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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一些難言之隱,人生在世哪能有完全如意的呢。不管怎樣,你跟梁總,我覺得路還很長。不知你以後如何打算。」吳主任舉杯,和雨蘭小小地碰了個杯。
他眉頭微蹙,期待着雨蘭的回答。
「啓正…啓正…她一定是嫌棄我了,我被玷污過,他嫌棄我了。」雨蘭的話,是心裏話。
不過嫌棄她的,不是啓正,而是她自己。
想到這幾個月的鉅變,想到過幾個小時自己很可能跟眼前這個黝黑的大叔上牀,不淚目,「上次跳了個舞,我覺得好的,他表面説好,回家就跟我吵架,説我不守婦道。」
「這個我得好好跟啓正説説,有這麼好的老婆,慶幸來來不及呢,他在這説三道四。」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的,把老婆管死死的,自己倒喜歡看年輕小姑娘。」雨蘭可能真的是醉了,一出口便發覺説得不妙。
她謹慎地抬頭,吳主任卻出了笑容。
吳主任確信,啓正和雨蘭不過是一對拌嘴的小夫,而雨蘭則是一心想幫着丈夫但又不得其法的小姑娘。
「你可別這麼説,這世上好男人還是很多的。這次你罰酒一杯。」吳主任笑着,雖説是罰酒,但自己卻提前喝了一杯。
雨蘭見狀,心中的石頭落了地。
她的酒量並不好,很快就直不起來。
吳主任趁機前去詢問:「要不我送你回家?」
「回家?我哪有家!回家就是吵架!我現在四海為家!」雨蘭耗盡最後的力,答完吳主任的最後一題,之後便醉得斷了片兒。
再醒來時,雨蘭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身上蓋着一牀薄被,沙發前的茶几上,是一杯熱茶。
她翻起身,點亮手機,原來已經十一點了。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吳主任聽聞聲響,立即走了過來,熱情地説道:「寒舍沒別的,照顧不周,只有一包好茶水,喝着解解酒。」眼前的女人頭髮凌亂,衣衫不整,滿臉通紅,和今初見時產生了巨大的反差。
吳主任面對眼前誘人的美味佳餚,下身不聽使喚地升起了國旗,襠部頂出一個小鼓包。
但吳主任終究是個愛好名節又自視甚高的人,他不喜歡女人投懷送抱,也不喜歡赤的權易,更不想因此被人抓住把柄,因此在下半身問題上慎之又慎。
「要不我送你去附近的酒店歇息一下。」
「不!」雨蘭口而出,「我…這麼晚了…我又喝醉了…外面我怕不安全。」
「那…你去我牀上睡吧,我睡沙發。」吳主任沒等雨蘭回覆,便匆匆去收拾被褥。
雨蘭看吳主任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也猜出個七八分。
月明星稀,簡單的出租屋內,沙發上躺着的是衞健委主任,而牀上躺着的是一名女醫生。
如果説吳主任沒有一點花心思,那他絕不會把雨蘭留下來,但他把不準。
月亮從東邊已經挪到了西邊,可憐的吳主任,下身腫脹得不行,大腦完全沒有睡意,但也只能一動不動。
那頭的雨蘭,同樣五味雜陳。
她不知道該為自己仍然沒有失身而喜悦,還是為沒能獻身而苦惱。
她的腦中同樣沒有睡意,同樣一動不動裝睡。
不知過了多久,吳主任的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雨蘭應該睡着了吧,我去客廳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