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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敏篇-上海五日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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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龍頭打開着,細小的水絲從龍頭上飄灑,落在張彎曲的脊背上。圓滾滾的股用力地向後翹起着,雙手扶在花灑下邊的架子上,捲曲的長髮濕漉漉地在頭下晃動。

她豐滿的房在身下垂着,更顯得碩大,一條白的長腿赤着,微微向旁邊分開,另一條腿上竟然還掛着已經濕漉漉的、卷在一起的絲襪和一條紅透明蕾絲的小內褲。穿着絲襪的腳平站在瓷磚上,另一隻腳只是用腳尖用力地站着。

胡云的一雙手扶着張不能説是纖細,但絕無一絲贅肢,陰莖在張渾圓的股後不斷地出入,帶出陣陣不絕於耳的水漬聲。

胡云的臉上和身上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花灑飄下的水,也都是濕漉漉一片,半張着嘴,重地息着,從他臉上略帶嚴峻的神情看,即將也就要發了。

“啊……噢……噢……哎呦……嗯……”張的叫聲有些有氣無力,又分明有些忍耐不住地呻。每次胡云用力地進去,張雙腿都不由得顫抖,股上的也顫動成一股誘人的

胡云又一次停了下來,陰莖已經在張的陰道里跳動了兩下,差點就噴了出去。胡云趕緊停了下來,抱着張了幾口氣,拍了拍張股:“上洗手池邊上去。”

“還換地方啊?嗯,胡哥,我腿都軟了,你快了吧。歇一會兒再玩啊。”胡云把着張股往左邊挪着,張也只好撅着股。兩人下身還連在一起,慢慢地挪到了洗手池前面。

雙手扶着洗手池的台子,眼前佈滿模糊水氣的鏡子裏還是映出了她緋紅的、滿是蕩意的臉蛋,豐滿的一對房此時正被胡云的雙手着。

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自己身後幹自己的樣子,動了動股,調整了一下角度,張濕滑不堪的陰道前後套動着胡云的陰莖,嫵媚地衝着鏡子裏的胡云説:“來啊,超人,看你今天還能幹到哪兒去,啊……”看着張放蕩的樣子,胡云深了一口氣,先重重地頂了一下進去,濕滑得快成稀泥的陰道方便他隨意地縱橫馳騁,他準備這次一口氣衝上最後的頂峯。

“啊啊啊……軟了……啊……完了,死我了……”一陣彷彿狂轟濫炸一般的衝刺,張整個身子都趴在了水池上,一對房都掉在了洗手池裏面,不小心碰到了水閥,一股水衝擊着其中一個嬌頭。

伴隨着胡云的陰莖瘋狂的衝刺,張渾身顫慄不停,兩隻腳尖都踮了起來,雙腿直直地立着,小腿上的肌都繃繃地緊起。

胡云明顯覺到了濕滑的陰道不斷搐對他的陰莖的壓力,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伴隨着不斷的衝刺,一股股的而出……當胡云把陰莖從張身體裏拔出時,一股股混雜着體從張的陰部出,順着股下的大腿向下去。

整個人還是癱軟在洗手池上,雙手向兩邊伸開着,冰涼的大理石面讓她火熱的身體一點點地降温,嬌柔的息不時帶出聲聲的呻

胡云從後面伸過手去,握着張的一對房,把張抱起來,張在他懷裏回過身來,雙手抱着胡云的脖子,兩個赤的身子又抱在一起,一對不知吻過多少男人女人的雙貼在一起摩擦着……

今天的李巖從老趙説的那句話之後就有些心神不定,手氣更是差的要命,兩圈牌幾乎沒有胡過,輸得一塌糊塗。看也沒剩什幺錢了,就第一次主動提出散場了,匆匆地向家裏走去。

到了家裏,發現張還沒有回來,心裏不知為何,很是有些慌慌的。拿起電話,看到上面有未接的來電顯示,是張的號碼,拿起電話撥了回去。

剛洗過澡的兩個人正光溜溜地躺着,張頭枕在胡云的胳膊上,渾身軟綿綿的,很累,又很舒服的覺。

雖然和老公之外很多男人發生過關係,但是這樣事後光溜溜躺在一起,張還是第一次。

以前都是在辦公室裏,或者在賓館,或者洗浴中心玩過就匆匆離開,而且男人每次玩過都是馬上穿衣服,或者忙着離開,象這樣悠閒地躺在一起,只有和老公在一起才會有過。

牀頭櫃上的手機閃爍着彩燈,開始嗡嗡地振動起來。張拿過電話,是家裏電話,老公李巖打來的。

“喂……”聲音還是有點情慾的覺,充滿着一種女人滿足之後的媚意。

“在哪呢?怎幺還沒有回家?”

“下午的時候打電話回家你沒回來,今天公司有急事要出差,我現在在上海呢,這兩天這邊要開個會。”張把早就想好的藉口説給李巖。

胡云在邊上,嘴角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手伸到張身上,撫摸着柔軟的房,把自己軟下來的陰莖在張股上蹭着。

“這幺快就到上海了,坐飛機去的啊?”李巖一呆。

“是啊,三個小時不到就到了。”張抓住胡云的手,不讓他亂摸。

“跟誰去的啊,什幺時候能回來啊?”

“就我自己,得三四天吧,這邊的展會重要的。”張覺在自己股上的陰莖又有一點硬了,放下胡云的手,伸到身後抓住胡云的陰莖,不讓它亂動,微微地用了一點力。

“自己啊,那你小心點,在哪裏住呢?”

“展會給安排的賓館,好的,這邊有不少認識的人呢,你放心吧。”張有些奇怪,以前李巖從來不會這幺地關心自己和問這幺多廢話,今天怎幺有點反常?

“那好,掛了吧。”李巖手裏拿着電話,心裏真的有點懵懵懂懂的,好像有點什幺想法,卻沒法抓住,反倒有點後悔回來了,不如繼續打麻將了。

掛斷了電話,張抓着胡云的陰莖:“人家老公打電話,你亂動什幺,有能耐再來啊。”

“怕你啊,就怕你求饒。”胡云翻身趴到張身上,軟綿綿滑溜溜的身體讓人真的又有了慾望,不過酸溜溜的後和虛似的全身讓他知道,剛才真的有點累了。

“誰怕你,今天讓你盡人亡。”説着張兩腿分開夾到胡云的上,兩人茸茸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已經有些硬起來的陰莖頂在張的外陰部。

“呵呵,你這個小騷貨,天天跟你在一起,真的早晚死在你身上。”胡云側身躺在了張身邊,明天還有事情,可不能今天累倒。

“來啊,嗯……要嘛。”張故意地逗着胡云,身子纏在胡云身上扭動着。

“還要個,再要就剩了。”胡云輕輕地在張上捏了一把。

“呵呵,嚇到了吧,你要是真來,我可受不了了,下邊都火辣辣的了,你摸摸,都有點腫了。”張當然懂得不能讓胡云難堪,抓着胡云的手放在自己軟乎乎的下邊。

胡云的手把玩着捲曲柔軟的陰:“阿,這次讓你來,可不是讓你陪我睡覺來的,你真得幫我把這個合同下來。”

“聽你叫我阿,怎幺這幺彆扭呢,呵呵。那你剛才倒是別上我啊。讓我做什幺?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幹,大不了客串一下三陪。”胡云心裏説,你還不就是三陪:“不用你當三陪,我想讓你當我媳婦兒。”張一愣,沒明白鬍雲的意思,胡老闆這樣的人不會有這個意思吧?

“胡哥,你這不算是求婚吧。哈哈。”

“滾蛋,想得美,是冒充一下。我會安排一下你怎幺做,要是有機會,這次一定能成功。”

“我不明白,那你讓我來幹什幺,讓你老婆來不就好了?”張有點稀裏糊塗的,這樣他還要給錢給她,為什幺?

“是要你的和風騷。我要找上海衞生局的一個副局長,讓他出面給我搞定一個指定供應合同,到展會的時候就是走走過場。”胡云又出一支煙:“可是這傢伙軟硬不吃,送錢給他,關係不夠親密他還不敢要,找的接洽人還不夠力度,上次來請他吃飯就花了上萬,本沒用。”

“那你就找個小姐試試唄。”

“沒用,我還準備了個處女呢,怕出事,本不碰。”

“那我來能有什幺用?小姑娘都不行,我這老樣能有啥用?”

“這幾次接觸我仔細觀察,他不是不好,而是我的方法不對。我發現幾次吃飯的時候,偶爾他的眼睛瞟到女人的時候,都是一些成,有氣質,身材又好的女人,對那些風塵小姐本一眼不看。”胡云掉了一煙:“而且我發現他對我的接洽人的老婆,還有上次我一個朋友帶去的女朋友很興趣。所以我準備最後一試,讓你做我的老婆,想辦法勾引他,只要他和你發生了關係,你讓他做什幺都沒問題了。”

“你不是要整錄像啥的威脅他吧?那可犯法,我可不幹。”

“那是下的手段,再説,這傢伙的格,真他他都能自首。必須用軟刀子,讓他心甘情願地為你做事,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呵呵,那我豈不是要給你戴綠帽子?”張取笑着胡云。

“要想生活過得去,就得頭上帶點綠。”胡云笑着又摟住了張:“再説你老公頭上的綠帽子,快開個帽子廠了吧,呵呵。”張的心裏忽悠了一下,真的給李巖帶了太多的綠帽了,不由得嘆了口氣:“唉……”胡云看張不高興了,也就不提這個,摟着張軟乎乎的身子,睡了……生活之中有很多事情是我們很難預料和左右的,人的想法也都是在一直的變化中。此時的張躺在一個不是自已的老公的男人的懷裏沉睡着,而此時的白潔正在風景如畫的桂林和高義顛鴦倒鳳。

曾經對未來,對愛情充滿了無數幻想和憧憬的兩個女人,都背叛了自已的丈夫,在走向一條自已也不知道未來的路,曾經的貞潔、忠誠都化為了烏有。張還知道自已是為了什幺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而白潔一直在茫之中輾轉在男人身下。

除了她們,還有着多少美麗的少女少婦為着什幺或者不知道為什幺的原因,而被男人們佔有而至玩,這恐怕就是生活一直想要告訴我們的,珍惜手裏的一切,珍惜眼前的一切,珍惜身邊的愛人,不然明天她(他)不知會在哪裏,會在誰的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