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嬌妻的脱變】(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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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一手鹹豬手摸了摸小巧的內褲,頓時換來一聲悦耳的輕「啊…老公」,而且我清晰得覺到,它已經變得異常濕。
於是我沒有猶豫,一個勁的隔着小內內挑逗她的私處,希望她能大聲的叫出來,那樣即能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又能讓我興奮無比。
不過讓我失望的是,子到底還是忍住了,雖然雙眼柔情似水一片離,顯然已經沉淪了,但還是咬着下極力的剋制着。
不愧是女刑警,如此的身子還能這樣忍耐,見狀我的另一隻鹹豬手也加入了戰鬥,輪的撥着兩顆堅的小葡萄。
上下最為的部位都遭到了攻擊,子再也難以忍受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折磨,張開嬌豔的小嘴輕道「老…老公…你是故意的…你想讓爸媽都聽到我叫…你怎麼那麼壞啊」
「呵呵,小騷老婆,你説你該不該受罰啊」聽着我笑的質問,子卻認同了我的説辭,吻了吻我的脖子後,羞答答的説道「該罰,老公給我戴上夾子吧,狠狠的懲罰我的身體」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這個提議自然是好,在家裏我也經常用情趣夾羞辱她,於是我果斷的拾起那兩顆她帶回來鐵夾。
農村的用品最講究實用,漆黑的鐵夾完全不像情趣用品那樣輕盈,而且還是齒狀口,我微微用力竟沒能將其捏開,這不讓我倒了口涼氣,我不敢想象它們如果夾到嬌的頭上那會怎樣!見我猶豫着沒有動,子在我懷中扭了扭身子,然後咬了咬貝齒堅定的低聲説道「老公,懲罰我吧,給我戴上吧,今晚我一定要狠狠的受罰」聽着她斬釘截鐵的話,我知道她是鐵了心要狠狠的懲罰自己,這鐵夾的咬合力她不會不知道的,為了能讓她安心,我也只好狠心一次了。
不過我沒敢直接夾上去,而是先用手指狠狠的掐捏兩顆小巧堅的尖,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一會兒減輕些痛苦。
「啊…老公…用力…掐…掐破它們吧」看着子被我掐的無比痛苦,緻的五官都扭曲了起來,我突然沒了多少興致,此刻我們已經不是愛前奏的調情,而是子單純的想要受而贖罪於我。
然而節奏開始了,沒有適合的理由又怎麼停下來,於是我掐捏了好一會兒,覺差不多了,終於將那可怕的鐵夾用了上去。
「啊…」雖然預熱了好一會兒,但當一顆鐵夾咬住頭的瞬間,後者直接瞬間失去可原本的美,而子則再也扛不住痛苦,直接痛叫了出來。
見狀我馬上就要將其取下來,她是我的愛人,我怎麼能這麼摧殘她,然而子卻扭了扭嬌軀,強顏歡笑顫抖着聲音的嬌道「老公,別摘下來,我…我喜歡,還有另一顆呢!」聽她這麼説,我頓時沒了主意,雖説近段時間,我一直都是主導着我們的生活,但是對於骨子裏的印記,我始終對她的話言聽計從,於是我帶着無比複雜的情緒,竟真的將另一顆鐵夾也用了上去。
兩顆小巧的殷紅,被兩顆沉甸甸的鐵夾緊緊咬住,子雪白的酮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同時一雙美眸竟緩緩出晶瑩的淚水。
子一直是個特別堅強獨立的女人,見她哭了我頓時急得不知所措,有些動的叫道「老婆,不鬧了,我們不玩了」
「老公…我…我只是太舒服了…你想怎樣就怎樣,盡情的蹂躪我吧」聽着她略帶懇求的語氣,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其推倒,然後果斷的將兩顆惡的鐵夾摘了下去。
她失身是和我認識以前的事,她的過去我來不急參與,我又有什麼資格去責怪她,於是我沒給她抗議的機會,直接俯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紅。
雖然沒有了可怕刑具的折磨,但子被我狼吐虎咽的強吻,極力的掙扎着眼淚又奪眶而出,而我不想聽她再説什麼,只是貪婪的在她口中索取着,只希望這樣能撫她的傷口。
良久過後,子終於止住了眼淚融化在我的身下,我這才如墜重負的坐起來身子,一臉心疼的看着她。
哭過鬧過後,子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但於是被屈辱捆綁着身體,她的雙腿被無情的分開,兩隻小腳丫子羞答答的向內緊扣着,這完全讓我看的直咽口水。
看了看她拿回來的「情趣用品」,我一邊着衣服,一邊將它們都收到了窗台上,待到我徹底解放了身體,猛的將硬梆梆的燒火頂在了濕漉漉的小內褲處。
「嗯…」私處受到了堅硬,子嬌豔的小嘴半開半合着嚶嚀了一聲,彷佛是在呼喚我的入,於是我毫不客氣的去撕扯她最後的一縷遮羞布。
「老公…你…你別扯壞了啊…」聽到她略帶屈辱的驚叫,我手上的動作沒有半分停滯,如今她被綁的跟個粽子似的,還不任由我擺佈,於是我笑的回應道「怎麼,一個內褲還穿出情來了,看都濕成什麼樣了」説罷我直接將破損的內褲低到她的眼前。
見她偷瞄了一眼後,便極度羞愧的又閉上了眼睛,我直接將其扔到了一邊,順勢雙手分別握住他兩隻懸空的小腳,然後一點點的侵入了她的身體。
伴隨悦耳的呻聲,我兩大手愛戀的撫摸着兩隻小巧的玉足,同時也加快了的速度,起初子還極力的剋制着,不過到了後來完全難以剋制,於是乾脆放開了,仙死的叫起來。
看着她在我身下賣力的扭動着酮體,盡情的承歡着,我自然也貪婪的索取着,直至我們共赴巫山雲雨之間…近一個小時的情,足足發了三次後我已是筋疲力盡,此刻子跪趴在炕上香汗淋漓的劇烈息着,而原本乾淨的小變得一片狼藉,美的小還在慢慢滲出白的。
見狀我趕緊拿出濕巾,小心翼翼的為她擦拭,然後又解開了捆綁着她繩索,然而一道道醒目的綁痕,頓時讓我無比揪心起來。
片刻後子緩緩坐起身子,看着我心疼的眼神,她了自已有些痠麻的手腕腳腕,然後笑了笑問道「你舒服了麼…」
「嗯,老婆…」似乎知道我要説什麼,子直接打斷,又羞又惱的嬌嗔道「都怪你,你爸媽肯定都聽到了」子有意的去迴避她尋的意圖,而我見她不想再提及,自然也不好再多説,只希望她的心理能徹底釋懷,畢竟在我心理她永遠只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一個完完整整的女人。
躺在温暖火炕上,我全身赤的抱着同樣赤的嬌軀閒聊着,直到我眼前的俏臉變得昏昏睡,我才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閉上了眼睛。
在農村你本不需要訂鬧鈴,一聲響亮的雞鳴便將我從好夢中驚醒,看着子坐起身子看了眼手機,然後抓了抓自已有些凌亂的秀髮抱怨道「該死的大公雞,一個懶覺都不讓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