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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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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猶豫,他立即將車子來了個大轉彎,繞過道路分界線,向那麪包車追了過去。

綁架女人已是大罪,而綁架漂亮的女人更是罪不可恕!

就算不是因為這一點,只為了那女人向自己出了那小碎花白底內褲,自己也應該救她!他心裏這樣想。

這肯定是綁架,但為何這麪包車是如此的猖狂,竟然在大白天在市區的地段實行如此野蠻行為。金非常憤慨:竟然對着穿着如此可愛碎花內褲的女人實施這樣的暴行,是可忍孰不可忍!

由於處於市區內的道路上,前面的麪包車並沒有駛得很快,這就給了金追趕的極好機會,因為以他在大通燈前的大轉彎,當他駛入直路後,他其實已離了麪包車很遠的了。但是由於這麪包車可能不敢太顯眼,車速只敢開六十公里的時速,而金可不理這些,時速在瞬時提升到八十公里,所以在市區的出口前,就給金追了上來。

沒有絲毫猶豫,金將自己的車子飛速地越過了麪包車約五米,一個大彎,向麪包車所在的車道了入去,然後一個急剎,橫着停在了路中間。

那麪包車的司機在猝不及防之下,緊急踏了急剎,總算在兩車相隔一米處剎停了車。

金沒有下車,他在等對方下車,因為自己若不將車駛離路中間,對方的車是不可能通過的,這一點,兩方都明白。

麪包車的車門開處,坐在前排的兩個大漢及後排的一個大漢罵咧咧的下了車,手中各抓着一條短短的鐵,向着自己走了過來,顯然是見到自己只一個人,所以只留下後排的一個人來看住那被綁架的女人,而其餘三個一齊下得車來,想快速地解決這路面的情況,然後再極速離開市區。

畢竟他們是在綁架,可不是在旅遊。

那為首的大漢看見了金坐在車中那鎮定自若的表情,心裏一愣:自己這邊有三個大漢,而對方只是個高瘦的學生模樣的少年,竟然能在如此壓力下保持鎮定!難道此人是有備而來?

那大漢心裏雖然在咕嘟,但事已至此,己方已如箭在弦,不得不發。只好繼續向對方的車子走了過去。

望着三條大漢凶神惡煞地向着自己走了過來,金臉上還是那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慢條斯里的下了車,面向着那三條大漢,説道:“此樹是我栽,啊!不好意思,説錯了,應該説此路是我開,若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麪包車內的女人雙手被牢牢地綁住,見到前面來了救星,當然欣喜異常。但見這救星出了車門後,竟然是個斯斯文文的少年,不由得大失所望。這時聽到這少年竟然説出這種古時攔路剪徑的俗語,心裏竟忍不住想笑,只是口中綁着一條巾,無法笑出聲來。

那為首的大漢聽了金那戲謔的説話,知道對方是不會對自己這次的事情善罷干休的了,向另兩個大漢打了一個眼,不約而同的一齊舉起手中的鐵,向着金當頭當面的敲了下去。

對自己設計的這一動作,那大漢心裏非常得意:沒有人會想到自己這一方竟然什麼門面話也沒有説,就向着這外表斯文瘦弱的少年發出如此猛烈的攻擊。就算對方是個身經百戰的鐵血戰士,也會在這種情況之下猝不及防,以至手足無措。

但接下來的事實他也沒想到,他的口竟然在這一剎那受到了一下龐大之極的重擊,碩大的身體竟然在這一下重擊之下不由自主地向後仰了下去,而且是毫無意識的直直仰跌,那魁梧的身軀在落地時發出了呯的一聲巨響。在最後尚存的一絲意識中,他的耳中聽到了兩側同時發出了身軀與路面撞擊的巨響,接着便失去了任何意識……

金高瘦的身形如鶴立雞羣般站在路中間,三具魁梧的身軀直的躺在路面上。

這樣的一幕景象在這樣的大白天顯得詭異到了極點,至少在那個還在麪包車內的大漢的心裏就是存在了這樣的心思。

難道見鬼了?在這光天白之下,難道真的有鬼?

但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心裏害怕到了極點的大漢沒有下車逃走,反而手持着鐵,勉強支撐着不使自己的身體不倒,腳步浮浮地向着對面那詭異的少年了過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可能逃避,如果他在這種情況之下,一走了之,那麼他這一世都要受到社團源源不絕的追殺。何況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廟,自己一走了之,那家中的老父老母怎麼辦呢?他們肯定會毫無意外地受到社團的殘殺。

所以他一加入社團之後,就知道面臨現在這種情況時應該作出怎樣的反應:就是繼續向前,直至毫無意識地躺在地上,那是他這種人唯一能走的路!

對他這種人來説,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所以他也很快地與他的三個同伴一樣,直地躺在路中間了。最令他鬱悶的是,他竟然看不到眼前這少年的動作,自己就躺在地上了,最後的意識也只是聽到了自己身軀與地面撞擊的聲音。

在那三個大漢向前面的少年發動襲擊時,那麪包車上被綁得象個棕子的女人的眼睛就定定地望着前面所發生的一切。當三個大漢在襲擊對面的少年時,她的心裏異常複雜,既希望那少年能在這等不利的形勢之下,開車逃逸,但內心深處又希望這少年能以少勝多,將挾持着自己的四個大漢全都打得爬在地上。但當眼前的少年真的如她所願地將綁匪打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時,她竟然嚇得呆住了。

這是令人恐懼的搏擊術,在眨眼之間,那四個看似孔武有力的大漢就被無情的擊倒在地上。這樣的事實,無論是四個綁匪,還是被綁架的女人,事前連想都沒有想到過。

望着眼前那一幕,麪包車內的這個豔麗的參竟一下子呆住了,直到金走到了麪包車的邊上,拉開了車門,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準備幫她解去緊綁在身上的繩索時,她才反應過來,對着這個是她的救命恩人的少年説道:“謝謝!”金沒有做偽君子的那一份無恥,所以他很坦然地接受了眼前這美女的道謝。

不過,由於眼前這女人可是個透了的麗人,他可就有所反應了。

金經常説:在看到美女時,若沒有得到一點便宜,那麼我寧願沒有看到她。什麼大飽眼福之類的説話,在他金的心中可是狗不通的。他要的是真實的覺,可不是自己的思想在意

現在有這等良機,他要是放過不用,那麼他就不是金了。

他的臉皮不是普通的厚,而是非常的厚,藉着為她解繩索的時候可揩了不少油,那完美的膛,那沒有一絲多餘脂肪的小腹,一切都令人着,一切都由他的手掌傳到了他的心裏,令他覺得這一切的覺是那麼美好,而在他的心裏還是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好在這個麗人在驚魂未定的心境下,沒有留意這少年的不良舉止,當然也不會了解到他心中那猥瑣的思想,所以對着他,滿心都是充滿着之情。

金心裏當然不會有任何形式上的不好意思,因為他認為,他在做了這些事後,得到一些實質上的獎賞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若沒有獎賞,誰會有空做這些事呢?要知道,他為了救她,還闖了一次紅燈呢?那可是兩百大元的呀!

連幼兒園的小孩都知道,要得到老師的獎賞,必須要付出一定的勞動。

何況是金這樣的成年人?

再説了,若這個女人不是身材超爆,面容豔麗,他絕對不會追上來將車攔在路中間。

要知道,那台車雖然便宜,(金現在牛了,有錢了,區200多萬不算什麼,便宜的很哦)但這是他的第一輛轎車。

雖然便宜,但由於是自己的第一輛轎車,金還是將之當作是自己的寶貝一樣看待。

若不是心急要救這向他出小碎花白底內褲的美女,他可不會將自己的車子攔在路中間的。畢竟,誰也不能肯定,麪包車上的綁匪會不會喪失理智地向這輛攔在路中間的車子硬撞過來。若當真發生這種情況,那麼他的第一輛車可就要壯烈殉職的了。

幸好,這最令他擔心之事並沒有發生!

雖然在為眼前令人呯然心動的體鬆綁時拖拖拉拉的,但無論怎樣拖,那可惡的繩索還是解了下來。金意猶未盡,而心有不甘,但也不好意思繼續將自己的祿山之爪擺在眼前的女體之上而不願與之分離,只好訕訕然的將這雙剛剛獲得了極大享受的手掌縮了回來。

在金拖拖拉拉的過程中,那女人已驚魂略定,見眼前這少年對自己的身體戀戀不捨的樣子,不心裏有些好笑:男人果然都是中餓鬼,以前以為年紀大的男人才會這樣戀自己的身體,但想不到眼前這還象是個學生的少年也是如此。不過,想不到這少年竟然這樣大膽,要知道,平時那些毫無人生經驗的少年見到自己絕容光之時,可大都是不敢起頭來望着自己的呀!而這少年不但眼定定的望着自己的身體,還竟然斗膽在為自己鬆綁時,大佔自己便宜,若非看在他剛才救了自己的份上,依她平,早就老大個耳括子扇了過去了,哪裏會讓他這樣拖拖拉拉、磨磨蹭蹭的亂搞!

在金為這個綁成個棕子模樣的女人鬆了綁後,那女人揮了揮被綁麻的手臂,彎着走下了麪包車,站在了路邊上。

“我叫白姿雅。”那豔麗的女人向金伸出了她的玉手,眼眸中帶着驚歎的表情,接着説道:“多謝你救了我,你真厲害,竟然一下子將他們四個大漢都打倒了。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金貪婪的望着昂首地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姿雅,眼中帶着戀之意。這個麗人竟然擁有着如此令人着的容光,剛才在車中為她鬆綁時,可沒有留意到她的容光竟是如此的人,當真是可惜了,若能在與她在牀上雲雨一番,可就做了神仙了,不,應該説好過做神仙的了!

“今宵酒醉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金握着眼前麗人伸出來的玉手,竟然出了柳永的那句名詞。

白姿雅見這少年的表情,口中卻對着自己風言風語,卻沒有回答自己問他名字的説話,不由得怡然一笑,説道:“喂!我問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當街調笑我呢?”正文第100章聽到白姿雅加重語氣地説出這樣的一句話,金總算清醒過來了,乾咳了兩聲,説道:“啊,我叫金,剛才可真是失禮了。”咦!這樣説可不是直接地承認自己剛才是在調戲她嗎?這樣可不成,若給了眼前這麗人浮子弟的印象,後可怎麼哄她上牀呢?在説出了這話後金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他不由自主地暗打嘴巴,對自己的心未定到可恥!

他急忙補救,接着説道:“剛才不是調笑,只是一種不由自主的讚美。因為見到白小姐如此美麗,小弟驚為天人,一時嘆,心有觸,所以才説出了柳永的詞來。”一轉眼間,見白姿雅美麗的眼睛睜得老大老大的,以為她不明白自己説的話,急忙解釋:“見到小姐如此美人,真的是如飲醇酒,未嘗先醉。此乃小弟此時心境之寫照,絕非有意調笑,小姐莫怪!”還説不是在調笑自己,這小跑子接下來的説話更是放肆,竟然説得更加骨!什麼如飲醇酒,未嘗先醉,那不是擺明是想品嚐自己這罈美酒?白姿雅望着一臉誠懇模樣的金,一時不知該對眼前這無賴小子作出何等反應。

其實對白姿雅這樣的女人來説,眼前這小子什麼心態,她只望了一眼就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的了,又怎麼會不知這無賴的託辭呢?只是因為眼前這無賴模樣的少年剛剛救了自已,無論如何,自已也不可能剛虎口,就對之不假辭,這與恩將仇報、過橋板有什麼分別呢?

自已剛才故意瞪大了雙眼,是為給這少年留下個美好的印象,因為,她對自已兩眼的魅力有着十足的信心,要知道,自出校園踏入這個社會以來,傾倒在自已這雙能傳神的眼眸之下的名人雅士不計其數,只是她從來都對這些人不假辭,向來沒有什麼好態度,所以才引來今天這樣的災禍!

但今天聽了這少年的調笑,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作嘔的覺,與自已平時聽到那些風語風言時的厭惡心情竟有着天淵之別。對自已現時的心態,白姿雅也覺得異常納悶。

今天聽了這自稱是金的少年説的話,心中本是不喜的,但不知何解,對着這個極其陽光的少年就是惱不起來,她的潛意識裏還是在提醒着自已,不可讓此人有得寸進尺的機會,但口中卻説道:“怎麼還不是調笑?你年紀這麼小,從哪裏學會這些説話?以後可不要這樣了!”語氣卻温柔異常。

她自已內心深處也頗覺奇怪,自已也會説出這麼温柔的説話出來?記憶中,自從十二歲父母車禍死後,她可從來沒有這種態度對人!以至她在海豐市的商界中被稱之為冰霜美人。

如此温柔至極的説話竟然是從自已的口中發出來,白姿雅心中不由得暗罵自已,平時對着那些登徒子那種冷若冰霜的態度到了哪裏去了呢?怎麼對着這個一樣是浮子弟模樣的少年竟這樣的畏首畏尾的,難不是自已因為此人的英雄救美行徑而心生好

不,這是不可能的,多少自命風倜儻的俊男向自已大獻殷勤,自已連眼睛也不睨一下,難道她那高高在上的心態此時會喪失在這一臉陽光但又無賴模樣而且臭未乾的青澀少年身上?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千年道行一朝喪了!

她的心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