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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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henxy陳欣怡2020/07/10大伯哈哈大笑起來,輕輕的拍着我的臉蛋兒,“欣怡,從現在起,你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我的眼淚早已模煳了視線。
“寶貝,你這輩子都會記住伯伯的,因為是伯伯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的。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女人嗎?”我搖搖頭。
“開了苞,破了處,讓男人過了,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大伯不再多説話,他開始了他的動作,大雞巴緩緩的往裏進。
我能覺到大雞巴緊貼着我小裏面的,硬硬的往裏擠,被擠壓着向四周迫去,大雞巴一點兒一點兒的前進,我的小被一點一點的撐開。
疼,撕心裂肺的疼,我緊咬着牙,覺自己就要失去。
他每進去一點,我都用哭聲來抗爭,抓住他胳膊的小手,又緊緊的抓住了牀單。疼的我的腦袋左右擺來擺去,頭髮凌亂,散蓋着我的臉,腦袋下麵的牀單早已濕濕的了。
大伯將我的頭髮捋順,“這樣才漂亮!”這樣才能看清我的表情,才能看清我的痛,我的苦。
“嗚……嗚……不要了……疼啊!”小被撕開,被頂進,我裏面的緊緊的裹挾着他的大雞巴,一點空隙不留。我的腿儘量的噼開着,我的身子瑟瑟的發抖。
有很多網友和我爭論過,説10歲小女孩的不可能被成年男人的大雞巴進去,我也就呵呵了,理論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在這個事情上,沒有人比我更有發言權。
撕裂般的疼痛無時不在提醒我正在發生着什麼,我卻除了害怕和哭泣,做不出任何的反抗,我太弱小了,太無助了,任由着大伯做着他想做的一切。
大伯的嘴角掛着笑意,滿臉的自豪,眼光裏散發着耐人尋味的喜悦,一切都按大伯設計好的方向發展,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他最有資格高興,這一刻,他實現了他的願望,從此以後,他的愛,他的思念,他的慾火,都有了傾的場所。
我的內心不停的呼喚着爸爸媽媽,“爸爸,媽媽,你們在哪兒?”親愛的爸爸,你怎麼也不會想到,你結拜的好大哥正在對你最心愛的女兒做着什麼?你最尊敬的大哥,你最信賴的大哥,他早早的就愛上了你的老婆,早早的就惦記上了你的女兒。爸爸,你不會想到吧,他會對你10歲的女兒下手,就現在,他的大雞巴正在向你女兒幼小的身體裏進。爸爸,你看到了嗎?你能來救救你的女兒嗎?女兒好疼。來不及了,爸爸,你的女兒再也不是你以前的女兒了,大伯將改變女兒以後的生活。
親愛的媽媽,如果昨晚你能和爸爸保持一致的口吻,不讓大伯把我帶出來,你的女兒現在就不會遭受如此的痛苦。媽媽,如果你知道了現在發生的一切,你會後悔嗎?媽媽呀,現在就算你悔斷了腸子,也沒有用了,大伯的大雞巴已經成功的突破了女兒的處女膜,進入了女兒的體內。大伯正在着我,你看到了嗎,媽媽?你想不到大伯帶我出來是這個結果吧?你不想看到這個事實吧?可是事實已經是事實了。媽媽,當你同意大伯帶我出來,就等於親手把你的親生女兒送進了大伯的懷抱,大伯對我做什麼,也將隨大伯的便了。媽媽,你想不到吧,早晨那個還嘰嘰喳喳的小女孩,現在正被大雞巴着,你的女兒就在今天將要發生徹底的改變。
我覺我的身子快要撕開了,從未有過的痛籠罩着我,越是覺得痛,越能清晰地覺出大雞巴的侵入,越清晰的覺出大雞巴的侵入,越是增加了心裏的恐懼。
我疼到了極點,也害怕到了極點,眼前都是下麵陰阜上的血跡和那沾滿鮮血的大雞巴,再加上透徹心扉的疼痛,我覺得我要死了,肯定要死了,我要被大雞巴捅死了。
大伯也不心急,始終保持着慢慢的動作,因為大伯知道,我正在忍受着難以忍受着疼痛。
我的哭聲非常的大聲,非常的放肆,似乎只有這樣大聲的哭出來,才能緩解我的疼痛。大伯也不管我,任由我哭,絕好的個隔音環境讓大伯無所顧忌。大伯清楚,我哭是必然的,我的哭和我的疼,都是我成長所繞不過去的。
終於又進到部,我殺豬般的嚎叫着,我的疼痛不帶有一點誇張,雖然有潤滑的輔助,但是我的年齡太小了,而大伯的雞巴又太壯了。
大伯又停止了動作,大雞巴浸泡在我的小裏面。我覺到一火熱的子深深的進我的身體裏,隨着這種火熱的深入,火辣辣的疼痛伴隨着恐懼,逐漸的席捲全身。(其實疼痛還是在小裏面,因為太疼了,所以覺別的地方也疼。)也許因為過於的疼痛和恐懼,我居然忘記了此時應有的害羞。沒有害羞,我也顧不得害羞,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我還能不能活着?
赤的我,赤的大伯,10歲的稚,53歲的成,誘人的風景總顯得那麼不協調,不協調中又透着誘人的美。10歲和53歲,也許只是兩個數字,對於男人和小女孩,它形成不了鴻溝,在愛的定義裏,本沒有年齡的界限,在慾的世界裏,年齡的差距更顯得虛無和飄淼。我10歲怎樣,我的小又怎樣,大伯的大雞巴照樣能夠全入,大伯和我照樣能夠完成一次羨煞旁人的歡。10歲也好,53歲也罷,在此時,在牀上,只是兩具赤的體,也將是兩個赤的靈魂。
其實我現在是沒有資格説歡的,對大伯來説是歡,對我來説只有痛苦。有人問我第一次的時候會不會有高?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你們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能有高嗎?
大伯的下體緊貼着我的下體,大雞巴深深的進我的小裏,雞巴扎着我,下麵的兩個蛋兒觸碰着我的會陰和眼。外面雖沒有動作,大雞巴卻極不老實,它在我小裏面很有力的一挑一挑的,掀動着我的。大伯深深地着氣,長長地吐出來,喉頭咕咕作響,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我的小努力張大着口,艱難的下他的大雞巴,不管我有多麼的不情願,我都沒有拒絕的權利,我所能做的只是逆來順受的接受他的佔有。撕裂的疼痛,被漲的疼痛,大雞巴初次進入引起的不適應,各種滋味混雜在一起,甭提多難受了。
大伯的手按着我的小腹,似乎想看一下他的大雞巴到了我的哪個部位;然後兩隻手順着我的肚皮上滑,到了我的前,一隻手捻捏着我的一個頭。頭沒有一點發育,但是他還是很喜歡用兩個手指在上面捏着。
任由擺佈,我現在除了任由擺佈還是任由擺佈,我能做什麼呢?在絕對的強者面前,我的任何的掙扎反抗都是徒勞的,再者説,就算我反抗了,能有什麼用呢?我現在無論如何也擺不了他的大雞巴。除了用哭聲和眼淚向他傳達我的抗議,我還能做什麼呢?
大伯還是心疼我的,他俯下身,着我眼角的淚水。他寬大的身子將我幼小的身軀完全的覆蓋,為了避免壓壞我,他倆肘着牀,和我正面緊貼在一起。如果不是我雙腳抬起,雙腿彎曲在他的股兩側,本不會有人注意趴在牀上的這個強壯男人身下,還有我這麼一個小女孩兒。
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不讓我到那麼疼痛,大伯開始和我聊天。
“欣怡真乖,好聽話!”
“伯伯,我會死嗎?”大伯又笑了起來。
“伯伯,我害怕,我要是死了,就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