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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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按住，像將死的魚一樣奮力掙扎？

你不應該用最惡毒的話咒罵我和朱珠，可仍不能阻止她的嗓子喊啞、被腫？

你不應該放聲大喊，你過雅婷，過在場所有獵人的伴侶，卻依然只能看着獵人們輪番上陣，一個一個把你珍藏的老婆翻？

媽的，你是不是有病！

我頓時意興闌珊，下節奏越來越慢，宋維倒堅得很。楊雨晴這小妮子怕是再沒想過讓我了，能過宋維這一遭都算她厲害。宋維轉頭衝我挑了挑眉，似是在問，哥們你行不行？

！

我把我的獵物偽裝成獵人，讓他享受捕獵的樂趣。再讓他掉落陷阱，意識到自己才是獵物。可這頭獵物躺平在坑裏，竟開心地拍手，大聲喊着「做個獵物真好！」甚至，他仰望着上面的一圈獵人，笑容似是在説:「誰還不是獵物呢？難道你們獵人本身不是獵物？愛的獵物，杭州的獵物，時代的獵物！」我將半軟的雞巴出，把朱珠推給姚啓龍，看着這條短龍重啓了與宋維的「競賽」。我逃到窗邊，倚着窗席地而坐，再也不想看宋維這病人一眼。

手機屏幕亮起，雅婷的微信停在未讀。

「晚上回家，不用擔心我。」這女人還是妥協了，像她那個軟弱的母親，被男人隨意拿捏。

腦海中又出現那一對白和粉的維尼熊，我本該捧着白的那隻坐在牀上，雅婷抱着粉的在我身邊，我們好好演一出相親相愛的玩偶劇。

背後陽光越來越烈，我的後腦勺怎麼這麼熱，杭州今年會來暖冬嗎？

我回頭望向窗外，高樓之外是另一座高樓，窗户之外是密密麻麻的窗户。

我的腦子按下倒帶鍵，整座城市的一切都倒着走，速度之快正如她一千里的發展。車輛全在路上逆行，行人倒着太空步，雨滴雪片從地面湧向天空，星辰月西升東落……而我從一個個女人身上將雞巴出，從裏被雞巴走……

我退回網易、退回浙大、退回杭州東站——倒帶停止！我剛下火車，心情忐忑而自由。

到底哪個時刻，哪個歷史節點，我本可以是另一個杜牧？我本可以和雅婷相知相守，平平淡淡白頭偕老呢？

兩隻小熊又出現了，嘰嘰喳喳吵個不停。白的叫我主人，粉的叫我混蛋。

「主人，你終於贏回雅婷，她依然屬於你！你將永遠擁有她！」

「混蛋，你猜一猜，她還愛你嗎？」

「主人，你的兄弟都在，看他們多尊敬你！你是他們的牧哥！」

「混蛋，兄弟的女人哪個你沒上過。就不怕將來轉眼成仇？」

「主人，你和飛宇要幹一番大事業，以後賺大錢，可不止區區兩百萬了！」

「混蛋，創業那麼容易？何況你倆真是一路人？你信賴他嗎？你值得被他信賴嗎？」

「主人，我為你驕傲！你幫助倪鑫對抗網易這巨無霸，你是大英雄！」

「混蛋，那個掰開朱珠雙腿獻媚賺錢的，不也是你嗎？你就是個諂媚的下人！」腦袋簡直要炸掉，我雙手捂着頭，攥下好幾縷漸乾枯的頭髮。

婉兒不知何時，竟坐在我身旁。我向客廳一看，朱珠身上已換成江帆，江也在小茜身上進出。姚啓龍似已經發，兇狠地按着「前女友」靜靜地頭，強她給自己清理。宋維仍在折磨着楊雨晴，好一個機器！

「婉兒，濤姐的事你知道嗎？」

「不知道……」

「她可能走投無路了。」婉兒沒有出現意想中的悲傷，反而有些如釋重負。

「嗯？你很開心嗎？」

「沒有沒有！」婉兒趕忙解釋，臉也悲傷許多，卻更顯虛假。

「濤姐對我們像對女兒一樣，只是……出來賣真的太苦了……」是啊，我一陣苦笑。古往今來，賣可不總伴着殘酷的人身控制和嚴苛的訓練調教。自己怎麼為幾個婊子人前做戲動了呢？

「那怎麼這次私下約你們過來賣，你們倒答應了？」

「牧哥，之前你不是説可能去直播公司當老闆嘛。你幫我們三個看看，能不能也當個主播……」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我可不是老闆。我有空跟老闆説説。」敷衍完婉兒，我揮手讓她回去服務那幾個依然開心的男人。站起來看向窗外，人更高，視野也更大。窗外除了樓和窗，還有車輛，還有行人，有永遠站着的樹，有永遠跑着的太陽。

手機響了，我沒看是誰，麻木地接了起來。

「牧哥！」

「晶晶？」我的手和聲音都有些顫抖，趕忙用另一隻手擋住，怕客廳的聲叫傳入聽筒。

「我和松剛和好了，一月領證，二月辦婚禮。你來不來？」

「你愛他嗎？」

「嗯……雖然他……我愛他！」

「那你應該明白，你對不起他的。我是説，我和你都對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