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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18(2)姐毫不猶豫用竹條一下打在我身上「我是你長輩,你在扯什麼?我説你每天拿着我內褲自。」姐好像被我惹急了,不顧一切
口而出道。
我心想,我每次都把罪證給洗掉了,她怎麼還可能發現?而且我都有把窗户打開透風,也不可能有氣味啊,我繼續裝煳塗,「你別誣衊我,我沒做過,就那天晚上而已,並且是你先有反應,翻身把我醒了,你還惡人先告狀。」
「你別偷換概念,我不是説那天晚上的事,我是説你每天洗澡的事。」姐馬上爭辯道。
「你也不小了,馬上也上高中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沒有節制,你覺得你這樣做你是對的嗎?」姐還想好好教育我説道。
「我就沒做過,再説你別太高看自己,好像每個人都要yy你似的,你花痴嗎?」我像滾刀一樣,準備打死不認賬,總之要是姐把這事告訴爸媽,那我也告姐的狀,爸媽看我受了那麼多欺負,肯定是幫我,再加上姐臉皮薄,不一定有勇氣和爸媽説,我信心十足。
「男人就要敢作敢當,自己做的事情不敢承認,你是無賴嗎,你怎麼變成這樣啦?」姐姐很生氣,氣我不爭氣,很惱火。
我哼了一聲,不理睬姐,準備出門去玩,姐見對我説教已經是無用了,拿起竹條就是往我身上招呼,邊打還邊罵道「你不聽話,你無羞愧之心,你沒承擔,沒責任,我打死你……」姐好像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就是要打死我,我被姐姐突然發狠嚇到了,竹條在我身上就是一條紅印。
姐不再是那個温潤如玉,説話輕聲輕氣的女孩,而似一個暴君一樣,怒目嗔視,我無法想象姐看似那麼柔弱,纖細的身子居然能爆發出這麼大的力氣。
她好像真是一個長輩一樣,教訓我打我。
我也是被打急了,搶了姐的竹條吼道:「你下死手打我,你以為我打不贏你?」説完,把竹條往牆角使勁扔去。
姐看到我死不認錯的樣子,很傷心的哭了,我真是無語,你打我你還哭,但我確實是被打疼了,很生氣的摔門出去玩了。
直到晚上吃飯,我都沒和姐姐説一句話,生着悶氣,因為我也有點害怕,怕姐真的告狀,那我又少不了一頓毒打,但我也知道姐是為了我好。
我之前以為慢慢蠶食姐姐,慢慢來在牀上挑戰姐的底線,姐姐肯定會屈服,而且是在一張牀上,而且是姐弟之間,慢慢跨過區後,她和我mk也無所謂啊,還不是要便宜別人的,難道我對她不好?現在看來我一切都想錯了,我太不瞭解我姐,而且我姐好像把自己的角
定位錯了,她一直把自己當我長輩。
後來才知道是姨夫姨媽那邊把我所有的罪狀都告訴父母了,包括打飛機,和別人鬼混,成績不好,爸媽又忙,才要姐姐全權負責的。
總之那次之後,姐把自己的內褲什麼的都收起來了,而且爸媽也話中有話的給我説了好幾次要聽姐姐的話,不然就要揍我。
我覺得是姐姐告狀了,所以我也不敢開衣櫃去拿姐的衣物,太作死。
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姐的大學酒宴要辦了,如果不是這次機會,我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一親方澤。
姐那天穿着一身白的連衣裙,
間繫着一個蝴蝶結,姐身形苗條,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腦後
出一頭烏雲般的秀髮,在房間打扮時我下身就支起了帳篷,再加上好多天沒有打過飛機,我真想把姐姐按在牀上,撕破她的連衣裙,抓着她的酥
狠狠的辦她。
她回頭看着我一臉猥瑣樣,嘆了一口氣説,「爭口氣,努力三年,考上大學,你就和姐一樣了。」我懶得理,又是這些話。
姐請了兩桌同學,有男有女,有幾個男同學不是姐請的,而是跟着其他同學一起來的,可能是和這幾個同學沒什麼情,或者這幾個同學可能是班裏的混子,因為他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姐肯定是不會搭理這些人的。
所以姐很鬱悶和我説了一句「沒聯繫過他們,怎麼來的?」開席之後,我坐在姐左邊,右邊是姐的閨,他們幾個一直要換位置坐到姐身邊,可我們都沒答應。
姐姐敬完酒回來後這幾個男同學就一直要灌姐姐酒,姐不勝酒力,説喝不了了。
他們還直接離開座位,到姐椅子後面借敬酒對姐有點躁,動手動腳他們是沒那個膽子的,畢竟旁邊就是我家的幾桌親戚。
我看着姐求助的眼神,我故意裝作沒看見,使勁埋頭吃菜,心想如果不借助他們把姐灌醉,那以後更沒機會。
直到姐在桌子下面一直扯我的衣角,再裝下去就太明顯了,才站起來用胳膊一攔,大聲故意喊:「我姐喝得夠多了,她喝不了了。」目的就是要引旁邊親戚的注意,有大人盯着,那幾個男同學就不敢太放肆。
酒宴散場,我姐已經站不穩了,都是我扶着,估計她是真醉了,我摟着她的都不知道,姐的
一絲贅
都沒有,這是她多年來每天堅持早上和下午跑步才有的成果。
第一次和姐親密接觸,姐的酒味混合着她身上的香味,簡直就是致命毒藥,我的小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不是怕別的,因為我穿的馬褲,很鬆散的,有意都能撐起帳篷,就怕自己反應太強烈,給大人看了我就完蛋了。
她的同學還等着去ktv,姐雖然還有意識,但是腳是軟的,她的同學還在説沒事沒事,去玩會兒了馬上給送回來,我媽不答應,準備把錢給他們自己去玩,讓我姐回家休息算了。
因為我爸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擔心我姐出去會出事。
她同學起鬨説:「現在8點都沒,人生就這一次,青不散場。而且還有我跟着,阿姨放心,最多去玩半個小時就給送回來。」我媽一個婦道人家,架不住人多,把錢給了我,囑咐了我好幾聲説:「你跟過去給了錢就和你姐回來,」顯然還是很擔心,但我爸還得她照顧,她也不能一直站在這裏和姐的同學打拉鋸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