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自己一個大男人被背上樓,像什麼話。
鬱傾禾等不及弟弟的猶豫,直接把人,按在了自己背上,“趴好。”鬱傾苗把臉埋在哥哥的頸窩裏,一小口一小口吐着氣。
等到終於受到了自己牀的觸
,才從哥哥背上下來。
鬱傾苗尖着耳朵聽哥哥的氣聲,只不過,沒有想象中那種大
氣,還是温温柔柔,稍微有了那麼一點點急促罷了。
“哥,你體力真好。”鬱傾苗有一下沒一下看着哥哥,在鬱傾禾看來,這大概是在拋媚眼。
鬱傾禾直接轉身收拾好東西,出門去了浴室。
鬱傾苗撇嘴,也開始收拾。
等到收拾完了,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還要到二樓浴室洗澡!那等會兒上樓怎麼辦?
出了門的鬱傾禾此刻正撐在樓道的扶手上,心跳如鼓,顫動了心房,順便顫抖了渾身,上揚的嘴角怎麼都壓不下去。
説什麼體力真好,怎麼能不好!
*週六的晚自習,還是那悉的新聞週刊。不過這次鬱傾禾得到了一點殊榮,多搬了兩張凳子,直接拼了起來,現在正在以一個葛優躺的老大爺姿勢,看着新聞週刊。
差了點瓜子,那就差了點火候。
往常偷偷躲着玩手機的紀嵐此刻也正襟危坐,認認真真看新聞週刊,那手機和充電器,算是徹底被紀嵐藏起來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到了鬱傾禾。
這大概就是温潤如玉的人發完脾氣的效果。本以為是個偏偏富家公子,誰知道是個暴躁大魔王。
鬱傾苗在黑暗中看見最前面的倪陽已經搬着凳子做到了班長身邊,此刻正在給他親愛的女朋友剝橙子。而周時遷伸長着脖子正在和前座的程安北講話……
孤苦伶仃的似乎就只剩下了哥哥,楊天宇,還有自己。
鬱傾苗砸吧了一下嘴巴,把腳從椅子上拿下來,湊上前打算和楊天宇説話,動作太大沒把持住,差點撞到了楊天宇的頭,鼻尖差點碰上那一頭不知道幾天沒洗的頭,鬱傾苗一個反胃,又向後靠去。
算了,還是畫畫吧。
昏暗的教室裏,只有窗户外點點的亮光,投影屏幕下五顏六的光照到他的畫紙上,變了味道。就像秋天晚霞下,那一對嬉戲的麻雀,那一片飄落的楓葉。
下筆之處收了鋒芒,温柔盡收眼底。
簡單的一副素描,倒是看出了一點温馨。
新聞的落幕,鬱傾苗放下了筆,在燈光下又看了一遍手中的作品,滿意地點了點頭,出了一張便籤,提筆寫字。
“哥哥,你看,這個畫好看嗎?你猜猜這個上面的背影是誰?哈哈哈哈哈,你這麼聰明……”一張小小的便籤已經承受不住鬱傾苗那龍飛鳳舞的字。
鬱傾苗伸手在桌子裏掏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張用剩下的草稿紙,展平之後重新提筆。
“啪嗒”一個紙團直接掉在了鬱傾苗的桌子上。
“嘖”鬱傾苗不滿地嘖了一聲,看周圍到底是誰傳來的。
四周都是低頭寫作業的人,似乎只有前面的楊天宇剛剛有直起版的動作。
“這是給誰的?”細若蚊子的聲音鑽進楊天宇的耳朵,他沒有回答,心裏只覺得,這是兄弟倆的情趣!
不要問,問就是你哥!
於是在長達十秒的安靜之後,鬱傾苗耐不住打開了那一團紙。
展開之後,是一張a4大小的白紙,上面除去摺痕只有一行字。
“記得帶藥。”就這麼四個字,為什麼要用這麼大的紙?還從最上頭開始寫?
作者有話要説:所以禾禾是個鋼鐵直男,撒嬌最有用?
那以後穿個什麼兔子睡衣,男僕裝,豈不是要上天?
☆、第二十四章秋天的晚風順着鬱傾苗的褲腿鑽到了膝蓋。校園裏的路燈透亮,照在哥哥那冰雕似的側臉上。
嘈雜的人聲緩和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鬱傾禾一手拿着藥瓶子,一手在弟弟身後虛扶着,藏在陰影裏的細緻,自然沒有投到鬱傾苗的眼睛裏。
“哥?”鬱傾苗走得吃力,好幾次眼神的示意都沒有得到哥哥的攙扶,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叫了一聲。
聽着還委屈。
“嗯?”鬱傾禾回答,陰影中的手掌整個覆在了弟弟的肢上,掌心温熱。
鬱傾苗受到了
後的觸
,委屈的話在嘴裏滾了一圈,還是嘻嘻笑了一下。
“膝蓋疼。”直接退到了哥哥的身後,雙手環住鬱傾禾的脖子。
鬱傾禾順勢一手勾住了弟弟的腿彎,另一隻手裏的藥還不忘揣進褲子兜裏。
温熱的鼻息又開始若有若無地掃在鬱傾禾的頸部,路燈把他們的影子拉長縮短又拉長。每一步,鬱傾禾都走的極慢,像是在等待什麼,直到兩個人的身邊已經只剩下了幾對小情侶,鬱傾苗才弱弱的説話,“哥哥,你走的好慢哦。”鬱傾禾輕笑一聲,加快了步伐。
“那邊那邊兩個人,摟摟抱抱幹什麼?”前方不遠處傳來了金大爺奪命似的呼喊。
鬱傾禾停住了腳步。
“哥,你幹嘛停下來?”鬱傾禾看着身後那對小情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分開,然後跑遠。
“……”稍作思考,鬱傾禾接着向前走,“我以為他在説我們。”
“我們摟摟抱抱怎麼了?他説得是後