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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徑,他們主要通過……”新聞裏的話很有正對,漸漸讓鬱傾苗手心出了汗,説到男男關係的時候,班級裏甚至還發出了一陣笑聲。
投影裏還在講着各種數據的對比,傳播的途徑,以及預防的事項。
——“男男怎麼上、牀?”——“哈哈哈哈,你猜?”——“噫,好惡心……”前排的女生有人開始了討論,鬱傾苗在聽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渾身發出了一個寒顫。鬱傾禾在一旁拉住弟弟的手,拿了紙,擦掉了弟弟額角的汗。
“怎麼了?”輕柔的話語在鬱傾苗耳邊盪開,鬱傾禾不是沒有聽見。黑暗中那清雋的五官慢慢慢慢變得凌厲。
“他們説,噁心。”鬱傾苗低着頭,不敢去看也不敢去聽,這大概是他們在一起之後,第一次聽到外界對男男關係的態度。
鬱傾蕾的態度讓兩個人都忽視了一點,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會戴上有眼鏡。
直到整個視頻觀看結束,鬱傾苗都沒有抬頭,鬱傾禾也沒有開口,眼眸中除了擔心更多的變成了愧疚。好像是他把弟弟一步一度拉向了深淵。
教室的燈光重新亮了起來刺痛了兩個人的雙眼。
於裴關掉了投影,“好了,視頻結束了就自習吧。”
“以前都是兩個的!再看一個!”下面有人發出了抗議。
於裴關上電腦,“高三了,給你看一集就不錯了!再看也沒有了!”
“剛剛的再看一遍!”於裴直接笑出聲音,“看一遍都記不住,你們也不用看了。”説完從講台前走到了教室後端,站在鬱傾苗的身後看了一會兒,“我們班男生都記住啊,不要彎了。這是有風險的。再説了你們都這麼帥,有的是女生追你們。”説完班級裏又是一陣笑,這樣的笑聲在鬱傾苗聽來卻像是無形的刀,打落在自己的身上。深知於裴就站在自己的身後,但是卻沒有力氣裝上自己假意的笑容。
於裴在後面晃悠了幾下,就出門了。
鬱傾苗終於抬起頭,蒼白着臉看着一旁的哥哥,還有隔着一條走廊同樣面凝重的周時遷和程安北。
鬱傾禾重新幫弟弟擦掉了冷汗,輕輕摸了一下他的頭,“苗苗,不怕。”
“哥哥在。”十八歲的他們帶着最初的心悸,闖進了彼此的心裏。那裏心臟的柔軟,血的温暖,讓他們忽視了腳下的刀光暗影。
“哥哥,你也不要怕。”
“苗苗也在。”原本以為,只是一個人用自己的全世界換來了一張通向他心裏的入場券。
然而他們都成為了彼此的全世界。
作者有話要説:禾禾放心哈!苗苗也會抱緊你的!
☆、第四十七天默契地兩個人,都沒有再提起當天晚上的事情。九月底到來的校運動會,高三年級只參與了一個開場,其餘時間都有條不紊的進行上課,自習。
鬱傾苗為了準備即將到來的美術聯考,特意向於裴批了教室,除了語數外和相對應的自習,其餘時間都在那裏畫畫。
恰巧國慶放假前的最後一天,課表安排的最後兩節課是史政,鬱傾苗提前搬好了東西,“哥哥,我去畫畫啦。你乖乖的哦。”鬱傾禾多看了幾眼那雙展開的笑眼,然後在他的注視下,微微點頭,“等會兒我來找你。”歷史課上課後,鬱傾禾低着頭,從桌肚裏拿出來了那個裝滿弟弟和他聊天紙條的盒子。打開的瞬間有幾張紙已經跳了出來,可以看出,那是一個愛心的形狀。
這些天裏,只要是弟弟不在身邊的時候,鬱傾禾就會拿出來,看一張疊一張,然後藏起來。
今天要折的第一張上面寫着,“哥哥,下課幫我削鉛筆!”鬱傾禾笑了一下,摺好一個愛心,然後往弟弟桌上看了一眼,桌上堆滿了鉛筆和炭筆,看得出來都鈍了,看來最近是在練素描和速寫。
鬱傾禾從自己的筆筒裏拿出小刀,把弟弟桌上的每一隻筆都削好。
一節歷史課下課,鬱傾禾都不知道講台上的老師講了些什麼。
畫室裏的鬱傾苗找了一遍包,都沒有找到一滿意的鉛筆,索
開始調顏料。
“篤篤篤”門口傳來了三聲敲門聲,鬱傾苗沒有理會,知道自己在這裏畫畫的人不多,除了於裴就是班裏一些同學,知道他畫畫途中不會站起來,所以有急事會直接進來。
然而敲門聲毫不間斷,看上去來人是要敲到他開門為止。
鬱傾苗腳邊的包,還有一堆顏料盒,架腿的姿勢是他好不容易找到額最舒服的姿勢,於是,他把沾滿顏料的手往自己的圍裙上一擦,伸手到了褲子口袋裏,掏出了一副降噪耳機。
耳朵裏傳來的是他在軟件裏找的名叫“阿爾法腦波音樂”的歌單,據説可以專注注意力。
敲門聲漸漸被他淡忘,畫上的輪廓慢慢浮現。
門外的安靖文透過窗户的縫隙,看見鬱傾苗背對着自己,還在專心的畫畫,手已經握住了門把,轉動推開一點之後,又被身後的外力給拉了回去。
“人沒説請進你就進啊?”鬱傾蕾站在她身後,看着面前的安靖文,忍住了想要薅掉她頭髮的衝動。
這節課是一班的體育課。高三之後,他們便不和文科班有重合的體育課了,鬱傾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