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4年4月24【第二十九章:不瘋魔則不成活】對着鏡子，啓正喃喃自語:「我究竟是好人呢，還是壞人呢。好又稱不上好，壞又沒那麼絕。」啓正意味深長地回頭看了看之君夫婦，二人淚眼婆娑，正在往回穿衣服，一個念頭從啓正心底竄了出來。

「反正開了個頭，那就走到黑!」啓正自言自語地，轉身就走到達二人跟前。

「剛剛是第一次，第二次現在開始!」啓正呵斥着讓亦秋把衣服又褪去，潔白的體在他面前展無遺。

啓正魅一笑，轉向之君:「你也把褲子了，我你老婆，你在旁邊打飛機。」啓正的心底，一陣陣狂野的呼喊噴薄而出:老子已經埋頭二十多年了!受夠了!想幹的女人我就要幹!想報的仇現在就報!現在我就要在姓徐的面前他老婆!

亦秋緩緩下衣服，而之君卻不為所動，眼中噙着淚水，那眼神，有幾分倔強，又有幾分憤恨。

「你別不識好歹啊!當初換調教我老婆的是你，自己給汪那邊送了多少沒點數，我跟老吳説不要搞你。別我，我穿上褲子現在就去舉報!」

「我…我同意。」之君的回應，更像是迫不得已的吶喊。

見二人已經配合，啓正也不再猶豫，發起了最後的總攻。他一把抱起亦秋，來到卧室，正中央掛着二人的婚紗照。新娘明眸皓齒，新郎意氣風發。

「就這兒了!」啓正把亦秋往牀上一放，順手將卧室的窗簾全部拉開。一整面落地窗出現在眼前，窗外是熱鬧繁華的街區。

「旁邊就是市區。如果有人用望遠鏡，你説能不能看到。」啓正一邊在亦秋身旁耳語，雙手已在小七進七出。

「不，不要，害羞。」亦秋不敢反駁，但掩蓋不住內心的慌亂，夾緊雙腿，最後一絲理智還在拉鋸，「我…我還沒準備好。」啓正沒有理會，他把亦秋的雙腿架起，部沉下。這樣的姿勢能夠在做愛的同時看到眼前之君的反應。

巨大的刺早已讓啓正的陽具漲成紫紅，他擺好架勢準備最後一擊。下的亦秋依然在反抗，但聲音微弱，更像是丈夫在身邊而不得已的姿態罷了。而之君一邊低聲啜泣，一邊下體卻自行其是地立起來。

啓正頓了頓，他終於下定勇氣，他部一沉，大向前一送，再一次進入了亦秋的身體!牀頭是純潔的婚紗照，窗外是喧鬧的人羣，身前是正牌老公，而自己正無套享用着他子的美好體，還有什麼比現在更刺的呢。

之君就呆呆站在二人跟前，幽怨地看着這一切，可身下的陽具卻是誠實的，一柱擎天彰示着他內心扭曲的慾望。

「就別裝了，你就喜歡夫目前犯。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把老婆送人，哭啥哭呢!」啓正一邊馳騁一邊不忘挖苦之君。

一次又一次地，一聲高一聲的語，啓正覺得自己似乎輕盈了許多。自己的一部分已經死了，死的人也叫啓正，熱愛技術，認真負責，充滿原則。而剩下的，是左右逢源，不擇手段，多變靈活。

亦秋也短暫地忘記屈辱，全身心沉浸在這扭曲的愛當中。她眼神離地看着身前的丈夫和高漲的，右手一抓，朱微啓，將丈夫的陽具含在嘴中，隨着節奏吐。

時值十二月，剛過大雪節氣，南方市依舊一派陽光明媚。而屋內，兩男一女正大汗淋漓，啓正了兩次，之君也了一次，看着亦秋小裏，後背上的粘稠體，以及牀單上的星星點點，啓正心中掠過一陣狂喜。

完事後啓正找之君要了煙，靠在落地窗邊曬曬太陽。窗邊擺着一個花盆，裏面的水仙開得正盛，如同自己壓抑已久的慾望，終得怒放。

煙霧繚繞中，他不由得回想起最近幾天自己的故事。

原來，自打瑾語事件之後，啓正陷入了嚴重的神內耗，他時常自問，自己怎麼會一步步淪喪，直至做出強上瑾語學姐的事情。

一來二去，啓正竟病倒了。看着在牀上病怏怏的丈夫，雨蘭心中猜出了三四分:「親愛的，你是不是有心事。」雨蘭畢竟是醫生，丈夫的狀態他豈能不知。

啓正沉良久，念出一首詩:「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幾個月前，湘瀅問雨蘭準不準備做一個壞女人時，她同樣用此話作答。

「親愛的，你不用想太多。我相信你的才華，你的能力，你將才華轉變成成功有什麼問題呢?」雨蘭撫着啓正的臉，認真的説道，「至於犧牲，做什麼事情不需要犧牲呢?」

「可是…可是…我以後是不是沒有機會做好人了呢。」啓正一聲長嘆，當年的熱血，雖被現實冷卻，但依然温存。

「我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們，但這世界也不是當年的世界。一個人的抵抗毫無意義，沒有梁啓正，也有張啓正，王啓正會幹。」啓正咳的厲害，雨蘭遞給他一杯熱水，「前幾次去找主任，他跟我説好了，他會支持我去一個獨立的研究所當所長。以後咱們，共同進步。」

「前幾次?主動去找?子揹着自己已經和吳主任有了更深入的聯繫，竟還談起了條件?」啓正想發問，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閉上眼睛，出一絲微笑，或者説苦笑。

自己一直以為傳統保守甚至有些呆板的子，也學會了用身體去謀求利益，甚至比自己更主動。

是啊，這世界變了，他僅剩的熱血在這一刻，砰的一聲被全部冰封住。他再也不去想什麼狗道德，子有沒有跟吳主任達成更多的易，他不想知道，也不願知道。

「不瘋魔，不成活。」他自我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