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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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影子,那麼清晰。
而此時此刻,比起她眼裏他的倒影還要清晰的,是那他眼前那一處細膩雪白,以及那一道深深誘人的溝!
柳憶蓉坐直了身體,凝神沉思的瞬間,便無意間讓這個喜歡她的男人看了自己小半個遮掩的房!
那白飽滿的脯,那鼓脹豐滿的雙,簡直是要突破那件小小的罩,呼之出了!
而她一點都沒在意此刻蓋在自己身上的大巾自然滑落,亦或者,她本就是忘了現在自己身上只穿了這件商家提供的單薄衣了!她完全又在自己的事情,並且這次,像是醍醐灌頂了一樣,她不再茫,如進死衚衕裏出不來了,這一次,她是因為喜悦而沉思,終於有了為做一件事情的動力而動不已!
甚至,因為想到了即將要做的事情,有緊張,有興奮,當然,還仍然是有忐忑和不安,柳憶蓉那兩個豐滿光滑的大子就更加起伏得厲害,顫巍巍,更顯得突出與人!
四周完全像是屏蔽了,任何聲音與周遭的事物都彷彿消失隱去了,他呼急促,他血脈噴張,他那顆全然為她沉醉的心咚咚狂跳,幾乎就要從腔之內蹦出,來證明這一刻的沉,為她沉!
本來印象就是打着滿分,再看見如此勾人心魄的一幕,怎還能讓人壓抑住內心最原始的那份悸動和心澎湃?不知不覺,他到下身也開始蓬發脹,由於極大,極誘惑的視覺衝擊,他那很好使的雞巴自己就硬了起來,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在之前,光光看她高聳的部,就能斷定,這個女人不但漂亮,她潛藏在衣服之內的那對子也一定很大,肯定能夠超過女兒的,畢竟,她還是個小姑娘,未免青澀,但是現在才知道,也是超出了預想的,原來,一個成女人的房袒出來竟是這麼的美,這麼的耀眼,這麼近在咫尺地讓人在視覺上有着極大的享受和讓人想一親芳澤的衝動!
真好看啊!眼前這對大子要是摸一摸也一定會舒服死了!棉花一樣軟軟的,溝也是人死了!深深的,若是把整張臉埋進去,嗅着雙散發出來的濃香,蹭着那兩坨滑滑的子,那是何等的美哉與屬於一個男人的舒坦享受?
不經意間,完全是男人想佔有好看女人的衝動,一絲的念頭便滑過這個老實男人的腦海,他從來沒有對一件東西這般狂熱地喜歡過,他的思想,他的眼珠,在此時此刻,都停留在了眼前這個女人那對白白豐的大子上,且絲毫不顧收斂和自持。
再次證明,喜歡看女人的子就是男人的本能和天,無論這男人是有多大,成與否,對女人的房痴和着的程度基本就是一視同仁,不分大小。
可是女人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至少,他面前這個絲毫沒留意自己已經走光,自己只屬於丈夫和兒子的白大房全部讓眼前這個男人看得是那麼真真切切,大飽了眼福!將近一分鐘的時間,她霍然站了起來,由於動作幅度很大,她那前兩隻軟軟卻肥又又白的大子更是抖了一抖,顫動得厲害,這樣的景,如此誘惑,又是讓男人看得一陣目不暇接,心馳盪漾,生殖器官,越發硬了!
這一瞬間,他便愛上了她!愛上了她的人,也愛上了她豐滿成的身體,她的大子!
「謝謝你的點撥,為了他,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女人低頭,輕輕淺笑,然後俯身抓起那條大巾披在身上,就步履匆匆地跑了出去,顯得風風火火,全然沒留意到男人飢渴和為愛衝動的眼神,當然,她同樣也沒有看見他褲襠很明顯翹起的硬,堅而突出。
還是痴呆呆的,扭頭望着那已經看不見的身影,男人這才覺得下體發脹,雞巴因為摩擦着褲子都有點疼了起來,見四下無人,他便將手伸進熱乎乎的褲襠裏,輕輕了硬硬的,這才好些,同時,他也希望能夠一睹柳憶蓉那對大子的真面目,推開礙人的罩,摸一摸,親一親,怎麼都好!
他認為,這才是正當的情愛,正當獲取的滿足,相比天天想着女兒的身體,和女兒做,那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這才是他一個正常男人來發慾望的源頭,再説,他也只是想想,想女人的身體,想她的子又不犯法。
現在,冷景輝還不知道,他的這個簡單又單純的想法,會對兩家的關係和未來的走向將是有着怎樣巨大的轉變和改寫,會將上演出怎樣一幕幕有愛有恩的故事!
她只求得互不相欠就好,哪怕這一次是錯,她也問心無愧了,最起碼,她對得起他們夫倆的婚姻,讓他們都獲得一次公平的待遇和滿足,沒什麼不可以去做的。
正如冷景輝所説,有的事情不是隻考慮到自己怎麼樣,而更多的顧忌他人的受,如果這一次她成功了,賭對了,那她依然可以給兒子完整的家,一同愛着他的父母,就為這個,有着這個奔頭,她便贏了,便是勝利!
於是,柳憶蓉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同時,身後還跟着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這是她剛剛打電話約來的出台小姐。
給自己的男人找小姐,自己還是個女中奇葩!縱觀古今,恐怕也尋不到像她這樣的女人和子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而後像是怕再過一秒自己便會後悔,就迅速抬手敲開了門。
「你上哪兒了?手機還關了,吃飯了沒有?」才響兩聲,房門就開了,之後,柳憶蓉便看見丈夫那張關切依舊的臉,和關心自己的話語,這些,又讓她心頭一熱,覺得暖暖的,同時也更加覺得讓自己愛的人光明正大地享受一次,大大方方和第二個女人痛快一回,是多麼有必要,這樣,才能更好地讓他知道自己是有多需要他,需要他留在這個家,這樣,也是能更好地回報他對自己的好,對自己這麼多年的愛,和彌補自己已經對不起丈夫的錯!
説到底,她還是為了自己,説為了給兒子完整的家,只是在找一個另外好聽的理由罷了,就如同她勇往直前地和兒子發生了亂倫一樣,她只是需要一個説辭,而自求心安,心安理得。
「你先去洗洗,洗好了出來就可以了。」跨進了房門裏,她並沒有回答丈夫的問話,而是回過頭,向那個女孩説,語調平穩而暢,就好像她平時在跟自己的學生和兒子説話一樣的聲調,是她一貫和晚輩説話的口吻。
女孩心下雖是疑惑,很是想不通這一對中年男女是什麼關係,合作伙伴?這男的出差之外,而女的是有求與他,因為長夜漫漫,怕他寂寞,便特此找個小姐來陪他?那乾脆把自己獻出去就好了呀!從外表上看,這中年美婦也絕對是個不俗的尤物,膚白臉俏,端正的五官,還因為有着一副眼鏡的襯托,更填了一份不怒自威的高傲氣質,若是征服到了這樣的女人,將她壓到牀上,着她的一定會很有自豪吧?一定歪歪了吧?他們又為什麼任重而道遠呢?而從剛才這男的問話的態度上判斷,他們又好像是兩口子,這就奇怪了,老婆居然讓自己的男人在她知情之下玩女人,出來嫖娼!這可真是聞所未聞,不過給錢辦事,錢到位了啥都好説,幹她這行的就好比賣的,都是賣,只不過她不是往下割,而且是讓自己身上每一塊都舒服着,還有錢拿。
這樣想來,女孩便施施然地進了房間,了外套,就向裏面的浴室走去,就像回到了自己家裏一樣,隨隨便便,全然沒有留意到身後的男人是怎樣的震驚和訝異。
不多時,浴室裏就傳出來嘩嘩嘩的水聲,同時還伴隨着女孩輕快的歌聲,很清亮。
「小容,你這又是何必?」半晌,男人低下頭,不看子,只是低不可聞地問了一句,聲音酸澀。
「我只是在爭取讓你留在這個家,跟愛兒子的多一些的機會!」相比男人聲音的模模糊糊,女人的言語倒是真切可聞,吐字清晰,不過説完,她自己先沒了底氣,畢竟找小姐跟男人的顧家這個理由是大相徑庭的,完全相悖,但是竟然都到這個地步了,她也沒有退後的餘地了,只希望,丈夫能明白自己的一番苦心,自己的被無奈,無可奈何,只希望,丈夫不要當面拒絕自己就好,若是那樣,自己可就真的無計可施了,無臉見人了!
最起碼,是在丈夫面前毫無臉面可言了。
「那……那我先走了,你……」柳憶蓉不停地捻着手指,以化解自己的緊張複雜的心情,話説開頭,她便實在説不下去了,因為她實在不知道讓自己的男人怎麼樣,讓他玩好?讓他和別的女人做愛愉快?她還沒有到了沒皮沒臉的地步,她實在是説不出口。
此時此刻,她唯一明智的選擇就是先逃為快,一走了之!
已經邁出一步,出了門檻,卻不料,手腕突然被抓住,而後一股強勁的一拉,柳憶蓉步伐凌亂,整個身子便猛地往後一退,一下子就跌入了丈夫的懷裏。
「小容,別走好不好,我要你在這兒陪着我!」任沛陽已經將子豐滿誘人的身子緊緊摟住,他微微俯着頭,在她耳邊輕輕吹着氣,就似一對小夫那樣的耳鬢廝磨,盡顯恩愛。
女教師倏然回頭,又驚又憤地看着丈夫,有神的眸子在鏡片後顯得閃閃發亮,閃動着怒火,他説什麼?丈夫居然要她親眼看着他是怎麼搞別的女人的?這是在故意羞辱她,還是拿她的付出和情當做一文不值?亦或者,是他看見了自己正在和兒子歡做愛的那一幕,心中嫉恨,想以眼還眼,當着她的面就直截了當地報復自己?以尋求他壓抑已久的快,別的男人所得不到的優越,老婆和小姐一起玩?
可是,轉念一想,事情都已經是這樣了,小姐是她主動找來的,讓他與別的女人上牀也是自己主動默許的,自己和小同事出去偷情,和兒子在家裏狂歡做愛,都是她有錯在先,主動情願的,是她對不起丈夫,是她理虧,所以,留下來就留下來吧,丈夫想怎麼樣都好,事到如今,只要能在他心裏減輕一點自己的罪,看清自己還是在乎他,自己的男人的,她這時候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顏面和更愛丈夫多一點的表現,這份孰輕孰重她自然知道。
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做了,在離開這裏的最後一夜,在又要與丈夫分居兩地的最後一天,來了個破釜沉舟,快刀斬亂麻!儘快儘早地將心中的愧疚和不安表現出來,來補償丈夫,絕不再做一隻縮頭烏龜了。
這樣想着,她的凌厲眼神便軟了下去,之後便輕輕掙出了丈夫的懷抱,舉步就關上了門,便將其反鎖上了。
「小容,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才剛剛轉過身,柳憶蓉就被一股強烈的火給抵在牆上,丈夫完全用盡了全力壓在了她的身上,不由分説地便開始親吻着她,微微濕熱的蹭過她的額頭,碰歪了眼鏡,又一直向下,滑過了鼻子,來到了邊,接着,便一下子含住了它們,用力地使自已的雙着,往裏裹着,用力地吻着子。
嘴邊受着自已這個最悉男人的氣息和熱烈,柳憶蓉先是眨了眨眼睛,有着好一陣的忡怔,她就這樣呆呆地任由丈夫熱吻着自已,毫無反應,沒有抗拒,沒有回應。
又過了一會兒,她的思維逐漸迴歸,視野也慢慢清晰起來,她便看見丈夫正眼睛不眨地看見自已,裏面是一塵不染的認真,是晶瑩剔透的純熱,是包含深情的愛意,沒有一點怨她恨她,想報復她的意思。
一瞬間,她就被這種如初戀表達着炙熱的愛意目光所打動了,直接入了她的心房,她懺悔着,她動着,並且哭了!恍然悔恨的淚水滑入嘴中又苦又澀,鹹鹹的,這一刻,女人才明白,原來,丈夫是一點都不怪自已的,原來,這一切只不過都是她的擔驚受怕和做賊心虛在作祟罷了!是啊,若是真怪,他真生氣了,怒不可遏了,那當天晚上他就應該闖進兒子那屋,一把將這對真正或是正在夢中,光光相抱的母子倆扯出來,讓其在他這個一家之主面前誠惶誠恐,磕頭認錯,若是真怪,丈夫那天早上就應該大發雷霆,一走了之,全然棄他們母子於不理!若是真怪,丈夫又怎麼會在這麼多天來伴隨左右,不離身邊?全然是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一切如初!
他這麼做,完全是丈夫還愛着他這個家,愛他的兒!而可想而知,丈夫要她陪自已出來遊玩這幾天,就是在表明了他已經釋然了,默許了,用他默默關懷的方式,用他不善言辭的體貼,而顯然,如果換位思考一下,要她自已站在一個男人,丈夫的角度上去看待子和兒子就那麼亂倫做愛,他的確是無法開口的,來説什麼,他只能選擇這種對子一如既往的好,來説明自已的不恨,自已的寬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