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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話不知道該如何説出口,我一咬牙,再次伸出了手:“清荷對於那樣的事情,我真的很對不起,你真的不能原諒我嗎?”我也不知道説出這麼一句話的意義是什麼,也不知道我伸出手是什麼意思。
但我想,我是在賭。
要是楚清荷臉更加不好,她便是不知道關於淵之鑰的情況。因為她剛才也是説過不會原諒我了,我現在再繼續問,無疑顯得十分失禮,也有點不尊重她的意思在。
可要是楚清荷伸手過來,再次跟我握手的話,我便能知道她是知曉淵之鑰的情報的。
現在擺在我面前的疑問,有一個便是這淵之鑰到底是什麼。
我看着楚清荷有些驚訝的神情,心頭一緊。
看來這是不知道了嗎方才她的驚訝或許也只是握手時,姐姐那突然湊上來的原因所導致的嗎?
可就在我遲疑的下一刻,楚清荷淡笑着握住我的手,她的聲音很温和,如同風一般撫平了我心中泛起的漣漪:“好啊,我覺得還是原諒你好一點。是吧,江沐雪?”我聽到楚清荷的話,不由得扭過頭去,看見了陰沉着臉的姐姐。
體內的慾火焚起,我連忙手,可忽然發現楚清荷死死抓住了我的手,眼神中帶着冷淡地看着姐姐那邊。
“江沐雪,你的建議,我不想聽。”楚清荷神情如往常一樣,看着姐姐。
姐姐風眼微眯,令人覺到一股寒氣,“楚清荷,這是你的事情,我要做什麼,也是你的事情。”
“好啊,那就可以了。”楚清荷衝我一笑,隨後放開了我的手,動作利落,十分淑女。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我看着她眸中的神情,有些奇怪,可我現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姐姐的身上。
姐姐剛才是跟楚清荷説了什麼嗎?兩女之間的火氣這麼大的?
兩女都不説話,靜靜地看着對方,夾在中間的我想要拉一下姐姐,可見到她嫌棄地避開之後,我輕咳一聲:“姐走吧。”姐姐深深地看我一眼之後,率先離開。
我跟楚清荷點了點頭後,也是跟了上去。
出了門口,我快步走到姐姐身邊,“姐,你剛剛跟楚清荷説了什麼啊?”姐姐似乎往我這邊掃了一眼,沒有説話。
見到姐姐恢復了以往那麼冷淡的狀態,我有些不解地撓了撓頭,不過我的心裏卻在嘆息。
她們之間是達成什麼協議了嗎?剛才楚清荷能握住我手的原因,是因為姐姐跟她説了什麼所以楚清荷是否知曉淵之鑰的情況還有待商榷了。
心裏很煩躁,我看着街道對面的法院,問道:“姐,還等媽媽她們嗎?”
“去吧。”姐姐這次給了我回應。
我們兩個越過人行道,徑直來到了法院門口。
在我們剛一走近之後,法院門口便走出一夥人。
一夥五人。其中四個保鏢,圍着中間的那個男人,應該是在保護着那個男人。
這麼威風嗎?難不成是什麼大人物?
想到這裏,我只往那夥人望了一眼,便低着頭查看起手機來:“姐,要不我們就在門口等吧?媽媽她們剛好結束了”可我這一説完,抬頭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那個男人那邊,有一個女生匆忙跑了過去。
那個女生看她的背影,長得應該還不錯。
那羣保鏢將那個女生放進了圍着的男人身邊,然後那一夥人停了下來。
隨後那裏面的男人和女生不知道説了什麼,那個男人直接扇了那個女生一巴掌。
一見到這,我忍不住衝了上去。
我全然無顧身後姐姐着急的呼喊,徑直就跑了上去。
可就在走到那夥人面前時,我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不由得一愣。
而那個男人只看了我一眼,便帶着自己的保鏢上了車,留下那個正在哭着的女生在原地。
看着那輛車開走,我這才回過神來,望向眼前癱坐在地上的少女。
小姑娘哭得畏畏縮縮,不敢哭出聲,但眼淚卻是不斷在着,身體不斷因為泣而顫動着。
看不得女生哭,我連忙蹲下,在隨身帶的紙巾裏面出一張,遞了過去:“別哭了別哭了,先擦擦眼淚吧。”捂着臉的小姑娘放開手,紅着眼睛地看了我一眼後,道了一聲謝後有些緊張地伸出手來。
看着她似乎有些害怕,我直接將紙巾往前湊到她的手邊。
小姑娘被嚇了一跳,她匆忙地看了我一眼後,便低頭接過了紙巾,再次道了聲謝。
看着小姑娘在擦淚,我這才注意到眼前的小姑娘長得十分好看。
小姑娘長着一張白皙緻的鵝蛋臉,有着一雙盈盈如水的桃花眼,眼尾天然上挑,又長又彎的睫像一把小扇子,秀的鼻樑十分可愛,下面是一張線分明的嘴巴,淡淡紅,臉頰嬌而柔美。
她穿着一件白衫和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還有雙很舊很舊的帆布鞋,這一身打扮,外加她的一雙桃花眼加上方才還在哭而瀰漫着淡淡水霧,顯得無比惹人可憐。
我忍不住開口:“小姑娘,你叫什麼啊?”眼前的小姑娘似乎被我的聲音嚇到,她匆匆看了我一眼後,就低下頭:“對對不起爸爸媽媽不允許我隨便跟陌生人説話,謝謝謝你。”説罷,小姑娘畏畏縮縮地起身,就想要離開,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見到她的慌張,我心想她應該格有些問題,連忙低聲道:“剛才那個男人為什麼打你?要我幫忙嗎?”我不是那種多管閒事的人,可想到這個小姑娘的被打的樣子外加我想跟她説説話,便下意識地開口了。
小姑娘看了我一眼,死死咬住,不願説話,轉身就想走。
我心一急,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腦海中傳來那道悉無比的聲音:【這是汝的一扇門】聽到這話,我哪能讓她再跑,便繼續開口道:“那個壞人是誰,我能幫你”小姑娘還沒聽我説完話,就扭頭怒瞪着我。
可因為她方才哭過,眼眶紅紅的,顯得有些可愛。
“他是我爸爸,他不是什麼壞人!”受到體內升起的慾火,我連忙放開手,然後反駁道:“哪有爸爸會打女兒的?你叫什麼名字?我跟你爸爸説説理。”小姑娘死死咬着,眼淚再次出:“他就是我爸爸!我叫顧輕染,爸爸叫江”
“沉淵,媽媽她哭了。”姐姐恰好在這時走了上來。
我聽到姐姐的話,連忙扭頭看向姐姐,也不管姐姐的面不虞,直接問道:“在哪裏?”姐姐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後,注意到我手上的一包紙巾,她指了指遠處。
我定睛看去,連忙拽着姐姐的手就往那邊走去。
忽然之間,我意識到什麼,再次扭頭看向身後的小姑娘。
可身後那個名叫顧輕染的小姑娘早就沒了蹤影。
我咬了咬,將心底的疑惑藏下。
現在還是媽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