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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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嚥了口茶湯,隨後勉強問道:「那個張飛啊,為什麼這個絲襪……不對,是絹褲為什麼也是開襠的。」張飛大惑不解的説道:「不開襠如何如廁(去廁所)呢?」好吧,時代的限制。
一定是時代的限制讓他們習慣的想到褲子就必須開襠。
我咳咳兩聲,隨後很嚴肅的對張飛説道:「張翼德同志,我現在很嚴肅的告訴你。你很變態。不,應該説是非常變態。説得在確一點你很有變態狂的潛質和天賦。」張飛滿頭霧水的看着我問道:「凝兒,同志可是志同道合的意思?」我仔細想了一下,最後實在想不出同志這個詞其他比較合適的解釋,於是便點了點頭説道:「恩,勉強算是吧。」張虎頭豎起大拇指説道:「有品位,我給你看點好東西。」而這位張虎頭,準確的説應該叫張飛的這個男人(已行冠禮)一聽居然先是壞笑了一下隨後竟然伸手朝自已間掛着的小口袋摸去。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説(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樂他一邊翻着自已間鼓鼓囊囊的口袋,還時不時的看上兩眼拿出一個個的小卷軸。
科幻,那個小口袋是神話傳説中的乾坤袋嗎?到底裝了多少東西。我眼看着那個傢伙把手一伸就拿出一個卷軸,又把手一伸另一個卷軸拿了出來。
哆啦a夢轉世,一定是哆啦a夢轉世。
我就這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個卷軸和瓶瓶罐罐。我起先還很驚訝他那個小口袋的容量,以至於後來我只是麻木的看着他翻東西,到最後即使那傢伙能拿出一個時空門出來,我都不會驚訝了。
張虎頭終於在拿出最後一個卷軸之後停了下來,他興奮的説道:「雪凝你看就是這個。」説完好像是哆啦a夢秀寶物將那個卷軸高高舉起。
張飛:「嘿嘿,這就是傳説中的御女經。」我傻乎乎的鼓着掌心説:「看來變態,魔也有歷史的侷限。還什麼御女經,不就是古代人的情小畫書嗎?還拿着這種東西當寶貝。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的東方展區有全套的清朝皇家宮廷藏品。那東西畫的又象又難看。看那種東西還有慾你張翼德夠可以的。要是我給你看了永樂版金瓶梅或者現代的情小説,您是不是要擼個天昏地暗,個盡人亡呢?」我拿起那捲軸,張飛一臉壞笑的看着我,他的表情裏充滿了賤就好像是在等待着我會因為害羞而捂臉一樣。
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我對那種幾乎象的中國畫完全……狀況は何ですか?
狀況は何ですか?
什麼情況?
これはまったく中國の絵ではありませh!
這本不是中國畫あまりにも誇張された、あまりにも3次元!
這太誇張,太立體了。
秒を待つ等一等這幅畫的皮似乎畫的太過真實了。
這畫中髮似乎是貼上去的。
這幅畫上與女人的白猿髮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在宋代出現真正意義的文人畫之前,中國畫以寫實為美。大家看到的那些寫意畫大多出自元明清三代。)張飛得意的説道:「怎麼樣厲害吧。這就是古人説的白猿送子。」(元明清三代一般來説描繪的上古白猿一般都是白猿教主人公功夫。比如元雜劇以及後來京劇都有關羽被白猿教刀的戲碼。)我太震撼了,這羣古人的蕩太讓人無語了,這猴子居然那麼大,單單就是那猴子的陰莖就比女人還大,這是猴子嗎?這簡直就是金剛啊。
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説道:「太假了。還是你自己留着看吧。」張飛接過畫卷仔仔細細的打量一番隨後疑惑的説道:「哪裏假了。畫的像的啊。」我指着圖畫裏的猴子説道:「這猴子怎麼這麼大個,比人高出那麼大一截明顯比例不協調啊。」張飛更加疑惑了,他撓着頭説道:「沒錯啊,白猿就是這麼大個啊。」我瞪大眼睛説道:「對什麼對,猴子那麼大個還不吃人了嗎?」張飛:「恩,是啊。白猿就是吃人的啊。」我:「喂,張翼德你不許胡攪蠻纏啊。還什麼白猿就那麼大個,白猿就是吃人,這種騙小孩的話你也相信啊?」張飛:「相信啊。而且白猿是真的*女人的。」我:「無聊。」張飛:「嘿嘿,雪凝你害羞了吧。嘿嘿,你肯定是害羞了。」我:「我沒有……我沒有……」張飛:「哈哈,你肯定是害羞了。」我:「躲開,我才沒害羞。」張飛:「哈哈,看到這麼刺的場面是不是心裏亂亂的?」我:「你走開。」張飛:「嘿嘿,告訴你白猿可是很喜歡你這種女孩子的,也許哪天半夜就會從山裏走出來*你的。哈哈哈。」我「嘭」的一拍桌子終於忍無可忍的説道:「夠了,這東西太幼稚了。首先我要告訴你動物和人類的審美觀是不同的。所謂的白猿,只是白的猿猴它們別説不一定存在。就算是真的存在它們也不可能喜歡女人,它們一定是更加喜歡母猿猴。明白了嗎?所以這種變態的畫很低級很無聊。」張飛傻了他試探的摸了摸我的頭頂看看我有沒有發燒,被我一把將手推開。
隨後他又懷疑的看了看我的眼睛被我瞪了回來。最後他似乎終於確定了我沒有撒謊,才驚訝的一字一頓的説道:「你,居然,相信,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大的白猿?
那你是不是認為巨人讓女子受孕也不可能拉?」我鄭重其事的回答道:「我不信。」廢話,鬼才會信。
我是穿越到了三國,又不是玄幻小説。
等等,那個傢伙居然會有這麼怪異的表情。
他是在笑,而且是在強忍着。
我是在説科學啊,科學好不好。
不行,碰過我身體的男人一定不能讓他這麼無知。一定不能讓他像個野人一樣渾渾噩噩的。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説(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樂我於是便問道:「張翼德,你笑什麼?」張飛一聽竟然哈哈的笑出聲來説道:「哈哈,天下誰不信白猿的傳説,那個人都不應該是你啊。哈哈哈。」我一聽似乎不對於是問道:「為什麼?你快説。」張飛:「因為你家後院的珍獸閣裏就養着白猿啊。難道你不知道嗎?」我猛然一驚想起母親和二孃在我很多年前時説過的話。
五歲那年,我:「母親,二孃後院有什麼?為什麼父親大人不讓我過去。」母親:「後院養着很多動物,又髒又臭咱們女人家還是不去的好。」二孃也説道:「對啊,那個地方太嚇人了。一個個的動物都髒死了。」我猛然回過神來,一把揪住張飛的耳朵説道:「你説我家後院有白猿?還有什麼?是不是畫面裏其他的大猴子也都在珍獸閣裏。快説。」張飛捂着耳朵大叫道:「唉喲,快放手啊,疼死我拉。好好好,我帶你去,我帶你去。」傍晚珍獸閣,我和張飛各自穿了一身夜行衣。(這個時代沒有,所以被我發明了出來。)張飛:「哎呀,咱們的褲子怎麼縫起來了好難受。」我:「閉嘴。」家兵在拿着火把來回巡視着,而我們則趴在牆頭上。
張飛:「哎呀,你家的牆這麼高咱們掉下去會沒命的。」我:「哎呀,你是不是有恐高症啊。」張飛:「哎呀,雖然不知道你説的這話什麼意思。但我一聽好像更頭暈了。」(大多數恐高症患者只是不適應忽然提升高度而自然的產生不適應症狀,而因為別人給自己定義恐高症而心理的恐高。大多數人之所以能治癒恐高症,因為他們只是心理恐高。所以經常適應高度時間一長就可以達到效果。而生理恐高則不能用此方法治癒。)張飛哀求到:「雪凝求你了,咱們下去走大門吧。你爹是允許我走大門進去看的。至少你放下來我。我好像真的恐高啊。」我一把揪住他的領子説道:「別廢話,咱們走。」説完我便拉着張飛快速的開始在牆頭奔跑起來。
家兵:「頭兒,大小姐好像拉着未來姑爺在牆頭跑啊。是不是要私奔啊。」領隊:「管好你的鳥嘴。私奔哪有來珍獸閣的。無非是大半夜不睡覺來了質裝飛賊。不過咱們牆頭裝的是響瓦一腳踏上去嘩嘩作響,要是飛賊早就被角樓的弓箭手成馬蜂窩了。好了,別看了,大小姐的褲襠縫着呢。」家兵:「頭兒,你也偷看。」領隊:「咳咳,閉嘴。巡邏!」無奈……
珍獸閣到了,我一腳踹開窗户,卻只聽「嗷」的一聲,一支虎爪竟然猛的撓了過來。我趕忙躲開那一爪趕忙關緊了那鐵柵欄的窗户。
老虎……
哎呀,我的天啊。老頭子這是不要命了嗎?養了老虎你可關好啊,我剛才那條大腿差點代了。
張飛趕忙問道:「雪凝你沒事吧。這層是虎豹閣。咱們要去的那個叫靈獸閣在上面。」我有些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説道:「那還不早説,差點害死我。」張飛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呢喃着説道:「你……你也沒問啊。」第(4)一(ν)版(4)主(ν)小(4)説(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樂我:「別廢話,快趴在那兒。讓姐姐踩着你的肩膀爬上去。」張飛咕噥道:「姐姐,姐姐,總説是我姐姐,這不是擺明了戰我便宜嗎?」我低低的喝了一句閉嘴,隨後在他的肩膀一踏就爬了上去。
珍獸閣的靈獸閣是在珍獸閣的八層,上面的風很大,我勉強的靠近了窗子,可仔細一看那裏居然有兩個人影。
難道是父親?
可是身材不對啊。
聽一下。
於是我便趴在窗邊聽着那兩個人説話。
首先説話的是蘇府內的家將蘇衡,他低低的説道:「大師兄,此處就是説話最好的所在。」另一個被叫做大師兄的人:「哼,這裏就不會有人上來?」蘇衡:「大師兄有所不知,這珍獸閣內每層都有機關防止猛獸逃傷人。所以蘇泉老兒的家人和朋友每過一層都會先解除機關然後再上一層。那解除機關的聲音又大又吵,他們才一開大門就已經吵得整個珍獸閣都能聽得到。這不就是給咱們報信了嗎?」大師兄:「恩,有道理。大賢良師命令我等謀奪蘇家財產的事可有眉目了?」蘇衡:「唉,我早就説過,大賢良師早就該一把火燒了蘇家。然後財寶女人一鍋端。」大師兄:「你懂什麼。」等等,這兩人是要奪蘇家的家產?
蘇衡就是個家將他有什麼辦法謀奪家產?
難道問題就在那個大師兄的身上?
我就在悄悄尋思的時候,底下的張飛卻已經按耐不住了在底下大叫道:「雪凝,雪凝你快拉我上去啊。別躲了,你家角樓的弓箭手早就看見咱們了。」張飛,你……
就在我還來不及大罵張飛是豬隊友的時候,那個窗户居然猛地被推開,蘇衡和另一個蒙着面的人居然手持長劍走了出來。
我大喊道:「張飛,快上來幫忙。」而背後卻響起他沉穩的聲音:「娘子休慌,我來也。」我順着聲音轉頭看去原來張飛早已經爬了上來。此時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嬉鬧的樣子。皎潔的月光照在他面部剛毅的稜角上充滿了肅殺的味道。
蘇衡一看張飛上前,怪叫着揮舞起他最拿手的星錘。他「呼」的一聲將巨大的星錘甩出直砸張飛的面門,張飛只是對着那條鎖鏈狠狠一捉就將那條鎖鏈和鐵錘擒了下來。隨後只見他的胳膊猛地一用力蘇衡就好象是一羽一樣很輕鬆的就被他甩到面前,隨後「嘭」的一拳打在蘇衡的面門上,瞬間一股濃稠的血漿濺在他的臉上。
這太讓人震撼了,讓人震撼的不單單是他的武藝。
説實話這種程度的武藝還不如我,但讓我吃驚的是這個男人眼中對於敵人殺伐的毫不猶豫。
張飛一拳打死蘇衡,便將蘇衡的屍首好像是丟破麻袋一樣從珍獸閣的樓頂扔了下去。
大師兄似乎也並沒有被張飛的殺氣嚇唬住也只是看着蘇衡被打死愣了一下,便出長劍打量着張飛。
那個蒙面的大師兄才剛剛靠近,角樓的那些弓箭手就已經扣動弩箭「嗖嗖」的打出一陣陣的劍雨。大師兄躲避了兩箭隨即轉身就走,我們追趕不及只能目送他身子晃了幾晃就跳出牆外,消失在夜籠罩的叢林之中。
過了很久,家裏的家兵匯聚成一條由火把組成的長龍逐漸匯聚在林外,而後逐漸擴大開搜索起來。
此時張飛已經進入了珍獸閣,沒過多久又像個沒事人一樣探出頭來説道:「雪凝快進來看白猿啊,快啊。」張飛這個殺神與暖男合二為一的男人,究竟剛才的殺神是他,還是現在一臉傻笑的才是他,我似乎有些看不懂他了。
我在這個時代雖然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去確定,但我確定戰鬥的號角已經距離我,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