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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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頂上的藍飛兒看着白光飛向蛟龍的瞬間,蛟龍身上淡藍的鱗片倒翻炸開,翻入天中在雲後翻騰。
那咆哮聲比雷聲還大,但卻沒有那麼嚇人,藍飛兒悠悠然晃着雙腿望着。
許久這聲音才漸漸消停,而蛟龍也不見了蹤影,不,應該稱她為真龍了。
雖然在雲後,可它偶爾從雲中出的身體,藍飛兒知道她已經不是蛟龍。
她有了兩對爪,潔白的龍角有茬,背鰭如綢緞般是七彩。
真龍走後,又來了位不速之客。
藍飛兒從屋頂跳下來,向這位不速之客走去埋怨道:“你真是個瘋子,我那時是好心過去提醒你有人要偷東西,結果你把我當成盜賊。真是好心沒好報!”歸元現世,燭嬰是來拿回自己東西的。
她和藍飛兒只有一面之緣,那都是十二年前的事她早忘了這個人,不過藍飛兒身上的氣息倒是悉,和她察覺歸元被盜趕回去時覺到的魔息十分相似。
可是藍飛兒這稔的態度倒是讓燭嬰很快又想起那個知道自己名字的人族。
燭嬰將藍飛兒上下打量了番,不過這人和那時差別也太大了吧,連種族都變了。
知道自己名字的人肯定和她族有淵源,所以燭嬰對藍飛兒的覺一直不差,而且也是從她身上發現的那片鱗甲才讓她找到那人。
所以燭嬰見到藍飛兒後也就再沒懷疑她:“人族不是有句話叫‘瓜田李下’,那時就你一個外族出現在那,我不懷疑你懷疑誰。”不過冤枉了人燭嬰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她又道:“那時你有樣東西落我這了,今天碰上正好歸還與你。”看到她所説的‘東西’藍飛兒微微挑眉。
燭嬰想起正事問到歸元時,温梧寧正好從主殿走出來,從她神看不出喜悲只見她手中拿着柄白傘。
“你確實守信。”接過温梧寧遞來的歸元,燭嬰不由欽佩道。
接傘時看到温梧寧潔淨的手心佈滿新鮮的傷痕,燭嬰收起傘不道:“你與我族也有淵源,外人可沒辦法收起這把歸元。”説罷又想起當時那人來阻止自己時,當着自己的面舐這人的血,現在看來,那人其實不是對她有意思,而是她與她族有淵源,她的血對她有助益而已。
燭嬰不打算探尋這是什麼淵源,畢竟她族結胎繁衍後代難,但本□□什麼時候和人族意外留下血脈也是有可能的。
而看温梧寧這人模人樣的,一點她族的模樣都沒有,或許這血脈要追溯到祖上遙遠了。
燭嬰收起傘,她現下有更有意思的事去辦,就不在這尋親了。
既然這兩人都和她族有淵源,燭嬰也不在這兩人面前藏着掖着,燭嬰揚聲一笑第一次青天白毫無遮掩化出獸相。
“温梧寧你既然言而有信,那我也保證五百年內只要你人族不來犯,我妖族絕不會踏入人族領域半步!”燭嬰聲音傳遍整個靈雲山,所有鳥獸抬頭都能見到天上傲遊着似龍非龍似蛟非蛟之物。
望着燭嬰飛遠,藍飛兒心裏覺得這個妖王當得還威風的。
山下鳥獸回來重新踏上昔故土,其他六峯崩塌已經成為六座大山,一眼望去一片廢土,一副百廢待興的模樣。
不過這樣也好,有燭嬰的保證至少妖族五百年不會來犯,而只要她一天在魔域就能保證不來打擾她們。
只要沒有其它宗門或者散修鬼修落井下石,五百年的時間足夠温梧寧她們修生養息。
只要温梧寧守着,像鞠一塵那種人應該不會再有。
五百年後靈雲山上肯定會有不只一位元嬰大佬鎮山。
她對温梧寧是信心十足,這麼想着藍飛兒這顆石頭心竟然冒出幾分羞怯,她偷偷瞄了眼身邊的人。
清風正揚起她鬢邊凌亂的長髮,出下面淡淡的血跡,這副眉眼是前所未有的寧靜,側臉線條幹淨柔和卻又不失風骨。
她冷然卻心軟,心軟卻又有自己的堅持。
看着這樣的人,藍飛兒心中不也十分平靜。
只是這份平靜在温梧寧的目光移來時就像被撥動的湖水,亂了,腦子裏一下子全是那個吻。
那時她可沒温梧寧。
那温梧寧親她是個什麼意思?
藍飛兒心裏百轉千回彆彆扭扭,但面上掩飾得不錯只是眼神有些躲閃,她稍顯慫包地轉移話題:“你師父怎麼了?那條龍為什麼把其他山都推倒了,獨獨留了這一座?”説着説着藍飛兒心裏還真有些疑惑,原書中也沒提到那條蛟龍和靈雲山的糾葛。
可從剛才蛟龍的行為來看,這裏面可能還有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温梧寧沉默,見她這表情藍飛兒知道這段故事肯定很不堪,善解人意道:“你靈雲山的秘辛還是別跟我一個外人説了。”這話説出來藍飛兒自個都臉紅,她可真是大氣啊,真給女同胞長臉了。
温梧寧看了她一眼,望向幽暗深遠的主殿,緩緩道:“師父仙逝了。”至於那些所謂的秘辛,師父並沒有告訴她,彌留時刻師父對着那空空如也的光柱泣不成聲,她跪守在旁,只聽到反覆幾個字。
‘師姐,對不住。’“師父什麼也沒説。”藍飛兒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倒不是覺得温梧寧瞞她只是奇怪而已,不過想一想還是能理解:“或許這些秘辛太沉重不堪,你師父不想讓你揹負才不願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