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孽倫花開、母子迷情——陳年辛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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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至深秋,一個萬物成收穫的季節。月影山莊後院花圃內,遍地金黃,爭相綻放的秋菊,瀰漫着陣陣奇異的芬芳。
自從那次離奇的母子歡之後,整整過去了兩個月,無知的少年,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心,海底針!
原本以為,強行得手佔有了心中的女人,憑着兩人間的「親密關係」,或許成的聖女,漸漸就會放棄心頭那點可憐的自尊,選擇接受自己是他男人這一事實。然而,滿懷期待欣喜的少年,第二次去到聖女的門前,仍是吃了老大的閉門羹。
聖女決絕的告訴他:兩人之間的母子之情一刀兩斷,她不想再見到少年。如果少年再踏進房間一步,縱然她不敢自殺,卻發誓要躲到天涯海角,讓少年永遠找不到她。
錯愕而絕望的少年,這才明白,想要得到心中的女神,並不是簡單的得到她的身體就算大功告成。為什幺女人都是這幺善變?前一秒,還對着你眉開眼笑柔情意,或者下一秒,就能毫不猶豫的將尖刀扎進你的心臟裏。萬般不甘的少年,恨恨的想着:為什幺,自己那卑鄙無恥的父親,強佔了心中女神的處子玉體,她就能夠選擇忍氣聲嫁給父親。而自己同樣的強佔了她的身體,結果卻成了這般?
少年的內心,滿腔的妒忌與苦悶。兩個月來下,更是鬱鬱寡歡,再加上菁兒又不知所蹤,悲觀的少年對身邊的一切都失去了興趣。
無知的少年哪裏明白「追女不易,霸母更難」這個道理,想要學他老子柳無心,他的道行——或者説他的城府還不夠深……
少年並不相信成的聖女真的會自盡,然而卻不敢去賭聖女會不會真的離開自己。既然不能再次用強——況且,兩個月過去,乾孃的功力早已經盡復,想用強也不可能了。所以,事情就只能這樣無限期的拖延下去。少年的心中,早已經把自己來此的本來目的,忘記得一乾二淨。
乾孃啊,為什幺你能夠在那時接受父親,如今卻不能接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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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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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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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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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潔完美的聖女玉卿心的心情,簡直比柳無情複雜萬倍。
若是在兩個月以前,有人告訴自己,自己的乾兒子會與她發生母子畸情,自己寂寞了十八年的身體,即將被自己名義上的兒子享用。自己想都不想,早就一掌拍碎敢不知廉恥的説這種話的傢伙的腦袋。
然而,轉眼發生得事情,卻讓她早已絕望的心,更加掉入谷底……自己不但中了那卑鄙的男人的詭計,還讓自己的乾兒子將自己聖潔無匹的身體翻來覆去的辱,最最羞恥的是,那時的自己竟如一個不止廉恥的蕩婦一般,高迭起。那一次的悖倫歡,自己得到的高次數,竟會比與那個卑劣的男人成親的一年中得到的高次數還要多……
為什幺自己的乾兒子,竟會那般瘋狂的戀上了自己?為什幺自己不能早點發覺出少年的企圖?為什幺自己總會覺得沒有理由般的想要與少年親近?如今……原本就污穢的身體,還可恥的打上了乾兒子的烙印,成的花房裏,注入了屬於乾兒子的陽。
或許,自己在某一程度上,本就沒有要堤防少年的想法,內心深處,對這個充滿了年少活力的俊朗少年,也有那幺一絲半分的歡喜……然而,自己始終是難以忘記那個給自己的一生,打上了無比恥辱標記的男人。儘管自己早已經對這個男人,沒有半分的情,可是男人給予自己的恥辱,卻仍舊深深的銘刻在內心深處。有的時候,恨一個人,遠比愛上一個人要來得更加的刻骨銘心……
是這個男人給予自己難以磨滅的傷害,是自己失去了女人原本該有的愛情與勇氣;更是這個男人,使得自己如今更是沒有勇氣面對無限深情的少年。
稚無知的少年,那份如水般洶湧的情意,讓自己動萬分的同時,也更加的猶豫苦悶。正是這種無知無畏的愛意,才是人世間最原始也最真誠的情。
可是,對方偏偏是一個比自己小了十多歲的少年郎,何況——自己還是他名義上的母親;這一切,讓自己怎幺能夠從容的接受少年的情意?
自從失身給了乾兒子,這些天下來,多少個夜晚,自己總會從那個孽倫歡的漪夢中醒來,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除了可恥的羞愧,更多是對這份突如其來猛然間闖入自己平靜生活的情的一種莫名的恐懼。按道理説,世間少夫老的故事,數不勝數,少年也不過是自己的義子,連知道的外人都沒有幾個。如果自己當真從了少年的話,也並不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那幺,這種莫名的恐懼,究竟從何而來?
自己,究竟應不應該喜歡懵懂的少年,應不應該接受他的情?陷入了情糾葛中的成女人,兩個月下來,簡直憔悴得不忍目睹……最可悲的是,成聖女的內心深處,對少年的牽掛,竟會越來越強烈;想到這些子與少年相處的點點滴滴,一股原本不該有的柔情,竟不受控制的益旺盛,反覆糾纏……
如果説,以上就是折磨着可憐聖女夜難安的原罪的話。那幺——另外一件更加震驚可怕的事情,讓成的女人幾乎哭無淚後悔無門!
那次事情過去差不多一個月左右,月信一向準時的聖女,原本早就該來臨的女人每月的月遲遲沒有來臨。稍稍到奇怪的聖女,以為是由於中過毒功力初復的緣由才導致內息紊亂、月信不準,況且十八年前也曾出現過這樣的情況,聖潔的女人也就不怎幺放在心上。
直到十幾天前,發現月還是沒有來的聖女,逐漸的有些坐立不安起來。記得以前那幾次月的推遲,最多不過十天半個月也就來了,如今差不多整整兩個月,依然不現紅信。莫非是。……天哪,花容失的聖女不敢深想下去,心頭默默的期盼着,這只是巧合,自己身體過於虛弱,才會導致這等怪事。不過……
接下來的子,驚慌失措的聖女受到,自己這些天逐漸的有些手腳熱,渾身發寒,越來越怕冷畏飢,食慾似乎也漸漸變得強烈起來;夜間睡覺時,額頭也益發燙,夢中除了不斷的重複着與乾兒子的悖倫情,逐漸的多了一些雜七雜八的可怕幻想……種種可怕的幻想與猜測,益煎熬着身心皆是疲憊不堪的聖女。如果不是深深的恐懼深愛着自己的少年會不會真的做出衝動的行為,早就忍不住想一死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