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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2前言(前言當然是寫在前面,如果沒有前言,我以後所經歷的一切會讓人覺得非常的突然和荒唐,甚至難以接受,看了前言,你就會知道我的成長過程和心理歷程的變化就是必然,你就會明白我就應該成為現在的我,我就應該是這樣的女孩。前言會比較長,是大伯親口對我講的,也是我命運的使然)農曆三月二十六,絕對是一個好子。在舉行婚禮的大堂裏,一位穿着十分講究的四十二歲的中年男人,正在向前來的賓朋遞煙續水,問候寒暄,忙前忙後,不亦樂乎。

今天是他義弟結婚的子,作為大哥,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這份心。義弟25歲,比他小整整17歲,可以説是忘年。年齡的差距並不妨礙兩個人的深厚情誼,還有點相見恨晚的覺。聚到一起就有説不完的話,縱是親兄弟也不過如此。

義弟結婚,最高興的莫過於他了,酒店的選取,婚禮的佈置,甚至新房的裝修都是他一手經辦的。缺什麼東西,或者他看到哪裏搭配不協調不順眼,都會買新的換新的,所有需要花錢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他出錢,就像結婚的是他一樣。總之,他不允許義弟的婚禮有一點瑕疵。

一陣鞭炮聲響,接親的隊伍來了,大人小孩都爭相着跑出去看,他也隨着賓朋一起走了出來。

如若不能相戀,寧可不要相見。造化往往就愛捉人,到此時他也不會想到義弟的婚禮會改變他以後的生活,會使他陷入無邊無際的痛苦與折磨之中。

義弟把新娘子從婚車裏抱了出來,在人們略帶嫉妒的羨慕之中,他被驚得目瞪口呆。新娘子太漂亮了,緻的容貌,苗條的身材,修長的雙腿,高雅的氣質,一切的美麗都集中在這個被稱作弟媳的年輕女人身上。他活了42年,還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人間尤物。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心裏就不怦然大動,徹底被這個22歲的女人住了。

義弟拉着新娘子走到他的身邊,向新娘子介紹並讓新娘子叫他大哥,銀鈴般的聲音把他的心都快融化了,這哪裏還是女人,這明明是仙女下凡。

他怔怔的看着一對新人走向別的親屬,新娘子的身影勾了他的魂一般,使他無所適從。他的心情從異常的興奮變得極其的低落,就好像自己深愛多年的女人一下子被人搶走一樣。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他的心卻被女人深深的引了,多年不曾有的愛情烈火將他噬,他愛上她了。只一眼,她就佔據了他的心,而且是那麼霸道的佔據,不給別人留一絲的空間;只一眼,他的心裏就只有了她,從此再也揮不去,抹不掉。他愛上了她,他心裏知道他愛上了她,全世界也只有他知道他愛上了她。看着新人在親朋面前説笑,他的心隱隱作痛,他覺得他才應該是今天的新郎,她是他的新娘,她就應該是他的女人。(這就是一見鍾情吧。)只可惜新郎不是他,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他的失落被賓朋的歡聲笑語掩蓋,被鋪天的喜慶氣氛忽略,甚至沒有人再注意他的存在。

他變得沉默了,眼光卻時不時的落在新娘身上,好像一眼看不到她,她就會從自己的眼前消失,從自己的心裏熘掉。當他看到義弟高興的樣子,心裏甭提多不是滋味了。

新郎新娘來敬酒,新娘的芊芊玉手端起酒杯,他連忙站起來接過,看着新娘,眼睛裏釋放着熾熱的火,為了不至於失態難堪,他連忙一仰脖子,將手裏的酒乾了。新娘又微笑連着端了兩杯酒,他一一接過,一樣的幹了。新娘和他面對面,距離他如此之近,前被婚紗裹緊而又半的雙球令他眼暈,女人的體香陣陣撲鼻,令他神魂顛倒。此時此刻,他多想牽着她的手,或者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裏,對她説他愛她,但是他不能,他甚至不敢再用充滿愛的眼光看她。他連忙示意新郎新娘向別的親朋敬酒,自己緩緩坐下來。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面對自己深愛的人,卻不能説出一個愛字。

婚宴結束了,賓朋散盡,他也微醉着告別回去了。他心裏痛,他心裏苦,他想喝醉,他想喝的大醉,但是他不能,他也不敢,他不能在那麼多人面前失態,他更不能在自己深愛的女人面前出醜。而此時他不管了,他要喝酒,他要喝醉,他要藉着酒來宣洩他的情緒,他要讓醉來釋放他的心底。他攆着老婆先回家了。一瓶冠羣芳,只幾口,就將近一半。不消一會兒酒勁上來了,車來車往的太白路上,川不息的人羣之中,他又是哭又是笑,嘴裏嘰裏咕嚕向每一個陌生人傾訴。他説的什麼,沒有人聽清,也沒有人知道。大家像躲避一個瘋子一樣躲着他,此時此刻,他就是一個瘋子。而此時此刻,他也最痛快,他向每一個路人傾訴出他對一個女人的愛,在傾訴時,他能覺得他和女人是心碰着心,他喜歡這種覺,享受這種覺。

怎麼回到家的,他自己都不知道。還是喝酒,還是哭,還是笑。他不讓自己清醒,因為只有在那種大醉的時候,他才會和女人離的近。他這種瘋鬧,老婆孩子也不敢管,不敢問。

天黑了,夜深了,他靜靜的躺在牀上。喝了那麼多酒,早該沉沉的睡着了,但他沒有一點睡意,眼睛裏始終掛着淚珠,他睡不着,也不可能睡着,他想着心事,他的心不在這裏。

拿過手錶,已經快11點了,他把手錶扔在牀邊。她在幹什麼?他狠狠的在自己的前捶了一下,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但是怎麼能不想?越是不想想,越是偏去想。她在幹什麼?都這個時間了,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幹該乾的事。新婚燕爾,良辰美景,自己心愛的女人正在享受着做女人的權利,正在向另一個男人盡着做子的義務。他的心裏產生一種莫大的痛楚,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摟在懷裏,壓在身下,而且還合理合法的被任意侵犯,那是他深愛的女人呀,他心裏怎麼會不痛?多麼美的女人,她是靈,是天使,而此時她正在被無情的摧殘。她應該是他的,在她身上施雲布雨的男人應該是他,只有他才有資格得到她的一切,只有他才有權力進入她的身體。但是,她正在和別的男人肆意歡愛,而他孤枕難眠,痛不生。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email protected]他雙手緊抓着牀單,牙齒緊咬着枕角,喉嚨裏發出嗚嗚的聲音,眼淚像斷了的珠子一樣滾下,枕頭早已被打濕了。一個男人,得歷經怎樣的絕望與無奈才會如此的痛哭。但是他還有理智,他儘可能的不讓睡在隔壁的子聽到。

這一夜不知道是怎麼捱過來的,他基本上沒怎麼睡覺,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兩隻眼睛又紅又腫。子問他怎麼了,他搖搖頭什麼都不説,他心裏對子有愧,但是不去想自己深愛的女人,又是對自己有愧,又何況怎麼能不想,所以只能對不起眼前這個和自己生活多年的女人了。

這一天都無打采,一是因為睡眠不好,二是因為心事重重。思念讓他太痛苦,他不知道他所受的折磨才剛剛開始。做什麼都是她的影子,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深入他的腦海裏,她的聲音那麼婉轉甜美,宛如最動聽的鳥兒在歌唱,聽一聲就讓他骨頭酥透。

只可惜,她的美好在他心裏只停留在那一天,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他度如年,每天的更加的想她,每天的都想看到她,他猶如丟了靈魂一般,整個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可是她剛結婚,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接近自己心愛的女人,他更不想唐突的登門擾亂她的生活,他要給她留最好的印象。愛就是這麼無奈,愛的人倍受煎熬,被愛的人卻毫不知曉,愛好殘酷。

這天一早義弟打來電話,兩口子約他中午赴家宴。可把他高興壞了,人也立刻神起來,對着鏡子整理自己的儀容儀錶。幾天沒有刮鬍子,看起來像個老頭一樣,他苦苦一笑,仔細的把鬍子颳得乾乾淨淨,畢竟要見到她了,他要讓她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穿什麼衣服也讓他為難了一下,不能太隨意,太莊重也不好,赴家宴嘛,最後選了一身休閒服。買點什麼讓他很頭疼,因為他不知道她喜歡什麼,喜歡吃什麼。自己心愛的女人呀,他對她瞭解的太少了,除了愛她可以説對她一無所知,他又苦苦一笑,點心,水果,乾果零食,買什麼呢?乾脆都買一些。

給他開門的是她,她面帶微笑,兩人對視了一眼,她的美讓他窒息,為了不失禮,他趕緊將目光轉向客廳,義弟早已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兩口子對他異常的熱情,但他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酒菜上,心上人就坐在旁邊,讓他心血澎湃。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談的頗為熱烈,他卻不時將目光偷偷地轉向她,只是小小的一瞧,已經讓他很滿足了。看她一眼,如同做了賊一般,心跳一陣加速,又趕緊將目光躲開,生怕被他倆發現。

最大的收穫就是他知道了她喜歡吃水果。

臨走時,義弟抓住他的手,情真意切地讓他以後常來,他連聲應允着。

以後常來,會常來的,他看了女人一眼。他會常來看她的。

這一夜他又失眠了,滿腦子裏全是她,她的美讓他夜不能寐。

他非常忠誠地遵守着自己心裏的諾言,每天都來看她,每天帶着不同的水果。義弟在家時他多待一會兒,義弟不在家最多也就呆上幾分鐘。每天,就是為了和她説上幾句話,就是為了能夠多看她一眼,一天看不到她,心裏就到空落落的。他愛她,他把愛深深的埋在心裏,從不對她表一點,從不對她僭越半步。

他又來看她,她一個人在家。她給他倒了茶,讓他坐一會兒,他求之不得。這次兩個人聊了很長時間,差不多三個小時,是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時間最久的。聊的很多,相談甚歡,她的言談舉止都讓他痴的不得了,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是享受。她説話時,他可以專注地看着她,欣賞着她,再也不用避諱什麼,這個時候,她的美是屬於他的,他甚至有一種自豪和小動。和她在一起,他的神世界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儘管只是説説話。

三個小時對他來説太短暫了,意猶未盡,他想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就這樣一生一世,一輩子,但是時間過得很快,義弟快下班了,他起身告辭。

在回家的路上,他先是有點洋洋得意,後來覺有點孤獨和寂寞,最後變得失魂落魄起來。那麼美的女人,自己那麼愛她,她卻不屬於自己,還有比這更令人心痛的嗎?更可悲的是她一點點都不知道自己愛她。他像丟了魂兒似的,其實他的魂兒早就丟了,丟在了他心愛的女人身邊。

晚上,躺在牀上,他睡不着,他在想着女人。那麼美,如仙女下凡一般,人間的尤物,比自己小整整20歲,卻把自己得神魂顛倒,如若年齡相當,自己肯定會不顧一切抱得佳人歸。

白天聊天的情形歷歷在目,心愛的女人在身邊鶯鶯燕語,多麼暖人的畫面。這個時間想到自已心愛的女人,他心裏總是酸熘熘的。她肯定又在享受雲雨之歡,光了的身子一絲不掛,想到這他身上不湧起一股暖,一想到女人赤條條光光的身子,就發其他男的本能。她在用什麼姿勢?正常體位?女上?還是跪在牀上?不管什麼姿勢,在她身體裏面動的那個男人不應該是他嗎?他緊緊的握住自已下麵驕傲的起,喃喃的道:“兄弟,你沒福呀!”心愛的女人,此時她應該是他的,更應該是它的。

以後雖然天天也去看她,但是再也沒有那麼長時間的和她單獨在一起了。

有人説時間是治療相思最好的良藥,但對他來説沒用,時間的推移並沒有減澹他對她情的萬分之一,反而更加的強烈。

幾個月後,她懷孕了,他更有理由每天的去看她了,每天告誡她要注意些什麼,每天給她帶些營養品,水果更不在話下。整個懷孕期間,他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比起義弟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他愛她,她漸漸隆起的小腹裏面就像他的戰利品一樣。他多想是呀,多想她子宮裏孕育着的小生命是他在她體內每天辛勤耕耘播下的種子,哎,一切都是痴人説夢罷了,他的愛在他的心裏最深處,雖然每天都在熊熊燃燒,但是燒痛的只有他自已。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他的痴情終於動了上蒼,他沒能得到的,老天爺會以另一種形式對他進行補償。十月懷胎,一朝分娩,11月26,女人順利產下一名女嬰,我出生了。這個女人就是我的媽媽,他就是我的大伯,而他的義弟自然就是我的爸爸。

我的到來給他們帶來很多的歡笑,也意外的給大伯帶來一次一飽眼福的機會。

大伯來的時候,媽媽正在給我餵起的上衣出整個房,頭在我小嘴裏含着,大伯進來,媽媽趕緊將頭從我嘴裏拔出,把衣服整理好,雖然只有短短的兩三秒鐘,卻被大伯看了個真真切切。雪白的房在大伯面前一晃,隨即被衣服遮掩了,只這一眼就給大伯帶來強烈的震撼,圓圓的,太美了。大伯暗戀了媽媽那麼長時間,第一次看到了她誘人的地方,不地怔住了,呆呆地往我媽媽前看着,衣服雖然放下了,但房的輪廓還是那麼的鮮明,頭突起着。衣服被水打濕了一大片,緊緊的貼着房,鮮兒若隱若現,更加刺了大伯的視覺神經。大伯和媽媽都顯得特別的尷尬,沒有吃飽的我哇哇大哭,我的哭聲在一定程度上很大的緩解了他們面臨的尷尬處境。媽媽讓大伯坐下,大伯坐在了沙發上。大伯想要離開,他想逃離這種難堪的境況,但是他不能走,甚至他不能站起來,兩腿之間高高的起會讓他更加的難堪和尷尬。

這一夜大伯又失眠了。

轉眼我三歲了,該上幼稚園了。每天接我放學的任務大伯主動接受下來。記得那時候大伯一隻手抱着我,一隻手提着給媽媽買的水果,每天如此。

媽媽又給我報了少兒舞蹈培訓班,我夢魘般的子也就開始了。每到週末的時候,壓腿、壓垮、踢腿、下、橫豎叉一字馬、前軟翻後軟翻,疼得受不了,一個剛剛三歲的小女孩,被狠心的舞蹈老師們整的慘哭不止。那時候特別不愛上舞蹈課,特別恨舞蹈老師,現在看來,舞蹈不僅讓我形體柔美,更是讓我的生活增添了無窮的情趣。謝媽媽獨到的眼光,謝那些可愛的舞蹈老師們。

六歲了,我上了一年級。這時候大伯才稍微留意起我這個繼承了媽媽所有優點的小姑娘,並開始把力一點一點地往我身上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