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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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一天就那個啥,這對幸言不公平。
“這樣。”季遠征盤腿坐在地毯上,和幸言面對面,視線儘量不往下瞟,“咱們先談戀愛,等到你覺得愛上我了,咱們再進一步,怎麼樣?”幸言垂下頭,整隻蟲都沒了朝氣。
第4章雄主不渣幸言垂下頭,整隻蟲都沒了朝氣。
季遠征軟下聲音,有商有量的:“乖言言,我保證一個月之內和你做,行嗎?”幸言抬眼,悶悶道:“真的?”季遠征伸出三指保證:“當然是真的,快睡覺吧,明天還上班呢。”
“哦。”幸言點點頭。
季遠征伸手把他拉起來,心虛的別過臉:“你把睡衣穿上。”幸言身上不像平常軍雌那種健碩,是非常勻稱的肌線條。
雄主是不是不喜歡他這樣的?幸言有些自卑,小心翼翼問季遠征:“雄主,您是覺得我的身體不好看嗎?”
“沒有的事!”季遠征瞟了一眼幸言,白花_花的身子看得他口乾舌燥,小聲嘟囔,“我是怕我自己把持不住。”季遠征從衣櫃裏拿出和自己身上同款的絲質睡衣,遞給幸言:“快穿上。”幸言手忙腳亂的接過來套上了,他怎麼能讓雄主幫他拿睡衣?果然是被雄主寵壞了。
季遠征看他穿好了才鬆了口氣,兩隻蟲陷進柔軟的牀墊中,全身放鬆下來。
星際時代的牀大部分是態,隨着蟲最舒適的弧度自動傾斜,這讓古地球移_民季遠征非常驚奇。
幸言睡覺的姿勢都是硬邦邦的,仰躺在牀上,雙手附在小腹處,整隻蟲只佔了牀鋪的一小半,又乖又可憐。
季遠征側身看過去,幸言雙眼睜的大大的,好像一點睡意都沒有。
“言言,過來。”季遠征張開懷抱,整隻蟲都懶洋洋的。
幸言愣了一下,之後乖乖窩進季遠征並不寬闊的懷抱裏,一隻手好半天才下定決心似的摟上季遠征的。
季遠征一下一下輕輕順着幸言的後頸,只開了一盞暗黃夜燈的卧室靜謐又温馨。
“睡不着?”
“嗯。”幸言仰頭和他的雄主對視,輕聲回答,“雄主,你真特別。”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丟下了對季遠征的尊稱,從“您”變成“你”,這個巨大的變化他自己都沒發現。
季遠征輕笑:“那你喜歡這種特別嗎?”
“喜歡的。”幸言不知道是不是黑夜裏的蟲都會大膽一些,他現在和季遠征説話要放鬆很多,有很多話也都不假思索的出口,“雄主,我明天送你去工作可以嗎?”季遠征在軍部科學院任職,明天是要去工作的,而幸言作為已婚雌奴,沒有雄主的允許不能擅自外出,雌奴送雄主上班這事更是想都不要想。
季遠征這才想起來,他還沒和幸言説上班的事呢。
“言言,我忘了和你説。你以後可以照常去軍部任職,正好咱們也順路,以後還能一起上下班。”幸言已經不知道震驚兩個字怎麼寫了,望着季遠征漆黑的瞳孔一時無言。
季遠征索把自己能想到的一次都説了:“你的財產我會讓蟲給你打回去,你有權利隨意使用。還有,以後別叫我雄主了。”幸言心裏一慌,退財產,不叫雄主,這難道不是季遠征要丟下他的預兆嗎?
幸言沉默片刻,把臉埋進季遠征的膛,悶悶的問:“那我應該叫你什麼?”季遠征想了想,突然笑了:“叫我哥吧,好不好?”
“哥?”幸言還沉浸在要被拋棄的陰影中,一時分辨不出來這聲“哥”代表什麼含義。
季遠征點頭,他覺得被叫哥會有種被需要被依靠的覺,而且幸言肯定是不敢直呼他的名字的,叫哥也比叫老公自然。
幸言有些遲疑,他從來不知道雌奴可以管自己的雄主叫這個的。
季遠征低下頭和幸言額頭相抵,輕聲撒嬌:“言言,叫我一聲嘛,我想聽。”幸言實在受不住季遠征軟着嗓子跟他撒嬌,再加上現在他們倆曖昧的姿勢,幸言心如擂鼓叫了一聲:“哥。”季遠征心跳漏了一拍,受到蠱惑般側頭吻上幸言的。柔軟的瓣相貼,倆只蟲同時僵住。
季遠征第一次切身受到接吻的覺,懷裏這隻蟲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這個認知讓他覺得他的初吻異常甜美。
幸言一動不敢動,連呼都停了下來,腦子裏暈乎乎的,他覺得他渾身熱的要炸掉了。
季遠征理論豐富實戰小白,傻乎乎和幸言嘴貼嘴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挫敗的退開。和幸言水潤的雙眼對視片刻,季遠征有點兒丟臉,自暴自棄的閉上眼惡狠狠道:“睡覺!”幸言狂躁的心跳還沒平穩下來,看到季遠征明顯發紅的耳和臉蛋,幸言悄悄笑彎了眉眼,他可愛的小雄主原來也跟他一樣害羞。......經過昨晚深入的“談心”,兩隻蟲今早的氣氛莫名有些黏糊,曖昧在他們不經意的對視間,在他們無意的觸碰中悄悄滋生,兩顆飄零許久的心似乎正在慢慢貼近。
吃過早餐,他們再次登上幸言那艘軍艦。
與此同時,帝國中央銀行雄蟲分部接到了一條驚世駭俗的簡訊,發信者是雄蟲貴族季遠征。
[雄主季遠征:請把幸言上將所有的資產原封不動的退回他的賬户,謝謝。]先不説內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