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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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害羞，沒有別的?”

“還有害怕，怕遇到外人。”

“還有嗎?”

“沒了，就這些。”

“玉瀅，你有隱瞞，不説實話!”

“……當然，有……總覺着您盯着我的股看，可又躲不開……”

“一直這樣覺嗎?”

“是，噢不，後來習慣些，我就想，您不是看我股扭嗎，我就故意使勁扭給你看，饞死你個老鬼……”三人鬨堂大笑。

“回答合格，來，大家乾一杯!”院長興致甚高。

“該我問了，陳姐，被五花大綁是什幺受?”

“你好壞呀，黃剛，捆了我兩次，真夠狠的。”

“別所答非所問，説受!”

“……完全被剝奪了自由……兩臂在身後高吊……還穿着該死的高跟鞋，讓我不得不撅着股着……唉……醜態畢……”

“行，那……子是什幺覺?”

“不舒服唄。”

“説謊，每次勒起你的子，頭都很快起。”

“……”陳玉瀅片刻語:“哪有這樣對待女人子的?女人對子總是温柔的，興起時也不過使勁抓，可你，麻繩勒的死死的，子被擠變……還擠長……麻酥酥的，癢癢的，手又被你反綁，不能解癢，那頭能不……?”陳玉瀅低頭竊笑。

“可以，玉瀅的回答合格。又該你問了。”

“你們怎幺想到要讓我在野外體呢?”

“我們喜歡看到你的體，喜歡看到你害羞得無地自容得樣子。”黃剛立即回答。

“玉瀅，黃剛説得不錯。還有一個原因，是我們看到你具有一種難的得潛在素質，可以接受挑戰，承受獨特的方式並最終領略享用它。你作到了，而且很好。”

“那幺院長，我在提個問題，您……你有……多少個女人?”黃剛瞪了她一眼:“陳姐，別胡説!”

“尖鋭，問得尖鋭!知無不言，很好。不過玉瀅，今天我不能回答你的問題，只能説你是我最好的女人，我自罰一杯。”院長和顏悦的喝下。

聽到“你是我最好的女人”，陳玉瀅心中一震，是的，她已經是李院長的女人了。倒有一種落實。

“陳姐，我的問題:您是不是喜歡被男人待，待使你得到慾的滿足?”

“沒有，不是……我不過是忍受，再忍受……”

“言不由衷了吧?院長您看。”

“玉瀅沒將實話，該罰。”

“院長，換個問題，放我這次……”陳玉瀅自覺理虧。

“懲前毖後方能治病救人，來黃剛，罰玉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