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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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回來!”--求你,回來吧。
“請給我寂靜,水,希望。來到我的聲音,我的……血!”--希望可以一起。
你吐出一口氣,説出最後一句:“……與我,一同復活。”結束了。
“你喜歡這首詩嗎?”你佯裝鎮靜,抬起頭,忐忑不安。
萬籟無聲。
11點29分,58秒,59秒。
11點30分。
接着,四周突然一片明亮!
首先是電器的燈光,你走過的地方,所有電器都開啓了,路燈、聲控燈、監視器、樓房中所有電的東西,你聽到居民慌亂的聲音:“怎麼回事?”
“關不起來!”太過分了!雖然這麼想,你卻忍不住笑出聲,並且繼續走下去。
路邊電器行的電視,隨着你的腳步打開。主持人説:“情人節快樂!”你笑了一下。
接下來,你經過影印店。打印機嗡嗡忙碌,不停的印出各種照片:以前你們住的小區,餵過的狗,走過的街道,去過的海邊。
你推開已解鎖的門,看着7年以前的一切在這裏轉,飛滿一地。
打印機印了足有10分鐘。最後,是一張你們兩人的合照。你撿了起來。
你記得,他就只拍過這一張,是被你硬拉着拍的,相片中你笑容燦爛,他抿着嘴,有些不知所措。
7年前,他離開的時候,這張照片也隨之消失。原來它還在,被好好的保存着,你想。
嚴莉老是説他應該忘記,繼續向前看。但又怎麼能忘?
水珠滴在紙上,你才反應過來,急忙擦着眼淚,不想把紙給花。
你着淚,用顫抖的聲音説:“情人節快樂,你這混蛋。”第111章第95個分支-平等(上)風聲響起,一個巴掌帶着狂暴扇來,你躲到桌子後面,裝出孩子該有的慌亂模樣,喊道:“還否認!父親早知道你做了什麼!”鎮長一僵,狠聲大罵:“少胡説!”被戳中最害怕的點,他雙眼通紅,抄起旁邊的任何東西扔你。你偏頭躲過一個煙灰缸,它砰的一聲,將磨石地板砸出一個坑。
--哇。明明看着老,力氣還真夠大。
--但是,厲內荏。這個人慌了。
你冷靜的想,然後覷着空隙,往屋裏奔。
“你勾結外人!會受到懲罰!”邊喊着,你飛快鑽入一間房間並上了鎖。此時鎮長已經不顧形象,瘋狂踹着門,不斷問候你祖宗和老媽。
你偏頭想了下正常人這種時候該作何想,然後用孩子氣的聲音回道:“還罵人,明明就是你錯!”
“父親問你,你換到了什麼?拿出來!不能和別人不一樣!”你可以覺到,屋子中有這個空間不該有的東西,像魚放在樹頂一樣的不合常理。
他充耳不聞,繼續大罵毫無內容的髒話。
你聽了幾分鐘後便開始不耐煩。你猜,這傢伙雖然害怕,卻不相信父親真讓你這個有罪的孩子傳話,所以惱羞成怒,又嘴硬否認。
你懶得糾纏太久,便學瑪麗平時賭氣的口吻:“隨便你,反正我只是來傳話的。不説我就走啦,我要回家!”下一刻,隨着一聲砰然巨響,門破了大倒塌在地,煙霧中,是手揮大斧,貌似癲狂的鎮長!
他的雙眼紅得幾乎滴血。
“兔崽子,今天來了,就別想回去!”你瞪大眼睛,後退一步。
--搞錯了,不只是惱羞成怒,是想殺人滅口!
--糟糕,有點不妙。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狀況也不怎麼美好。
十分鐘前,敲門聲響。三人互看一眼,嚴莉問道:“是誰?”陌生的女聲軟軟回道:“送飯的呀。”説是送飯,但在他們開棺前一刻來,時機實在太巧,很難讓人不多聯想。
是否有什麼在監視他們?鎮民,父親,或兩者都是?
黑靠着門,不動聲的觀察半晌,打開門。
門後的女人,看身形約三十多歲的女人,挽着食籃。
一切似乎很正常,除了她的臉。
她的臉上一片平坦,像是被用小刀削過、打磨,一點五官的痕跡都沒有。
這是一個沒有臉的人。
看着這張臉,嚴莉只覺全身發冷,從腳趾麻到天靈蓋。
相比起三人的戒備和僵硬,無臉人卻十分自在,聲音帶着笑意:“小夥子,鎮長好心,讓我來送飯。走了大半天,該餓了吧?"長好奇的湊過去看她:“大姐,你用哪兒説話?”嚴莉正全身起雞皮疙瘩,聞言硬是差點笑出來,又要忍着,一口氣不上不下,得一陣咳嗽。
卻聽無臉人説:“真沒禮貌啊,小夥子。算了,等到明天,你就知道沒臉的好處啦。”等到明天?
三人重新警覺起來。
嚴莉:“什麼意思?”無臉人嗬嗬怪笑。
“因為要出殯啊。是出殯喔,不需要各種不同的臉孔,所以父親幫大家把臉削掉。”
“你們不知道,沒有臉多舒服。所以我最喜歡出殯了。”詭異的人,怪誕的話。三人一時沉默,嚴莉手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