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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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不會。」蜈蚣的尾巴靈巧地掃過恥丘的尖峯,用低沉沙啞的聲線説:「他不碰你嗎?」
「很少哦。哦……噢!」蜈蚣嘆地道:「你沒有高嗎?」
「沒有。」蜈蚣問:「想要高嗎?」
「嗯嗯……想。」蜈蚣的大頭輕輕地點在恥丘間的狹縫上,「想要嗎?」
「……想哦……」蜈蚣大的身軀擠壓在狹縫之間,在草叢裏出守候獵物的眼神。
########################沙沙的花灑聲完美地蓋過李瑞芳內心的吶喊。
答答的水珠打在李瑞芳的臉上,像一道遮羞布般遮擋着她充滿慾望的神態。
理智告訴李瑞芳,老陸一定從中作怪。
兩次按摩途中,她都會沉沉睡去,然後發着的綺夢。
但偏偏每次清醒過來時,她始終穿着整齊,沒有半分被浸犯過的痕跡。
反之,綺夢過後,李瑞芳總能到一道暖過全身,身體上下到無比舒暢,隨之而來的是每晚從陰户裏散發出高漲的慾火。
點點滴滴的情慾火苗,慢慢地在李瑞芳內心深處燃燒起來,最後通過李瑞芳的玉手親自燎出焚燒全身的高烈焰。
在水幕下,李瑞芳左手用力地着成動人的房,右手的中指無名指併攏,不斷地往飢渴的送。
一雙充滿慾的雙眼在墮落的深凝視着李瑞芳,那對眼轉身化成一條如麻繩一樣大的雙頭蜈蚣,一端捲起她的美,一端鑽進她的裏。
雙頭蜈蚣一邊緊捏着李瑞芳的美,一邊撕咬着她的頭。
另一頭蜈蚣越發往深鑽,摳着只有李瑞芳知道的秘點。
李瑞芳深知這雙頭蜈蚣只是幻像,一切念都是源自她小小的腦袋,但一波又一波的快不斷拷問着李瑞芳,使她面對內心最原始的慾望。
長久以來夫愛中的缺失,正是內心的鬱結所在。
她的鬱結就是她的心魔,那隻心魔一步步把夫間最難堪的房事置在顯微鏡下逐漸放大,在李瑞芳心裏留下難以填補的空虛。
李瑞芳只能通過一雙纖巧的手指,偷偷摸摸地滿足身心難耐的空。
思緒漸漸飄遠,靈與徹底分離,浴室裏只餘下一個慾求不滿的女體,手指不斷地往自己的送。
最後,女體閉眼昂首,緊咬雙,接着孤獨但甜美的高。
########################李瑞芳一直惦記着那詭異而下的夢,還有夢過後,體內那道舒暢無比的暖。
她無法否認自己已經完全沉溺在那道暖背後,止不住的自快。
每個夜裏,李瑞芳都躲在浴室內,回想着那些夢,用手指彌補靈與的空虛。
幻想越是下,快越是高漲。
直到靈乾涸,她又跑到破屋去,請老陸替她按摩,延續那些夢。
在短短的一個月裏,李瑞芳的慾已經離不開一重又一重猥下的夢。
即使理智如何警戒着老陸,她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尋求老陸神奇的按摩。
松木的香氣又再次襲來,而香氣比過往更濃更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