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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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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波動很,即使是這樣,也只察覺到芹情緒中十分細微的難過。

這個人,也會難過嗎?他是在為新見錦難過嗎?

此方的手地摸向從隔壁帶過來那振裝飾刀,骨節因為用力而有些泛白,他對這樣的芹沢到陌生,事情失去控制的覺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但畢竟他已經成很多了,勉強自己出了一個微笑。

不是有句話説,不知道做什麼表情的時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想到奇怪的東西之後,此方也不對自己產生了欽佩,真是完全不讀空氣的行為呢,即使是內心戲,也無法反駁。

但是也多虧這樣奇怪的思路,他放鬆了下來,腦子也清明多了。

芹沢鴨很強,是給人極大壓力的強大,上想要暗殺他必須是趁他喝醉入睡之後用手段才能得手,他從來都是那樣萬事不在意的態度,以一種十分強大的姿態站在那裏。

此方一直以為新見錦對芹沢只是普通的下屬,新見錦的忠心有目可見,但芹沢鴨並不怎麼在乎他的忠心,甚至像是在故意踐踏一般。

普通關係的話,芹沢鴨會為他淚嗎?

芹沢鴨憂傷的神態忽然消失了,舉着自己的杯子伸向了此方,輕輕勾了勾嘴角,“不過我確實有事要拜託你。”此方抬起頭看向芹沢鴨,對方的臉沒有什麼變化,頓了頓,“只要我能做到。”

“對總司來説只是件小事,如果是你的話應該很容易就能做的到。”芹沢鴨輕描淡寫的説道,就像在問下雨天能不能幫忙去買點東西一樣,“幫我介錯吧。”

“介……?”此方他面前的小桌被他的動作震得動了動,差點被掀翻,他將桌子推開來,臉嚴肅地説道,“請您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玩。”芹沢鴨發出一陣愉快的笑聲,他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語氣很輕鬆,“這話你拿去跟你土方先生説,我真想看看他的表情。我死於切腹,介錯人還是你,你覺得別人會怎麼想呢?我不過是個想留點好聽名聲的可憐男人罷了。”

“土方先生也不會認為這是個好主意的。”此方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乾脆果斷的拒絕道,“請不要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他當然不會覺得這是好主意,這是新選組內部的麻煩,我做出那些事,早就做好了隨時死去的準備了。近藤……呵,雖然不想承認,把新選組給他也是一個不錯的出路。”芹沢出一個落拓的笑容,他輕輕撣着煙袋子,“與其毫無尊嚴的被暗殺,切腹還是更體面些吧。”

“您真是會給人找麻煩啊,但無論怎麼説,我都不會做這樣的事的。”此方有些乾的嘴,嗓子有些發澀,不知道該怎樣説。

“這樣啊,那就算了。”芹沢鴨有些意外的沒有堅持,按照他的格,這確實是有些奇怪的事,不過考慮到內容來説,倒也不是很難理解了。

“誒誒……嗯。”這麼好説話的芹沢鴨就像假的一樣,此方沒忍住仔細打量他:京都真是一個大染缸,在上京前他就見過芹沢鴨,因為芹沢長得兇,加上不修邊幅,看上去就像哪座山的山大王一樣。

現在也被京都的繁華所薰染,單從外表來説,已經和京都當地人沒什麼區別了。

該不會是什麼人假扮的吧?

此方心中有些嘀咕,自從那次在冬木因為大意被搶走了記憶,他就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猜測那些為了改變歷史無所不用的傢伙了。

芹沢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正好注意到此方複雜的眼神,捻了一下酒杯的邊緣,覺得自己大概是把這小孩糊了,對此方笑了一下,看到對方出如臨大敵的表情,心底湧上了一絲滿足。

其實此方只是單純覺得他是時間溯行軍假扮的,兩個人完全迥異的腦回路居然對到了一起,不得不説也是一種緣分了。

“最近沒怎麼見你練習劍術啊。”似乎是沒有話好説,芹沢鴨沉思了片刻,説道,“你天分不錯,不要懈怠。”此方看了他一眼,並沒能從他的表情裏看出什麼來,也猜不出芹沢到底是站在什麼立場説的這句話,“我從來沒有懈怠過,倒是芹沢先生您,平時也不怎麼在屯所,比起來還是您更懈怠呢。”

“呵。”芹沢鴨仰頭將就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歪歪斜斜地站了起來,將面前的桌案踢開,“哈哈哈哈,你居然也會説出這種話來。既然如此,我必然也要讓你信服才好,來吧,拔刀吧!與我較量一番。”

“這個地方不太合適吧?”此方忽然就不懷疑面前這人的真實了,這樣任妄為的行為也只有芹沢鴨本人才能做的出來了,“我們還是回去屯所的道場裏,這裏會給人添麻煩的。”

“麻煩?什麼麻煩?”芹沢鴨嗤笑一聲,將上掛着的□□取下,緩緩地將刀了出來,鋒利的刀身閃過銀白的光輝。冷兵器的嚴酷和槍之類的不太一樣,更加漂亮卻也更無情,普通人看到定會心生怯意,忍不住退縮。

“就算有什麼麻煩也儘管衝着我來,拔刀,總司!”芹沢鴨扯着嗓門喊道,抬手將擋在道中的擺設揮刀劈裂。

看來是真的喝醉了。

此方嘆了口氣,不在也就罷了,如今他就在這裏,他就絕不能讓芹沢鴨在做出什麼有損新選組名聲的事。

即使已經鬧得這麼大,食肆卻沒有人敢過來詢問的,芹沢鴨的惡名在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