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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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見了站在最前面的季遠征,忍不住喃喃出聲:“季先生......”維克多看着眼前的五隻蟲顯然有些懵,但想一想又覺得很合理。
艾爾關着他們應該是因為季遠征的要求,而生物部長泰勒身為科學院的重要代表,和季遠征關係好也是有可能的。
季遠征冷眼在他們倆的臉上掃視了一遍,哈頓慌亂的低下頭,他現在的樣子肯定糟糕透了,季遠征肯定會厭惡他的!
維克多沒有哈頓那些小心思,他直直看向季遠征道:“季先生,我知道您和其他雄蟲不一樣,我和哈頓少校也沒有傷害您的意思,希望您能放了我們。”維克多敢答應哈頓的起義邀請,就證明他骨子裏並不安分,他自從有了反叛雄蟲統治的心思後,對着雄主們就沒有了之前的緊張和尊敬,這樣的談話方式反而對了季遠征的胃口。
“放了你?”季遠征面冷淡。
維克多雙眼一亮:“是!我保證不會再傷害您和幸言上將,也包括在場的幾位。”季遠征角微揚:“傷害我們?你覺得就算我們放了你,你出去後還能活着嗎?”説維克多心思單純倒不如説他智商不高,雌蟲們的智商本身就比不上雄蟲,而維克多的智商更在其他雌蟲之下,所以他本就想不到那些彎彎繞繞。
季遠征善意提醒:“你能不能走出這個門都不好説,而且就算你走出去了,你覺得雄皇會放過一個有反叛心思的上將嗎?你的雄主又會怎麼對你?”哈頓渾身一顫,反叛本來就是死罪。而且季遠征説的對,就算他們走出了這裏,也活不過今天。
“您想怎麼做?”哈頓抬頭看向季遠征,沙啞着嗓音問道。
季遠征終於施捨了他一個眼神:“我可以放了你們,不過你們要給幸言上將下跪認錯。”
“我們怎麼可能給雌蟲下跪!”維克多的自尊心開始作祟。
他和幸言本來就是同級別,他們之前的集雖然並不多但他心裏是不喜歡幸言的,因為幸言實在是太耀眼了,這也是他那天對幸言狠下殺手的原因之一。
“那算了,你們就在這兒耗着吧。”季遠征説着就轉過身,看着像是馬上就要離開。
維克多急道:“哈頓少校是貴族軍雌,而且那天我們去門羅的事是很多蟲都知道的,您覺得您能一直這麼關着我們嗎?”
“你是在威脅我?”季遠征好笑,“在場的我們哪個不比你們價值高?你覺得你們留在軍部的那些軍雌沒有了領導,還會繼續反叛嗎?你也太天真了。”維克多語,他知道自己完全威脅不到季遠征,現在他説的這些話更像是在講笑話,但他還不想就這麼死去。
哈頓知道現在他們唯一的路就是聽季遠征的話,他也心甘情願聽從季遠征的指揮,即便他對幸言恨之入骨。
“我答應您。”哈頓一雙眼裏全是季遠征,專注又帶着病態的痴。
“少校!”維克多瞪大眼,像是完全不理解哈頓的做法,他不是最厭惡幸言的嗎?怎麼會答應給幸言道歉?
幸言皺緊眉頭,有些強勢地把季遠征拉到了自己身後,整隻蟲都冒着酸氣兒。
季遠征愣了一下,隨後又笑起來,幸言這醋勁來的還真是猝不及防。
艾爾無語片刻,對着維克多和哈頓道:“這只是條件之一,我們還有另一個條件。”維克多警惕地看向他,哈頓現在面很難看,他和幸言的視線相後不甘心的別過臉,也看向了艾爾。
艾爾:“另一個條件就是,你們要在未來完全服從歐文和幸言的命令,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説的不説。答應了我就放了你們,而且還會幫你們保密你們要反叛的事情。”維克多腦子不夠用,下意識看向有些不靠譜的哈頓,哈頓和他對視一眼之後就答應下來:“我們答應。”季遠征整個被幸言罩在身後,聞言對艾爾和歐文點點頭。
歐文走過去幫他們解了綁,順便把另外幾個軍雌也放了出來。哈頓和維克多帶着幾個軍雌恭恭敬敬對幸言道了歉,之後分批低調的離開了別墅。
泰勒全程懵,看着那些軍雌都離開後不解道:“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不然呢?”季遠征他們跟着艾爾來到書房,紛紛找了位置坐下。
“你不怕他們繼續反叛嗎?他們有軍隊有武器,萬一真的東山再起怎麼辦?”泰勒其實對幸言和歐文也有些不信任,畢竟是不同別,而且哈頓他們的行為計劃又是完全有利於雌蟲們的,他覺得季遠征不防着幸言和歐文的行為非常不妥。
季遠征摸了摸鼻子,和艾爾對視了一眼。這間屋子裏知道季遠征計劃的只有艾爾,幸言是模模糊糊知道一些,歐文和泰勒卻是完全不知道的。
泰勒只是無腦的相信和跟隨季遠征,他還以為夢裏的雄蟲滅亡跟他們體內的病毒有關,完全沒把季遠征的行為和改革平權聯繫在一起。
“不用怕他們反叛,他們不是答應了完全聽從幸言和歐文的命令了嗎?”季遠征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在座的幾位都是我信任的蟲,所以,我接下來要説的話也希望大家能接受。”泰勒瞬間坐直了身子,腦子裏有些亂。他只是一個只對研究興趣的蟲,其他的事情他其實都可以發現端倪的,只是他沒時間細想而已。
他覺得季遠征接下來的話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