……”現場版的淨化術比符咒裏的更帶勁一點,無慘的呼已經變得十分困難了,但他還是裝作十分可憐的樣子,説道。
“你只是沒來得及吧。”此方見他還有力氣説話,加大了力度,淨化術就像不要錢一樣往無慘身上扔去。
“不必擔心,我不會讓你現在就死去的。”無慘被錮在了原地,表情天真地説道,“畢竟我也有失手的可能,要是失敗了就得不償失了。你放心,我會一直陪你等到出的。”聽到前面的話時還有一絲期盼的無慘,被幾次淨化術得虛弱無力,聽到此方要陪他看出這樣漫的話時,也不有些絕望。
無慘:……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無論如何都覺得此方相當可疑的宇髄天元,前一晚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着覺,他家主公哪裏都好,就是人太過善良了。自稱是沖田總司的傢伙要是居心不良,主公可就危險了。
宇髄天元想了半宿,第二天天未亮就出發決心隨身跟着那個人監視他了,畢竟他也是個忍者,無論是偵查還是測查情報,都是十分擅長的。
終於,在天亮的時候,他趕到了此方臨時落腳的鎮子上,但是他還沒進入那個城鎮,就看到了一臉文藝落寞的此方坐在一堆亂石旁看着遠處剛剛升起的太陽。
不得不説,他的臉是真的很好看。
宇髄天元雖然覺得他不正經,但還是為這幅畫面沉默了一會兒,連打算暗中監視的事都忘了,走上前去,“你怎麼在這裏?”
“宇髄先生啊。”此方看了他一眼,相當有禮貌地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見。”
“我們明明昨天才見過,而且我問的問題不是這個……”宇髄天元有些無力,忽然注意到此方手裏拿着一頂白的禮帽,是很典型的西式裝扮,與他一身和服的打扮完全不搭,“這是你的嗎?”宇髄天元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這頂帽子和這個人實在太不搭了。
“不是,是無慘的。”此方的表情變得更加惆悵了,看着不遠處的太陽,説道。
“誰的?!”宇髄天元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他指着這帽子,滿臉的不敢置信。他深一口氣,讓自己沉下心來,説道,“無慘現在在哪。”他看着此方的眼神十分犀利,大有一幅如果此方不肯説的話就要和他拼命的架勢。
“沒了。”此方將手中的帽子到了宇髄天元的手裏,嘆了口氣,説道,“我説陪他看出,太陽一出來,他立刻就沒了。我還想留點什麼給你們當紀念品,結果風一吹,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昨天掉地上的帽子,您湊合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