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德的地牢審訊(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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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3我似乎是正在一輛馬車上?看這顛簸的程度,似乎是一條沒有怎麼整修過的老路。自己不是正在和御主她們準備前往新的特異點嗎?難道是靈子轉移出現了什麼問題嗎?這可實在是太倒黴了,要趕快找到她們才行。
貞德覺自己身上的盔甲似乎消失了,只剩下內裏的一層衣服。正當她想要動動自己的手臂時卻突然發現,自己的上半身似乎正被密密麻麻的繩子捆起來。
貞德覺自己的雙手背在身後,被以一種後手拜觀音的姿勢被繩子以一種巧妙的方式固定住,就這一手指也沒有辦法挪動,如果不是身體柔韌極佳,恐怕此時她的兩隻手臂早就已經因為缺血而壞死。
甚至就連前也沒有放過。繩子繞着貞德的雙上下來回環繞,隔着衣服將她的雙勒得高高起。即使是透過一層厚厚的布料,也可以看到高高翹起的頭。
「天,天吶,究竟是誰這麼不知廉恥?把我捆起來也就算了。竟然困成這樣一副情的樣子,實在是太氣人了,如果被御主他們看到的話,還不知道要怎麼嘲笑我呢。
下半身與上半身不同,貞德的雙腿似乎是被鐐銬牢牢地限制住了。一副鐐銬在大腿上,一副鐐銬在腳腕上。他試着抬了抬腿,馬車中響起了一陣清晰的鎖鏈碰撞聲。
一副鐐銬緊緊的箍在貞德的大腿處,幾乎要嵌進她的裏,現在覺自己大腿處的皮膚火辣辣的疼,中間的鎖鏈也格外的短。大約只有十釐米左右。另一副鐐銬則是被牢牢地扣在她的腳腕上,要稍微的放鬆一些,中間的鎖鏈也要長一些,但也有二十釐米左右。但是也只能小步小步的向前走,本就沒有辦法邁開大步。
就連她的脖子上也被扣上了一個沉重的項圈。通體冰涼,而且十分沉重,看起來似乎是由某種未知的金屬製成的。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貞德據自己的觸覺所受到的。直到現在,他的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這當然並不是因為現在的世界是深夜或者她的眼睛已經瞎了的緣故。貞德的眼睛上被牢牢的綁了一個厚厚的眼罩。這讓她沒有辦法看到任何東西。
儘管貞德已經努力去豎起耳朵試着聽到一些來自外界的聲音。然而,不論如何努力。她所聽到的一直只有車輪碾壓地面時發出的咕嚕聲和馬蹄踩踏大地時發出的嗒嗒聲。
貞德的臉上泛出了一抹苦笑,這個時候她已經知道自己身處什麼地方了。那一陣被她以為早已經忘卻的記憶再次重現在了她的心頭。那是他還是法蘭西的救國聖女,帶領着軍隊在法蘭西的國土上一次次的擊敗渡海而來的英國人。一時之間風頭無量。甚至就連查理八世也要在她的扶持之下才能登上王位。
直到在艮第公國被抓住。那是她噩夢的開始。曾經她以為自己早已經釋懷。
直到她發現自己現在正在經歷着過去所發生的一切。
是的。也許這一切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貞德發現自己確實身處在那輛將自己押送往英國的馬車上。這一切都有過去所發生的一模一樣。就連那幾,故意勒住自己雙的繩子也一模一樣。想到這裏,貞德的臉不由得羞紅了起來。
這,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裏就是新的特異點嗎?不對呀!明明我們已經經歷過英法百年戰爭的第一特異點了。那麼這裏究竟是哪裏?御主他們又到哪裏去了?為什麼這一切都與過去我所經歷的一模一樣?
貞德的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像是過去千百次所做的那樣。貞德開始沉下心來,在心裏向主進行禱告。但是因為全身都被束縛着,所以沒有辦法擺出禱告的姿勢。
萬能的主應該不會在意吧。貞德在心中如此想道。
只是隨着等待的時間越發長久,貞德的心也漸漸沉了下去。這些往常無往而不利的啓示竟然沒有回應。
難道主真的拋棄了自己嗎?
這時貞德才發現自己竟然連魔力也沒有辦法調用了。
難道當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本就不是他們在胡説八道。她的心裏一涼。
貞德想起自己在小時候也曾經見過許多次地方教會公開審判那些魔女。偶爾那些魔女的脖子上也會被戴上一個沉重的項圈。據那些神父所説那是為了限制那些魔女使用自己的魔力。
那時候的貞德還以為這一切只是在胡説罷了。只是等到他成為英靈以後,瞭解了更多這個世界的隱秘,也知道魔力魔術師之是真正存在的,才明白聖堂教會並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如果他們沒有一些祝福魔力的手段,又怎麼可能與以時鐘塔為首的魔術教會對抗上千年之久的。更不要説那些只會糙使用魔力做出一些小伎倆的魔女。
『只是我如今已經是英靈之身。那些常人的手段怎麼可能限制住我?等,等等!?』貞德這個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回到了當年還沒有成為英靈時那般弱小,只有體內還動着充盈的魔力自主維護着她的身體。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辦的到?究竟是誰會有如此力量?難道是抑制力出手了嗎?
正在貞德的心緒一片混亂的時候。馬車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終於在一聲嘎吱中徹底停了下來。在一聲咔嗒的聲音中,馬車的門被打開,一雙手伸了進來,拽住了貞德的腳,將她的小半個身體拖出了馬車。貞德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受到了一片温暖,那應該是陽光照到身體上帶來的温暖。
貞德的雙腳向下一探,就接觸到了地面,這時一隻手又拉住了她脖子上的項圈,將她的上半身直接拽了起來,就這樣,貞德搖搖晃晃的站立的地面上。
『果然,這發生的一切都與我曾經經歷過的一模一樣。只是這次還是沒有看到那些押送我究竟是什麼人。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英國人還是法國人。是艮第公國的人,還是教廷的人。』貞德暗自到有些遺憾,即使是同樣的事情經歷了兩次也沒能有機會看到那些人。
當然,此時如果有誰給貞德摘下眼罩的話。她就會驚訝的發現。那些人全都是一身黑衣,甚至連臉也全部矇住,本就無法辨別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