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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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她和父親都是沉默着,沒有了親暱無間的嘮家常以外,幾乎並沒有改變什麼,她還是即將大學畢業的好學生,功課不忙,所以能夠天天給父親做上熱乎飯,天天晚上在家住,每天晚上,孝敬的姑娘都會給父親沏上一杯參茶,放到他的手邊,儘管父親一口未動,早上的時候已然冷卻如冰;她還會在父親睡覺的時候,像以往一樣,給父親打好洗腳水,讓他泡泡腳,然後她自己再去睡覺,不過是在她自己的閨房,有時候晚上,她就會酒吧做個駐唱歌手,掙點小錢,儘管生活不算富裕,但也是平靜而安心的,她要的就是這樣,用生活平穩的方式去告訴父親,去潛移默化他,他們做了那種愛的行為,愛的融合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天理不容的,只要他們父女有愛,彼此不離不棄地在一起,生活的正規依然沒有偏離,甚至被以前的生活還要更好,更加滋潤,是裏調油的甘甜!
既然做了,那就一定事情做好,做到完美,這就是她冷嵐的作風,拖拖拉拉,半途而廢還不如不做!起初的幾天,對於父親的沉默,她還是由他去了,畢竟這事如此之大,對於任何一個人都需要消化的過程的,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十天過去了,父親還是一言不發,而靜如蠟像,作為關心他的女兒可是有些沉不住氣了,沒有耐心了,同時冷清清的家裏只有她一個人走動聲,一個人做着飯的單調聲讓她到孤獨,讓她到不適應了起來,她無比,她迫切地希望能回到以前那個家,回家了,就能聽見噓寒問暖的親切言語,就能看見那張憨厚慈愛的笑臉,就能受着一個人在家裏等候你那份關愛,那才是她温暖而讓自己依賴的家,才是有叫人暖心的味道,家的味道!
第一步是她主動的,那下面還是由她打出第二拳吧!她決定還是自己先出手,進行第二步的視覺攻擊,去發父親男人的本能,去將他心底的消沉徹底清除,徹底讓他接受自己女兒的美,女兒的好,女兒付出的一切的一切!
既然你不與我説話,自己發呆,那你也管不着我幹什麼了,我在家裏穿什麼,甚至不穿都是我的自由!反正該看的你也看了!下了決定,冷嵐如此發狠地想,她決定,還是玩大的,步步緊,步步為營。至於她想沒想過父親會再次承受不了,有什麼想不開的,她本不用去擔心了,承受的過度都過去了,目前當務之急的,就是她和父親都需要一個突破口,將壓抑已久的情緒再次一股腦兒地發出來,直面對待。
而光是視覺衝擊也好像欠缺了些什麼,還是單薄了點,還是不夠,而語言才是關鍵,若無其事地嘮嘮閒嗑,或嘻嘻哈哈,或撒嬌賴皮地膩着纏着老爸,這才是至關重要的一把鑰匙,去解開父親想要自我封閉,逃避現在的那把鎖,才能讓父女倆重歸於好,像那樣相親相愛。
想了這兩套方案,有了這兩手準備,冷嵐便開始雙管齊下了,她不但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那天早上就開始蹦蹦跳跳的,嘻皮笑臉跑過去問父親想吃啥飯,而且她還故意只穿着一件貼身背心,吊帶低的那種,讓一大半本來就大的房毫不羞怯地着半張美麗雪白的臉,當時她彎着,雙手支持着膝蓋,就故意東拉西扯,一通閒扯一番,即便那張一言不發的臉還是那麼臭,毫無變化,但當她彎,人的溝和白白的完全呈現在了父親餘光範圍之際,她那個老實爸爸還是把眼睛閉了起來,這證明,父親還是對外界有知的,並非將一切都已置之度外,心灰意死。
初步試探,成功!
初步知道了父親的想法之後,便給了她再接再厲的動力,由此,第二步的方案和行動也油然而生,聰明的姑娘又生一計。
對於父母來説,最想接受,最不可抵擋的是什麼?就是子女的孝!俗話説,伸手不打笑臉人,那子女送上去的好意和孝心也是同理,他們都不忍心去拒之不要,無法不視而不見,這一回,不光光是在視覺和行為上女孩對父親關懷備至了,而在每一個細節上,她更是對父親細心體貼,吃飯時,她又會故意和父親對面而坐,一個勁兒地給父親盛湯夾菜,又説着這一天的新鮮趣事,這樣一來,不管是在視覺,還是聽覺上,她都讓父親來接受着自己的好意,自己的人之處;臨近睡覺,她還會給父親打好洗腳水,而所不同的是,她當時是進着每個子女都必有的孝道,就蹲着身子給父親洗腳,並且還附送了一套足底按摩!當然,她在做着這些,她自然也沒忘記自己最主要的那個目的,暴自己!由於是晚上,把門一鎖,本不會擔心有人來,冷嵐就假意穿得更隨便和節省了,一件薄薄甚至有點透明的黃吊帶睡裙就是她在家裏一身的裝束,不戴內衣的脯在裏面顯得那樣拔,那樣綿軟,無論她在起身走路,還是忙家務活兒的時候,那兩個的大房都是在睡裙裏顫巍巍的,就像兩隻活潑的大兔子,那更別説她在給父親洗腳時的光了,居高臨下,年輕女孩那一道深深的溝和粉紅的頭,都是在父親的視野裏無處可逃,都是在大大方方地告訴着父親它們的美,它們可愛的地方。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了冷嵐幾天下來的努力和死皮賴臉,父親鐵一樣的外殼終於被自己敲出來一條縫隙,他不再拿女兒當做空氣,視而不見,他也不再拿他自己看做透明人,形同不存在,每當冷嵐回家,她就發現地上乾淨了,上頓飯賴得刷的碗也整齊有序地碼放在了櫥櫃裏,不必説,那自然是持家有道的父親的功勞,並且是以前那個勤快能幹的父親!她看在眼裏,喜在心頭,嘴角彎彎的。
而看她的眼神,那就不用説了,這幾天晚上,每當她又換上了那件輕薄寬鬆的睡裙,着兩條如蓮藕一樣白的胳膊,兩隻肥大的子也是一顫一顫的,她就發現,總是有一道目光在追隨着自己,她走到哪兒,那個目光就移到哪兒,而當她又惡作劇抬起頭,那個目光又馬上收了回來,假裝在看窗外的風景……最明顯的一次,是在前天晚上,她像以往那樣正蹲着給父親洗腳,同時跟他嘮着嗑,當然她還是等於在自言自語,期間不經意的一個抬頭,她就看見那雙眼睛呆呆的,直勾勾地看着一處,而身邊的大手就懸在那裏,離她白光潔的肩膀都不到幾公分的劇烈,甚至,她都能覺那個手掌心正在散發着熱熱的氣息,暖烘烘的!
很明顯,父親的眼神正在鎖定她的睡裙之內,一覽無遺地盯着她那兩個隨着洗腳動作,而輕微搖動的白大房!而他的手,就更毫無疑問了,他是想摸摸自己,是想重温那異的美好!
可惜父親眼疾手快,拿開了手,又避開了眼神,裝作若無其事地別過頭,乾咳幾聲,要不然女孩一定會抓住那次期盼已久的機會不可!
不知怎麼,些許是女孩天生的矜持,也興許是害怕讓父親認為自己是個沒有節的女孩,冷嵐對她的第一次是義無反顧的,也毫不後悔,做了就做了,可是對於再與父親結合,甚至就這樣持續發現下去,她卻沒有了勇氣先開口,也不打算再次冒然提出了,一是擔心父親有沒有準備,會不會心安理得地接受她這一番好意,這一片孝心,如果把他急了,怒了父親,那自己前面的努力和付出的所有就都白費了,前功盡棄!二是她也有女兒家的委屈和嬌羞,如果自己做了這麼多的努力,父親還是不動於衷,一點不動搖,那她只能暗自哀嘆了,再無辦法,而但凡父親動了一點那方面的心思,善良的眼睛看見了自己一點的好,那她覺得應該由父親主動一點,畢竟熱戀中的男女都是男方來主動,示愛討好,亂獻殷勤,總之,她也想被人寵着愛着,被人重視着,像高高在上的公主那樣,這也是對自己做了這麼多的付出的一種回報,一種讓父親承認自己的魅力所在的優越,她覺得。
綜合了這幾天的種種,父親的表現,顯然,自己所有的付出都見了效,都讓父親看在眼裏,受到了,並且逐漸在接受,甚至,想要來合自己,説不定,今晚就是她放下沉重包袱的難忘夜晚,她的成功就剩一步之遙了!
就看父親剛才給她直接打了手機,而不是簡單地發個短信來告訴自己買菜,這就是一個好兆頭!想着,她便麻利地背起了書包,哼着小曲兒出了校門,直奔菜市場。
「謝謝你,任純哥!這幾年我爸的老朋友搬走的搬走,去外地的去外地,還很少有人陪他聊得這麼開心呢!你們真説了一下午話呀?」一片明亮的路燈下,女孩雙手在米大衣兜裏,她側着頭,用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身邊這個走路搖搖晃晃的大男孩,很開心,又帶着天真地問。
當她拎着兩塑料袋的火鍋食材回了家才知道,父親説的客人是誰,原來,那居然是柳憶蓉她兒子,那個現在赫赫有名的殘疾作家!又聊了幾句才知道,他是為了找鄰居張可,那個雜誌社畫手才來的,而事情辦完了,他就隨意和父親閒聊幾句,這幾句話可不得了!沒想到他和父親聊得如此投機,有着很多的共同語言!
再加上父親也是個看書,博覽羣書,這一下,兩個人的話匣子可算打開了,從中世紀的復興文學,再到中國老祖宗那些東西,諸子百家,回來到了近代文學史,她在廚房自己忙活晚飯時,正好聽見兩個人正在烈討論魯迅老先生那篇《狂人記》的彩之處,期間還不時傳來陣陣笑聲,並且任純這個人還看過不少的醫書,對位脈絡也很通,當聽見父親腿上還有着撞車留下來的後遺症,有時候就會不舒服時,他馬上就蹲了下去,挽起父親的褲管,便開始在父親的腿上按來按去,又捏又,為父親舒筋活血,當時,她正靠在廚房門口,摘着韭菜,看到這一幕,真的是非常高興和動,覺得是發自內心的温暖和欣,能讓她父親開心,笑了起來,這不就是她幾天下來想看到的嗎?
這幾天的努力,卻是一個外人讓父親開心了一個下午,不管怎麼説,冷嵐是這個談吐不凡的大男孩的,她不止是他對父親的耐心和周到,她更是欣賞他對一個長輩的尊敬和仁孝,如此想來,她又是對他一撇,漂亮的眼睛裏已然多了幾分暖意,幾分柔和。
「説的哪裏話?我這也是向冷叔多多學習呢,畢竟我沒正式接觸過社會,而冷叔可是在過去一點點走來的,有很多東西,他説的真是不錯,和他説了一下午的話,真的對我有很多的幫助,以後可以學以致用了!」被一個姑娘突然這麼一謝,老實靦腆的小夥子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他摸了一下有點兒發涼的鼻子,笑了笑。
「不過丫頭,你和冷叔是不是鬧彆扭了?從你回家,就沒看見他和你説過一句話,也不去看看你,所以我才在吃飯的時候,故意提了那個話頭兒,你不怪我沒事找事吧?」年輕人在一起説話就直接隨便多了,於是任純便問了一個他憋了一下午的疑問,要知道,細緻入微的觀察,從人與人説話的口吻,看着對方的眼神去發現細節可是他這個當作家的拿手好戲,看家本領。
她怎麼能怪他,真是這個才大了自已三歲的哥哥還來不及呢!那個提問,讓他們父女倆共同重温了一遍,親口説出他們父女並肩患難而又温馨銘記的那段記憶,那對她冷嵐來説,簡直就是雪中送炭,正是她現在需要的,堪比孝義三郎,絕對的及時雨!
有的事,自已或經歷過的人不能説,只能深深地埋到心裏,任其發酵,只等別人來開啓,讓淡淡往事填滿心房,再品味時,倒未必不是一盅獨特佳釀。
可以説,那次意外,父親的燒傷絕對就像一杯烈酒,喝下去絕對是辛酸苦辣,沒有一點甘美可言,可事後再去回味,就會覺得暖烘烘的,五臟六腑都覺得很舒服,剛才在飯桌上,當任純故作好奇地問及了男人燒傷那段經歷時,父女倆就是這種覺,甚至父親説到動情,説到他在生死攸關之際,他在卧牀不起之時,自已是有一個多麼好的女兒,多麼盡心盡責,多麼孝順入微的女兒時,坐在他身側兩個年輕人就看見,面前的中年男人眼裏明顯濕潤了,他在盈盈淚光中盡是動的柔情,觸的動情,謝的深情,滿滿都是對女兒的謝和深情!甚至,情不自,他説到女兒為了半夜照顧自已,擔心自已不能翻身而會不舒服的時候,他更是抬起那只有着燒傷的大手,來握住女兒温暖又柔軟的小手,將其緊緊攥着裏面,受着只有血至親才能知的暖意和情懷。
如果他們父女還是像以前那樣,就似一對普普通通的父女,如果冷嵐的第一個男人不是父親,她的處女身子還是純潔無暇的,再如果,在這半個月裏,他們父女遭受着從來沒有的情危機,持續冷戰,那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