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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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21(四)又是一次盛大的午後宴會。
為了彌補上次大家來不及準備服裝的遺憾,這一次提前許久便發了預告,因為晚間還有其他安排,所以這次酒會便在午後早早地開始了。
也得益於女僕組的充分準備,我才能在這舞廳門外的私密陽台上,享受着絕美的絲足侍奉。
“得我滿腳都是,等會兒還怎麼回去,與滿腦子都是蟲的魅魔契約者不同,我還願意享受下舞會的。”
“剛才不是陪你跳過了嘛”
“與你這傢伙共舞,總是會引來不少女孩帶着殺意的眼神,呵呵,好有趣呢。”着裝華麗的興登堡正坐在陽台茶桌上,戴在藕臂上的黑絲質手套,比常穿着的那條更加薄透,點綴着數道紫錦緞的深黑修身禮服,從口包裹至她纖細的肢,遮掩住大半的託倒也絲毫不顯得俗,只是那對爆實在是過分的尺寸,讓這件緊緊貼合身材的抹禮裙也顯得異常豔麗誘人。
漸變的泡沫邊長裙由間的深黑層層漸變至拖地處的銀灰,裙襬在右側極高的開叉幾乎已經到了髖骨的位置,那從裙襬開叉間出來的修長美腿是那樣豐腴誘人,淺的油亮絲襪宛如第二層肌膚般緊緊包住腿,從開叉頂端的間隙內,隱約出少許同樣裹在瑩亮絲襪內的肥美瓣。若是忽視那幾乎將兩隻絲足都沾滿的,或許眼前的一切都會美得彷彿是畫卷。
絲玉足意猶未盡地撥着,足趾和前掌將殘留在身上的一點點剝離下來,團在腳掌上玩着。
並排擺在桌上的兩隻黑漆面高跟鞋裏,盛滿了靡不堪的濁,從邊緣緩緩溢出的白濁痕,倒與鞋面原本的銀拉花很是相配。
一滴從高腳杯沿口墜落至鞋頭,拉出一靡的銀絲線。此刻正架在魅魔黑絲玉指上的玻璃高腳杯裏,白的腥臊濁幾乎快要滿出杯口。女人將酒杯湊到自己嘴邊,一臉陶醉地嗅着那濃郁刺鼻的氣味。
柔軟瓣吻上綴滿濁的杯沿,幾聲咕咚之後,大半杯濃便被喝了下去。
“契約者,最近是不是吃多了,味道有些重呢~~偶爾也替我考慮考慮,多吃些水果如何~~”
“我以為你喜歡味道重的呢,還是説我錯了。”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擺在桌上的高跟,緩緩湊到酒杯旁,一點點地,將我方才入高跟鞋內的濃郁倒入杯中,與此同時,兩隻裹在油亮絲內的絲襪足還不忘繼續欺負着我的龜頭,用圓潤修長絲足趾,輕輕包裹着滿是漬的傘冠悉心愛撫着。
“你倒是越來越有趣了,只不過,用腳就了這麼多,今夜可如何是好呢。”兩隻鞋子裏儲存的,恰好將酒杯重新灌滿。
她再次端起這杯濃郁至極的酒,慢慢地喝進肚裏。她一邊喝着,一邊還斜眼望着我,像是在確認我是否有好好看着她這副蕩的樣子,以至於那從嘴角淌下的幾道痕,也有些似是故意而為。
咕咚咕咚媚女飲的場面確實不可謂不情,更不要説眼前的女人是我摯愛的興登堡。漸漸在被汁浸透的絲足內再度脹到發紫,她似乎也欣喜地覺到了我的異樣,便輕輕開了自己的裙襬,用她騷味十足的魅魔私處誘惑着我。
無縫款式的氣絲襪包裹着她整副嬌柔美與飽滿,理所當然地沒有穿着內褲,從毫無恥的口漫溢出來的大片水,將她肥美陰阜與兩側腹股溝處的絲襪徹底浸透了,原本中d厚度的絲襪都幾乎變得完全透明,以至於雌香美鮑微微張開、柔陰緩緩翕動的場景,都能隔着絲襪輕易窺見。
興登堡將杯中一口喝盡,抓着我的頭髮湊近了她的襠部。
“你我是什麼關係,還需要這樣羞澀地看着?吧,我允許了。”
“為什麼是命令的口氣算了,啊嗚~~”
“嗯啊~~嗯,對,咬小豆豆唔嗯~~~就這樣出來吧~~到我的腳上~~”我沉醉地埋在她兩條飽滿肥膩的絲大腿中間,隔着質地綿軟的絲襪用舌尖攪拌着核,而手指也沒有閒着,沿着濕成一片的口頂着濕膩絲襪捅入其中,指尖拌着絲滑尼龍剝開入口處的,瞄準雌前壁上大片凸起的g點使勁摳挖,潺潺水順着我的手臂肆意下,若不是捲起了袖口,想必衣服都要被這水做的魅魔浸透了。
“呲嚕呲嚕為什麼能濕成這樣咕啾”
“唔嗯!輕點~~沒辦法忍一整天了,誰讓我是魅魔呢,被你那般暴地疼愛過,再也不可能忘了但不管怎麼説,你那麼對我還是很過分,今天可要你好好補償。”兩隻絲襪足變換了的動作,足向下豎着,將兩片軟糯足底從左右兩側完整地裹住,快速前後聳動摩擦整身與龜頭,將方才用足趾刮下的再度塗滿整。
面前充斥鼻腔的魅魔雌香,與軟糯肥膩的絲大腿,以及心侍奉的嬌美足,席捲全身的幸福讓我發了瘋似的摳挖着她的徑,牙齒緊咬住核用舌尖猛戳。
“啊嗯嗯!!要了?我也要丟了快,把我鞋子套上啊啊地上不好清理”我接過興登堡遞過來的高跟鞋,將綴滿浸漬的尖尖鞋頭套在冠上,隨即便放空一切地享受着那誘人至極的絲與粘膩絲足,隔着質滑膩的絲襪將她整片美鮑都含進嘴中,彷彿食母那般暴地着她的與口,空閒出來的手指頂住絲用力入她的後庭,彎曲起裹着絲料的手指,隔着光潔腸壁與體內的軟,向上按摩着那條已在微微搐的陰道壁。
“啊!!!契約者好舒服嗯啊啊要被你乾了嗯啊~~”
“呲嚕呲嚕呲嚕唔唔嗯!!!”
“唔要去了哈啊唔嗯!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從口洶湧而出,朝那隻本就綴滿漬的高跟鞋中盡情噴着,冰涼的皮質鞋面與持續動着的温熱足,讓這一輪又是猛烈而刺,一束束噴湧而出的濁狠狠刮過道,似乎比方才她用高腳杯接住的時更為令我舒酥麻。
烈高的魅魔從縫中出泉湧般的與愛漿,那一層油亮絲絨似乎毫無阻隔之力,一束束漿接連湧進我的嘴裏,即便嘴巴已經死死包住她兩片軟的小陰,喉管也在拼命下嚥着不斷灌入口中的雌香愛汁,可仍舊來不及將水全部飲下,以至於大片漬在她大腿內側與部表面的絲襪上漸漸暈染開來。
她一手緊抓着我的頭髮,另一手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總算是沒有叫得太過放肆。畢竟此刻我們與喧鬧的會場,也只不過是隔了一閃磨砂玻璃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