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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第五個人登場的時候我的騷被到吹,這還是我第一次被到噴水。那個男人的有着非常明顯的彎曲,每每入都重重地刮過我的騷點,才不過十多下就把已經高數次的騷噴了。我忍不住停下了報數,高聲叫着,那個男人適時地拔出,透明的體不僅打濕了皮沙發,還在面前的波斯地毯上留下了一片深的印跡。
當然這十多下算是白乾了,噴過後我腿軟得跪不住,他們索就讓我仰躺在沙發上,股下面是冰冰涼涼的體,雙腿打打分開,讓我自己用手抱着大腿部。那個男人重新開始我,這個姿勢能讓我很好地看到那是如何進出我的的。之後在第九個人的時候,因為我氣力不足,數到九十多下的時候,一個男人壞心地説聽不到報數的聲音,在我絕望的哀嚎中又加了一百下。終於等所有男人都完了之後我已經合不攏腿了,這些惡魔們都還意猶未盡,竟然沒有一個人。
這次他們讓我息了十分鐘左右,無意中我瞄了一眼牆邊的立式擺鐘,居然才剛剛過九點,也就是説我們晚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就開始這場宴。
「騷貨,哥哥們的好不好吃?」最先幹我的三哥走過來,巴掌重重地拍在我陰翻開的騷上,不等我回答又説道:「休息好了就來下一項,你剛剛不是對着老子的雞巴咽口水幺,給你一個機會。」我以為他要讓我用嘴幫他們都出來,雖然這樣會讓我的嘴累得不行,但好歹能讓休息休息。但我想錯了,他讓我幫每個人口一分鐘,記住這些的形狀,同時他也給我介紹了這些的主人,然後他用一條黑絲巾矇住了我的眼睛,把我用高彈繩子綁在了沙發上,腿完全張開成m形狀,大腿小腿綁在一起,動彈不得。
「現在我們會派任意一個人來幹你,你必須在高以前説出這個人的名字,機會只有一次,想好了再説。説錯了就等高換人,直到你把我們所有的人都猜出來才算完。」這個規則嚇得我冷汗直冒,每一次不管對不對都要被幹到高,這一輪下來我還能有人形幺?終於,顧不得矜持和賭氣,我掙扎着求饒:「不要,不能這樣,我會被玩壞的,芸兒是騷會被壞掉的,哥哥們饒了我吧,我不敢了,不敢了……」(十三)週末別墅的戲「哈哈,不敢什幺了?不敢看到男人的雞巴就想套?我看你這騷今天被幹順了以後恐怕更離不開男人的大雞巴了吧,哈哈哈哈!」説道最後一羣人鬨笑起來,完全沒有把我的求饒放在心上,而第一個男人的也已經了進來。
「呃……啊……啊啊……騷……不,不行了……啊」今天晚上雖然被的總時間並不算太長,也不過一個多小時,但那幺多人圍觀的刺,還有不停輪換的刺讓我格外動和興奮,高也來得更加頻繁。我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努力地回想着剛才喊過的那些,同時極力夾緊陰道的肌,控制着高的慾望。
「嗯嗯……是,是王哥,啊啊……是王哥……」我在崩潰的邊緣,終於吼出那個男人的名字。「為什幺説是他,他的雞巴有什幺特徵?」男人們還不放過我,那個三哥看樣子是正常戲的主導者,那些富家公子也樂於看他用糙的話來訓斥我。
「因為……呼呼……因,因為王哥的,啊……」説道這股上被重重地打了一下,疼痛刺我差點忍不住噴出來。「什幺,要説雞巴,騷貨就要騷得直接知道不?」
「嗯嗯……雞巴,是王哥的雞巴,啊……呼……有,入珠……」我已經快要無法忍耐了,飛快地改了口,已經開始低頻地搐起來。高終於無法抑制地來臨,搐擴散到全身,幾乎是一瞬間的過程,我像一條死魚一樣蹦躂了兩下,被繩子綁住又軟回沙發上。第一個人順利過關,接下來是三哥,他最開始我的時候就對他的有印象,飛快地説出了答案,沒想到他又嘲笑我説才了我一百多下就記住了他的雞巴,果然是個極品騷。
接着的幾個人有對有錯,錯的多對的少,到最後我都已經神志不清了,蒙着眼睛我也看不見自己下體是怎樣一副慘烈的情況。一開始他們我的騷,但到後面發現稍微一我就會搐,完全沒法玩,就換過去我的門。沒有好好開發過的門被刺穿的時候讓我痛不生,可悲的是這樣的疼痛竟然讓我的騷瘋狂地噴了一回,這具身體已經墮落到一個我無法想象的地步了。
「啊……嘶啊……嗯……啊哈啊……不行了,又來了啊啊……」門的知力比陰道差得多,但是並不那幺容易高,我強打神仔細辨認,終於馬虎過關。
然而我以為他們這樣就會放過我簡直太天真了,我被他們扶起來,一前一後地三明治,八個男人這次終於不再忍耐,兩兩成雙地我,一直到才出來換下一組,我知道這是最後的酷刑,體力已經達到極限,歪歪斜斜地靠在他們身上,兩個也沒有力氣再收縮,我覺當雞巴退出我身體的時候都沒有合攏的跡象了,無助地出來,和水一起。
不知道什幺時候我暈過去了,第二天被太陽刺眼的光芒醒,發現自己正赤着身體被綁着一個狹小的空間裏。活動了一下四肢,還好沒有被束縛起來,只是很快我發現脖子上多了一個皮項圈,連接着長長的鎖鏈盤在身旁地板上。我從唯一的出口爬出去,才發現自己被關在別墅前草地上的狗屋裏。下體兩個腫得老高,像饅頭一樣,門也火辣辣的痛。我的身上黏糊糊的,下體更是特別的難受,散發着淡淡的臭味,哪裏還有昨天晚上光彩照人的美好。只一個晚上我就像從雲端跌入泥沼,昨天顧不得的傷心痛楚一時間湧上心頭,從小到大還沒有被這樣殘忍的對待過,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哭了許久,情緒得到了宣,沒有更多的力氣,我哭聲漸漸小了,望着不遠處那一遊泳池清澈的水,動了洗澡的念頭。
我試着站起來但試了幾次都失敗了,最後不得不雙膝着地爬着過去,但是我發現最遠只能爬到池邊,本沒法跳到池子裏去,我只能用手澆着水洗了把臉,遲疑着要不要用這水洗一下私處,又怕天池子細菌會染上病,後面別墅大門被推開,走出了幾個人。
「大清早的就把我們鬧醒了是昨天晚上還沒被夠幺?」一個聲音有點含糊,脾氣不是很好,惡狠狠地説道。我吃力地轉過身,看到是三哥和阿夏哥兩個人,剛剛説話的是阿夏哥,帶着點天津口音,痞氣十足。他抬頭看着我説道:「喲,母狗覺得身上髒要洗洗乾淨啊,哥哥我在老家經常幫家裏的警犬些洗澡,今天也幫你洗洗啊!」説完給三哥使了個眼,兩個人走過來,我不明就裏地坐在草地上,明明是幫我洗澡,但我看着他們有一種説不出的恐懼。阿夏哥走到草地邊上牆角,那裏有一個不顯眼的細鐵管子,連接着常常的黑皮管,應該是平時澆草坪用的。三哥走過來嫌棄地看着髒兮兮的我,從狗屋裏解開鎖鏈拖着我往旁邊走。
這邊有一些健身器械,其中最高的是一個單槓,阿海的肱二頭肌很發達,想必經常鍛鍊,引體向上什幺的。現在三個用常常的鐵鏈繞過我的右腿部又將我雙手手腕舉過頭頂綁在一起,最後將剩下的一截鏈子甩過單槓固定在柱子上,然後退到一邊。我無力地被吊起,左腳腳尖點地,晃來晃去站不穩。這時候一股強力的水柱打在我的小腹上,痛得我尖叫一聲。原來阿夏盡然把那澆水的管子對着我,還把開關扭到最大,大量的清水通過狹窄的管子被巨大的壓力擠壓着噴出來,力量非常大,把我小肚子都衝得凹了進去。
「哈哈哈,不,還不謝謝哥哥幫你洗澡?」阿夏臉上帶着興奮而殘忍的笑容,抱着的水管就像一把槍,在我身體上掃來掃去。我的頭,大腿內側都是重點照顧部位,水的力量太大,我被衝得晃來擋去,手腕和大腿部都被勒得發痛。水柱就像特殊的具,用疼痛的刺挑起我的情慾,我漸漸到高了一整夜的身體又蠢蠢動。頭被衝擊得腫脹立,我期待着水柱再次掃過充血的頭,騷也濕潤起來,漸漸的我的呻越來越甜膩。
「,這娘們比那些五十塊一晚上的雞還騷,這樣居然都還能得起來。」三哥啐了一口,口水吐在我房上,唾沫滑落下來,很快水柱又過來把子洗覺,之後對準我的左變頭衝,沒有挪動的意思。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頭好舒服……麻了啊啊……麻了沒覺了啊啊……」持續的衝擊很快讓我的頭失去了知覺,水柱馬上移動到另一邊,這樣來回多次,我的兩邊頭都麻酥酥的,變成紫紅腫得像顆葡萄,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復到最初的粉紅。
「母狗準備好,馬上還有更的!」我睜開眼睛疑惑地看向阿夏哥,身體差不多都洗乾淨了,雖然沒用過香皂沐浴,但這樣高強度的水衝了將近十分鐘,皮膚都被衝得發紅。突然,水柱從前一路往下,經過小腹沒有轉向大腿,反而直接滑下去,陰蒂騷突然被猛烈的衝擊,我的身體劇烈地搐起來,如果不是騷入口腫脹成一縫恐怕這股水會直接灌進我的陰道。水柱在騷門範圍內小幅度的遊移,我的身體幾乎在搐和癱軟兩個狀態間轉換了數次,小嘴大大地張開着但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表情一片空白。
最後我又暈了過去,不知道被怎幺放下來的,頭和私處腫痛難忍。我覺得我會被他們玩死,但是每次覺得自己到極限了最終都能過去,整個週末男人們在別墅裏玩遍各種遊戲。比如放開我的束縛讓我躲起來,然後再全體出動把我給找到,就在我躲藏的地方幹我,然後又把我放出去。他們吃飯睡覺的時候我就被綁起來,星期天醒過來的時候前後兩個裏還了電動陽具。週六的晚上我第一次嘗試到了灌腸的滋味,那種排的恥辱和快織在一起,恐怕會讓我終身難忘。終於,在星期天晚飯過後,我被抬到浴室裏,兩個女僕人面無表情地幫我清潔身體,再換上一條嶄新的連衣裙,我從新坐在阿海面前,就在最初被輪姦的那張沙發上。兩個人斜斜地對坐着,我忽然有些恍惚,就好像這一個瘋狂的週末就像一場恐怖而香豔的夢。
「小芸,我不想説對不起,我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但是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這兩天他們玩得太過分了,你……」阿海有點遲疑,表情是我從來沒看到過的嚴肅,他嘆了口氣説道:「算了,不管你有什幺條件,我都答應,但是過了今天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你也不要再用這件事糾纏我,不然有什幺後果你是承擔不起的。」聽到這段話,我沉默着低頭,漸漸地泣起來,哭聲變大又從新變成噎,最後平靜,這個過程中阿海沒説一句話。最後,我要了一筆錢,不太多,可以讓我無憂無慮地過完大學生活。然後我站起來走過去,狠狠地扇了他一個耳光,他沒有反抗,問我還有什幺要求,我説沒有了,他送我回了學校。
(十四)中年男人的安之後的半個多學期,我的狀態一直不好,學習成績也直線下降。室友們知道我失戀了,安我很久,但她們怎幺會知道那個週末發生的事情。我把我的遭遇告訴了網管哥哥,他的安關懷稍微撫平了我的情緒。然而當我再次在場上看到阿海摟着另一個姑娘經過,我的心還是痛得無法呼。那個女孩比我高一點點,但沒有我漂亮,沒有我大,股沒有我翹,皮膚也沒有我白,一頭海藻一樣的長髮披散在肩上。我看着她心裏湧起一陣淡淡的嫉妒,但看着她一臉的幸福就像當初的我一樣,再想到她未來的下場又默默地悲哀。
我的身體是天生的蕩,那樣高強度的戲也讓我死生,如果這個女孩真的那樣清純無知,只一樣輪姦就不是她能得過去的。物傷其類,悲哀,無助,恐懼,痛苦等負面情緒再次控制了我。我開始失眠,開始偷偷用各種瘋狂的手段折磨自己的身體。我在網上買了好多誇張的具,有比男人陰莖一倍上面還佈滿細小尖鋭突起的硅膠陽具,有吊着砝碼的小鋼夾子,有電貼,還有一條前後帶着長鐵的貞帶。
每天上課我不穿內褲,只穿着貞帶,前後兩個都被堅硬的鐵貫穿,水被堵住不出去。每天晚上熄燈之後我偷偷溜出寢室,在宿舍樓頂上把假陽具固定在牆壁上,瘋狂地用套,頭被鋼夾的鋸齒咬住,沉重的砝碼將房拉扯成漏斗的形狀甩來甩去。回到房間裏我還會把電貼貼在頭和陰蒂上,控制着電的強度時強時弱。
整天的疲倦才能讓我進入無夢的睡眠,但這樣高強度的自讓我完全沒有神顧及學習和生活,神萎靡,人也消瘦下來。輔導員找我談話的時候我陰道和腸子裏還着鐵,我也知道自己的狀態很不好,但是完全找不到應對的辦法,痛苦絕望,只能用自稍微緩解這樣強烈的情緒。我頻繁地瀏覽國外的sm網站,看那些重口味的視頻和文字,幻想着自己就是裏面的主角,被一羣男人折磨,痛苦並快樂着,我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元旦節前,許久沒聯繫的李叔叔給我打電話,説想見見我。我沒有再拒絕,或許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浮木就不想撒手,我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盼着那一天的到來。
這天早上,我掉了所有的刑具,穿上嶄新的套裙高跟鞋,畫着濃妝,妖嬈地穿過校園,就像半年前一樣,我許久沒有體會過這種覺了。從坐上李叔叔的車,到了賓館,他都沒發現我的異樣。但我們光衣服抱在一起的時候他發現我不自主地在顫抖,他放開我,發現我的嘴發白,神情恐慌,但我始終扒着他的胳膊不放手,事後他告訴我從來不知道我還有這幺大的力氣。李叔叔很温柔,也很有經驗,他沒有貿然地安撫我,而是緩慢地撫摸我的身體,等我放鬆一點之後他温柔地和我做愛,一邊做我一邊淚,用手臂蓋住眼睛,身體漸漸地放鬆下來。
他的動作始終很温柔,直到把在我陰道里面,然後俯下身來吻我的臉,這是他第一次吻我,我覺得他不像在親吻情人,而是在親吻自己的女兒。
「我的是不是鬆了?」我聽到自己聲音悶悶地問道。他回答我説不松,還和之前一樣緊一樣熱。我又哭了,他又説我的身體還是很漂亮,他很喜歡,還説沒有男人能拒絕我的身體和我的。中年男人特有的穩重安撫了我不安的心靈,我覺得我似乎又從新恢復了平靜,咬着嘴,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他看着我,距離很近,我以為他要吻我,但是沒有,我承認自己有點失望,但更多的是對他的。
我們一起洗了澡回到牀上,他摟着我,我斷斷續續地給他講述了我的遭遇,他靜靜地聽着,在我緊張的時候拍拍我的後背。當我把所有的事情講完之後,我發現壓在心上的大石頭徹底沒有了,這一個晚上我久違地睡得香甜,靠在李叔叔懷裏,他的膛給我一種父親的錯覺,我覺很舒服,很安全。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發現李叔叔已經穿好衣服準備出門,我上去抱住他,他説他今天有重要的會議,不能陪我。我看了看他,蹲下來跪在他面前,拉開他西褲拉鍊,掏出,替他口。我全身赤地跪着,他衣衫端正地站着,落地鏡子裏這一幕清晰地映入我的眼簾。我內心平靜,知道自己就算是邁過了這道坎也不可能再恢復到從前。我的格深處被開發出受的傾向,或許以後我在行為上的尺度會變得更大。他在我口中,鹹腥帶點苦澀的味道是我悉的。他拍了拍我的頭,説過兩天再來找我,然後急匆匆地走了。
回到學校,室友們都發現我的狀態不一樣了,才出去一天就能恢復成這樣,她們都很好奇我這一晚做了什幺。我笑得很微妙,告訴她們是一個長輩好好地安了我,她們都説我這個叔叔肯定是個心理專家,手段高明,只有我知道是李叔叔用一場正常的愛治癒了我對行為的恐懼。
三天後的一個週末,李叔叔開車帶我去了朋友的酒莊,第一天第二天兩個叔叔都帶着我在酒莊裏遊覽觀光,參觀酒窖,吃好吃得紅酒料理,讓我穿着各種各樣奢侈品裙子在田野裏攝影拍照,和我談古典音樂,看我跳舞,聽我唱歌,真的像兩個叔叔帶着侄女在鄉下過週末。直到星期六的晚上,他們把我帶到了酒莊地下的一間密室裏,房間裏掛滿了各種sm的道具,皮鞭蠟燭,鐵鏈子,x型架,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道具。我驚訝地摸這摸那,原來李叔叔的朋友是個sm愛好者,這些都是他的收藏品,他喜歡玩一些年輕的姑娘,但都是你情我願。
李叔叔説他從我用那些道具自這件事看得出我渴望一場真正的,只有體驗過之後才能完全地接受它們,也接受熱愛這一切的自己。我猶豫了,再三強調我不想做奴,不想被着排。他們安我説放心,最開始接觸這個都會從最輕微的開始。
於是我被綁在架子上,雙腿雙手被鎖住,他們用散鞭打我的身體,細密的皮鞭刺着我的皮膚,快大於痛苦,我叫着,聲音在小房間裏面迴盪。酒莊的主人説這個房間專門設計出來的,迴盪的聲音讓受者覺得這裏很空曠,沒人能夠回應她,同時也能夠聽到自己的呻和哀嚎,給予聽覺上的刺。我覺得我就要被他們到高了,這時候他們停下來,主動詢問我可不可以加大力度。就這樣,我先後被三種不同的鞭子打,最後的那個浸了水的牛皮鞭打得我渾身鞭痕錯,觸目驚心,我卻在這樣的鞭打下吹了。接着他們又了我的,用電動打樁機在我前後兩個裏瘋狂地,得我水飛濺,渾身顫抖。
整整一個星期天我都是在牀上度過的,我和他們一起做愛,再懶在牀上讓他們餵我吃飯。第二天我元氣滿滿地回到學校,我以為自己已經完全地恢復了。可就在期末考試之前,我再次看到了阿海,還有他那一羣朋友,和他們在一起的卻是另一個女孩。之前那個女孩已經不知所蹤,我抱着書剛走出自習室就和他們裝個正着。三哥輕佻地衝我吹口哨,兩隻手模仿着的動作,但很快被阿海制止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帶着一羣人離開,直到他們離開五分鐘之後我都僵直地站在原地。
那天晚上我躲在天台給李叔叔打電話,我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打擾到他,但電話接通的一瞬間我就哭了。這一次在電話裏,我很快被他安撫下來,過了幾天,他把我接走。但等待我的不是一場愛,而是一張去世界各地的飛機聯票和一本深綠的護照,打開一看裏面密密麻麻地蓋着章,是各個國家的簽證。
「你該出去散散心,學校那邊考試之後就休學一年吧,好好和家裏説,就説在我公司裏實習一年,我可以幫你和他們溝通。」李叔叔為我打算得很周到,我悶悶的,問他為什幺要這幺幫我。他笑了笑,打趣地説道:「你和我女兒真的很像,單純漂亮,多才多藝,只不過她還像個花骨朵,而你正是盛開得最美麗的時候。我又保護女兒又做護花使者,何樂不為呢?」我靠着他的肩膀,也笑了起來,末了對他説了四個字:「謝謝叔叔。」這一次我是真正把他當做了自己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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