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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幽冥老祖沒按捺快意的積蓄,下身陽物頂入花宮痛痛快快地將陽將了出來,並且放開心神防備任憑沉幼蝶採補元陽。

十境宗師與六境點星境修士的差距着實巨大,所以老祖這番傾情奉獻倒也沒甚麼。不像大宮主沉融月當初與老祖不僅合雙修甚至功體融後,重塑身形態那般消耗巨大。

只見兩人以鶴頸的體位盤坐於牀榻上,運行雙修功法時,身體肌膚,頭頂腦門也是滲出無數汗珠後又將其蒸發為水氣,這會屋內便又是氣温陡升,霧氣蒸騰,水氣氤氲了。

老祖心道,不愧是天下聞名的神女宮,雖然三宮主修為不高,但意外地媚骨天生,適合在雙修一道上作為鼎爐,或者作為密宗的妙天女,那可真是上上的頂級之選!那唐家家主何德何能能娶得如此嬌,一沒自覺自己娶了個燙手山芋,二又沒保護女之法,真是踏上取死之道猶不自知!就算前些子沒有魔門設計陷害,也會有其他旁門左道,妖僧,教之找到機會盯上沉幼蝶這資質超凡的美人,將其作為哪個大人物,或者羣下的臠,照樣也是家破人亡的結局。

老祖默默地享受着自己那探入美婦花宮中的陽物被出元陽的快美,雙手不斷在沉幼蝶那雪豐腴的身軀各大經脈要上打入自己的元力指引美人的功法運行。

沉幼蝶猶似從水中撈出來一樣,渾身濕透了,一頭青絲秀髮雜亂地散落粘連在前背後不住地滴落汗珠,順着柔媚身軀的曲線,滑落到那翹的瓣與深邃的股溝······男人也知道她已是全身痠軟無力,但美人還是憑藉本能鈎盤住自己的雄,雙手穿過腋下緊緊的摟住自己。自己那陽物也是被她下身的小嘴,撫的舒無比。

這真是任何一個於牀事的男人夢寐以求的內媚女子,並且她的元陰是如此豐沛!這身妙媚骨一朝得以適當方式開發,隨着而來的求便不可收拾了!

——但,對於老祖來説,卻也真是坐守寶山,不得妄動了。念及此,老祖也是不由苦笑,走一步算一步,能瞞多久算多久吧。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等到沉幼蝶這一輪功法收畢後,兩人又親暱地調笑了一陣,渾然對身上黏糊糊的怪異覺沒放在心上。

「夫人,你剛才可是索求無度啊!我都覺要被你榨成人幹了!」老祖對剛才婦人的採戰也是回味無窮,意猶未盡。

「哼,能者多勞嘛。本宮看你那物事可還是生龍活虎,一直在作怪。」聽得情夫如此「讚許」,沉幼蝶也不心花怒放。

「那是因為夫人此處妙物也是對我那小兄弟苦苦糾纏,不住地啊,捨不得分離呢。」老祖拂過沉幼蝶的垂散的髮絲,與美人笑地四目相對。

「你這死相真是欠打,一直作踐妾身,明我們又該如何是好?」沉幼蝶新修功法初成,獲益良多。更是體會到情夫是有何等雄厚的基——之前子皆是與她玩耍而已。

「怕什麼,有我在呢。」老祖渾不在意,若是之前那點小事都能困惱住他。

那還真是對不起他壯年時期的兇名。

「還好意思説呢,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沉幼蝶見情夫脖子口上一堆密密麻麻的吻痕牙印,皆是由自已種下,也是不好意思再尋處空地增添顏了。

「噢喲,想不到三宮主也是如此貪歡之人,不若我們再度來過?」老祖剛剛也是受到了下身那巨的陽具又被緊緊的情形,心中一樂。

「你也不看看你身下的牀單被褥都成什麼模樣了,你舒服嗎?你還笑!都是你害的!」沉幼蝶見到男人嬉皮笑臉也是有些嗔怒。

「好好好。夫人若不嫌棄,去我那處暫居一宿?」老祖捧過婦人的玉手後,又自已的耳朵。

「你是要妾身明天沒法做人了?沉秋與青嫣今夜不回來,你也翻天了?」被老祖這餿主意一提,沉幼蝶更是又羞又惱。目前來説,青嫣雖然處境有些特殊與尷尬,但怎麼也算此處閣樓庭落的女主人。自已再怎麼與情夫瘋狂嬉鬧荒也是閨中情趣,萬萬不能公然展示的——特別是青嫣與沉秋面前。

「那夫人是要移往哪處?」老祖也饒有興致的期待美婦又如何説道。

鬼!死傢伙!你也不看看我們兩人身上黏糊糊的,就知道滿腦子的禍害人家。方才那些汗珠穢全運功蒸發,現在你好受?」

「那先由我服侍夫人沐浴按摩一番可好?」

「那你不許使壞,要用心服侍。」沉幼蝶哪還不知道身邊這老鬼的心思,想要趁此良機上下其手吃些豆腐罷了,不過男人的手藝還真好。

「那是當然,夫人若是覺得哪處不夠舒坦的,儘管告知!」看看看,這就是老鬼的臉皮了,心中揣着明白裝糊塗,深悉男女修士的牀苐禮儀,大大方方地示愛又沒把話説得通透,給足了美人面子:兩人皆明白「哪處不夠舒坦」是哪一處——但若要真專注那一處,只怕老祖也白自詡牀苐悍將了!

兩人又嬉鬧了一陣便動身去往澡房,這時沉幼蝶又輕輕掐了一下情夫,大着膽子説道:「今晚大半夜都是盤坐在你的大腿上,現在都有些腿腳不便了。」老祖聽完也是一喜,哪還不知道美人面薄,不好意思直説:你的陽具不用走了,就這樣抱着我過去罷。

低頭一看,兩人的陰也糾纏在一處,都運功蒸發乾涸成白灰粉片了,強行拉開是有些疼痛。

「夫人,你看這牀,都是你的水哦!」老祖托起猶如樹袋熊掛在自已身的沉幼蝶笑道。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老祖一起身後,美婦才發現自已的傑作是有多誇張,好好的綾羅綢緞牀單被褥硬是被兩人折騰得和稀泥似的。沉幼蝶面緋紅:「壞死了!都是你的錯!」美人心下也是慶幸,若是之前又像前夜崩,那還不會被男人笑死?

到了澡房,沉幼蝶又是一聲「啊!」的驚呼,反頭埋於男人口,「怎麼,怎麼這裏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