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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倩篇-花豔惹蜂狂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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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振和劉主住住一房間,進得了房間,趙振沒好氣地問:“怎幺搞的,把老王也來了。”劉主一下明白過來,一路上趙振黑唬着臉陰雲密佈就為這老太太。

他赴忙辯解:“那是上頭指名道姓點的,要她講課,我能有什幺辦法啊。”趙振也就不再説什幺,兩個人洗漱好了,就往下面的餐廳。

學習是在賓館臨湖的會議室裏,趙振是這方面的行家客,知道這開頭總是像模像樣,因為有上頭的領導督陣,也不敢耽誤,午休一過就準時下樓。在人堆裏要認出孫倩來很容易,不僅因為她總是花枝招展,而且骨子裏總有一股使人闇然消魂的媚態,一大堆人裏面,你總能最先就注意到她。她正搖晃着一個高挑的身子,嫵媚的眼風飛得滿天都是,她在尋找着座位,百多人的會議室趙振一下就看到了她,已經換過了衣服,一條短得讓人不好意思朝她大腿瞧的裙子,把她那技束縛得風情萬種。上身卻是無袖的襯衫,敞着兩條如藕光滑潔白的臂,招惹着許多男人不規距的目光。

孫倩覺得這種學習,好像回到了當年的大學裏。課堂間,男女學生眉來眼去,捎紙條,或是低聲細語,情意綿綿。

她很喜歡這樣的一種氛圍,喜歡所有男人的眼光都隨着她轉。在這種場合裏她總是得心應手、如魚得水,隨便的一蹩一笑,無意之間伸個懶,或是兩條長腿替轉換一下,自然就有那幺些眼睛追隨而來。這真讓她心滿意足,隨而即至就生出了許多興趣,那身體裏面也跟着萌發了其它別的東西。這又何樂而不為呢,即取悦了別人也享受了自已,就像做愛時的男女雙方,有了付出也有了享樂,付出的越多享樂的程度也隨之增大。

趙振是要講話的,正在主席台就坐着,劉主和吳豔他們兩個正同坐一處,耳鬢相廝卿卿我我親熱地聊着,不時還有吳豔尖尖的輕笑。這時,有人拉扯了她一下,她回到頭是同位一寐室的叫白潔,那個學校的她倒是忘了。她剛好旁邊有一空子,就拉着孫倩坐一起了。她穿着一件白的帶綠格子的襯衫,領口卻開得很低,出了半邊的**。孫倩摟着她坐下,就趴在她的耳邊説:“妹子,你可是呼之出。”白潔先是不明白她的意思,滿臉茫不得要領,見孫倩把眼光投在她的脯上,一下就明白過來。上就羞得起了紅暈,忙把那衣領扯了扯。孫倩覺得她還是一個好純真的少婦,就發覺後排有一男趴在課卓上,眼巴巴地直盯着她的腳,白潔牛仔裙下的小腿胖呼呼的,光溜溜地自顧搖晃着腳跟上的透明涼鞋。

孫倩覺得這種學習,無非是提供了一次驕奢逸的聚會。男的大都是些典突肚、大腹便便的各校説一不二的實權人物,女的如花似玉、嫵媚人。大家聚到了一起,誰也不笑話誰,心知肚明不容點破地各自尋找自已的樂趣。

下了課,趙振就給孫倩使了一個他們之間才明白的眼神。這樣,趙振就在頭裏走往山上去,孫倩跟在他後面,擺開了大家。這賓館依山傍水,幾棵垂柳,葉翠綠,而最處仍帶鵝黃,長條在輕輕搖曳,垂向水面。靠岸有幾叢小竹,十分茂盛。走着走着,趙振放着平坦的鋪滿鵝蛋石的小路不走了,偏是往那山坡上的樹林裏鑽。等着孫倩上來,就一把摟了個結實,他開始親她,親吻的時間很長,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裏來回攪動着,用手撫摸着她的**。孫倩能覺到他強烈的慾望,手在用力地捏,嘴在用力地,當他的手伸進她的裙子裏時,他更加放肆起來。孫倩覺得趙振快要褪下她的褲衩時,忙將個嘴離開了他的舌頭。微着氣説:“別在這,樹木太稀疏了,讓人瞧見。”趙振也覺得太近路旁,經過的人稍加留意,也就暴無遺了。就往遠處湖邊那片較矮的叢木一指:“到那吧。

”孫倩就扭着肢走到了前面,讓趙振掀起了的裙裾也沒扯下,那兩片嘟嘟的白皙的股夾着細小的布條,一擺一擺很是人的左右動彈着。趙振急赴了幾步,跟上了她,伸手就拍打着她的股,然後摟住着她的肩膀,走着走着就從領口探進了她的罩,邊走邊撫摸她的---,那蕾已俏生生地硬了着,那手又不滿足於兩個指頭的撫,將一個手掌也跟着進去,握着她的**着,把那罩的帶子也扯落了從她的肩上滑。那邊本來摟着她的那隻手也不規距起來,從股後面就伸進褲衩裏,在那裏面掙扎着,她的陰處已潰蕩一片,觸手之間濕漉漉的,就拉扯着她的內褲。孫倩就叫着不依:“哎呀,不要急嘛,別拽壞了。

”忽然,在那濃密的灌木叢裏卻站起了兩人,大家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兩個男人窘迫地瞪着眼説不出話來,臉上卻堆着發硬的微笑。孫倩見是白潔臉上如醉酒般紅暈纏繞,兩眼汪汪的一派,看來是剛完了事。就説:“你們都完事了,就別佔地方了。”那男的也就放忪了下來,朝趙振揚着手:“老趙,晚上找你喝酒。

”孫倩卻摟着白潔,就在她高聳的間拽了一把,悄聲説:“妹子,好舒服吧。

”白潔就嬌羞地一笑,卻在要走時擰了一個孫倩的股,孫倩就驚呼着:“哎呀,真是個瘋女人。”還沒等他們那一對走遠,趙振就從褲襠裏把那已是大瘋長了的陽具搗了出來,也不下褲子,抄起孫倩的一條腿擱在一樹杈上,將她那窄小的褲衩往旁一挪,對準那花苞就斜剌進去,那裏已是汩汩一片,滑膩膩的盡沒,孫倩一個身子往後一仰,盤繞着很好看的髮髻讓她一甩,整個散了開來,一頭玫瑰紅的頭髮涮地鋪開。

趙振一隻手撈着她的,奮力在拱聳着,也是孫倩這練了舞蹈的人才有那幺柔軟的身段,把個身子弓着如同一座拱橋,散開了的髮梢已捱到了地上,卻將兩腿中間的那一處暴突出來,任由趙振在那裏縱送剌。只一會兒,孫倩已是嬌呼連連,大聲地呻,她喜歡這野地裏無拘無束的放縱,在習習清風中她很容易就到達了頂點。她覺她飄上了藍天,升騰在雲端裏。

不知過去了多久,也不知換過了多少姿勢,反正孫倩覺得兩條腿已痠軟乏力,好像還了筋。此該,天已漸漸發黑,風吹過來,才覺得有些涼意,孫倩睜開眼睛,見兩人早已赤脯着身子相依相傍在一起。就叫起趙振:“起來了,我餓壞了。

”夜裏,那些男人們聚到了一起喝酒,孫倩也跟着趙振去了,白潔也跟着那男人來了,孫倩知道他叫高義,也是白潔她學校的校長。對於傍晚那不期之遇大家心知肚明,孫倩説過去摟着白潔,見白潔開得很低的衣領,把前那豐隆隆的兩陀了半邊,中間還有引人注目的深溝,乘着誇她上衣布料好緻的,將手順勢就在她的前揣了一把,白潔一聲嬌叫:“要死,那有這幺用力的。”引來好多人的眼,她就嬌羞着臉,把孫倩拉到一旁,肩搭背很是親密地説着女兒家的體已話。大家在一包廂裏唱歌飯酒作樂,看來興致很高,大家都把該辦的事做了,該釋放的也發清楚,還有那些還沒發過的就偷着溜走,就像劉主,還有吳豔。

這次學校同來的吳豔老師,説着一口呱呱叫的英語,還有濃重的牛津味。她的鼻子是有點勾人的勾勾鼻,嘴是等待接吻的撅撅嘴,就因為她常一臉純真又帶茫的表情,男人們大都不及辯認她的危險就已經裁倒在她的裙子下。吳豔的第一個男人是拉大提琴的,比她大得好多。搞嚴肅音樂的男人都比較守禮,守禮到親熱的時候也文質彬彬,就連吳豔讓他着身子拉大提琴的建議也差點讓他當場昏倒。吳豔終於在一場不那幺圓滿的親熱後號啕大哭,邊哭邊數落自己的絕望:“沒有親吻沒有擁抱沒有高。”她的音樂男人更加絕望,據説和她分手不説,而且從此還戒女。吳豔的第二個男人是和她年紀相當的白領。這次可是真是逢到了對手,從認識那天起就一路癲狂,最後膽大包天的狂到了他的辦公室,結果吳豔太忘形,不僅踢倒了辦公室的屏風,更把他的手提電腦給踢下去,但她還是在最緊要的關頭像俠女一般嬌喝一聲:“你怎幺白吃白喝使不出勁來。”於是,那可憐的白領被害得當場陽萎。這樣,她只能再找第三個男人。吳豔在跟孫倩説這些的時候,一臉無辜和委屈,她説她搞不懂,每次自己本是無心的之舉,怎幺都成了男人的災難。她説這些的時候,眼睛已經瞟向五步以外的一個帥哥。孫倩心裏暗笑着,又將是一個倒黴蛋。

那個倒黴蛋就是劉主,劉生,這個體院畢業的跑馬拉忪的選手目前還沒見得倒黴,天知道往後該會發生出什幺事來。不過,他們兩個一拍即合,已熱乎乎、粘膩膩如膠似漆、如火如荼纏到一起。

孫倩受不了那房間裏的香煙味和酒氣,就獨自走了出來,本想到趙振他們的房裏,到了那一看,房門上高掛請勿打擾,定是劉主跟吳豔正在房間裏,心知是那幺回事。只好轉過了吳豔的房間,跟那老太婆閒聊幾句。老太明天要上台講課,此時戴着老花眼鏡,孜孜不倦地埋頭備課,和孫倩聊着也是前句不搭後句,一付心不在焉的意思。

孫倩只好回自己的房間,見白潔也先行告退,正在衞生間裏洗衣服。看白潔正拎着她那半杯型的罩晾曬,就説:“好羨慕你有這幺好的子,能用這類型的罩。”

“那有什幺好,總是招惹着好多下的目光。”嘴是這幺説,但臉上卻喜氣洋洋。

“不過,倩姐,你的長腿也不錯的,即能穿裙又能穿褲子。”説完就讓出了衞生間,待孫倩洗好了澡披着浴巾出來時,白潔已是上了牀。

“我是喜歡着睡的,你不介意吧。”孫倩對躺到牀上的白潔説。

“你隨便。那可髒了牀單,我就不信,你睡着不點出來。”

“在家我也是的,勤換就是了。”説着孫倩就熄了燈,有那幺一縷金光芒滲了進來,孫倩這時才發覺忘了拉上窗簾。窗外,一輪朗朗明月正高掛在空中,她並沒忘記把門留下。

半夜裏,趙振果然摸進了孫倩的牀上。睡夢中孫倩嗅到了一股酒氣和煙味,猛然一驚,還沒喊出聲來,嘴就讓他的嘴堵上了,伸進了她嘴裏的舌頭使她覺得悉,便摟住他的脖子兩個扭到一堆。趙振早已是劍撥弩張,而孫倩也是含苞放,扭動着很容易他的陽具便鑽進了她人的地方,一個是有備而來,一個又是早有預謀。兩處的地方剛一挨着,就你來我往不依不撓地狂猛送。一時間,曠的息聲,像灶間的風箱呼呼忽忽。相博着,乒乓亂響,清脆入耳,還有那水聲漬漬,似那貓漿糊雞鵝咂食。牀上的被子已滑落在地,只看見黧黑的寬闊的臂膀把一團粉白細的身子攏在懷中,那白生生的**和藕瓜的胳膊和腿兒又緊纏在那孔武有力的肌體上,互相絞殺,互相壓榨。

趙振把陽具頂在她的裏面,伸手撈到了忱頭,就墊進孫倩白生生的股下面,將她的兩條長腿舉着,使出了砸夯般的手段,趨勢凌空而下,一擊到底。孫倩雙手把定他支着的胳臂,一雙秀眉緊鎖着,任由着他肆意謔。高懸着的一雙腿胡亂地蹬踢着,全然忘記了旁邊牀上還有白潔。興致正濃的時候,口裏不叫着:“啊啊呀呀寶貝兒快點。”聲音曲折悠遠,韻味深長,就像在哼唱一首無字的曲子。就在孫倩興致正濃,樂不可支,魂兒已飄入九重天外。忽覺他那東西在裏面暴瘋長,*頭在急劇地顫抖,孫倩赴忙忪開緊鎖着的陰壁肌,急急推開了趙振的身體。

“不要在裏面,我忘了吃藥。”一頭説着,一頭反轉個身子,將趙振那懸掛着的陽具盡含於口中,那東西怒目圓睜,昂昂站立了起來,像是快要裂開似的,條條青筋暴起,宛如蝗蚓一般。把孫倩一個櫻桃小口張得大大的,方能艱難含着,又是一陣猛咂。只一會,趙振就哎呀一聲,那東西地孫倩的口裏暴跳不止,就有滾燙的衝喉而至,而後,更是源源不斷,狂噴猛,讓孫倩口裏應接不暇,好些如濃稠米漿般的白漬順着她的口角滲出。

完事後,趙振拿起忱巾温柔地在孫倩的嘴邊拭擦,孫倩只是覺得渾身發軟,連動彈的勁兒也消耗盡了,終於揮霍完了情,就疾倦得入睡了。

孫倩正沉沉在做着好夢時,對面似乎有極輕微的響聲,孫倩一摸身邊,趙振的人沒了。這時,天已快要亮了,窗外,一種酒醉了的緋紅渲暈着。對面的牀上是一副驚世駭俗足以讓她不氣來的圖像,頭髮半遮着白潔的臉,她在趙振的壓迫中來回轉動着身子,不住地輕哼慢嘆着。兩條圓潤奪人魂魄的大腿纏開合,一個股狠狠地聳起拚命着湊。孫倩被這出人意料的景像搞得頭暈目眩,渾身虛。趙振像牛一樣拱着奮力耕耘着,還不時扭動着股磨研一遭。把個嬌小的白潔擠壓得手足無措,她發覺孫倩醒了,眯着細小的眼縫如獲至寶地朝孫倩叫喚:“倩姐,幫幫我,不要讓他--。”孫倩渾身燥熱,一陣難忍的覺衝蕩全身。

臉上還是浮蕩起幸災樂禍隔岸觀火的笑意:“哎呀,別害羞了,玩玩唄,你又不是沒玩過,呵呵。”孫倩覺得自己真的太厚顏無恥了,竟能忍受趙振剛剛和自己親密無間、毫不掩飾地纏綿了一番之後,突然出現在另一個女人的牀上。孫倩為趙振臉上不加掩飾的得意微笑而失望,但反而一想,她跟趙振也只是停留在體上的關係罷了,還有的就是他還能左右她的權力。這樣想着,那不合時宜的神經卻地動了,自己的一顆心像懸掛在半空的氣球,無所依靠、空蕩蕩地悠晃,---也毫不爭氣地發硬了、尖起來,她顫抖着陷入了自我沉溺的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